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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一百四五 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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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婆听到锦儿的喝问,终于明白自己找到了一件可以保命的事情,轻轻的推了推锦儿的胳膊,声音也有了几分的力气:“轻一点,轻一点,要不我一怕可能就忘了。”

    她如果不趁此要的好处或是拿捏住锦儿,那她就不是她了;怕死是真得,但是贪财也是真得:知道性命无碍后,贪念便生了出来。

    不要说她没有去想过阻止自己的念头,就算她想要阻止,那本性中的贪字也不是想阻就能阻的住——她还在锦儿的手上便已经生出贪念来。

    锦儿闻言看看她,呲牙一笑然后松开了她的衣领,给她顺手整理了一下衣裙,接着又扶她靠在大石上半坐半靠。

    神婆心里更是舒坦,知道自己这次又拿捏住了锦儿,便皱着眉头呼痛:“痛死我了,哪里能想事情?痛死了,痛死了。”

    锦儿淡淡的道:“我来给你止痛吧。”一句话说完,手扬起来,一刀刺过去就扎中了神婆的胳膊!

    神婆痛得大叫一声,倒在大石上脸都变了形。

    锦儿并没有把刀子马上拔出来:“还痛不痛了?要不要我再给止止痛?痛就要说出来,事情不急着说,我并不急。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

    神婆哪里想到锦儿的止痛是如此的?现在哪里还敢让锦儿止痛,连痛也不敢叫了:“我,我只是糊涂了,糊涂了。”

    锦儿微微的哼一声,也不说话只是缓缓的往外拔刀子;相比起一刀拔出神婆受的痛苦就更甚,神婆哪里受得住?

    神婆倒底是个见多识广,心思最活最会看人脸色的人,当即也顾不得疼痛道:“我不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只是看到他一个人来。”

    锦儿见她明白过来,便停下不再动刀子任它留在神婆的身上,一双眼睛盯着神婆等着她说下去。

    她如果问还不如不问的,反正神婆很清楚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如果神婆现在还有其它的心思,她也不介意再让神婆吃些苦头。

    神婆看到刀子还在胳膊里,心中的那个苦就不用提了,知道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了;要活命,还是乖乖的把话说出来。

    “我后来拐个弯问寺里的僧人,知道他是来布施的,是金府给寺庙布施了一些布,而他是来送布的。”看到锦儿的眼睛眯起,她吓得声音都颤起来:“我看到他的时候就一个人。”

    “但是他后来到寺里专门给女眷们备下的小院子里去,我c我只是个平常妇人,自然去不得那些高贵地方,不知道他是去见什么人的。”

    锦儿缓缓的把手抬起,慢慢的向刀子抓过去。

    神婆哭号了起来:“我当时只是奇怪他一个大男人会在女眷那边出现,且刚刚有几个男人掳了几个女子走——我当时不知道那是金家的人,后来金家满城找人我才知道。”

    “紧接着看到那个管事,我当时以为他是c他是去偷人的;”她说到这里声音低了几分:“然后正好有人过来,我不便再留在那里就离开了。”

    “我是真得真得不知道他是去见谁。”神婆的泪和着血糊了一身,夜色里看着真得有几分吓人。

    可是锦儿熟视无睹,就好像那些血她根本没有看到一般:“哦?真得?”她抓住刀子没有拔出来,反而用力刺了下去。

    痛得神婆又是一声惨叫:“大约三个来月后我又见到了那个布庄管事,他到我们那里让我们给他做个法事,给了我们十两银子却不让我们去请什么高僧,只让我们好好的给他弄就成。”

    锦儿停下手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就知道神婆这种人是不会有什么话一下子都说出来得。

    “是给一个还没有满月的男孩儿做得法事,也是我们给入殓葬掉的;我和那个杀千刀发现,那个孩子是好像是摔死的,腰间的骨头已经断开了。”

    锦儿盯着她冷冷一笑:“你说这些想告诉我什么,嗯?”

