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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人证与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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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儿又问了一遍,无人再开口说一句让她自证清白:谁还敢说?那血可是真实的,锦儿也说了,不过是个死而已。

    她是真得不怕死,所以以死相逼还有用吗?太夫人在心中生出很大的无力感来,忽然感觉眼前的锦儿陌生的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的锦儿不是这样的,原来的锦儿如果真得被逼到这种程度,她真得会走:不,她会料到这样的结果,因此她根本不会再回到金府来。

    锦儿是聪明的也是傲气的,虽然那个傲气有点可笑,但是那就是沐锦儿;她是不会来自取其辱的。

    可是眼前的锦儿用她的血把自己逼到了墙角,她做为金家的太夫人,不管心里是不是相信锦儿清白无亏,眼下她都不可能再说出不相信来。

    金家要名声,她也要名声;最为主要的是,她不想真得逼死锦儿:就算在锦儿的眼中她已经是个可恶到极点的人,但是她自己认为自己依然是个好人。

    是个不能无辜逼死人的好人。

    至少,不会让人死在金府,不会让人死在她的面前。

    锦儿软绵绵的话趁着那只染血的剪刀,让受伤的凤四姨娘和李金氏都闭上了嘴巴,她们不敢再激锦儿:因为后果她们很清楚,更不想去做那只代罪的羔羊。

    大宅门里活了一辈子的人,再傻也不会连这点切身利害看不透。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发出的声音让屋里所有的人齐齐吓了一跳;太夫人因为前后的惊吓更是身子一软,坐倒在身前的李金氏身上。

    李金氏正抱着太夫人,太夫人被惊吓自然转身可是全身无力就歪倒,正正坐在她的脸上。

    门外站着的人屋里无一人认识,那么大力道踹门,让人下意识的感觉那应该是个男人。

    但是,门外的人却是一个女子。

    个子高挑,头发高高的束起,用金环固定在头顶,一头的黑发就在身后随风飘起,说不出来的潇洒。

    她的个子不低,但是身子看上去很单薄,就像大部分的女孩子一样,实在看不出她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

    就算身穿劲装背插宝剑,那也只会让人认为是这个女孩子喜欢这样的装束,扮一回大侠罢了。

    她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就好像是早春的第一缕风,虽然不像北风那样的冰冷,却也缺少暖意。

    “沐锦儿在哪儿?”然后她的目光就落在了锦儿的身上:“你——”她一面说一面走进屋里,就好像这里是她家的后花园,旁苦无人。

    她后面的话却没有了下文。

    锦儿并不认识她:“这位姑娘,您——?”

    劲装女子走到锦儿的面前,认真的看了她半晌:“抱剑。”

    锦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道:“抱剑姑娘?”

    抱剑看着她眼中闪过了玩味:“你,不认识我?“

    锦儿心头一跳:“姑娘有什么事情?”她没有答抱剑的话。

    抱剑的目光在锦儿脸上移开,这让锦儿大大的松了口气,刚刚被抱剑的目光盯着,就好像是被一柄长剑压在颈间般难受。

    “就是她们要让你自证清白?嘿,分明就是想要逼死你嘛。”抱剑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掠过,在太夫人身上定住:“金太夫人了,对吧?”

    她是问话但是极为肯定的转过身去,然后对着莲香道:“关上门。”也不理会莲香,自腰间拿出一块腰牌来:“我是镇南王府的人。”

    腰牌没有错,所以更让太夫人惊疑不定;她不明白,为什么她金家的事情会惊动王爷的人。

    抱剑也不解释,目光落在了沐锦的胳膊上,然后过去把手放在她的后腰上:“你们要让她证实清白,对不对?”

    “我有物证有人证,可以证实金家大夫人清白未曾失掉半分。”她的手在锦儿的后背滑了一下就收回,目光定定的看着太夫人。

    锦儿后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虽然抱剑是个女子,但是让人在后背上抚了一把,她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尤其是抱剑给她的感觉很奇怪,予她的感觉后背上那不是一只手,而是一柄冰冷的刀剑之器。

    不过她低着头没有作声,盯着自己的鞋尖动也不动。

    抱剑伸手又抓住锦儿的胳膊,然后用力把她转过去,放开锦儿她扬手取了宝剑,一道寒光闪过,锦儿后背的衣衫就裂开了。

    众人惊呼之声响起,为了抱剑的出手,也为了眼中所见的样子:锦儿后背之上纵横交错的全是伤疤!

