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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向着京都启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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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怪的大玩偶奏酱----------

    “怎么了吗奏?”

    坐在树上的铸绎看着悄悄地来到树下的奏,镰鼬的少年先开口问她z

    “那个铸铸”(铸绎:所以说不要这样叫我啊~~

    经过了刚才她所看到的事情,认为自己果然还是要说些甚么的奏,鼓起勇气决定要帮奴良组的大家说点话

    从刚才的针锋相对看起来铸绎似乎是最不满的一个

    也许他的表现并不像淡岛这么的激烈但这个人的性格,也是很固执的说穿了就跟陆生一样吧是个很有原则的男生

    不过如果这么有原则又固执的他开始打定主意要讨厌奴良组的成员的话那可就会很糟糕的事情了啊

    “我有想想说的事”

    身复交涉重任的少女,一声不响的站在树下大眼战眨的,看上去一副不知该做甚么表情(就是一脸漠然表情的样子让人不知道再想甚么嘴巴很笨的奏只是在想要怎么开口说尤其是又很怕别人误会那就更难启齿了

    明明就有要说的话的少女,但她这时却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那里凝视(瞪视?着对方

    --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吗还是要等我先说啊?

    铸绎也是对上了她那死死注视着的眼神可惜眼神的交流甚么的铸绎并不擅长,而重点是那空洞的眼神让人家对少女究竟想表达些甚么这一点也都无法得知如果不搭理的话就算被这样的眼神盯一整个晚上都不会有结果吧?

    --唉~~

    “妳想说的是要我跟那群人好好相处不要跟他们吵架是不是啊妳认为是一开始态度不好的我们远野的人错了吗?”

    心里重重叹了口气打算从头开始教说话的铸绎开口了,不过却没甚么好气的他看着那傻呼呼的丫头,心里冒起了有种想捉弄对方一番的想法(老师捉弄学生不好吧?

    “不这个不是的我不是想说谁对谁错只是”

    一听到对方责备语气的话来,表面不慌不忙的奏,内心其实急的却连舌头都打结了(还咬到自己的舌头这样含着泪水的她,只好拼命的摇头

    “只是?”

    “只是消大家不要不要变得感情不好,首无和色田黑田坊人都很好,所以说”

    眼看整段话就要完美的说出来了,她鼓起勇气

    “是艾人很好不过,他们却是人太好了却使的陆生变软弱了~”

    “怎么会?”

    他这样插话打断,无疑是向这么努力的孩子浇了一头冷水

    现场又归于沉默

    “不知道我有没有告诉过妳我们远野之所以不跟人交杯的原因呢?”

    奏摇摇头

    “之前也说过的吧?我们会做为佣兵雇佣于一些组织里其实在以前不交杯这一传统还不存在的时候呢,我们也是有和他人交杯然后进入别人的组织里的过去”

    奏点点头

    “但是,却常常有进入了百鬼的领头很弱小而导致了许多优秀人才有了不少惨痛的教训甚至发生过无可挽回的遗憾”

    “铸绎?”

    “要知道百鬼的主人如果不够强的话,就算是再厉害的高手进去了也只会被拖下水而已”

    “是说陆生不够强吗?”

    仰起小脸望着对方,低声沉吟的奏想起了以前铸绎似乎对陆生很不满意还常叫他呆子甚么的

    “问题不在那家伙身上啊妳没看到那些簇拥在他身边的那些人吗?”

    奏,妳说话能大声一点还有不要自言自语铸绎一边开导一边解释着说

    “”

    “陆生是到了远野以后才学会鬼凭的如果这里的家伙肯教的话那他会这么晚才学会吗?”

    “这这是?”

    “是因为不会才没有教的吧如果说一个百鬼夜行中连一个这么基本的技巧的人都没有的话我真得很的陆生会被他们给拖累”

    原来铸绎的顾忌是这样的并不是因为听到交杯而不开心也不是因为陆生才生气他只是很不满意一个未成熟的大将还带着一群虾兵蟹将闯入龙盘虎穴般的京都绝对不能称为有勇气的表现,不连有勇无谋都称不上

    “这样下去,陆生恐怕才进入京都就得横着被人抬出来了当然,这还是最好的结果呢”

    “怎怎么这样?”

    意思就是说糟糕的话是一进去就连出都出不来了像装进棺材的死人一般

    铸绎这样的说法显然是把奏给吓坏了少女的脸色刷的变成了白色,连嘴唇都抖了起来

    “我并不是因为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才说那些话的,我只是无法信任他们没有办法把自己的背后交付给我没办法认同的家伙”

    “铸绎你会后悔吗来到这里?”

