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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是劫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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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再笑把你牙齿全部拔掉!”

    踩完最后一层阶梯,我没好气地回头瞪着自我开始敲诈青阳紫光,哦不,是向状元姐夫讨赏就贼兮兮笑个不停的蓝眸妖孽。

    “拿去拍卖?”

    “呸!”

    我毫不客气地痛嗤,恨不得往蓝眸妖孽的俊脸上甩上一口唾沫。

    这个自信心过度膨胀c自恋得无法自拔的家伙,以为自己是皇族贵胄c贵族出身,所以就连牙齿也会是镶金带银c人见人爱的香饽饽了吗?

    “带到你那个时代不就价值连城了吗?”

    “对哦!”

    我一拍手,如梦初醒般地盯着心,一脸的喜气洋洋。

    “那我得赶紧回紫都去。”

    “回紫都干嘛?”

    漫不经心的笑脸旋即收起,冻死人不偿命的冰山脸瞬间浮现。

    “去找住持爷爷咯。他那么能掐会算,一定知道把我送回现代的方法。”

    我笑眯眯地搓着手,想象着冰雪太子爷雪白整齐的牙齿被高价标去,大把大把的票子砸得我头晕眼花c不知何年何月的幸福样,就心潮澎湃c欲罢不能。

    “不准去!”

    冷冰冰的嗓音裹着怒火,像一盆冰水将我火热的心浇得透透凉。

    我嘿嘿一笑,识时务地闭了嘴。只因面前这位爷的冰蓝眼眸射出的光芒像要杀人一样,实在骇人。

    “走啦。”

    抬眼见好几张饭桌上的客人都手持筷子不动c眼神呆滞地看向我们,我拼命释放出迷人的笑容,一 一打退各种好奇的c吃惊的c恐惧的眼神。

    “去哪里?”

    冰雪太子爷臭着张酷脸,闷闷的声音别扭得要死,抓着我的大手却越握越紧。

    “去最近的钱庄兑现啦。丹雪郡旧地翻新,百姓们急需钱用哪。”

    “没想到小财迷也有一心为公c慷慨无私的时候啊。”

    心霍地低笑出声,深邃眼眸一片柔光,仿佛刚才呼之欲出的暴风骤雨都只是我的幻觉。

    “小女子爱财,取之可以无道,用之必须有度,你认识我这么久了,这点现实都没认清,还好意思跟我谈感情?”

    我撇撇嘴,心情愉快地点着银票,顺便例行公事地挫着某枚祸水的锐气。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真巧。”

    “耶?赤冽心,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倒是会装傻卖乖,真跟我生疏起来了?”

    我皱皱眉,下意识地转身去看故意拿腔捏调的家伙,一看之下,吓了一小跳。

    “他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你哪里长得像女的了?”

    我慢吞吞地挪到心的身旁,狐疑的眼神在两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之间来回扫视。

    什么时候,这个家伙背着我偷偷结识了一只阴柔小受,准备发展出一段惊世骇俗的不伦之恋?

    “你的小脑袋瓜又闲得发慌了是不是,整日里胡思乱想。”

    心语气轻柔地说着话,如针目光却凌厉地射向突然出现又莫名扮熟络的男子。

    “柳姑娘,别来无恙,你还是那么美丽动人啊。”

    对面的男子眼神邪肆,性感薄唇吐出的话却字字带刺,挑衅地指向心。

    “你是谁,我见过你吗?你怎么知道我姓柳?”

    我不爽地眯起眼睛,火大大于疑惑。

    打哪跑出来这么个妖精,无事献殷勤地跟我套近乎。还当着我家醋坛子的面跟我抛媚眼,摆明找骂找打找死。

    “柳姑娘的记性果然不是太好。我们前几日才见过面,你竟然这么快就将我抛诸脑外了吗?”

    我转过脸对上心山雨欲来的俊脸,不着痕迹地攥紧了他的手。

    “不好意思这位公子,我想我真的不认识你。”

    我呵呵假笑几声,拉着心转身往外走。

    “你的手好了吗?我差人给你送去的药接着用了吗?”

    慵懒的嗓音慢悠悠地自身后飘来,成功引发我的怒火。

    “你丫的没完没了了是不是?你老实交代,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年龄多大,从何处来往何处去,对着我们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有什么阴谋?”

    我抱着手恶狠狠地瞪着嘴巴贱贱的死男人,忍不住龇牙咧嘴。

    “我叫练彧,本地人士。今年二十有二,尚未婚配。”

    “鲢鱼?”

