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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2章:不真正碰你,但……(6000 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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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浅莞低头,他的手正纠缠着她的手,手指不一样的粗细长短,嵌合起来却是那么合拍,她看着看着,心跳渐渐乱了序,“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战越竟是反问她。

    “算了,没什么。”她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唇角有了一抹笑弧,高兴的神情,“不是要去吃饭?想好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么?”

    他能主动跟她坦诚,这个举动叫她意外,但她很高兴。

    “没有你这个土生土长的北城人,推荐推荐。”战越凝着她那双晶亮的眸,心想,自己应该是做对了。

    唐浅莞翻白眼,“你也是好么!”

    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拉着他上了车,嗯,让他坐副驾驶座,她来开车。

    “你行不行?”战越可还记得上次她撞车的事呢。

    她正在系着安全带,忽听到他这一声,郁闷的反呛了句,“你又行不行!”

    上次是她故意撞的车,他不知道就算了,还老记着干嘛!

    战越说的那句,落在两人耳里没有一丝歧义,但她说的话,落在他的耳里,却生出了另一种意思。

    薄唇染上促狭的微笑,他倏地倾身,气息伴随着话语,吹入她的耳蜗。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

    唐浅莞闹了个红脸,握着方向盘的双方都有些不稳,“我在开车!”

    “嗯,你好好开。”战越说的义正严词。

    她无语的瞪了他一眼。

    “莞莞”狭仄的车厢,清晰的听到一声吞咽的响声,他的眼眸深邃,隐隐透着一抹令人面红耳赤的yu|念,“把车开回雍和国际。”

    他没想法吃饭了,只想着怎么将她拆吃入腹。

    在一起好几个月,他这么一说,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吃了饭再说。”唐浅莞抿紧了唇,忽觉他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弄得她浑身不自在似的。

    战越蹙紧了眉头,对她的想念一旦开了道口,便难以隐忍似的,定定的咬出两个字,“回c家。”

    “你”

    唐浅莞的话刚起了个头,便被他截去,“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们就在这里”

    余下没说的话,不言而喻。

    “战越!”她羞恼的怒了,“你的脑里除了那事,就不能有其他事了么?”

    他的口吻其无辜,“你在我面前我才这样的。”

    “”

    “莞莞”他的声音坚持不懈,同时还伸过来抓方向盘。

    虽说是大晚上的,又是车辆稀少的车道,但他这样,也属于危险行为。

    唐浅莞忍不可忍,板着脸大吼了一声,“行了,知道了!”

    “呵呵!”战越忍不住笑了出来,凤眸紧凝着她布满红晕的侧脸,那气鼓鼓的神情,在他的眼里,真是可爱了。

    “”

    呵呵,呵你妹!

    一上,唐浅莞都在沉思,她为什么要受他的摆布?

    先前说好的,让他追她的,他倒是答应了,但是一直没有行动。

    倒是一直想着和她做,做做做,没完没了了还!

    越想越气,柳眉越蹙越紧,终是没忍住,她忍不住问道:“战越,你是不是没打算追我了?”

    “嗯?”战越发觉自己有点跟不上女人的跳跃似思维,疑惑道:“还用追么?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他是没想着再多此一举。

    “!!!”果然!

    唐浅莞沉默着,将车停进车库,熄火解安全带,然后下车。

    战越打开公寓的大门,拽着她,急的跟个什么似的,抱着她就在客厅里厮|磨了起来。

    隔着一条黑色的西装裤,他的大手硬是拉着她,覆盖在那一片火|热之上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难耐粗|重,唇上的动作也越发急迫,一个用力,便在她胸前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吻|痕。

    “莞莞”喘|息声中,战越发现她过安静,睁开了因投入而紧闭的凤眸,恰是瞧见她唇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顿时给他一种兜头一盆冷水淋下的感觉,“怎么了?”

    “唔”唐浅莞的唇被他吻的明潋潋,是任何润唇膏也涂不出来的好看,微微一嘟,便让面前的男人忍不住暗中吞咽了一口唾沫,她笑了,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只是想告诉你,这几天是我的生理周期。”

    闻言,战越的脸都黑了,“真的?你没有骗我?”