    她对他发出了疑问同时也很怕他可能就这样抛下话来转身就走

    “妳想要我们走吗?”

    听到少年给的这个答案,瞪大眼睛的奏吓的是用力的摇起头来让旁边看的人都的她会把脑袋转掉变成像首无那样的妖怪(冷丽:喂~铸绎~~不要欺负我们家的奏小姐啦~

    “一开始不是说了吗我们啊也是跟京都那有些帐要算的再加上陆生的教育课程还没完呢”

    “?”

    “我很庆幸跟过来了,如果没有我们的帮忙的话,陆生搞不好真的会被害死呢被他自己的百鬼夜行吶”

    “唉唉,咦?”

    她的嘴巴像乞食的金鱼般一开一合一开一合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陆生那家伙我会好好盯着他的有时候会觉得他有些感觉过于良好是容易得意忘形的人啊哼就算这群家伙不济好了,就靠我们远野众和陆生把京妖怪都收拾掉也是可以的啊~~”

    “所以说,妳就安心吧小奏”

    “铸铸”

    他从那樱花树的枝干上跳了下来,走到了那口吃的小女生面前

    “所以都说几次了不要叫我铸铸啊真是的”

    把手先是放在了奏的脑袋瓜上面轻轻拍了个两下,然后开始胡乱的抚摸了起来

    说起来远野的比奏高的伙伴们好像都习惯以摸摸头的方式来安慰这名少女了

    这让眼前这一直保持着自己高傲的矜持的镰鼬这时也想来试一下

    “好痛指甲”

    整头长发都蓬了起来奏咬着下唇轻微的念道

    小女生很明显被这样的举动给弄痛了的样子,身体僵直的不敢动作了

    (呃?

    而在这反应之后,铸绎赶紧放缓放轻自己的动作

    “铸绎不要‘又’欺负我们家奏啦~”

    冷丽警告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我哪有啊啊被被看到了吗?”

    铸绎急得反驳而在雪女的话语刚落下,他突然意识到在对面的远野众都看着他这里

    “不啊这我”

    “妳看妳看~~铸绎又来了~~”

    “其实是很温柔的人吶,不是吗?”

    在雨造和冷丽的揶揄下脸色明显变得红润了许多的他反驳着,但那搁在人家头顶上的手仍旧老实的没有移开而他的伙伴则是带着颇具意味的表情继续在交头接耳

    --这些家伙

    如果说淡岛和土彦是专门以陆生为取乐对象的话,冷丽和雨造就是以取笑镰鼬为消遣了这不禁让当事人咬牙切齿的想到总有一天要他们付出代价

    “??”

    看着仰着脸的奏那闪耀着好奇光芒的眸子,他轻轻地叹道

    “唉所以说不用在意妳这家伙想的大概都猜得出来啦”

    “铸绎?”

    --虽然善解人意心里又为人着想但表达方式很笨拙又很莽撞吧果然是大小姐啊

    铸绎无奈得看着那名少女,手上用的力气也缓和了一些顺从地低下了头,对方似乎也放松了许多

    虽然一开始的粗鲁表现着实是让奏吓了一跳,但慢慢习惯了的那孩子已经从一开始的生硬紧张的神情变成了现在这样闭上眼睛的享受涅了她甚至主动的转动着自己脖子,让对方能摸到自己脑袋的其他地方

    “~~~~~”

    沉溺在天性里的她,喉咙里还不时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就只差没有狂摇晃的尾巴了

    (这个时候还真的像只狗啊

    --原来如此这毛的触感

    他感叹道这个看起来如丝绸般柔顺又如镜面般反射银白色光泽的毛发,摸起来居然像是绒毛一般既细致柔软又有弹性甚至还暖烘烘的?(这是上等毛料~?

    不过,这样的话天热的时候一定很难受吧?

    (无:于是,铸绎成为远野众里第三不第四个摸奏的毛发摸上瘾的妖怪~~

    (紫:下一个换我~~下一个换我~~~我也想要摸啦~咳咳咳咳~~

    (雨造:果果然奏殿下真得很可爱dea☆th~~

    (紫:铸绎也是啊~~两个人都很可爱呢~~咳咳咳咳~~

    ---------到京都是坐船吗?----------

    “呦~~你们的感情有变好一点了吗?要准备走了喔~”

    过了一会似乎已经谈完话的陆生终于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看上去很有自信的他也催促着各位要准备上路了

    “喔喔~~陆生,话都说完了吗~~?”