    我眨眨眼,不确定地咕哝着这个怪怪的名字。

    “怎么叫都可以,随姑娘喜欢了。”

    厚脸皮的狗东西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模样看上去却神经兮兮c诡异难测。

    “呸!”

    我毫不客气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假装跟我认识,否则我让你在朱垣混不下去!”

    我说这话的一小部分原因是表明自己的立场,尽量压住某只妖孽的怒火;更大一部分原因则是源于直觉。

    眼前的这个男人,言语看似随和却轻佻无比,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将人变成炮仗的邪恶魔力。而且,他只是见了我一面就别有用心地暗地里调查我,并且对心的身份似乎毫无顾忌,可见此人来历绝不单纯。至少不仅仅是个酒楼的老板。

    “我们本来就认识,我又何须假装认识你呢?”

    练彧轻哼一声,身形快速移到门口,似笑非笑的脸在阳光下侧成晦暗不明的剪影。

    “哼,看来你是存心找茬了!”

    不等我开口痛斥拦路狗,心冷冽的嗓音遽地响起,一阵冷风自耳旁刮过,两道人影就在钱庄不算宽敞的前厅内昏天暗地地纠缠起来。

    钱庄里的客人顿时如临大敌,手忙脚乱地忙着抱头鼠窜,顷刻间作了鸟兽散。

    “小兄弟,麻烦给我泡杯热茶来。”

    我挑了张结实厚重c铺着大红绒垫的太师椅大大咧咧地坐下,笑眯眯地丢给躲在柜台铁栏后发呆的少年一锭碎银子。

    看打架,一定不能少了好茶作陪。

    悠闲地翘着二郎腿轻啜清爽可口的茶水,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在飒飒冷风中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个人,欢快地拍手叫好。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两个男人无声无息地对搏着,誓要以武力和气场压倒对方。冰雪太子爷虽然被变态鲢鱼有意无意的话刺激得怒火中烧,但也没忘记自己的立场和身份。见招拆招的同时以退为进,不使用内力,也不泄露丝毫武功路数。

    鲢鱼的身形手法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艺高人胆大,这样一个邪气外露c刻意表现得像个高级流氓的家伙有着极快的步伐与格挡手法,身形飘忽不定c诡异无形。如果现在门外不是暖阳高照c青天白日的,我一定以为自己见到的是幽灵。

    不过,邪不压正。从目前形势来看,虽然鲢鱼表现得相当优雅飘逸,占上风的却分明是我家心。心不施内力c不展招式,只是以硬扎扎的拳脚马步c格挡手法等基本套路不着痕迹地试探着,慢悠悠地逼出变态鲢鱼的武功来路。

    “喂,鲢鱼,看你打得这么卖力,本姑娘有赏!”

    瞅准变态鲢鱼脚步虚软c无暇分身,我若有所思地觑着方几上的茶点,无声地奸笑着。

    一阵华丽壮观的瓜子花生雨撒过,变态鲢鱼脚下乱滑,毫无防备地应声而倒,厅内顿时响起劈里啪啦的破壳声。

    “哇哈哈!全中!”

    我得意地跳起身,毫不客气地笑得花枝乱颤。

    “你现在的样子活像一只四脚朝天的王八!”

    “扑哧。”

    从始至终一直冷着脸的冰雪太子爷且听且看,终于露出了罕见的笑容。

    “姑娘的美意我当然不能辜负。只要姑娘高兴,别说是小小的瓜子花生了,就是污泥粪水,我也照躺不误。”

    变态鲢鱼脸色相当不善,也不急着起身,姿势悠闲地侧身躺着,似笑非笑地睨着我。

    “如果你说‘甘之如饴’,我会更高兴的。”

    我掀掀唇角,幸灾乐祸地瞪着打肿脸充胖子的死贱男。

    太阳穴隐隐冒着冷汗,面色泛青,双手悄悄抚着胸口和大腿,就算没受内伤也一定招了不少外伤。

    不过,想象着这只贱兽对着粪水甘之如饴的模样,我心里就觉得很爽很痛快。

    “这位公子,既然你这么喜欢躺在这儿,那我们就不妨碍你了。只是躺久了难免骨骼僵硬,可能你一不小心就会犯个骨折之类的,还请保重啊。”

    对着贱男丢下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斜睨着他强抑痛苦故作洒脱的挣扎表情,我愉快地哼着小曲甩袖出门,不留下一丝同情心。

    “我们还会再见的。”

    贱男轻笑,语气笃定。

    哼!

    我冷笑不语,抬眼望了望身边酷酷的大爷。

    想再见到我,下辈子比较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