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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 猎户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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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与说:“我从川城来的。一直呆在山里,许多事都不懂得,大先生这里看病要什么,请指点几句。”

    小童想了想“川城?山里?”问她“哪个村的?”

    胡与说“陈村的。”

    小童十分讶异“陈村的?是不是老城旧址上那个村子?当年百妖夜行的地方。”十分惊讶“那不是我家祖师爷的老家吗。”

    是吗?大先生也是陈村人吗?胡与不由得想到了在山里遇到的那个老道人。不知道大先生跟他是什么关系。点头,硬着头皮对小童胡扯“我梦到一个仙人,让我来找大先生治病。”

    但小童听到这话就翻白眼“什么仙人?狗仙人呀?”想必许多人都用这招来骗。可能因为胡与说了这么句话,连之前她说自己是陈村的人都顺带着不怎么相信了。

    胡与说“不是狗仙人,那仙人自称叫刘小花。”她也不知道这个听上去像村姑的人是什么人。但大公子说这个人,肯定是没有错的。

    小童表情一下就变了,他怔了怔,好像以为自己听错了“谁?”

    胡与又重复了一遍。神色镇定,心里有几分忐忑。看来是有希望了吗?

    小童听完,却噗呲笑起来“刘小花啊,几千年前的人了。以前大公子还卖过她的故事,请我家先生看病了。不过如今我家先生已经不想听她的故事了,你就算真的知道,也没用。你不如老老实实想想,自己有没有别的故事,或者少见的东西,可当做诊金的。”

    不过他说完,看看胡与身后背的人,表情有点怪,皱眉走上前,掂脚叫她“蹲低些,让我看清楚。”边打量边嘀咕“这个人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退开后还一副费劲思索的样子。似乎是想什么东西想不起来。

    胡与试问“不知道大先生诊金怎么收?不要钱要什么呢?”听小童的语气大概是要讲奇怪的故事,或者给大先生什么珍贵少见的东西才行。既然是自己不知道的,便虚心求教。

    小童很不满意她打扰自己想事情,敷衍了几句,但再开口时也肯定了胡与的想法,他说:“随便什么也好,大先生没听说过的事,没见过的东西不管值不值钱都可以,”

    胡与想了想“我正有一件事,是大先生没有听过的。”讲讲末世的事也并没什么不行的。除了这个,她也没别的可以讲。现在回到自己身体是要紧事。

    “我去与先生说。”小童点点头,扭头就回屋中去了。

    胡与等他回来的时候,打量自己所处的院落。院子里有一隅青竹,旁边有石凳石椅,看上去是个很普通的地方。但是人与异人之间的关系水深火热的时候,这位陆大先生仍然治人也治异人。可以想像,一定是有着安危立足的本钱。

    胡胡与想到大公子的话,自己在这个世界重生,只有两条路走,要么隐世,要么成为各方都不敢动的人才能保平安,特别是士门那些人。可照她现在需要食妖的这个需求,恐怕想隐世是难的。但要凭自己的力量让别人不敢动她,也做不到。

    但是如果能做这位大先生的弟子呢?一切就不同了。

    并且末日的时候教授说过,病毒并不是一时三刻制出来的,异人是早有准备。

    按时间算,如果人类的末日仍然会到来,那能灭绝人类的病毒现在早已经存在于某处只是没有被释放,大先生的身份特殊,如果在他身边的话,自己会有更大的机会找到一切的起源。

    虽然这个世界一切都改变了,可那些曾经的朋友与亲人之间的关系是不变的,她扪心自问,自己不能看着大家重蹈覆辙,不能看着全人类都重新走向灭亡。虽然她觉得自己很渺小,但现在,只有这么渺小的自己知道这件事。如果自己也放弃,那就没有希望了。虽然现在人类知道了异人,能抵抗它们,可人类对病毒并没有了解呀。

    胡与的表情渐渐沉毅起来。大概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活过来,除了重新认识妈妈之外,并不是毫无其它意义的。这不正是自己在末日绝望的时候,祈祷了无数遍的‘让一切重来’吗。

    虽然是这样想着,也是这样打定了主意,可是在她心里,也有一种小人物突然被委以重任的忐忑不安。

    不一会儿小童子回来叫她“你把人背来。”

    她不动声色地收敛了表情。背着沉睡的自己跟上。

    不过小童总觉得胡与背的人自己见过,时不时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一眼。

    让她进屋之后,小童就关上门出去了。

    胡与进了屋,到也没有别的人在,只有个上了年纪的胖子,穿了个破道袍,蹲在地上择药。堂上还摆了个全身泥像,泥像前的红牌上用描金字写着“师尊大大河”泥像穿的破破烂烂,牵了条狗。

    之前进来求医的人不知道去了哪儿,一个也没有了。

    不过从这个胖子身上冒出许多白色的雾气,丝丝缕缕,像是头发线那么细,却数量庞大,塞满了整个屋子。有一些还触碰到胡与身上来。

    胡与不动声色,没有避让。这些触须触摸到她之前似乎就感觉到了什么危险,立刻缩了回去。在她和她沉睡的身躯周围,让出了一圈空地,再也不过来了。

    地上的胖子似乎感到意外,他站起身回过头。

    胡与这才看清,原来他是个瞎子。但是他行动并不受阻,那些触须好像是他的眼睛,每当他有动作,就会帮他探明周围的一切。在他不动的时候,便飘在空中微微起伏,像是泡在海水中的水母。

