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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8章 大方的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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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叶正刚白下去的脸黑了,拿起手边的茶杯就砸过去。

    “砰!”

    终究是自己的亲儿子,没舍得砸,杯子粉碎,溅了一地的水,看着触目惊心的。

    叶正胸口急喘,一口气上不了下不去,冲着叶凤然大吼:“给老子滚。”

    叶凤然倒是笑眯眯的,心情甚好,拉着怔愣的郑子清就往门外走:“走。”

    这模样,哪还有半分受伤的样子。

    身后,柳芷琳苦笑,这个男人终究是不可自拔了,这辈子,她也得不到他的心了。

    叶凤然没有回自己的空楼阁,而是跟着郑子清去了银天阁,郑子清本来想拒绝,但是看着他一身的伤还是不忍心了。银天阁里一干人等早就备好了药,郑子清和叶凤然方一进来,就都识相地出去了,郑子清无奈,只好给他上药。

    叶凤然的伤大多在背上,郑子清看不到他的脸,只觉得他肩膀微微抽动,定是疼得狠了。

    “怎么不求饶?”她便上药一边问。

    叶凤然对郑子清这种问题很不以为然:“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求饶。”

    郑子清对这种回答更是不以为然,拂额,这男人太自以为是了。

    “那是你爹,可以的。”

    叶凤然还是半分不让人,一副桀骜不拘的狂妄模样:“本少爷做不出来那么窝囊的事。”

    窝囊?郑子清好笑,越发觉得这个男人幼稚了,恶意地加重了手里的动作。

    叶凤然倒抽一口冷气:“嘶!”回头,红着脸冲郑子清大吼,“谋杀亲夫啊你。”

    面红耳赤大嗓门,但是叶凤然却一下不动,还等着郑子清继续上药。

    郑子清啼笑皆非,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还这么别扭。

    “活该受罪。”

    见她嗔怒的模样,叶凤然却心情大好,便随口调侃:“那还不都是为了你。”

    此话一出,郑子清沉默了,一张消瘦的脸笼在黑暗了,垂着眸子,睫毛颤抖的厉害。

    她在自责,而且心疼,说不出的感觉。

    叶凤然却有些慌了,顾不得背后疼,转身小心翼翼地解释:“我不是要怪你,你别多想。”

    郑子清觉得心口的地方又扯了一下,很疼。

    这个男子,可真傻啊。

    她却笑着,打破了僵硬,玩笑说:“你爹一定恨死我了。”

    叶凤然见她笑了,便放下心来,也调侃着说:“不会,那老头的性子就那样,什么都三分钟热度,过几天自然就气消了。”

    也是,叶正就那脾气,对自己宝贝儿子更是没法。

    “二夫人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替你求饶?”郑子清这才想起来,有几分好奇,她是知道的,二夫人一直不甘于现状,巴不得叶凤然下台呢,又怎么会替他求情。

    “要是我玩完了,她那个嗜赌的儿子也完了,我抓住了他们母子的把柄,所以巴结我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我死了。”叶凤然也不瞒她,缓缓道来,“其实后面还有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就算那几个女人拖也能把我爹拖走。”

    郑子清瞠目结舌了半响,不可置信:“也就说你都给自己安排好了路,就算我不来,你也不会有事?”

    叶凤然笑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我还没有娶你,自然不能死了。”

    郑子清哑然,她怎么样了,这个男子是只狡猾的狐狸,又怎么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叶凤然继续笑,越发笑得像只狐狸。

    郑子清哭笑不得,说:“你爹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叶凤然爱极了她这又嗔又怒的模样:“也不知道都是因为谁?”

    郑子清想笑,又没笑出来,脸上表情僵了一下,半天在不自然地吐出一句:“那柳芷琳呢?”

    “她我可没让她来,我还以为她还在柳家呢。”说完,叶凤然小心翼翼地看她,全是不确定,试探着问,“你介意她?如果是的话,我可以——”

    郑子清懂他的意思,不待他说完,她就打断了:“不用,她挺好的,虽然有心计,而且也不喜欢我,但是她是真的喜欢你。”

    叶凤然眼眸一瞬间灰暗地一塌糊涂,哭笑了一声,自嘲说:“知不知道,有什么我真恨死你这替他人着想的毛病。”

    郑子清笑得僵硬,没说话,心里苦涩。

    她说得是实话,柳芷琳那个女子说实话,她不讨厌,虽然柳芷琳有心机,但是严格来说,从来没有伤害过她,而且柳芷琳是真真爱叶凤然到了骨子里,终归是个可怜的女子。

    只是叶凤然却不是这么想的,自己喜欢的女子要他留下别的女人意味着什么他知道,而且十分不爽。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郑子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盼着章子带回来的玉茗烟的消息。

    第四天晚上,桂妈妈送来了嫁衣,郑子清这才恍然发觉,她真的快要嫁给他了。

    郑子清只看了一眼,那火红的颜色,她觉得有些刺眼。

    灵子看着觉得堵心,捧着嫁衣上前:“姑娘,这是桂妈妈差人送来的嫁衣。”

    郑子清挥挥手,还是没看:“放着吧?”

    灵子心里很复杂,一边替自家少爷难过,一边替郑子清心疼,咬咬牙说:“不试试吗?要是不合适也来得及改。”

    郑子清无奈地笑笑:“不用了,索性不过是件衣服。”

    灵子无奈,还是放下手里的嫁衣,坐下相劝:“姑娘,这是你的嫁衣,一辈子才这么一回,怎可马虎。”

    郑子清忽然笑得苦涩,嘲弄寓味浓烈:“一辈子一回?半年前我便代郑天云也穿过一回。”

    灵子喉咙堵了一口酸涩,灵子声音软了有软:“姑娘,那些伤心事就别想了,不是都过去了吗?现在是你要嫁给七少爷,七少爷喜欢姑娘,一定会待姑娘极好。”

    别想着玉公子了这句话,灵子说不出口,心里堵得难受,想来郑子清有多难受。

    只是郑子清却在笑:“是啊,任谁看来我都是幸运的那一个。”她笑着笑着,就哭了,“他也会这么觉得吧,我怎么会委屈,他也不需要于心不忍,我很好不是吗,我嫁的是靖州最好的人家,是叶七少的正妻,他也会欢喜的吧。”

    越说越哽塞,到后面,根本克制不住眼泪了,那人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拔了会疼,不拔也会疼,呼吸会疼,屏息更会疼。

    灵子扑上去抱住她:“姑娘,你别说了。玉公子他会好的。”

    她痴痴喃着:“他会好的。”抬头,眼里全是不确定的害怕,是惶恐,“可是灵子,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我心里很疼,疼得都快要死了,我怕他会怨我,我怕我自己会后悔,我怕我会伤害叶凤然,我真的很怕。”

    “姑娘,不怕不怕。”她紧紧抱着那个浑身颤抖的身影,“灵子求你了,别这样,别吓灵子。”

    这个女子,太让人心疼,七少爷还有玉公子,都何其无辜,他们都受伤了,可是谁也没有错,真是宿命吗?他们注定就比常人多受一番尘世的殇。

    “我终究是负了一个他,也许将来还要负另外一个他。”

    郑子清闭着眼,任眼泪落下,最后一次,她放纵一次。

    后半夜的时候,她难眠,便起身去了院子了散心,已经是三更天,今夜的月亮很满,她仰头看了一会儿,身后有脚步声。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是叶凤然,身边没有跟着丫鬟小厮,一个人提着一盏灯。

    郑子清有些好笑:“你不也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