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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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笑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嘴,甚是不屑的追问:“你到底去是不去呀?”

    “去,有什么比远离那混账东西更叫人欢喜的?”说罢已然起身往屋外走去,途中又顿住脚步侧首问追上来的凝笑:“你怎的不让那杜七七陪你去了?”

    “她这会儿要照顾小林子呢,更何况她若是失踪了,她那将军爹爹还不把咱俩给一起逮回来?”语毕还摆出一副“你怎的这么笨”的模样。

    骨女的脸变了变,沉声反问:“敢情你就是冲着我不会拖累你才来找我的是么?”

    “嘿嘿~”听她语气里明显的不悦,感受到她不由慢下来的脚步,凝笑立马讨好的挽住她的右手,笑嘻嘻道:“哪能啊,我最喜欢然然了~”

    “姬凝笑!!”骨女脸上微微一红,却是气急败坏的将手抽了出来,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许那么恶心的叫我,老娘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祖母了!”

    “是是是,祖母大人~”说罢丝毫不顾及某人还未散去怒火的神色,一把夺过她的右手又抱在了怀里,连拖带拽的出了门去。

    “在出逃之前你不用先告诉我究竟要去哪里吗?”骨女被她拽的斜眼看她。

    经骨女这么一问,凝笑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将脸凑过去问道:“哪里的布匹最好?”

    骨女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要做什么?”

    “下个月便是哥哥生辰了,我要给他做件衣裳。”

    闻言骨女一个踉跄急急地反抓住凝笑的手,看着她一脸兴奋加认真的模样,呐呐的问道:“你,你还会做衣裳?”

    “是啊~”凝笑不解的看着骨女不敢置信的脸,挠了挠头反问:“奇怪吗?”

    “”骨女有些欲言又止的抿了抿嘴,不晓得是出于什么原因,看向凝笑的眼神却忽然温柔了许多,第一次吃凝笑做的饭菜时,她已经相当吃惊,后来又得知她经常会上山打猎更是意外到不行,如今,再听到她还会些裁缝的活,到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这个在幽冥内恶名昭彰,几乎是横行霸道代名词的二世祖,不该是除了顽劣,乖张,就一无是处了吗?

    相识这么久,凝笑的恶劣她也不是没见过,确实很多时候都要比传言的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可现下,她真的有些迷茫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同其他人说的那般一无是处?”

    忽然响起的问话拉回了骨女的思绪,一个激灵抬头看向凝笑,那种神情是骨女从来没有在凝笑脸上见过的,很认真,带着一丝无奈的受伤,让她不由的心中一阵难过,好一会儿才扯出一抹笑来:“我只是在想你是厨艺更好些,还是针线活更甚。”

    凝笑闻言脸色瞬间转好,得意的扬了扬眉:“等我做完你不就晓得了?”

    “可你既是有求于我,总不能没点表示吧?”

    “你想要什么?”骨女还真是从未跟自己开口要过任何,除了那只挂在腰间的半生笛,是以听到她这般要求,不由的便伸手捂住了笛子。

    “放心,我不会再开口同你要笛子了。”骨女扫了眼她的小动作,“你顺手也为我做件衣裳就行。”

    “就这事啊,好说!”一听不是打半生笛的主意,凝笑立马卸了防备的神情放下了手,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继而又问:“你生辰又是几时?”

    “二月十四,怎么了?”

    “等你生辰的时候送给你吧,二月十四正是开春之时,天气该是有些凉的,哎~为什么你不是夏日生辰呢,衣裳也好做些~”说罢很是伤脑筋的蹙了蹙眉头。

    骨女想了想,点头应允了下来,接着道:“这丝绸嘛,没有哪里是能比过秀州的了。”

    “秀州?”凝笑重复的呢喃了一句,又抬头望向骨女:“你可别唬我啊~”

    “那可是被誉为小京都的地方,除了锦州,就属那座城池最是繁华。”骨女面对凝笑的质疑态度,气结的瞪了她一眼。

    凝笑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点了点头,忽又自言自语了一句:“锦州秀州,怎么有些耳熟~程锦秀?”

    “你脑子倒是转的利索。”骨女似是很赞赏的斜了她一眼。

    “恩恩?”凝笑忙转回头望着她一脸的八卦模样。

    “当年的程锦秀可是太子,是当今圣上最疼爱的儿子。”说完又肯定的加了句:“没有之一。”

    “咦?那为何如今他又只是一个王爷?”

    “似乎是因为他一母同胞的妹妹吧。”骨女说到这里时语气带着一丝旁观者的惋惜:“传闻那小公主并非圣上亲生,所以相当不得宠,那贵妃却是为了以示清白,悬梁于自己正殿之中,不过这并未让圣上心软。”

    “这又是为何?”想起那一眼就让自己惊艳到的姑娘,凝笑听的有些不是滋味,正因不得宠,昨日她才逃出宫吗?