    “陆陆生大人~”

    说话的是黑田坊跟淡岛呃这两个人还纠缠在一起吗,从刚才到现在~~?

    “呵呵呵呵~~你们的感情还真好啊~~”

    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人,陆生笑着说

    (黑田坊:冤冤枉啊~~~少主~~~(淡岛:谁要跟这色田坊好啊~~谁啊~~?

    “等一下,陆生”

    不过,跟在他后头的滑瓢却突然严厉的大喝道

    “甚么啊~~老头子不是说可以去了吗~~干嘛又突然要阻止啊~~?”

    (喂喂~~~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停下脚不回头看过去的陆生有点不耐烦的问道又怎样了啊?

    “爷爷爷我我们非去不可的”

    而看到滑瓢那一脸严肃,奏也慌忙的跑到他们面前难得的露出不安的表情来

    “唉唉唉唉别这么紧张啊~~奏酱”

    滑瓢安抚着她的情绪,笑嘻嘻的摇着手道

    “老夫又没有说要阻止你们只是想要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说着说着,老先生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甚么好东西啊?”

    陆生有些好奇的看着他爷爷那充满神秘的表情

    “看~~只要一个瞬间就能到目地地啦~~”

    他竖起大拇指,朝着天上比了一比

    这时,陆生发觉自己的头顶上飘来了一个庞大的阴影?

    “什甚么啊~~那是?”

    那是云吗?

    “是船吗可是怎么会在天上啊~~?”

    不不是那不是云

    “好好大~~~?”

    大家都惊愕的看着这一切那是一艘跟大宅差不多大的船啊~

    “奴良组所有战略级空中妖塞宝船~”

    像是晚会的主持人一般表演起来的爷爷骄傲的说着

    “从以前到现在可都是出远们必备的绝佳坐驾啊~~

    陆生,老夫可要告诉你啊从空中俯瞰整个京都的感觉,可是很不错的喔~”

    “”

    而压根没想到老爷爷居然会偷留这一手的奏,正小口微启痴呆的看着天上的庞然大物

    “还说甚么衰退真不愧是奴良组啊”

    远野的人们看着看着,也发出了惊叹

    “臭老头居然家里有这样的东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陆生看着那宝船,在赞叹之余也不禁埋怨自己都被蒙在鼓里如果知道了的话,就不用一个人孤零零的用腰间的缠蛇这么寒酸的交通工具了啊

    “这个东西可不是还是小鬼能开的东西喔~

    不过看你有些成长了,这船就先借给你吧可别弄坏了啊~~”

    --如果太早知道的话你小子不就一到晚上都开着它闲晃了啊?夜夜笙歌可不是好习惯

    就像是庆祝家里的小孩子考上了驾照而高兴得把自己的车借给他,但再把这名车的钥匙交给他之前还要嘱咐对方别把车给撞了的心情,滑瓢说着,脸上显露出自豪

    “呵我会把这句话放在心上的喂~~小子们我们出发吧~~~”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带着嘴角的一丝笑意,向着自己的妖怪们下达了命令,陆生终于和他的百鬼们会合了

    接下来的目标,京都

    ---------老年人的茶会老夫不是老年人----------

    “少爷他们都走了呢,总大将”

    随侍在一旁的,现在也就剩下老臣鸦天狗一人了,坐在滑瓢旁的他,也露出了一种终于盼到年轻人长大后的欣慰的神情

    “但,就这样让陆生少主去现在的京都不会太早了吗,总大将?”

    从后方的阴影出现的,是奴良组的军师,木鱼达摩

    “啊原来你也在艾老木鱼”

    滑瓢继续望着那载着自己孙子和奴良组百鬼的大型舰船,不怎么在意的向问者回答

    “现在的京妖怪由羽衣狐所统领的军团他们的主子羽衣狐是会依照转身次数而不断变得更强的妖怪相信您也不会不知道吧,总大将?”

    找了一个位置,木鱼也坐在了滑瓢等人的一旁,望着渐行渐远的船

    “艾大家请用茶唉呀?陆生跟奏酱已经走了吗??啊啦啊啦~~?”

    这时走来了的,是奏的妈妈若菜夫人

    她直到现在才发现大宅里突然静了下来的样子她正不慌不忙的在奴良组的三个老人面前斟上满满的一杯热茶

    “老夫知道,但凭这把老骨头已经无法打败她了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

    不过唉~~真是不好意思呢,若叶啊居然没能阻止那小鬼以身犯险”

    滑瓢看着那依旧笑咪咪的媳妇,少有的带着愧疚的语气说道

    “没关系的艾爸爸自从嫁到极道后就已经知道了你看,不都是刀烬恩仇情义相挺的吗?没问题的”

    “呃那个,若菜啊但那可是妳的儿子呢”

    看到如此看的开放的下的母亲,滑瓢反倒是急忙加以纠正皱了皱眉头看着少根筋的她

    --让儿子去拼杀做母亲的居然说这种话不是很奇怪吗?