    胖子一直走到胡与面前才停下来。他习惯性地侧耳对着胡与,这时候他身上的触须,突然静止了动作,在空中停顿了莫约一秒钟,猛然向胡与的方向急驰而来。大概是想探明这到底是什么人。

    胡与连忙阻止他“你别叫它们过来。”刚才触须有反应,她怕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对这些触须并没有好感。她是来求医的,不是来找事的。

    但她说的有些迟,何况胖子也并不是一个会听人家指挥的人,有几截触须还是碰到了她身上。

    胡与都不知道她身后的东西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它凭何出现,扯住了那些触须,用全力往自己的方向拉扯。似乎是想把这些触须从胖子身上拔下来。大概边拉,边往自己嘴里塞。

    好在那些触须立刻就挣断了,马上缩了回去,这次回退它们甚至都不敢再漂浮分散在空中,而是全部缩回了胖子身躯之中。完全消失得无隐无踪了。

    这时候,胖子的动作才终于开始像一个盲人,他伸出手摸索着,不敢随便走动了。但他却并不害怕,反而非常兴奋“你身上有什么?”

    胡与才要开口,他又连忙摆手“你别说你别说!你千万别开口。不要说话!”万分激动。

    似乎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脸上那种急切的表情,似乎是想现在就告诉胡与什么,可又不能讲,急得在圆地打转,嘴里嘀嘀咕咕“不能直说不能直说。”

    好一会儿一拍脑袋,问胡与“你有没有听过山魅的故事?”

    胡与摇头。想起他是看不见的,连忙又说“没有。”

    他开始讲前,特别用力地暗示胡与“我讲的时候,你可听清楚c想清楚。我讲完了,关于这个故事你也不能擅自开口多问。一个字也不能多问。”

    胡与点头:“是。”

    他这才开始说“以前我这里来了个病人,是个猎户,得了饿鬼症,吃到肚子撑开也没用,只喊饿。他当时为了看病,跟我说了个故事。说有一天他到山里打猎耽误了时候,回过神打算出山的时候,山里起了浓雾,路也看不清楚了,一会儿的功夫,伸手都不见五指。他即看不清楚方向,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在山里兜兜转转地,突然看到雾里有个人影子,大喜过望,便上前去说话,他说‘劳驾您,我是个猎户被困在山里了,一个人心里有些虚呢,不如我们做个伴。您要是住在附近的人,能叫我去您家落一脚就最好了’”

    胖子说着,得意地问胡与“你听到这里,是不是以为,对方不是人?”

    他一脸鄙夷,似乎她想像力太浅,但想想呢,自己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不耐烦了“你听我说,别插话。”

    胡与好笑“我没有插嘴。”

    他哼哼的,继续说:“结果对方还真的从雾里走出来。不过竟然是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论是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手里的猎刀,背上的弓箭,连长的样子也一样。他说话,对方也说话,声音一模一样,他惊讶,对方也惊讶,神情一模一样。

    他吓了一跳,转身就跑,对方也转身就跑。他想想,又不对呀,这是遇到鬼怪了吧,对方变成自己的样子可不行呀。提了猎刀转身又追。还好,雾那么大,对方好像跑得也不快,一下就被他追到了。他身为猎户,常见血腥,对方又不是人是个妖怪,没有下了不手的。几刀下去就把对方可砍得七零八落了。可也奇怪,五脏六腑削开来,跟人也没有两样,血也是人血,鲜红鲜红的。猎户吓死了,怕自己惹了祸事,想想,就地挖了个坑,便把人埋了。后来回了家,心里也提心吊胆的,还跑去问自己老母亲,生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双生,被他母亲骂了一顿。他还是心虚举家搬到城里去,再也没回到山中。之后到也太太平平,并没有什么异事。只是后来得了怪病,怎么吃都饿,便把这个故事告诉了我。”

    胖子说话,特别停顿了一下,认真对胡与说“他来看病的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是正午来的。”问她“你听懂了吗?”

    胡与心跳得特别快。好一会儿没有出声。

    胖子很没有耐心追问她“你听懂了吗?现在我故事讲完了,你再问我跟故事有关的事,我是不会回答你的。但你可以问我别的事。”一脸‘你快问我’的样子。

    胡与想了想问他“今天我与个青年一道来,就是先前来的,我们进来的时候还遇到一个没皮的妖人,大先生的童子说,今天的时辰乱了。是不是我跟那个青年来错了时候?不该午夜来的。”

    胖子一下就兴奋起来,连连点头,却说“你说的不对,不对!不对!你们来对了时候。是他们来错了时候。你们是该午夜来的。”

    可指着胡与方向,乐得脸上肉直抖“聪明!聪明姑娘!”

    胡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她喉咙发紧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完全理清思绪。她知道这个故事讲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