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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章 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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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商场如战场,政坛如修行,修行得好你就是神,修行得不好,你便成了魔。

    不管你曾经在政坛如何翻云覆雨,所向披靡,一旦抓住纰漏,定是万劫不复,不过是半个月的工夫,之前还众星捧月,前呼后涌的宋襄北忽然被纪委带走审查,报纸上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均指向他当政期间如何欺压百姓,私自圈卖地土与商家谋取暴利,如何利用权术进成就了官运亨通的升迁之路。

    就连新近关于j市跨江大桥的招标一事上的一些违规操作也未能幸免被人捥了出来,鼓吹成宋襄北背后的运筹帷幄的真正目的不过是为了下一步升迁作为最有力的垫脚石,要有多大的功绩就有多大的前途,暗讽十足。

    每一天的新闻层出不穷,每一天都是新的内容,今天查出了受贿数据,明天公布有几橦私家别墅,半山别墅等,就连带着宋襄南在香港上市的天宇电子公司因连日来的负面新闻一路跌停,更有从前因为宋襄北职权关系,多家大型合作公司,在面对这样一个大变故而被迫撤资,所以,宋襄南的在港的几家收益颇丰的公司都陷入瘫痪状态。

    消息像乌云压顶似的压得整个宋家一片愁云惨雾,外面是前仆后拥的记者围在宋襄北j市别墅,宋襄北早已经在纪委喝茶,只剩下宋襄南与宋月影面对此时的困境却有些无可奈何,宋襄南第一次觉得自己离失败这么近。

    他斜倚在沙发上,手撑着额头,神情极是倦怠,宋月影坐在他对面,仿佛坐立难安,不断的有佣人进来报告外头记者的消息,宋月影毕竟年轻,坐不住了,站起来准备出去,被宋襄南喝住:“回来!”

    宋月影急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息不稳,叫道:“大哥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这里?你倒是想办法救大哥啊,你不是很能耐的吗?不是什么事情只要你出马都能摆平的吗?”

    宋襄南抬起头来,眼里布满血丝,红通通得却有一种嗜血的狠戾,听她这样说,忽然笑了起来,冷冷的说:“你脑子是被驴踢了?顶风作案,你是想大哥死得更快吧?”

    “为什么?”

    “为什么?”宋襄南反问,继而冷笑道:“现在所有人都盯着宋家的下一步动作,你叫我怎么做?是去杀人还是去行贿?”无论哪一种可能,对宋襄北来说都是致命一击,很显然是有人故意设圈套,你若要自行跳下去,岂不是有人隔岸观火,拍手称快?

    宋月影一听,顿时觉得自己笨,她明知道宋襄南比她要聪明十倍,按兵不动总有他的道理,她却在这里叽叽歪歪,只会让二哥更加瞧不起来了。

    正如宋襄南预料的,过了几日,宁维诚果然被纪委请去喝茶,了解关于跨江大桥的详细情况,按理说,宁维诚应该落井下石,狠不得立马给宋襄北判个无期徒刑,永生永世的待在监狱里,不过,他却三缄其口,只是说,一切都是按正常程序进行,并不存在什么暗箱操作事宜,只怕纪委工作人员不信,还随身带着详细资料,请工作人员查阅。

    资料滴水不露,无任何破绽,当宋襄南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甚是错谔,本来以为这一切圈套都是宁维诚设计陷害的,没想到在关键时候,他却只是置身事外,并不狠踩一脚,这超出了他的意外,如果不是宁维诚,那又会是谁呢?

    他百思不解,正在他焦头烂额理不出头绪的时候,媒体又爆出宋襄北在g市视察期间流连情c色c酒吧,与人苟c合的照片,女子的面目模糊,但是宋襄北的脸却是清清楚楚,就连眼里的情c欲虽是拍成了黑白照放在报纸上,都能让人一眼识穿,这对宋襄北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伤口上抹盐,又多了一项作风不正的罪名。

    人人都说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宋襄北的失势,让宋襄南这个背后的黑老大渐渐浮出水面,日日报道他奸淫掳掠,坏事干尽,而宋襄北的仕途之所以一直平顺,便是得他在暗处帮他排除异已,扶他上位。

    自此他的前途也变得汲汲可危,只是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

    这一日,宁维诚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秘书送上来当日的新报纸,头版头条便是宋襄北的“艳c照c门”新闻,他盯着报纸上那个女子模糊的背影,心口微微颤动,觉得有点头疼。

    回到清平山,已是黄昏时分,潘心悦正在厨房帮张嫂煮饭,他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的背影,她穿着纯白的及膝t恤,腰上围了个粉格子的围裙,在厨房里来来去去,影影绰绰,像只无害的小白鼠。

    连日来的勾心斗角,他也并没有多余的时间过问她出去旅行最后掉包,究竟去了哪里,她也没有向他坦白说起过她出去之后的事,从小就知道她即便再依赖他,但是很多事情她还是很有分寸,做事情从来不会不计后果,但是

    宁维诚在那里站了约有五分钟,这才开口叫了声:“丽萨!”

