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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7章 沉睡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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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凤然忽然这么问,郑天云想也没想:“那个贱人,我——”一道灼热的视线丢过来,郑天云生生吓得没了声,半天才继续软绵绵地继续,“我能对她怎么样?”叶七少爷对郑子清那个贱人果然余情未了。郑天云只敢在心里腹诽不断。

    叶凤然却没有再看郑天云,看着案几上燃着的烛火,似笑非笑地自言自语:“倒是傲气的很,我看你还能熬得什么地步。”

    郑天云一愣:“七少爷说得天云怎么听不懂啊。”肯定有和那个贱人有关。

    叶凤然却沉默了半响,忽然问道:“你真喜欢那个院子?”

    郑天云连忙点头,半是撒娇半是温柔:“嗯,天云最近水土不服的厉害,我看那个院子甚好。”

    “既然如此,那就给你。”

    郑天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轻而易举就答应了?郑天云心里美得七晕八素了,也没看见叶凤然眼里的鄙夷与阴狠,只是缠着他撒娇:“那我明天让郑子清搬走。”

    “随你。”

    “七少爷对天云真好。”说着,伸手去缠叶凤然的脖子,胸前的柔软若有若无地撩拨男人敏感处。

    叶凤然摆摆手,丝毫不为所动:“我还有事,你回去吧。”

    郑天云心里有些不甘心,却也不敢忤逆,她就不信叶凤然能坐怀不乱,临走之时,抛了个媚眼:“今天晚上,天云c天云等七少。”

    主动求欢的女人,叶凤然向来却之不恭,只是此刻,心里烦闷得很,脑中总闪出那个丫头的脸,怎么也挥散不去。

    叶凤然躺在软榻上,重重冷嗤:“哼,麻烦的女人。”

    麻烦的女人,无疑指的是郑天云。

    嗓音忽然转为暗哑低沉,轻轻在夜里呢喃:“即便这样,你还是不肯来求我吗?郑子清,我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都说,男人骨子里是劣根性,喜欢其道而行,叶凤然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郑天云得到了叶凤然的首肯,第二天一早,带着一旁人浩浩荡荡就来听风筑了。

    “郑子清。”

    门里面,郑子清眼皮一跳,没这一声河东狮吼惊掉了半条魂。

    又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啊。

    郑子清十分不耐地从里屋出来,看着像正主一般坐在主位上的郑天云:“你又来做什么?”

    郑天云招招手,立马有人给她倒了一杯茶,一派正宫娘娘的作态:“哦,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我的院落吗?”

    郑子清思忖着什么,没出声,她身边的青林却忍无可忍:“什么你的院落,这里分明是七少爷拨给我们姑娘的院子。”

    青林也是急性子,又是个护主的,最看不惯郑天云那种眼睛放在头上横着走路的大小姐。

    郑天云蛮横惯了,哪里受得了丫鬟顶嘴,睃了一眼她身边的小丫头:“承玉,给我教训教训那个以下犯上的奴婢。”

    “是,姑娘。”

    那位叫承玉的丫头,放下茶杯,就吵青林走去,脸上尽是狠辣之色。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狗仗人势。”青林大骂。

    郑天云一听火冒三丈:“你,还有你。”郑天云又指了两个丫鬟,“都给我打,打死那个嘴贱的丫头。”

    那个叫承玉的丫头走在前面,像极了狗仗人势的狗,眼看就要往青林身上扑,青林也倔,一动不动,承玉扬手就往青林脸上招呼。

    忽然,一直柔弱纤细的手擮住了承玉的手。

    “你敢!”

    郑子清平平静静的两个字,居然卷起一股冰冷的阴风,吓得承玉连忙后退。

    这叫老虎不发威,她郑子清可不是软柿子。

    郑天云眼看变故,就差跳出来亲自动手了,厉声催促:“承玉,给我掌嘴。”

    承玉顶不住郑天云的压迫,还是迟疑地上前。

    郑子清忽然横在青林面前,轻启唇,一字一字掷地有声:“你动她试试。”

    青林一阵感动,感激地看着郑子清。

    承玉果然不敢在上前了,前有郑子清,后有郑天云,进退两难地怵在原地。

    郑天云立马大喝:“还怕了她不成,承玉给我打,谁拦你,你就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还有我担着。”

    承玉似乎受了蛊惑,又加上府里近来的风言风语,权衡利弊还是选择听郑天云的话,一步一步上前。

    不似郑天云的河东狮吼,郑子清自始至终都是平平静静的,语气却丝毫叫人不敢有一分忽视:“瘦死骆驼比马大,如今我不受宠,那也是叶凤然房里的人,是你的主子,你确定你这手下去了,还能保得住,你确定你那个主子不会明哲保身,你好好睁开你的眼看看,我腹中的孩子,可是叶家的嫡孙,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

    郑子清果然深谙人心,一句一句都掐得精准。每说一句,承玉便逼得后退一句,最后一句重重尾音一落,承玉瘫软地半跪在地,面如死灰。

    承玉俯在地上,背脊已经出了一身了的冷汗,不停求饶:“青姑娘饶命,是奴婢的错。”

    郑子清嘴角拉出一个浅淡的笑,冷冷看着郑天云。

    这就是传说中的口舌之战,青林对郑子清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郑天云看着自己的人俯在地上磕头请罪,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一脚狠狠踢开承玉:“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少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承玉被郑天云踢得狠了,抱着肚子,久久直不起身。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郑天云火气未消,转向郑子清:“郑子清,少给我唬人,你有多少斤两我还不知道。”冷冷睃向郑子清的肚子,一脸鄙夷嘲弄,“叶家的嫡孙?谁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保不准是玉家那位的。”

    一直隐忍平静的郑子清被这一句话,点着了引子,拳头紧握,清凌凌的眸子像冰子一般砸向郑天云:“怎么不给自己留点口德,难道不知道辱人自辱吗?”

    玉茗烟,那是郑子清的逆鳞,不可触及一分。

    郑天云却丝毫不知收敛,变本加厉:“怎么?恼羞成怒了?看不出来你还挺维护那个骈夫的。”

    郑子清眸子一红,什么也没说,扬起手,狠狠一巴掌就往郑天云脸上招呼。

    “啪!”

    重重一声脆响,郑天云猝不及防挨了个正着,被郑子清打得晕头转向,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再敢说他一句,别怪我不念同根旧情。”

    郑子清冷冷睨着郑天云,像个癫狂的小兽,全是狠绝。郑天云完全傻眼了,这还是那个逆来顺受的郑子清吗?

    嘴角火辣辣的疼,郑天云这才被疼得拉回了思绪,一双眸子着了火一般忿忿盯着郑子清,不可置信地放大:“你敢打我?!”

    郑子清冷笑:“打你怎么了?”走近一步,凑着郑天云的耳边,轻声冷言,“你信不信我敢杀了你?”

    郑天云双腿一双,险些扑到,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你c你c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八成是被郑子清忽然发作的彪悍给吓到了。

    不禁郑天云,在场的一众人都傻了,这还是那个温柔亲切好脾气的青姑娘吗?没被掉包吗?居然这么彪悍。

    “你竟敢威胁我?”好半天郑天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还颤抖着。

    郑子清却步步紧逼:“郑天云最好别来惹我,反正我一无所有没牵没挂的,若是你再来惹怒我,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玉茗烟三个字,果然是导火索,激发了郑子清所有潜在的毁灭因子。

    原来,沉睡的狮子,会被人认成是猫咪的,郑子清便是一头沉睡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