    “没关系的,陆生他,那个孩子他是那个人的儿子啊”

    母亲看着几个人瞠目结舌的表情,先是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

    “既然是他自己做决定的事情,做父母的不就是要全力支持吗?

    呵呵我是这么想的啦~~”

    --那个人也说过了未来的路要让他自己决定

    笑吟吟的她继续补上了茶点

    “呜喔喔喔~~真真不愧是若菜夫人~~居然有如此的胸襟真是太伟大了啊~~”

    泪腺发达的鸦天狗也被这样的说话给感动的痛哭流涕了若菜夫人真不愧是极道之妻的典范啊

    而这个时候

    “唉呀?”

    在放好茶点时,她却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的茶杯茶水液体从杯中流出流淌在木质的地板上倒映出月光的颜色

    “唉呀~真是的我是在做甚么呢哈哈哈~~真不好意思呢”

    “不不不~~这么晚了还麻烦夫人做这样的事贫僧才真觉得不好意思啊~”

    在木鱼的推迟下,她慌忙的拾起了打翻的茶杯赔着笑道

    虽然是这样坚定的态度和轻松的语气,但那拿着杯子的手,正不停的颤抖着?

    (若菜?

    这小小的动作,注视在了滑瓢的眼里

    (不安吗当然会不安的吧虽然表面上没说出来

    --真傻啊怎么可能会完全不在意呢?

    不只是丈夫就连儿子,也踏上了这样凶险的路甚至最后还还因此失去了

    --鲤伴呦

    老人拎起身旁的茶杯一饮而尽

    “若菜啊”

    “嗯?是的?”

    “真的是对不住啊~~”

    老人别过脸,跟媳妇道歉着媳妇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那明月和这庭院明明应该和往城一样的景,但今天这沉重的气氛却是如此失去了以前的闲适而这样压抑?

    --唔~~真是的这个时候应该是要喝酒才是呐在这么苦闷的时候

    “牛鬼啊你在的吧?”

    情绪有些浮躁的总大将,微微瞇着眼睛抬起头看着二楼的地板也就是天花板喝道

    “是的,牛鬼就在这里您的吩咐我大概都了解了总大将”

    从楼上传来的是那沉静稳重的回话声

    “是吗一直以来都辛苦你了那就拜托你了呢”

    “是的那事不宜迟我立即准备出发”

    对于心腹的回答,滑瓢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过,对牛鬼来说,这件事他也是按耐不住了的样子,之后屋上就没了声响

    --已经出发了吗?还真快牛鬼那家伙也抑止不了胸中的澎湃吗?

    “年轻真好吶”

    他不禁有些伤感的说道

    (虽然说这是你自己的干架但陆生艾老夫不,不只是老夫你的母亲这个奴良组都需要你这小子不能连你都失去这一点一直以来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呐

    滑瓢也觉得自己该做些甚么了

    “呵呵,可别说甚么过保护喔说到底,孙子本来就是拿来给爷爷疼的啊~

    你们不这么认为吗?”

    想罢,滑瓢对在场的人账折

    “唉呀,爸爸?”

    “总大将的考虑是当然的啊~~眼下绝对不会让失去二代目这样的惨剧再重演的

    请放心的交给老身吧,总大将若菜夫人”

    深深行了个礼,自告奋勇的鸦天狗正想传呼他的儿子们也跟在牛鬼身后行动时那庭院里小池塘旁的树丛里却传出了骚动?

    “甚么人~”

    “唔~~真是大意了在方才混乱之时混进来了吗?”

    木鱼达摩拔出了刀来,鸦天狗也警戒的看向那边

    居然不声不响的闯进来了这个妖怪极道之家,还在三不四名奴良组大老的眼皮下能办到这样事情的绝不会是甚么不见经传的家伙

    “唉唉呀呀呀~~这样不是暴露了吗,河童犬殿下?”

    “咆呜~~?咆呜咆呜咆呜~~”

    这时,从那里传来了一人一狗的声音?

    “咆咆呜是狗吗?不不不,刚确实有听到人声”

    看着从草丛里跳出了一条有着河童头上小碟子的狗,鸦天狗还在想那人跑哪里去了?

