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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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有这种事儿,能不能扔给我,砸我也行,砸死了都不找你!”

    “可以。”

    我将余下的红牛一口气灌了,也算给自己压压惊,随即,我们就开始谈论起正事来。

    先说司喜是怎么上的我们的车,其实从哈尔滨市区的那条城中河,无名干掉了双头怪,我们返回宾馆的时候,她就已经跟着我们了。

    后来天还没亮,我们雇了车出发去地下掩体,她也打了一辆出租跟在我们后面,只是到了地方,沙哥他们下了车,而我又和无名掉头去救大岁,她一时无措,那地方偏僻又打不到车,所以她就只好跟着沙哥他们了。

    再后来我和无名救了大岁,我们下了掩体之后,她没办法下去,就一直呆在地面上等我们,见我们上来了,又看见开了两辆车来接应我们,她就趁人不备钻进了其中一辆车的后备箱中,准备继续跟着我们。

    所以她现在跟我和无名在一起,完全是机缘巧合,她根本没想到我们一行人会分道扬镳,而恰巧,我和无名开走的,就是她上的那一辆车。

    再来说说她和宝哥之间的事儿,其实当时宝哥带着一幅说是她爷爷邮寄给宝哥的鬼趣图,去她们家拜访的时候,她和宝哥仅仅只是短暂的一面之缘,在得知了她爷爷早已不在人世之后,宝哥没有逗留,直接与她告了别就走了。

    而后一直藏身于里屋的人,在宝哥走后,才走了出来,那人正是她的二叔,他的二叔当即让她速去追宝哥,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和宝哥取得长远的联系方式。

    “你知道她的二叔是谁吗?”无名说到这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问我。

    “我连她都是刚刚才认识的,我哪知道她二叔是谁!”我不明所以的回道。

    “她二叔就是在神庙里挟持你的人。”

    我听了猛然一惊:“你说的是,光头阿司?”

    司这个姓氏并不常见,当时听见司喜说她姓司的时候,我就隐隐感觉有些异样,只是光头阿司一直都在广州城一带混,而她老家又是江西婺源的,所以我当时也就没将这两者往一块去想。

    现在听无名这么一说,我真是大感意外,就光头阿司长的那味道,他的兄弟还能好看到哪去吗,而他兄弟也就是司喜她爸,怎么就生了司喜这么一个水灵的女儿来。

    她二叔向来在家里是一霸,脾气暴躁无人敢惹,很年轻的时候就去了广州混,一年也就回一趟家,当时正好是年底,所以她二叔刚好在家。其实她也不明白,光头阿司为什么要她去接近宝哥,但是她最终还是听了她二叔的话,一路追着宝哥到了火车站。

    宝哥见她追了过来,也是很诧异,不过这对于宝哥来说,倒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据她所说,宝哥当时对于他爷爷的事儿,表现出了非常浓厚的兴趣,他们俩就坐在火车站前面的一个小卖部门口,一聊就忘了时间,导致宝哥错过了班车,最后只能歇了一夜,第二天才赶回了广州。

    “细节,细节,他们当时都聊了些什么,怎么聊着聊着就聊成一对儿了?”关于宝哥和司喜是怎么确定关系的,无名说的很笼统,我只好打断她追问详情。

    “细节我没问。”

    “你没问?”我有些惊讶。

    “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儿,你我都是外人,何必要去追究。”无名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这是不关你什么事儿,可关我的事儿啊!”我怕吵醒了司喜,当下声音压的很低。“你也说了,司喜是带着目的接近我宝哥的,这个估计宝哥还被傻乎乎的蒙在鼓里,这丫头压根就不是真心的啊!”

    “你还不了解你宝哥,从来只有他骗人,还有人能骗他?”

    “你什么意思?”

    “假戏真做。”无名往窗外瞥了瞥。“一开始是假,后来是真。”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有些不解。

    “相信我,这个以后你自己会知道的。”她将视线从窗外拉了回来,转过来盯着我。“那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事,不是我们现在需要弄明白的问题。”

    我有些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关于宝哥和司喜的事,弄清楚了,可以帮助我们分析宝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毕竟这是发生在他去古罗地之前,也是发生在他失踪之前的事。按照无名做事的风格,宝哥和司喜到底是怎么好上的,以及其中的儿女情长,确实不是我们需要去弄清楚的,我们只要知道他们两个最后就是莫名其妙的好上了就行。

    我不太懂女人,但我相信无名,我相信她既然说司喜和宝哥一开始是假,后来成了真,那么说明司喜一定给了她足够的理由,才让她做出这样的判断。即使当时她和司喜在餐厅里的谈话内容我不得而知,我也相信无名不会只凭司喜的片面之词,司喜一定是向她道出了某种令她信服的话来。

    “那关于她爷爷呢,这个你总该是问清楚了吧?”无名说的不无道理,我也就暂时放下了宝哥和司喜之间,关于感情的那部分,而是转移话题,询问起一直令我困惑的,关于司喜爷爷的事。

    “早年当过兵,死在三十年前。”

    “三十年前!”我嘴巴张了多大,接着又问她:“那司喜说,她爷爷是怎么死的?”

    “她也不知道,你宝哥问她,她也没能回答。”

    “合着你就什么有用的都没问明白就是了。”我当下有些不悦。“你俩在餐厅喝茶聊了两个小时,你倒是跟我说说,你都问出些什么有用的来了?”

    无名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好像对于我用责问的口吻跟她说话,让她感觉很不正常一样,虽然在外人听来,她说话的语气和调子,可能永远都没有变化,总是波澜不惊一平如水,但是我可能是与她相处的久了些,我现在已经可以慢慢的听的出,她说话语气中微不足道的极小变化。

    “她不知道,我没说我不知道。”她就那样盯着我,好像在抨击我的武断,又好像在告诉我,和她说话,永远不要过早的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