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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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个苦命的人,我其实是个人质,是被人劫持进来的,所以身上也没给你带什么好吃好喝的。”情势越来越危急,我已经觉得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承受沼气摄入的极限就快要到了,我开始对着干尸自言自语,眼下已经到了六神无主的地步。

    “要不你大人有大量,先给我记着,等日后我一定再回来,带上好酒好肉来回报你的大恩大德。”我说完,又给它叩了三个响头。

    一切还是死一般的沉寂,这该说的也说了,该求的也求了,额头都磕出来一个窝窝了,可我就等着突然睁开眼醒来的那一刻,这一幕却始终都没有发生。

    我去你大爷的,要不要这么小气,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个大活人,对你这死人如此这般,你他娘的好歹也给点面子不是,非得玩死我不可吗?

    此时心里急的直冒火,暗自在心中骂着,但却听背后突然响起一声哈哈大笑,顿时惊得我头皮一炸,浑身只打哆嗦。

    这一路走来,我这胆子被磨练的,早已不是当年大罗村里被宝哥呵护的小雏鸟了。我旋即一个转身,就将手上的矿灯朝身后打过去,与此同时站起身来,喝道:“什么人!”

    光束一通扫射,墓室中一切照旧,既看不见任何人影,也没有任何变化。

    “到底是谁,你他娘的有种就出来跟老子见上一面,是人是鬼,咱都练练!”

    气势这东西,就得一鼓作气势如猛虎,不能停,要是停了,我还真怕我会害怕起来,毕竟我现在是手无寸铁,所以我没给自己喘息的机会,连忙又喝了一声,也算是给自己壮壮胆子。

    “恩,不错这个时候,还能有这临危不惧的气魄,果然是跟俺穿山甲后面混过的。”黑暗里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当真他娘的没给俺丢人啊!”

    这嗓音,这说辞,明显是眉头上长了大痣的那家伙,可我这矿灯扫了一圈又一圈,就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让我不由得眉头骤然蹙紧。

    “太岁哥,是你吗?”我只能有模有样的朝着空荡荡的墓室里空喊。“你倒是出来啊,我怎么就是看不见你呢?”

    喊完了,只见还是不见他的人影,我这顿时就急了,这是要玩我呢?

    “不是跟你开玩笑啊,你快点出来,我这都已经好几分钟没有氧气了,吸的全是这里的沼气,眼下胸闷发慌,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

    “你先别着急,俺眼睛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你先跟俺说说你那边都有些什么。”大岁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我发现这声音竟然非常的空洞,完全不能循着发声的出处,找到他在什么地方。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就像在跟空气说话一样。“什么叫我这都有什么啊?”

    “两天没见,这是听不懂人话了还是咋地,就是你那边的环境,给俺描述一下,不然你让俺怎么帮你!”

    我这听了更加糊涂了。“什么叫我这边啊,什么玩意儿这边那边的,你他妈的到底在哪边?”

    “哎呀,俺看你丫的一点都不急嘛,那好,俺先睡一会儿,等你不想呆在那边了,再喊俺。”

    “行了c行了”我虽然被弄的一头雾水,但是呼吸越来越困难了,我知道我真的撑不了多久了,便连忙喊道,随即就将这墓室里的情况用言语对着空气描述了一番,也不跟他刷嘴皮了。

    “你说墓室中央有个祭台?”听完我的描述,空气中回应过来这么一句。

    我当下有些纳闷,为什么大岁会关注那个祭台,我明明着重告诉了它拐角有个龛洞,里面有具干尸的,按理说,他应该跟我确认干尸的事才对啊!

    “不是,我说你是不是没仔细听我说啊,我这边拐角有个龛洞,里面站着一具干尸,还挺诡异的,非常高大。”

    “俺知道,你刚才不是还求它来着嘛,这不是,人家压根就没给你面子吗!”

    “你大爷的,你不是说你被蒙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吗?”

    “俺是看不见啊,但是俺能听的见啊!”

    我已经急的有些牙痒痒了,但是胸口真的很闷,现在呼吸都费劲儿,根本发不了火,只能低声下气的说道:“我我不跟你扯了,这墓室中间确实有个祭台,你快想办法来救我,我真的快要不行了。”

    “俺也急啊,可你得配合俺啊,从现在开始,你别跟俺废话了,俺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啥也别问,照着做就行。”

    “好好好,那那你,你说。”

    “恩,会画画不?”

    我顿时无语,这他妈到底是谁在废话!

    我发誓,如果能逃过此劫,我一定要非掐死他不可。

    他嘴上说的急,做的却一点也不急,你说你问这些废话干什么,你要想让我画什么,你直接说出来不就完了,这是不知道我现在连呼吸都费劲儿是咋地。

    这就像你已经落水了,都已经呛了好几口水,就快不行了,他嘴上说救你,却站在岸边就是不跳下来,而是在那不紧不慢的问你一些毫不相干的问题。

    再者说了,你不说要我画什么,这个问题要我怎么回答你呢,我想这会拿笔写字的人应该就会画画,但总得看要画什么不是。

    你说要是画个什么阿猫阿狗c锅碗瓢盆的,我当然能画的出来,而且这玩意儿是个人也能画的出来,可你要是让我在这时候,现场给你表演一副清明上河图出来,这不是纯粹瞎扯淡吗!

    “会。”我几乎是咬着牙回他的,这时候也没功夫跟他计较了,不管他要我画什么,我先告诉他会了再说。

    “那就好,现在你听俺说”空气中,大岁的声音徒然变的有些正经儿起来。“你现在走到祭台上,把手指咬破,给俺去祭台圆心处,画一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