    她很老实的点头。

    “该死!”他忍不住低咒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往同一个地方冲了,他难受得要死,可结果呢,刚尝了点甜头,她竟然说她生理周期,想起她刚才的笑,他顿觉她磨人了,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又粗|鲁的吻了上去。

    “唔你怎么还来!”这下,轮到唐浅莞错愕了。

    深深的一吻结束后,战越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迸发,眼眸赤红,看起来可怖。

    薄唇掀开,森白的齿恨恨的咬字道:“确实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事我还骗你做什么”

    尾音未落,却听他恨声道:“难说!”

    然后,他的右手十分之迅速的摸进她的裙里面,目标明确,朝她的月退|心摸去。

    唐浅莞满脸通红,不敢相信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检查!

    “战越,你,你个臭流|亡民!”她愤愤的骂道。

    战越果真摸到她月退|间的异样,一张俊颜顿时垮下,额头抵在她的左肩上,郁闷的吐着气,“你怎么不早说!”

    他都箭在弦上了,她才说出口,这故意也故意的明显了!

    “我之前忘了”唐浅莞眨巴着眼睛,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十分之欠揍,“下车那会我才想起来的。”

    “我不管,你惹起的火,你负责灭了!”战越连无赖这招都用上了,说完,不顾她的意愿,拉着她往沙发上一坐。

    唐浅莞只知道自己的腰被他握住,左腿被他拉住一扯,然后再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以一个其撩|人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腿上,分开的裙摆,正好遮在他的双月退中央。

    “你想干什么!”近距离的看到他双眼之中那近乎可怕的火光,她觉得自己是真问的白痴了。

    战越的气息都是灼|热的,俊颜略显狰狞,额头之上早已是泌出了一层细密的热汗,听到她的话,他咬牙切齿:“你c说c呢!”

    “呃”唐浅莞不禁想起,男人的那个海|绵|体好像是蛮脆弱的,在这个时候得不到满足,好像真的是很痛苦,就上次,她还因为这个理由,牺牲了好几次,这一次,她绝不让自己再心疼了,于是扯了个干笑,很诚恳的指了指楼上,“你要不,上楼冲个冷水澡,让它咳让它自己软下来。”

    岂料,战越竟是瞪着眼,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我为什么要让它自己软下来?罪魁祸就在我腿上,我不找她算帐,我觉得我会笨的主动去楼上受罪?”他一边说着,俊颜一边靠近了她,高高的鼻梁像只小狗似的,在她的颈肩处乱动乱拱。

    灼|热的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处,她的身不禁一缩一缩的,想起身逃走,落在她腰际的大手,却像烙铁一样强硬,压制着她动不得分毫。

    “战越我,我不行”她的气息也乱了,说话断断续续的。

    来了大|姨|妈,可不代表她不想要!

    女人一旦有了第一次,对这方面的渴|求,不比男人少!

    他这么玩,她难保会丢盔弃甲的投降,可是,她又听说,女人生|理期间和男人做|爱的话,对身体有很大伤害的。

    而且,他难道不嫌脏么?

    “我知道!”战越烦躁的低吼道,暗自压抑了几下,他缓和着气息说道:“不真正的碰你,但你也要让我泄|泄|火。”

    “嗯”身上的连衣裙的拉链被他轻巧的拉了下来,后背接触微凉的空气,唐浅莞一个哆嗦,主动的往他的怀里靠近取暖,身|下不可避免的更加贴近了他的那个,那灼|烫的感觉,让她觉得腿|部的肌肤都被灼|伤了似的。

    这样的情形下,她也自知逃不过,但,但他脱她裙干嘛!

