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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功过是非,且商且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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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庭心一横,咬着牙对彪汉他们说道:“大哥对不起你们,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叫我一声大哥,唉!可惜大哥无能,不能保护你们,兄弟们,你们就此做散吧!以后找个好的落脚之处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

    彪汉一听顿时跪下哭道:“大哥,你这是要弃我们而去吗?你叫兄弟们上哪里去呀”

    其他的喽啰皆跪道:“大哥带上我们吧!”

    月庭背着他们说道:“你们就这点出息吗?难道甘心当一辈子的土匪吗?啊!若是你们当土匪,你们的妻儿儿女呢?以后也做土匪吗?兄弟们,我知道你们重情重义,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们走吧!”

    彪汉迟迟未动,他红着眼睛哭道:“大哥”

    “走”月庭一声大吼,吼得雷鸣地惊。

    彪汉颤抖的站了起来,他啜泣道:“大哥日后保重,如果大哥用得着兄弟,尽管知候声”

    月庭看着他们沮丧落魄的消失在山林里,他感觉他们就一群失去家的孩子,或许,他们也是该离开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去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误了多少人的人生,他们也是该迷途知返了。

    晚霞羞红的照在苍翠的山峰上,一层层山似岛似宫,拥簇相叠,山内的峭石赤红裸露,忽然,只见一庄严肃穆的石洞沉黑铁寂的静卧在暖和温煦的山野中。

    只见洞内此时寂静万分,一红面人站在石阶上怒视着下面,他吼道:“月姬今天怎么没来?”

    黄面人身体颤抖的作揖禀报道:“月教主她们去河北了”。

    “哼!趁寡人在泰山受伤就学会自作主张一去不复返了,真是岂有此理!”红面人怒道,他因去泰山一无所获并且还被一无名的老者给打伤,心里不禁怒火冲天。

    黄面人颤颤巍巍的说道:“主公息怒,此次她去泰山是依臣之计而为,臣也是为主公找想啊”。

    其实良玉早就料到红面人绝对不会对佛印善摆干休,虽然红面人当时表面上是采纳了良玉的意见,但良玉知道红面人绝对会沉不住气,一味劝阻只会使其反感,随所才想到了下计。

    红面人也不是昏主,良玉的忠心他自然是理解,也没问其原因便说道:“泰山藏龙卧虎,那块风水之地潜有蛟龙,也罢,佛印已杳无音讯,唉!你们速速逼问那些武林的掌门,要他们速速配合我们,并且要他们将本门的武学精华都统统供出,寡人就不信世间的破世之道就真那么难学”。

    黄面人作揖说道:“主公,臣认为严刑逼供也不是办法,该屈服的早已臣服,其他的都骨硬嘴贱,所以微臣认为只有智取方能成功”。

    “那你认为该如何智取?”红面人看着良玉说道。

    良玉恭敬的说道:“月姬会魅惑,想必她有办法”。

    “嗯,有道理,唉,还得等她回来,也不知月宫现在如何了,走,随寡人去瞧瞧”红面人阔步走下,直接朝对面的青山而去。

    “嗷”弯月如白银素盘挥洒在山头,山头,一白色苍狼正对月嘶叫,顿时风唳树摇,噗噗的狂风从山谷吹下,只见一顶白纸轿如行顺水行舟般急速的穿梭在树林里。

    月如玉,凄惨如脸的映在玉砌石阶上,两清秀女子正纹丝不动的立在殿门口守卫着月宫的安全。

    忽然,只问宫脊梁一苍老的声音传来:“天地有阴阳,乾坤生日月,日月统三界,大道遍四方”。

    突然冷风从殿外扑卷而进,“砰”的殿门瞬间打开,门口那两女子还没反应过来,一团寒烟早已吹了进去。

    此时殿内铜鹤古灯上几支大烛照得熠熠发光,只见殿内檀香木鼎,金砖璧帘散发着古韵之气,墙面皆以山水之画为饰,柱上雕画有七仙下凡,嫦娥奔月。一殿无威严,却有女子的柔雅之味。

    殿上一碧玉镶刻而成的月状之椅赫然显目,只见几年长之人在殿内打坐,忽然他们听得屋檐之上传来声音,顿时脸上毫无血色,个个惊悚的颤抖。

    “怎么有人会月族上尊口令?”中间身着白色衣服的人惊慌的看他们他们。只见她年虽迈,却脸上红润有度,一袭轻白之衫婀娜的包裹在匀称的细腰之上,乍一看颇有几分淑女之风。

    他们还没来得及考虑,只见月茹从烟雾中现了出来,她作揖拜道:“弟子拜见师傅”。

    “月茹?你怎么回来了?”那白衫长老说道。

    月茹胆怯的看看后面,忽然“嗖”的两白发老人瞬间现出,身后一排排蒙面女子及车鹿鑫他们。

    三人吓得连忙恭敬的跪下,他们异口同声的拜道:“月晴,月缺,月荷拜见元尊,不知元尊驾临,还请恕罪”

    “哼!亏你们还记得我们这元尊”左元尊冷冷的说道。

    “元尊恕罪”她们三人哆嗦的再次拜道。

    “恕罪?你们贵为月族长老,受先主之托辅助新主上任,为何你们叛教倒戈,教你们的新任教主月诗嫣逼走?”右长老寒光四射的看着他们。

    “这?元尊,新教主并非是我们逼走的,是她有违教义,玷污教族百年清誉,并且持同门情足于不顾,所以”中间那长老颤抖的说道。

    “所以你们就联合幽灵宫的人强行将你们的新任教主赶出中原是吧”左元尊接着他的话说道。

    “属下不敢”他们三人颤抖的说道。

    “哼!本族之事自有本教之人内部处理,即使新任教主有悖教义,有辱祖宗之法也不应该借助外人势力来处理,这是灭教之大患,难道你们作为长老这点都不明白吗?”左元尊吼道。

    “禀,禀元尊,属下没有借助外部的势力,这,这一切纯属巧合,我们那天在确认教主有没如外界之人说的有私生子之事时,突然幽灵宫的人才来,这,这”最左边那长老颤抖的说道,只见她一身黑花衫袍,腰系一紫玉带,黑白相间的发髻上插一古玉簪,此人月晴,四长之首。

    “那天下巧合就偏偏巧在你们商议之时出现,为什么当时不弃前嫌,以大局为重一起御外在安内呢?而偏偏悖常理倒戈相向杀教主呢”右元尊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