    “说是那小公主的模样生的既不像她母亲,也不像当今圣上,传到后来便说她是妖孽转世,不过都是些道听途说的传闻,也不能尽信,想是那小公主长的不甚讨人喜欢吧。”

    “我瞅着到觉得挺讨喜的~”凝笑有些抱不平的反驳。

    “哟~你见过?”骨女凉凉的望了她一眼嗤笑一声。

    “你也见过~”见骨女的眼神变得有些不解,她便很是得意的道:“就是昨日在锦王府,站在程锦秀旁边的那个姑娘就是啊~”

    “她?”骨女颇为惊讶的又看了凝笑两眼,似乎是不相信,当时程锦柔虽低垂着脑袋看不清面容,但只消一个隐约的侧脸也不难看出是个尤物,自己还以为是程锦秀的一个侍妾或者侧妃,那模样与只能称得上是眉清目秀的程锦秀比起来,着实不像兄妹。

    凝笑兴奋的猛点头:“我知道真相时也这副表情,当时程锦秀差点没和我拼命。”

    骨女则有些茫然的颔了颔首,思忖着,那模样也难怪圣上都不肯认她了,不过事不关己,她倒也不甚上心,掉头斜了凝笑一眼,“你什么都不带的就上路?”

    “我带了许多银子。”某人得意的一扬下巴,骄傲的拍了拍胸脯。

    “换洗的衣裳不带也就罢了,毕竟天气开始转凉,可你竟然连吃食都不带些么?”

    凝笑则不大在意的吸了吸鼻子,“有银子还怕买不到吃的吗?”

    “还真买不到。”骨女又换上一张晚娘脸无奈的叹了口气解释道:“此去秀州虽只有三四日路程,但途中却少有村镇,到时你吃银子吗?更何况只凭脚力怕是七八日都到不了的。”

    “那你怎么走出这么远才说啊?”凝笑惊呼,埋怨的翻了两个白眼,拉住骨女掉头往城里走去:“咱们便先去买些干粮吧,再买两匹良驹。”

    “我可是吃不吃都无所谓的,走路什么的就更不费力了。”边说还边摆出一副“我完全是为你好”的神情。

    “是是是,都是为了我。”凝笑毫不介意的应了下来,笑眯眯的抱住了她的右臂。

    骨女这才露出一副满意的模样笑着点了点头。

    待二人备足了干粮,牵着两匹千里良驹正往城外赶时,一个颇显熟悉的身影撞入了二人的视线。

    秋月盈正在一小摊旁温柔的与摊主说着话,那摊主书生模样,脸色惨白,远远地便能望见双眼上深深的病态黑眼圈,卖着字画,代写书信,只是却坐于一张木轮竹椅上,显然是个失了双腿的残疾。

    凝笑本就对秋月盈无甚好感,骨女自然更是不屑与生人搭讪,于是某凝便侧着脑袋,微仰着下巴,有些神气活现的往前走去。

    原本想着就那么视而不见,眼角却已瞄到某人向自己走来,顿时有些泄气的垂下了眼帘。

    “你是与朋友一道来玩的吗?”秋月盈礼貌的望了眼骨女,微笑的看向凝笑问着。

    某人原本是想仗着此刻自己的男儿装扮将无视贯彻到底,但一听她温柔的问话,心中不免闪过一丝惭愧,可又实在不太想搭理,便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闷闷的应了一声:“恩。”

    秋月盈也不甚在意,因为每次见到凝笑,她都是这副态度,也只以为她心性如此,于是又毫不掩饰的接着问道:“你哥哥不曾来吗?”

    这回凝笑终于转回头,视线牢牢地落在了她的脸上,骨女闲闲的立在一边,来回看了二人半响,又将视线落回秋月盈身上,同样打量起这朵传说中的双生花来。

    “怎么了吗?”秋月盈见二人都神色莫名的望着自己,不解的伸手摸了摸脸好奇的问。

    “哥哥不曾来。”凝笑压下心中的不满,实在看在她的身份上才还算有礼的回了话,瞥见那轮椅上的书生正在向这边张望,便催促道:“你朋友在等你。”

    秋月盈回头望了一眼,对那人温柔一笑,复又转回来解释道:“也不算朋友,只是凑巧救了他一命。”

    凝笑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嘴,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然而秋月盈却又似乎没打算将故事讲一半,便又接着道:“前些日子他妻子跑了,许是受不了打击,竟是想到了轻生,从无双楼上跳了下来,我正巧经过救了他一命,虽然活是活了下来,却是再不能走路了。”

    凝笑望了那人一眼,不解的反问:“他为何不爬高一点?”

    闻言秋月盈很是惊奇的抬头向她看去,平常姑娘家听了这事,心里多半会为了这书生惋惜许久,心底柔软的怕是还要为他落几滴泪,再不济也会露出些同情的神色,怎的,到了她这里却是这样的问话?

    凝笑当她眼中的惊讶完全是因为折服在了自己的好主意下,见其仍旧愣愣的立在原地不言不语,便拍了拍她说道:“我觉得城楼就够高了,你回头与他说一下。”

    “你”秋月盈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似乎很难接受凝笑的“无情”,憋了半天却是未将任何话说出口,也不晓得是因为顾及某人的身份,还是真的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