    神婆看着她哭得那叫一个委屈:“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也是知道了他是金家管事后才查他的事情;除了知道那个摔死的孩子是他的外,就只能猜想他可能和哪个姨娘有染。”

    “但,无凭无据的我们也不敢胡乱说什么,更不敢去金家找死了。后来他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也是他死掉后我们才知道他居然还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娃儿。”

    锦儿想不到神婆的发现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事,至少不能让她解开五年前的迷。

    她想了想又抓住了刀柄,不等她做什么神婆已经大哭起来:“真得没有什么了,真得没有了,真得没有了。”

    锦儿看她的样子明白她也就知道这些,给其吃的苦头也差不多了,再说时辰也不早了,便手上用力把刀子拔了出来。

    “我”神婆却已经吓破胆子,以为锦儿还要再用力——她感觉刀子要把她的胳膊刺穿。

    锦儿把刀子拔出来,神婆才知道自己猜错了,当即一声痛哭就代替她口里的话。

    “你是不是走不动了?或者是想让我给你绑一绑腿和胳膊上的伤口?”锦儿看着她冷冰冰的一句。

    神婆连忙止住哭声,撕下一条衣裙来把伤口绑了绑止住血,然后看也不敢再看锦儿,一瘸一拐的向山下走去。

    “你如果想我了,还可以再来找我,我不介意的;嗯,你如果认为日子过不下去了,需要什么银子首饰店铺也可以来找我。”锦儿的声音在神婆身后传来。

    不知道是不知道夜风有些凉,那几句话让她机灵灵的打个冷颤:“不,不敢了,真得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

    今天晚上能拣一条命已经是万幸,她哪里还敢有其它的想法?只要能离锦儿远远的她就没有其它所求了。

    锦儿目送神婆远走后,往后走了几步坐在一块大石上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天空发半晌的呆,也不知道她想了什么,泪水便滑了下来。

    她自怀中掏出一些黄纸来,跪在地上点燃,没有说一个字,只是静默看着火光摇来晃去,手呆板的把黄纸几张几张的添上去。

    火光映在她的脸上,泪珠在火光中更加的晶莹,一滴接一滴的落在她的衣衫上,却没有半声哭泣,就连哽咽也不闻。

    锦儿的脸色却越来越白,泪水也连接成两条小溪蜿蜒在她的脸上,她的身边依然只有静静的火光与拂过身子的风。

    黄纸烧尽后,她看着灰烬一动不动好久才缓缓的起身,然后整理衣裙对着灰烬跪下叩头: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每一个都以额头重重触地,每一个都嘭嘭作响。

    叩完第四个头,她伏在地上不动,泪水再次涌出来流在手背上,再无声的被大地吞掉。

    然后,她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脸色腊黄牙关紧咬——不省人事了!

    “晕死过去了?烧个纸而已也能晕过去,有点邪门吧?庙里庙外的,不要真得冲撞了什么。”远远的有两个人躲在大石后看着锦儿,高个儿的脸色有点发白,说着话还左右看了看。

    矮个的推了他一把:“人吓人能吓死人,胡说什么呢,能有什么?不过就是她晕过去了,晕了就是晕了,病倒不行啊非要是冲撞了什么。”

    “走,趁着这个时候我们还不下手,等什么时候?我看这就是老天爷给我们的好机会。”

    他说完推高个儿:“去啊,瞧你那点小胆儿。”

    高个儿探头看看,还是拉起了矮个儿的手来,想着哥俩好还是一起去吧;可是身子刚刚站起一半来,就感觉脖子一凉。

    他心头一惊,想要回头却不敢,根据经验他的脖子上架了刀剑之类的东西,现在可不敢乱动。

    就在心中念头刚刚生出,手上一沉忍不住转了转头,脖子上就是一痛倒是也看清楚了:自己的矮哥们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人,也没有听到脚步声,高个人想起自己看着那个金家夫人自己晕倒在地上,身上的汗毛就全立了起来!

    像他这样混街头的人,但凡遇到个人,就算是再恶他也会有一分胆气,至少能让自己张的开嘴说话:总能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反正只要人家能容他活,他就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可是,如果遇到的不是人,那他可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因为他察颜观色是对人,可从来没有和非人之类的打过交道。

    他早就听说后山这里邪门着呢,谁成想他就真遇上了呢;当下他腿就软了,跪坐在地上声音就带上了哭音:“大仙,您老人家莫怪莫怪,小人真得不是有心。”

    脖子上的冰凉消失了,并没有让他再疼一下;而此时他根本不认为刚刚贴在自己脖子上的是刀剑了,天知道那会是什么。

    会是什么呢?他不想去想可偏忍不住去想:是舌头,是牙齿还是,当真是越想越心惊,一口气不上不下的他也要晕过去了。

    “大半夜跟着一个妇人到后山,看了这么久好看不?”声音倒不算很冷,但是这句话却让高个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因为声音里带着杀意,太明显的不加掩饰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