    潘心悦忽然转过身来,“哎”字刚刚从喉咙里窜到嘴边上,看到宁维诚一张脸晦暗不明的站在那里,突然收住了即将要出的字,脸上有尴尬的表情一闪而过,尔后才笑起来,将手上的水渍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出来,“你刚才叫什么?”仍旧是一脸无害的笑。

    他却一口气堵在胸口,有点难受,她怎么还可以这么平静?去勾引宋襄北,这么冒险的事,她居然可以全身而退?无论何事,向事来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这样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纪委又不是吃干饭的,难道就不会查到她身上来?真是犯个蠢蠢的错误!

    宁维诚憋了憋气,声音有些冷:“回来这些天,你也没出去,带了今天的报纸给你,你看看吧!”

    他将报纸递到她手里,便转身走了。

    晚饭时间,并不甚愉快,气氛有些低压,两人从来吃饭没有像现在这样少话,仿佛各有心事,宁维诚吃完饭就去了书房,而潘心悦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却千万种滋味涌上心头。

    他一定是在怪她自作主张,去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可是她要怎么解释?

    她睡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睡不安稳,最到一次醒来,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可是身侧依旧空空如也,他是不是不肯再踏进她房间一步了?

    想了很久,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跟他坦白,她起身,给自己作足了心理建设这才上楼,二楼静悄悄的,仿佛那是个遗世的结界,没有任何声气,她站在门口,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灯光微弱,视线并不清明,她清清楚楚听到书房里头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有时候觉得像是痛苦的哀鸣,有时候又觉得像是愉快的嘶吼,悉悉嗦嗦,杂乱无章,她忽然心头一跳,像是被人攒着似的有点呼吸困难。

    她心里有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进会看到什么,不进又会错过什么?这两种思想纠结了很久,终于还是被好奇心打败,她捏着金属门把轻轻的推开门,却并没有看宁维诚,一时觉得有些森然的恐惧,慢慢挪着步子前进,走了几步,才看到宁维诚背对着书桌倚在书桌角边的地上,左手胳膊上插着一支细小的针筒。

    他倚在那里,头发有些零乱,领口的衬衫钮扣解了开来,衣袖挽了起来,一只手正紧紧的捏着裤/裆那里肿胀的某物,也许是不得释放的原因,致使他的整个身子竟然瑟瑟的发着抖,她隔着一步的距离,看见他额上的虚汗层层密密,像刚在水里洗了个脸似的。

    她觉得心里一抽,像被利剑划了一刀似的,是一种快速的一刹那的疼痛,而这一秒的疼痛却足以让她泪流满面,她在心里叫嚣着:宁维诚,你这是何苦?这是何苦?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打这个东西,早知道这个东西让人神魂颠倒,无法辩明是非,会将快/感无倍数放大,让人又爱又恨,可是当她目睹了,才知道这个东西可以让一个朗眉星目,英俊潇洒的人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从来不会让她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她甚至不知道他在最需要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每次与她,或许都是情/潮快要退却的时候,才接近她,只是怕她受到伤害。

    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宁维诚回过头来,潘心悦这才看清他眼里布满血丝,仿佛嗜血一般盯着她,原本俊朗的眉目,在此时看来却有几分狰狞,眼里的兽/望,一览无余。额头上的汗水可以看出他忍得究竟有多痛苦。

    她有点后怕,站在那里有点发抖,他却极力的维持自己最后的理智,声里含着克制的嘶哑,“离开!”

    她像没听到似的,只是木然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看着他那么那么痛苦,觉得心好疼好疼。

    只是这迟疑的当下,他像饿狼似的扑过来,一把将她推到墙上,没有任何前兆的将她的衣服撕裂,然后将自己的硬生生的塞进她的身体里。她的皮肤瞬间贴着冰凉的墙壁,身下是撕扯的疼痛,她“啊”地叫了一声,看着宁维诚横冲直撞的在她的身体里奔跑驰骋,没有一丝的怜惜与爱护。

    可是,如果能够缓解他的痛苦,她受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她并没有想到,他刚刚注射过那个东西,精神与性/欲正是极度亢奋的时候,这种猛力几乎持续了一个晚上,在书房里的各个角落里摆着各种姿势满足他的亢奋,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慢慢的恢复一些神智,零乱的书房里,到处飘着精/液的腥味。

    清醒过来的宁维诚这才发现浑身疼到抽筯,而身下的女人已然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