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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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些水,感觉好多了,只是仍然是犯困的厉害,浑身都是酥麻一片,可是却不想再继续躺下去,骨头都趟软了。怔了半晌,强撑着坐了起来,往事如烟,一时飘扬心头,如果不是被好心人相救,恐怕早是山中孤魂野鬼了吧。

    恍如噩梦,惊魂不定!

    “你怎么起来了?不过这样也好,躺着对血液循环不利。”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走进一人。

    路海文抬眼望去,认得这是昨天给自己扎针的老者,身子高大,相貌矍铄,以他现在的心情,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人却是感觉十分的亲切。

    “大爷,谢谢您救了我。”路海文感激地说道。

    他走到床前,笑道:“小伙子,不必客气,你的伤还没怎么好,先静心调养吧。”边说边伸手搭上路海文的手腕,只觉此时脉息正常,浑然没有之前的微弱之兆,只是有些虚弱而已。笑了笑:“年轻人身体就是壮,恢复的比我估计的还要快,呵呵。”

    路海文笑看着他,这人说话就好像自己已经过世的爷爷,那样的慈祥,那样的和蔼。

    接着,老者又微笑着将怎么发现路海文,又怎么将他救回来的说了一遍,路海文对昏迷期间的这些事自然是不知道的。

    路海文听了,一时茫然,没想到这世上居然真有这大难不死的巧合之事,这世界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啊。老头又好奇的问他为什么会掉落山崖,路海文也一五一十的对他讲了,包括去采访煤矿,怎么发现的秘密,又怎么被矿主追杀。

    听完路海文的话,老者十分生气的咬了咬牙,一拳捶向旁边的小桌子,振的桌上的水碗都晃点不已。“这帮畜生!这样的损德之事居然也干得出来!”狠狠的说道。

    路海文呆呆的看着要他,没想到这老头看起来挺和蔼的,没想火气却是这样的大。

    发完脾气,老者换了脸色,微笑着看着他说道:“你这昏迷可是厉害的很,整整睡了八天七夜,现在一定很饿了吧?”

    路海文刚醒,本来还不觉得,可是被他这么一说,肚子立刻“咕咕”的响了两声。

    老者笑道:“呵呵,我这叫小丫头给你端些吃的来,我还要去出诊,先失陪了。”说完便朝外走去。

    老头前脚刚出去,活泼可爱的小孙女便笑嘻嘻的托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将木盘放到小木桌上,端起一碗小米粥笑眯眯的看着路海文,说道:“大哥哥,我给你喂饭的时候你可千万别乱动啊,昨天就乱动的厉害,害的人家给你擦被子又擦嘴忙活了半天呢。”

    路海文大骇,一个小姑娘给自己喂饭,还擦被子。如果传出去了那还不把全世界人民的大牙全笑掉啊?“那个,小朋友,还是我自己吃吧。”

    “小朋友?你叫我小朋友?我看起来很小吗?不会吧?!”小姑娘很纳闷的说道,在家里,爷爷从没把自己当孩子看过,这样学医学抓药,哪像个孩子?

    可是路海文不明就理,很好奇的笑着逗她:“不叫你小朋友那叫你什么呢?老朋友?或者小p孩?”

    小女孩被路海文的逗乐之话给气坏了,瞪着眼睛嘟起小嘴很不高兴的说道:“你听好了,本小姐姓白,双名寒纱,现年12岁,还帮着爷爷救活过好些人呢,你的那个小p孩的词语是对我人格的严重玷污!”

    “哈哈哈。”路海文被小姑娘天真的表情给逗乐了,禁不住笑了起来,可是这一笑却又让他的脸色变为苦茄之色,疼痛的表情溢于言表,一下子闷哼了一声。

    “哼,活该!笑动内脏了吧,连神仙爷爷都惩罚你了。”叫白寒纱的小姑娘说道。然后便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装作大人的样子吹了吹,然后递到路海文的嘴边,又恢复了刚才进屋时的笑容,“看在你初犯的份上,本小姐就不和你计较了,这叫宰相,宰相海里能坐船。”

    刚刚憋住了笑,可是却又被逗了起来,这小丫头,不是明摆着让自己不好受吗?

    忍着笑带来的痛苦,吃完了这碗味道很不错的金针菇小米粥,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笑也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招呼着路海文吃完东西,小姑娘就出去了,等会儿还要帮爷爷把药材收拾一下呢。

    吃了些东西,精神感觉大为好转,身上的力道也恢复了一些,就这样干靠在床头也太没意思了吧,侧眼见到床头前的那些书,于是好奇的伸手都拿了过来,一看,都是些什么金匮药方啊c伤害杂病论啊c素问等书,翻开伤害论,随便看了几页。上帝,路海文发誓,如果再继续看下去,脑子不高位瘫痪才叫怪了。这些神奇的医书好似有催眠术一般,翻了几页之后眼皮就开始打架了,这家伙,睡了八天把身体都给睡绵了,可是老先生又嘱咐说下个礼拜才能下床,唉,睡吧

    这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和这一老一小也混熟了,老者叫白石英,乡野大夫,与孙女白寒纱居住在这山野小村之中,因为医术高明,所以十里八村的山民有病有灾的全都来他这看病,也得到“土神医”的称号,因为大家都的确很土嘛。每天都要和小丫头拌拌嘴,扯扯皮,晚上又和白老先生谈天说地论鬼,幸亏自己是新闻工作者,新闻要的就是一个杂家,什么都知道一点,对于医学当然也不例外,不过先说明,懂得的只是皮毛外的皮毛。老先生还以为对方也是医道中人,话匣也是大开,每晚都要过来滔滔不绝的讲授着他对于医术的见解。

    路海文听在心中,也确实是十句明白了九句,就剩那一窍却是怎么也通不了了。但是为了显得自己不是那么的无知,往往在老先生说到即兴之时,总要加入些自己对于中医的见解,不过这些见解全都是谬论级的,连最基本的左手心脉右手肺脉都给扯的颠三倒四,大大的胡扯一番,而白石英总是先驳斥完他的谬论,然后再祥加上自己的见解,以至于过了几天,才发现这小子对医学根本就是个二百五,但每晚还是闲着无聊,就来费尽唇舌的对他阐述中医的奥妙,本来对中医没什么了解的,却糊里糊涂的学到很多中医方面有用的知识,搞的对奇经八脉都有了初步的了解。而白寒纱小丫头则是笑嘻嘻的坐在一旁,边做作业边呵呵的笑着,爷爷和大哥哥的对话真是太有意思了。

    当然,这段时间也想联系一下同事,但是山里不通信号,要打电话还得步行到离这20分钟脚程外的村委会去,于是也只能作罢,算了,安心享受一下也乡村的淳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