第28章 诉真相是忠是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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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寺中除了当值的和尚外,其余的都集中到了大雄宝殿之中做早课。
当然,香客是不尽然去做早课的,寺里也不强求,故而殿内依旧是僧人多,香客少。
昨天夜里忙了许久的徐笙歌这才张开双眼,乍见这禅房的模样还有一丝疑惑,待得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后这才回过神来。
昨天笛安被找到之时,不仅是昏迷的,甚至是满面血污,如果不是身上的衣物还是出门穿的那一套,恐怕自己也是认不出来,心中也是庆幸笛安没有换衣服,如果她换了衣裳往人群里一躲,不认识的人怕是见了也不一定会知道她就是要抓的人。
不过看她的伤势这么严重,明显就是需要找大夫的,虽然并没有随行带着大夫,然而寺院中还是有懂得医道的大师,看过后所幸的是皮外伤,服过药后明日就能苏醒,徐笙歌这才安心地出去问那几个找到笛安的北周人。
原来笛安是在一条通往外界的河边被找到的,当时她已经走到了南华寺的围墙边上,被找到之时就是受伤昏倒在地,地上狼藉一片,应该是笛安想要翻墙一类的,不慎跌伤撞击到了头部而导致的昏迷,尽管那边偏僻,但是几人还是尽职地去搜查了,这才恰好赶上,就怕是晕倒了太久没人发现血尽而亡。
见也不能问出再多东西,而且天色也晚了,便让众人散去,自己也回房睡觉,而后便是一觉天亮。
拂袖就住在外屋,估摸着徐笙歌怕是要醒了,撩帘悄悄看了眼,见她一双眼睛盯着上方入了神,知道是在想东西,出去吩咐知更和秋眉去准备一切梳洗的物什。
出来得匆忙,且又是在寺庙之中,故而一应流程都从简了。
不过徐笙歌也没心思去在乎这些东西,要知道现如今最重要的是去审问笛安,虽然现在已经将人抓住了,但是有太多的疑点要问了。
简单地用了早膳后,便匆匆地前往看守着笛安的禅房,只听见守着的士兵道是还没有醒来,命人去取炉火茶具茶叶来,竟是要在屋内边等边煮茶了。
细心地挑旺了火,这水可是南华寺里的山水,所以并不慢待,要喝好茶就是需要耐心等待
“我知道你醒了。”壶内的水已经沸腾翻滚,徐笙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歇,“难道你不打算和我喝杯茶,聊聊天吗?”
躺在g上一直闭着眼睛的笛安忽地睁开双眼,慢慢攥紧了手,起身后坐到桌子面前:“你想聊什么?”
徐笙歌面上无神波澜,将壶中的水徐徐倒出,将泡第一遍地茶水泼掉,再倒入的第二股水,盖上茶盏递到笛安面前:“聊聊你为什么要杀死宜兰公主”
笛安的眼神一黯,摩挲着杯沿:“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死公主,公主是个好人。”
徐笙歌倒是看懂了她心中的内疚以及话中的意思。
她不想杀死宜兰公主,但是却不得不杀死。
既然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而又做了某事,那意思就是背后有人在操控了。
“你的主子是谁?”徐笙歌的问题非常之单刀直入且没有连贯性。
这让笛安愣了一下,苦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北周子民的主子,自然就是北周皇帝。”
知道她是在打马虎眼,并没有真正地想回答,所以才有了那个愣了会儿,索性暂时忽略了这一题。
看来她对宜兰公主还是有感情的,还是先从宜兰公主的事情问起比较好。
“你是怎么杀了宜兰公主的?”
笛安垂下头,双手放在茶盏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先放少量的迷迭散给公主食用,这时候点燃迷迭散,没有食用那少量迷迭散的人会昏昏欲睡,而食用了的人就会开始慢慢地产生幻觉,直到最后昏倒。”
“解药是什么?”
徐笙歌的问题总是跳过一个问题直接问第二个,这让人减少了思考的时间,猝不及防之下做出最真实的反应或者回答。
“一钱蝉蜕,一钱壁虎,两钱朱砂,两钱薄荷,研磨成粉服下即可。”
见回答得甚是清楚,心中默念了几遍记下,又望向她:“迷迭散,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笛安微微缩了一下肩膀,这回没有逃过徐笙歌的双眼:“是别人给的,说是南梁中没人认识。”
“你为什么要杀了妆柳?”
“妆柳发现了我的秘密,所以不能留,况且杀了她,还能转移了小姐的注意力。”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但是笛安的秘密是什么?能被妆柳发现的话,说明了这个秘密是实物,应当是被她带在身上的东西。
她被带回来之后,徐笙歌是搜过她身上的东西,并无可疑之处,也就是说,这个东西或许还在沧月苑中。
一挑眉毛,又转了问题:“你是被谁打伤的?”