    “你知道还脱我衣服”唐浅莞不禁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一双泛着氤氲水光的美丽眸充满控诉的瞪向他,“女人每个月的这几天本来身体就虚,你还为了满足你的私|yu,竟然”

    话未说完,她的两只胸被他的手和唇占|领,那种被电流击过的感觉一下蔓延全身的四肢骸,难受的同时又无比舒服。

    战越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空出一只手来,解开西装裤的拉链,将身|下的石更|物释放。

    一下舒展,但难受并未有丝毫减轻。

    即使是知道接下来的做法,可能会让自己更难受,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让这样的方式,更贴近她一点。

    “战越,你”唐浅莞徒然美眸瞠瞪,惊的说不出话来。

    而下面,战越正精力十足的狂摆动着他的腰,那么大的一根像火杵,隔着她的最后一层遮挡,也是深深的撞进她的月退|缝之间,没有真正的进|入,却也足够叫她疯狂。

    纤细玲珑的身不禁颤颤发抖,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唇瓣跟充了血似的饱|满|水润,像一颗颗樱桃。

    战越额上,脸上,身上的汗越来越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面对面她坐在他腿上不利于他的施展,听到他喉咙深处陡然发出的一声吼叫,下一秒,便箍住她的腰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他有一只手落在她的肩上,这样一来,即使自己撞的再狠,她也总在他的身下。

    “呃”唐浅莞的大|月退两侧渐渐被他撞的有了疼痛的感觉,一双氤氲的眸视线不清的看向他,“战越”

    她也不知道自己呼喊他做什么,叫他快一点,似乎不是,叫他慢一点,又觉得不是。

    就在她的思绪被他打断时,身|下感觉到了一阵热|的喷|涌,他到了。

    战越俯下身来,气息依旧泛着灼|热感,客厅里也飘起一阵异样甜|腻的气息,直接的昭示了刚刚他们经历的一场情|事。

    唐浅莞也是一身香汗,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好重你起来点”她的双手推着他。

    yu|求没得到真正满足的男人,泄|愤似的在她的左肩上,咬了一口。

    “啊”唐浅莞用手捂住被他咬的地方,横眉道:“战越,你属狗的啊?”

    战越却是十足郁闷,低低的问道:“你那个,要几天才好?”

    他这样真叫人想笑,活像个深闺怨|夫似的。

    腰侧又被他掐了一记,唐浅莞也怒了,没好气的道:“我一般要五天。”

    “这么久!”他听了后,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最后,又闷声闷气的问道:“那你这是第几天了?”

    她扯上他的脸,心情变得颇好,“这才第二天呢,你慢慢等吧亲!”

    “”战越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双手,剑眉纠结的皱着,“唐浅莞,你是不是在幸灾乐祸?”

    怎么听出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呢?

    唐浅莞识相的否认,干巴巴的笑道:“没有,没有”

    “去洗澡!”战越瞪了她一会儿,竟然大剌剌的从她身上起来。

    然后,当着她的面,重新穿好裤,光着上|身,就这么上楼去了。

    这一过程,看的唐浅莞简直傻眼。

    弯腰,捡起沙发边上她的一只高跟鞋,直直的往他的身上砸了过去。

    “战越,你去死好了!”

    并未回来怎么住,像个样屋的公寓客厅,因为这道恼的吼叫声,倒也显得生机勃勃,有了人气。

    接下来的几天,令唐浅莞哭笑不得。

    男人如果弱智起来,真是何弃疗!

    只因为,她时常接到某人时不时抽风发来的信息。

    第一条是:还有两天半!

    她回了一句:你到底是有多无聊!

    后来大概是有事情,战越的手机没带在身上,也就没即时回复。

    稍微有一丢丢的时间,他就会回复过来。

    事业心重的男人一般不怎么爱发信息,但这事落在他身上,倒是真没有看出来哪儿不爱发了!

    他说:我现在日如年,还有两天八个小时。

    唐浅莞看到这条信息后,翻了个白眼,特别想无了算了。

    扔在桌上搁了几分钟,她又拿在手里,手指几个动作,一条回复跃上手机屏幕。

    ——你还敢不敢再幼稚一点!瞧瞧你那样,我是真的很好奇五洲年底的董事会上,能不能让五洲的所有董事满意!

    她并未多了解五洲董事会的内幕,并不知道现在五洲大致上是分为派,支持战越的,支持战腾飞的,还有支持战乾母的。

    战越接任五洲集团总裁一职,战乾那边的拥趸都在一开始便给他使足了绊,但他这人,素来不是什么好惹的,他对两个董事釜底抽薪,事后直接让其滚出了五洲。

    而至于让董事会满足,他倒是不着急,美国那边之前就和他有过合作的几家大公司,还是和他有合作意向,利润可观。

    战越在收到这条信息时,挑了挑眉。

    ——唐小姐,我必须郑重的告诉你,质疑男人赚钱的能力就是质疑他所有的能力!