    抱剑却不理会众人的惊呼,一把抓住锦儿,伸手抓住了锦儿抱住的胸前的衣物;只是抱剑的手偏向锦儿的右胸,她的手指还伸出去滑了一下。

    锦儿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不等她开口说话,抱剑就一把扯开锦儿已经破掉的衣服。

    “你——!”锦儿大怒。

    可是抱剑居然一剑划在她的肚兜上,让她的肚兜少了一片:就在靠近右胸边上。

    显露出来的是一块伤疤,就在心口上。

    抱剑指着那道疤:“看清楚了?”她说完环视一眼屋里,然后把身后的披风解下,把锦儿包了起来:“得罪了,金夫人。”

    她到此时才说得罪了,让锦儿真是有话也说不出来:倒底她是来帮忙的,虽然帮忙的方式怪了些,也很难让人接受。

    抱剑却不理会锦儿的反应,看向太夫人清冷的道:“那些伤疤就是物证,如果她失了清白的话,如今她不会有一身的伤疤。”

    “而且,当日我们王爷救下她来的时候,她正在拼死抗拒,因为实在无法已经决意一死;而心口的伤就是这么来得,只不过正好被我们王爷救下来。”

    她说到这里回头看一眼锦儿:“当初,还是我给金夫人上得药;如果不是有我们镇南王府的密药,金夫人当日就死在了那座山上。”

    “不过,好在夫人也亲手报了仇,手刃了那几个盗贼;只是没有想到当时一别,再见面时金夫人却被人质疑清白。”

    锦儿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木木的看着抱剑动也不动。

    抱剑继续说下去:“我们王爷正好在金夫人回府的时候经过金府,然后就让人注意一点,看看当初所救之人如何——想知道金家什么时候去谢我们王爷。”

    “想不到,得到的却是金夫人被质问清白有污;我们王爷正忙着纳妾抽不开身,所以让我来看看。我,便是人证。”

    抱剑盯着太夫人:“当日救下金夫人时,我是亲眼所见她如何抗拒那些贼人;而事后我也问过那些贼人,的的确确是无人沾过金夫人半点。”

    她并没有说为什么要问那些贼人,而金家的人也没有追问:因为镇南王爷不喜欢人家多嘴。

    太夫人感觉好渴,非常的渴,现在她真得很想喝口水,但是却只能对着抱剑干巴巴的道:“是王爷救了c救了”她实在不知道此时应该如何称呼锦儿。

    抱剑淡淡的接口:“金夫人,我们王爷的确是在当日救下了金夫人;当时金夫人伤得极重,想不到现在恢复的如此之好,可喜可贺。”

    最后一句话她是对锦儿说得。

    锦儿屈膝行礼:“托王爷的洪福,也托抱剑姑娘之福;当日王爷和姑娘离开后,妾身也离开了,只是不想大病一场,有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她此时也抬起头来看向抱剑,目光直直的和抱剑撞在一起:“姑娘当日的救命之恩,沐锦儿一日也没有相忘。”

    抱剑看着她半晌,然后看向金太夫人:“金夫人沐金氏锦儿为我们王爷所救,她的清白我可为证,王爷也可为证。”

    “我们王爷说了,如果再有人说沐锦儿清白有损,他不介意请那人到王府里去喝茶。”她说完顿了顿:“听清楚了?”

    最后一句虽然依然清冷,但是却让锦儿听出她一丝稚嫩来:太过认真了,简直就是一丝不苟。

    其实只要一句话就可以了,不必说这么多的。

    金太夫人还能再说什么,王爷可以为证,王爷身边的一位姑娘——可能是王爷的侍婢,但是王爷家的侍婢岂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她也可以为证。

    沐锦儿的清白就如是刚织出来清洗过的白布一样白,在金府再也没有人能比她沐锦儿更干净了。

    “锦儿谢镇南王爷,谢抱剑姑娘;锦儿定会去王府亲自相谢,只是刚刚回府,万事俱要从头整理才有所怠慢,定会前去王府请罪。”

    锦儿说完深深一礼。

    敏儿上前对着抱剑施万福:“金沐氏之女敏儿,叩谢王爷救母大恩,叩谢姑娘救母大恩。”说完她真得双膝跪倒就是三个响头。

    抱剑受了她的大礼扶起她来,看到敏儿眼中的泪水轻轻的道:“找到母亲,是不是很开心?”

    敏儿点头:“幸得王爷和姑娘相救,才有我们母女重逢之日。”

    抱剑闻言看一眼敏儿,抿了一下嘴唇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清冷的神色一如她刚来的时候,没有半点的变化。

    “沐锦儿的清白还要”现在太夫人的心情当然不好,但是她能如何,还要谢谢抱剑,并且还真得要备礼去相谢镇南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再次被撞开:这次的声响不大,但是冲进来的人却比抱剑急多了,跌跌撞撞的差点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