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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83、紫府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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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举火炉的老怪果然来了,这次,他不再客气,和“太瘦生”激斗起来。(¥)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太瘦生”的武功并不在对方之下,但因为近年来感到年老体衰,苦斗数百招后,被对方打伤。两个前帮忙,也无济于事,女雪人还被打伤,要不是“太瘦生”舍命让它们逃走,不然,它们也会步“太瘦生”的后尘。

    两个怕老怪来找它们要秘笈,挖出秘笈之后,便迅速的逃离了昆仑山。一路躲藏,走走停停,便来到了峨嵋山。因为不习惯气候,两人病倒了好几次,但两个因为受过“太瘦生”的指点,一路挖草药吃,很快病愈。

    后来,两个逐渐习惯了这里炎热的气候,还发现这里的确适于隐藏,便躲在山。“胖胖”和“瘦瘦”,正是在山结识的。两个雪人教了两小一些东西,是以,两小多少也能听懂人话。纪芙蓉所看得两个雪人,正是它们。

    方云河听完白依依的转述之后,心一怒,暗道:“这举火炉老怪一定是鹿老怪,想不到他这么坏,难怪会加入血手门。”

    白依怡道:“你救了它们,它们觉得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要把这本秘笈送给你,它们希望你不要推辞。”

    方云河坚决的道:“这是老前辈舍命都要保住的秘笈,我怎么可以如此轻易拿到?不行,我不能拿。”

    两个雪人急得团团之转,白依怡突然兴起来,道:“这样好了,让我来为他保管。”

    两个雪人大喜,点了点头。方云河刚要说什么,白依怡道:“你不要再推辞了,这么一来,成全它们的一片心意,它们也好安心。”

    方云河无奈,只好接受了。白依怡毫不客气的从他手里拿过“紫府秘笈”,放入怀,道:“放心吧,我会好好保管它的。”

    方云河抬头问道:“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白依怡跟它们交流了一下,两个突然朝方云河跪下,磕了三个头,方云河要跳开,却被白依怡拉住。

    白依怡道:“它们说,这里不适合生下小宝宝,要回昆仑山生下小宝宝,要走了。”

    方云河沉吟道:“这样也好,你告诉它们,说那举火炉的老怪已经离开了昆仑山。”

    白依怡将这话告诉了两个,两个大喜,大叫了三声。

    “胖胖”和“瘦瘦”得知它们的朋友要走,十分舍不得,在洞发起脾气来,摔这摔那的。

    两个雪人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安慰它们。终于,“胖胖”和“瘦瘦”不难过了,要送两个朋友。

    男雪人抱起两小,放在左右两肩,牵着妻子的手出了洞。方云河和白依怡也出了洞。

    半路分手,两个雪人朝两人挥手道别,两人也挥手致意。“胖胖”和“瘦瘦”感觉有趣,拼命的挥手,险些掉下来。

    看着它们远去的身影,方云河心充满了一种温暖。白依怡流着感动的泪水,“哇”的哭了起来。

    方云河哭笑不得,道:“你哭什么?”

    白依怡小嘴一撅,抬起眼泪花花的脸庞,哼了一声,道:“谁像你一样,如此铁石心肠!”

    拉起方云河的衣角,擦了擦眼泪,弄得湿漉漉的,然后,像不关她什么事的走了。

    方云河拿她没有办法,只有自认倒霉。

    时光飞逝,方云河在峨嵋派又住了三日,见众女的武功多有进展,“九天玄女步法”各有进步,不禁有了离去的想法。

    这一晚,他独自一人来到了万佛顶,只见关山月已经搭建了一座茅庐,此刻,关山月正在庐外饮酒,见他来了,起身笑道:“你来得正好,与我喝酒。”

    方云河盘膝坐下,由衷的道:“关兄的逍遥自在真是令人羡慕。”

    关山月抬头看着夜空,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方云河接着吟道:“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两人连喝了三杯,自觉未有的痛快。

    关山月用手指转动着酒杯,缓缓的道:“想听我的故事吗?”方云河正襟危坐,道:“小弟洗耳恭听。”

