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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章 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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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维诚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翻身的时候才觉得腿间冰凉,他在心里大叫糟糕,成年男子出现这种事情,的确有些说不过去,大约是太久没有女人,不过只是这样一个不掺任何色/情的梦,竟会让他这样狼狈。

    他心头沉闷,起来洗了个冷水澡,坐在厅里发着呆,又抽了一支烟后,拿了车钥匙出了门。

    街头冷冷清清,车辆稀少,他漫无目的飙起车来,飙到一半忽然没了心情,从高桥架上下来,拐过几条街,到了一巷口停了下来。

    隔着玻璃车窗,他看着那橦还未从夜里醒来的陈旧大楼,心想,就是这里,不会错。

    车内开着暖气,他的头斜倚在窗边上,迷迷朦朦的睡着了。

    后来被一阵阵声音敲醒的,睁开眼,透过前窗,看到有个大妈正歪着身子向里探着,他搓了一把脸,将车窗打开来,那大妈黑着脸说:“同志,你把车停在路口开什么?我赶着做早起生意,你赶紧把车给挪一挪。”

    宁维诚抱歉的应着,将车子从巷口开了进去,稳稳的停在那橦大楼的正对门边上。

    天边泛着鱼肚白,已经快亮了。

    他在车里睡了一会儿,由于腿伸展不开,有点发麻,只好下车活动活动,刚拍上车门,就看见潘心悦裹着大衣从门里走出来,两人四目相对,均有点怔忡。

    宁维诚反应过来,朝她点了点头,说:“早!”

    潘心悦呆了呆走过来,头发还有些凌乱,她用手理了理,说:“你等我?”

    宁维诚并没回答这个问题,直接说:“我请你吃早餐。”

    潘心悦心里一沉,对他的行为有些不理解,忙说:“你的意思是专门跑过来请我吃早餐?”

    “怎么,不赏脸吗?”他挑眉,眼神锋利的盯着她说。

    “我”

    “不方便?”宁维诚拭探的问。

    “呃,不是!”她表情有些呆滞,仿佛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样的反应,让宁维诚有点难过,他捻着车钥匙,漫不经心的说:“难道我们连吃一顿饭的情谊都没有了吗?”

    潘心悦心口一抽,觉得心尖上有一阵密密麻麻的疼像针扎似的难受,她理着耳边的碎发,轻声说:“我回去换件衣服。”

    不知为何,宁维诚觉得揪起的一颗心瞬间回落,他望着她说:“不用,这样挺好!”

    是啊,挺好,她最糟糕的样子,他又不是没见过。

    他想起高三那年的冬天,他跟父母回老家过年,因为顶烦老家那些千篇一律的繁文缛节,刚过了除夕就想回来,最主要的是,他特别想她,想到明明是喊堂妹的名字,却喊成了“悦悦”。

    那会堂妹才是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对那些东西却非常敏感,偷偷的取笑他,说:“是不是想你媳妇了?”

    他大窘,拍着堂妹的头喝斥:“小屁孩,你懂什么是媳妇?”

    “我怎么不懂?电视上见多了,就是可以一起亲嘴一起睡觉的女人。”

    他听得心旌神摇,是呵,自从跟她接过吻之后,就像上了瘾似的特别想念,更重要的是那里也特别想念。

    当晚,他瞒着父母到城里搭车回到了j市,到的时候还是半夜,他回到大院里,没回自己家,而是穿过蓝球场,又绕了两条小巷转到了她家的后院。

    那时候他个子已经很高,长手长脚的从围墙里翻进去,然后顺着下水管子直接爬上了二楼她房间的窗户后面,窗户有一半开着,窗帘搭了下来,他掀开窗帘,透过围墙外黄黄的路灯光线,隐约可以看见她沉静的睡容。

    他本来只是想看看她,看得心安后刚想撤的时候,忽然听到她呓语:维诚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心里像打鼓一般,跳得极快,仿佛来不及考虑,以最快的速度从窗外翻了进去。

    他坐在她床边上,摸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孩的脸,心里是满满的幸福。

    她也在想念他不是吗?他们不过才分开四十八个小时,竟觉得每一分钟都是煎熬,每一分钟都是想念。

    他的触摸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她,惊讶着要大叫的时候,他的手捂在她嘴上,做了个“嘘”的手势,她在黑暗中闻到了他身上特有的气息,紧张的点了点头。

    他这才将手放下来,彼此对望着,他看见她的眼睛在黑暗里像黑宝石似的闪闪发亮。

    两人都不出声,仿佛再多的言语也抵不上实际行动带来的思念更令人情动。

    他将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唇,感受着她身体上的温度,心里蠢蠢欲动的渴望像开闸的潮水一般涌上来。

    他第一次带着某种企图性的强势,每个吻都带着成年男子的强烈与生猛,仿佛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揉着她的胸口尖尖的乳,她被他撩拨得娇喘连连,情不自禁的叫道:“维诚哥哥好热!”

    这几个字像催/情一般,将他的情/欲彻底的点燃,他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吻下去,说:“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手顺着她胸口的线条慢慢探下去,找到那个敏感的小圆点轻轻的揉捻着。

    她嘤嘤的叫着,他额头上全是汗,声音几乎带着克制的颤抖,说:“悦悦,我进去了。”

    她点了点头说:“好!”

    他进去的并不顺利,她那里又细又窄,他怕她疼,总是进三步退一步,紧张到手心冒汗。

    她怕他难受,温柔的说:“我不疼,你快进去,我想把自己给你。”

    这世上,大约没有哪一句情话比这样一句话更鼓舞人心,他感动的同时,心里又涌出一层神圣的柔情,仿佛这一进去,他们就是一辈子的彼此,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

    那一夜,他们缠绵了一个晚上,做了四五次,从刚开始的没经验,到后来慢慢的熟练起来,到最后她也能有书上写的那种感觉。

    最后做累了,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睡觉,到凌晨天快亮的时候,忽然听到“咚咚咚”敲门的声音,他一个激淋醒来,还有点找不着方向。

    她也揉着眼睛坐起来,手忙脚乱的穿睡衣,却听到潘静文在外头说:“小悦,你那里昨晚是不是有老鼠,响了一个晚上,开门,让妈进来看看。”

    她边套衣服边说:“哦,可能是的,我也听到了,不过好像已经跑掉了。”

    门外没了声息,他躺在她的小床上,心满意足的望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有点小开心。

    他理了理她蓬乱的头发,又将她身上像咸菜干似的睡衣理平整,谁知道她捧着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将衣服脱掉,把他按在床上,嘟着嘴娇俏的说:“我还想要。”

    他抿嘴轻笑,媳妇想要,他当然不敢怠慢,立刻生出一种勇战三军的英雄气概,直到把媳妇弄舒服了才收手。

    他虽是这么想的,但是行至一半,媳妇还没到高/潮的时候,门再次被敲响,这一次比前一次声势更加浩大,大有私闯进来的趋势。

    他吓了一跳,立刻从媳妇身上滚下来,草草的穿着衣服,从窗户上跳下去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她站在床边上,睡衣穿反了,头发也像鸡窝一样,正捂着嘴巴,跺着脚,做着“叫他快跑”的手势。

    他忽然觉得她特别特别的可爱,又不怕死的从窗子上跳下来,将她撸到怀里狠狠的亲了一会儿,才跳上窗子,落荒而逃。

    那个荒堂而混乱的早上,在他的脑子里记忆深刻,更深刻的却是那种要得不能的憋闷,就像是冲刺的运动员突兀的遇上一堵墙,生生的断了那种运动的快感,满腔激情,却只能望墙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