笛安猛然抬头看向徐笙歌,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我之前去认真地查看了一下宜兰公主身上的伤口,平整且一刀封喉,显然就是一个会武功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徐笙歌浅笑着解释,“如果你会武功的话,翻一堵墙应该没有问题吧,但是你却受了伤,所以你应该是被人袭击的。”
笛安嘴ba蠕动了一下,倒是沉默良久,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本是能逃出去的,但却因被人袭击被抓住了,既然你不肯说,那么十有五六就是你的主子了。你之所以受到来自主人的袭击而不是被救走,那么说明你已经被你的主人放弃了,成为一枚棋子。”
徐笙歌分析得头头是道,还目不转睛地盯着笛安,她毕竟有太多的秘密,所谓听话要听没说的,观察她的反应以及微表情才是最重要的:“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你命大,对方没有给你补上一刀,你现在应该是一具尸体了。”
这一句话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是实实在在说出来,又是不一样的效果。
笛安垂下头去,不知怎么地双目竟然微微泛了红,用袖子擦了擦,背过身子去,正当徐笙歌又要说话之际,却听到了她开了口。
“其实从我进宫那一年开始,就是被人安排在宫中的棋子,像我这样的人不是少数,主人训练我们是为了获得宫里的消息,在以挟持家人的情况下确保我们的忠诚,然后对我们加以各种各样残酷的生死训练,能通过最终考验活下来的人,被安排成各种良家的身份被送进宫中。”
笛安低低细语,一番话说得是如泣如诉,让人难以置信这个女子竟然手刃了两个人:“我进宫的那一年,十二岁。”
十二岁,徐笙歌的心中一惊,毕竟这个年纪说起来正是年少无忧之时,而面前这个看似羸弱的女子竟然是经受过各类生死训练的奸细。
获取宫中消息,刺杀公主,挑起两国混乱。
看来这个幕后主使是想谋篡北周江山。
“那时候我被分到司珍局,跟着姑姑学梳头,伺^候姑姑嬷嬷们,但因为是宫里最底层的存在,所以一餐饱两餐饥的情况很是常见,有一日因为我替嬷嬷梳头的时候梳掉了她超过二十根头发,被罚在廊间跪了一日一夜。巧在那日公主不知怎么地,竟然亲自跑来司珍局挑选乞巧节的针线,看到了摇摇欲坠的我,于是命人替我医治,还将我要到了她的宫中,从此以后伺^候她梳妆。”
笛安轻笑了一声,用罗帕擦了擦眼泪:“其实公主根本就不应该救我,因为从那天开始,我便成了主人在皇后宫中的眼线,即便是公主再不受皇后待见,但毕竟名义上还是皇后的女儿。一晃眼,皇上便赐婚公主和亲到南梁,而我也收到了主人的命令,杀公主,乱二国。”
徐笙歌心道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看来北周的形势并不乐观,尤其是三十万大军已经先行在边境,两国一旦开战,京城之中的注意力定是主要在于前线,倘若乱臣贼子一旦出手,那么北周皇室肯定是不堪设想的:“你主人是谁?”
笛安背着徐笙歌,捂着脸,叹了一口气:“我不能说,若是我说了,我的家人就会遭殃了,还请小姐你,你见谅”
徐笙歌从小接受到的思想便是孝,现如今如何忍心让笛安背负不孝的名声,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第一个去查宜兰公主的仵作,是不是你们的人?”
其实这个问题的意思是,南梁是不是也被这股势力渗透了。
笛安摇了摇头:“你说的仵作我还是记得的,之所以记得的原因是我记得很清楚他似乎背地里并不尊重小姐的父亲,但是在小姐的父亲面前却又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徐笙歌暗暗放下心来,想到了心中的另一个疑问:“我去问过替你们诊治过的万安堂大夫,他曾经提起一件事情,说你、妆柳、知更都有过身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现如今是两国之间的事情,和亲公主带来的几个贴身侍女都有身孕,可不是一般的小事。
笛安抿了抿嘴唇:“可以不说吗?”
徐笙歌不紧不慢,但却又像是威胁:“如果你说了,我们可以谈谈条件,但让我自己查出来的话,主动权就在我的手上了。”
笛安思索了片刻,这才缓缓地说了起来:“其实公主在出嫁之前,与镇西将军是情投意合的恋人,他们本打算等镇西将军弱冠便成婚,倘若他们成婚的话我们自然就是通房丫鬟,所以公主就授命我们先伺^候将军,可没想到皇上和亲的旨意要早了一步。公主为了北周,毅然地到了南梁,但是将与她最为相像的勤年嫁与将军做妾,一直到后来才发现,我们竟然都有了身子”
徐笙歌没想到事情真相居然是这样,一时间倒是无语了起来。
镇西将军。
没记错的话,领兵压境南梁的人是他。
原来是这样。
“其实这件事情与案子无关,希望小姐你为了保全公主的名声,不要将此事说出去。”笛安低声请求。
徐笙歌想着要去将北周的事情告诉周佶,故而道:“既然答应了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一大早便跟你说这说那的,方才已经命人去准备了斋饭来,你先好生歇着吧。”
命人撤去了茶水,布上各色菜肴,这才施施然离去。
没想到刚出了垂花门,便听到一个瓷器被摔碎的声音,徐笙歌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忙转身奔回去,打开门后只见笛安倒在地上,脖子上血流如注。
她竟然,刎颈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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