    关山月淡然一笑,仰首将杯酒喝干,道:“我的故事很普通,像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一样。我生长在一个还算幸福的家庭,祖孙三代,共有六口人。三岁那年,家乡得了瘟疫,全家只剩下我一个。

    我站在家门口,充满了绝望。当时的我,还不懂得什么叫做痛苦,但是,眼见亲人一个个的离开,我有一种惊恐。幸好,我的大师父路过,将我抱回了山。

    我不懂得什么叫做享受,因为我从山的第二天,大师父开始教我练刀。他的训练方法很严残酷,简直是不拿我当人,每天我都是累倒在练刀的地方。

    我曾埋怨过大师父,为什么我要这么辛苦的练刀?但是,我不敢去问大师父。

    我与大师父住在雁荡山的一座高山,大师父不喜欢说话,整天的修行,我能看见的除了飞鸟外,是走兽。我知道山下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但不敢私自下山,每月的十五才能下山到市集去,那便是我最快活的一天。

    不记得是那一天,我走远了,爬到了对面的一座山,看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她问我是不是卓凌风的徒弟,卓天风是我师父的名讳,我说是,她狂兴三声,突然砍了我一刀,我吓傻了,完全不知道闪避。

    她没有砍我,只是在试探我。她见我不动,居然称赞我是一个可造之才,硬要收我为徒。

    我不答应,她不管,在我面前,舞了一套刀法,才将我放走,警告我要是敢把这事告诉了大师父,会把我偷看她练刀的事告诉大师父,要大师父逐我出师门。

    当时,我不知道大师父与二师父的关系,害怕得紧,回去后,一直不敢告诉大师父。这样,只要有空,我会跑到对面的山头去,二师父不仅传授我刀法,还教会了我许多不懂的东西,我在二师父那儿,有一种安全的感觉。

    待我长大一点后,竟发现他们传授我的刀法截然相反,这并不是说阴柔与阳刚的区别,而是招式完全背道而驰,既能互相克制,又能互为补充。

    这时,大师父开始怀疑我来,最后,他终于发现了二师父传授我刀法的事,大怒之下,要把我赶下山去。

    二师父突然出现,对大师父道:‘卓凌风,你的肚量一直这么小,难怪你一直不是我的对手。’大师父听了,冷笑道:‘谷亚男,谁说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一直让着你。’两人一言不合,大吵大闹,一个说对方抢了他的徒弟,一个说对方气量狭窄,容不下人。

    后来,两个人打了起来,我无法劝阻,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真正的刀法,至今还清清楚楚的印在我的脑。

    大师父和二师父年轻的时候,本来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但因为两人都是使刀的好手,又十分好胜,谈论刀法,从不相让,便有了分歧。最后,竟年年都要武。不管是谁输了,输的那一个从来不会服气,下一年必会反败为胜。

    两人虽然没有仇恨,却有了隔阂,终于分手。

    多年后,两人到了雁荡山居住,一个住南峰,一个住北峰,两峰遥遥相对,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意。

    但是,我知道,他们之间并不是真的无情,只是他们都不愿意向对方认输,不承认对方的刀法是最强的刀法。

    我过了二十岁,知道了他们的事,曾劝过二老和好。他们都很固执,不肯放下心的骄傲。

    三年前,他们最后一次武,也是两人今生的最后一次,我做了见证人。两位师父刀毁人亡。临终前,终于向对方说出了心意,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他们生前虽然有分歧,但在临死的哪一刻,他们都同意了对方的观点。

    刀有无数种练法,如果仅限于一家,不能算是刀法名家。我将二老合葬之后,便离开了雁荡山,四处游荡,希望找一个对手,看看自己的刀法练的怎么样。

    但是,很多人都是虚有其名,都算不真正的刀客,一直到武林大会遇见你,我才知道你是我这一生,最想找的对手。”

    方云河长叹了一声,道:“两位前辈本来可以好好的生活在一起,无奈天总爱捉弄人。”

    顿了一顿,道:“无怪关兄的刀法如此精湛,原来身皆两家之长,我虽然不知二老的名声,但对他们的事甚感惋惜。”

    关山月道:“两位师父虽然常在我们面前说对方的坏话,但我听得出这是一种关心。”

    方云河道:“爱恨本来在一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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