    唐浅莞正在喝水,划开手机屏幕锁,看到这一段话,直接就喷了。

    “唐总,一楼有一位女士”岳玲敲门而入,然而看到她喷水的一幕,话也停了,脸色也微僵。

    目光在她手上的手机一掠而过,岳玲的心里如明镜,她猜到了对面是谁。

    唐浅莞扯了些纸巾擦拭干净,随即才抬问道:“岳玲,你刚才想说什么?”

    “楼下有一位女士想见你。”岳玲重申道。

    “是谁?”唐浅莞微蹙了眉头,她貌似还没有闲到要见人甲的地步吧?

    岳玲和她共事多年,自然瞧出了她那两个字里的不悦,立刻便道:“她说她是长的养母,想见你一面。”

    战越的养母?

    这倒是叫唐浅莞诧异了,随即,她掩起表情,淡淡道:“请她上来。”

    “好的。”岳玲转身离开,将门带上。

    大约十分钟后,总裁办的门又被叩响。

    唐浅莞喊了一声进来,岳玲推开门,伸手请道:“唐女士请。”

    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从岳玲的身后走进来,唐浅莞抬头,本是漫不经心的,但在看清对方的长相后,落在桌上的双手立即握起,脸色变得其难看。

    这张脸,她时常在爸爸收藏着照片上见着,但从未见到过真人!

    却是万万想不到,二十六年的第一次相见,竟是这样的场景!

    战越的养母!她姓唐,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妻,甚至是另一个女人的妈妈!

    跟她,跟她爸爸,却二十几年犹如陌生人!

    “岳秘书,你先出去。”良久,唐浅莞方才开口,声音犹如冬天的冰渣。

    岳玲狐疑的目光一从唐之蕙的身上掠过,但终究沉默的低下头,应了一声:“好的。”

    门关上,一人站着,一人坐着。

    唐之蕙很是手足无措,尤其在看清唐浅莞眼中那抹冰冷,她的唇像是被胶水粘住,一上想好的说辞,竟一句也说不出口。

    “请问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么?唐女士。”最后还是唐浅莞先出的声,冷漠,客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嗓音。

    一句唐女士,充分证明了她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所持的观感,不过是个陌人罢了。

    “我就是就是过来看看”唐之蕙困难应声,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她倒成了束手束脚的那一个。

    唐浅莞也没有要招呼她坐下来,或者叫岳玲冲杯饮料进来,她就这么坐着,冷眼看着唐之蕙的尴尬。

    这个女人,生下了她,却从未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

    她对她的感觉,除了无止尽的陌生,便也就是为了她那等了二十几年的爸爸不值,愤怒!

    “那看完了?”唐浅莞又是一声逼问,“要是看完了,那么慢走,不送。”

    唐之蕙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见面相处的竟还不如陌生人,心里的苦和对她的愧疚一下便漫上眼眶,湿痕明显。

    她生的两个好女儿,长相方面都更肖似自己一些,但对面的唐浅莞,若看整体的五官,好像到处都透着唐东林的影。

    “浅莞”唐之蕙语含哽咽,往前走了两步,换来唐浅莞越蹙越紧的排斥表情,唐之蕙硬生生地止住,站在还离着她四步远的位置,轻声道:“我,我我听说唐氏现在是你在管理,之前我不知道,今天突然过来,你别介意。”

    “我不介意,你也是因为你是战越的养母,才破例见的你。”唐浅莞漠然道,却是陡然,她说:“你请坐。”

    唐之蕙面上一喜,拉上身前的椅,坐了下来。

    如此一来,她们两个就只隔着一张暗红色的桃木办公桌。

    “我听小越说起过你”唐之蕙顿了顿,看着唐浅莞漠然的小脸,她扯了抹笑,问道:“你和小越,现在是在谈恋爱?”

    “唐女士。”唐浅莞唤出声,清冷的眸清楚的划过一抹嘲讽,“我想我需要请问你,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如果是以战越养母的身份,那么抱歉,我还没有嫁给战越,并不需要对你另眼相待,如果是以别的身份,那更抱歉,我不会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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