    “喂喂~~说话的是老夫啊~是老夫~就在你的面前啊~”

    那人的声音从狗身上发出来了

    (狗,居然说话了不不,既然是妖怪会说话也不无可能

    鸦天狗跟木鱼达摩同时心里发出了疑惑然后又同时在自己的心里吐自己的槽

    --大家起码都是妖怪嘛~~~

    “老夫说你们啊说话的不是河童犬阁下艾是我是我啦,河童犬阁下请再靠近一点吧”

    “咆呜咆呜~~”

    来到了缘廊边,有一个小小的身影窜出在光线的照射下终于能看清楚了是跳蚤嘛?

    “喔喔~~~这个身姿是艾又是一个令人怀念的身影呐~”

    正确来说,是跳蚤的妖怪看到这只妖怪的滑瓢笑了笑说着

    “好久不见了,木鱼达摩阁下,鸦天狗殿下话说,鸦天狗你还变得真小啊?”

    不过那跳蚤直接跳过了总大将,和两个大老先攀谈起来了?

    --咦?

    “呃喂那个?”

    被晾在一旁的滑瓢也有点莫名其妙了起来这是甚么道理?

    “被一只跳蚤说小还真是让人感觉很怪啊啊啊等等,老夫快想起来啦,你不就是那个嗯嗯嗯~?”

    “艾贫僧想起来了您是冥加殿下嘛”(老乌鸦:啊~被抢先啦~~?

    还是木鱼达摩先反映了过来,虽然事情也久远了但他还是有印象的,那时在总大将和那个人五五交杯时,负责做见证人的一人冥加老头

    “嗯~~既然你们都在的话,此地毫无疑问是奴良组的宅邸啊话说好奇怪啊~~跟着滑头鬼之孙及奏殿下来到了此地怎么半天都没看到滑瓢那家伙呢?”

    冥加提出了他的理所当然在众人耳里却莫名其妙的疑问?

    “呃这个?”

    木鱼和鸦天狗对视了一下,突然想到了

    --艾这老头不知道发生过那样的事啊

    “唉呀唉呀~~如果是要找一家之主的话爸爸爸爸这位客人在找你喔”

    若菜轻轻的推了推一旁的滑瓢不过对方好像在生甚么闷气似的垂着头肩膀剧烈抖动?

    “唉呀唉呀~~这位太太艾恕老头子冒昧说到滑头鬼的滑瓢,那可是有着英俊妖媚外表的美青年啊~~

    虽然对这位先生不太好意思但是他万不可能是滑头鬼本人首先身高就差太多了再来没有头发噗”

    听到冥加的评头论足(窃笑,滑瓢的理智似乎也已经到界限了

    “喔喔喔喔~~老夫的身高你不满意啊(就缩水了嘛头发就掉光了嘛(又不是老夫愿意的~臭老头(明明比老夫还老?怎样老夫我就是统领这全国上下一万名妖怪的魑魅魍魉之主,滑瓢大人啊~~”(老夫也不想啊可恶~可恶~畜生啊~~死刑啊~~死刑确定啊~~~

    --为什么跳蚤不会变老啦~?

    看着明明已经比自己还老的跳蚤妖怪却没有甚么改变的样子(冥加爷爷本来就是奇葩来着无名火一上来的滑瓢突然的就爆走了连用语也舍去了平常的悠闲和风雅,变得和鸩不不,变得好像地痞流氓一样的语气,而好久没听到这样豪气万千(愤怒无比?的语气的木鱼和老乌鸦,傻楞楞的望着他们的总大将

    这位四百年前还英俊挺拔的总大将,似乎在看到四百年后那原本比自己老的跳蚤在四百年后居然都没有甚么不同相较于现在像枯木一般腐朽的自己大梦初醒的滑瓢,此时不平衡的心里感到极大的落差

    (不公平啊把老夫的肝脏还给我啊~~死狐狸~~

    内心吶喊的他,突然有种强烈的想杀到京都找人家算账的念头(刚还说要全交给陆生呢

    “唉呀唉呀~~?”

    一旁还有眼睛瞪得大大摀着嘴的若菜夫人

    (看来还是会在意的啊自己的外表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当然是在内心里

    “那个冥加殿下其实是这样的”

    附在了跳蚤的耳边,鸦天狗将事情包括滑瓢的未老先衰京都的妖怪崛起等等将一切的来龙去脉说给了他听

    (滑瓢:马鹿野郎不准说老夫未老先衰啊啊啊~~~

    这一瞬间,让之前还在嚷嚷甚么什后能归隐山林的老爷爷好像恢复了年轻的活力一般

    (心境上的不服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