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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酒店的顶级套房里。

    男人脱下一身剪裁修身的西装,腕表,领带,疲惫的半躺在沙发上。

    不一会儿,门外进来他的秘书。

    “岑总。”

    “说吧,这几天她都做了什么。棼”

    秘书详细的报告了芯悠这些天的行踪以及接触的人,自然包括那个让他头痛的兰澈。

    “下去吧,帮我叫份餐点过来。”

    不一会儿,服务生就送来了丰盛的食物龟。

    男人从沙发上起来,睁开的眉目满是疲惫,因为要急着赶回来,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

    那双沉寂的眸始终没有多余的情绪,一个人一张桌,一份餐点,机械式的咀嚼,像是吃什么都一样,孤冷而又高高在上。

    “嗯”岑莫深闷哼了一声,收紧了眉,快速的将筷子放下,俯下了身体。

    胃,又该死的疼了,沉寂的眸里闪过一丝痛色,闭上了眼卷缩在沙发上。

    俊颜因为这疼痛变得惨白,双手紧紧按在小腹上,颤抖的睫毛因为这疼痛带着颤抖。

    每次这样的痛都在提醒他,她不在了,不在他的身边,却扎根在了心里,拔不出来。

    记得她在的时候,不管自己多忙,她总会准时的拉自己去吃饭或者准备好点心,有时候自己正好有公事在身,还会迁怒于她,她会难过但总是倔强的等他忙完,看他吃了才傲娇的走人,那时候的自己觉得,这个女人真烦。

    后来,她走了,跟别的男人走了,不管自己忙到什么时候都没有人再提醒他吃饭,明明只是一件小小的事情,但记忆中总是出现她的身影。

    那时候自己知道,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霸占了他的心脏和血液,每到夜深出现在脑海的总是她,有高兴的生气的倔强的委屈的,还有哭泣的。

    是自己,自己亲手将她推给了别的男人,记得那晚的雨下的很大,她就这么站在雨中站了一晚,倔强的不肯承认自己做错了。

    虽然他也知道爸爸做了许多不应该的事情,但毕竟是亲生父亲,难道要他这个儿子举报母亲?他绝对不会这么做,别人说他包庇也好什么都好,总归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她却做了,身为儿媳身为他的妻子,她背叛了岑家。

    可最该死的明明自己厌恶她恨她,却疯了般的忘不掉,舍不了,他岑莫深什么时候相信情爱这东西了,真是好笑!

    “佟芯悠你这个坏女人”

    男人的声音很轻,轻柔的像是在梦中呢喃最爱的人。

    “阿建”

    熟悉的声音,林建从厨房出来,见到是芯悠,脸上欣喜的表情溢于言表。

    “微微,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的店,生意好像挺好的。”

    林建只是笑笑,生意再怎么好他也提不起精神来,以前虽然他们没钱,但至少有她陪他风雨共计,现在有了钱却失去了她!

    “快坐着。”

    “给我做碗面条吧,好久没吃你做的了。”

    虽然之前在林家日子过的清苦,但多亏他们,自己才能活着。

    “好的,你等一会儿。”林建说完高兴的去厨房。

    店面就是和小摊不一样,由于是新装修的,很干净,现在还没到午饭时间,客人已经坐了好几桌。

    不知道阿建怎么突然有那么多钱开店了,要是说上次兰澈给他的也不对,那时候他已经盘下了店面开始在装修。

    不一会儿,林建端上一碗分量十足的丰盛面条,看的隔壁桌都羡慕不已,啥时候老板能那么好心给那么多肉就好了。

    芯悠吃了半碗就吃撑着了,林建一直看着她,店里请了个服务员,她在忙着。

    “在那边过的好吗?”虽然知道她现在衣食无忧,可总是放心不下!

    “挺好的。”

    跟林建闲聊了一会儿,由于到了正午可是忙起来,她就说要回去了。

    其实她现在可是最闲的人,心雅每天给她老公送午餐或者陪他参加晚宴,孩子们也都上学去了,家里就她一人闲着。

    “笃”一阵刺耳的喇叭声。

    芯悠靠边走了走

    “笃笃”

    她又靠边走了走

    “笃笃笃”

    -0-到底是谁啊,她都靠最里边走了,就算两辆车并排开过去都绰绰有余。

    不回头倒好,一回头看到多日不见的男人正快步走过来,那边车门还半开着呢。

    “上车。”岑莫深二话没说就将芯悠拉着上了副驾驶座。

    车子平缓的不知道开向哪里,芯悠略尴尬的沉默,这个男人每次见到他总是让她心脏慌慌的,特别是他此时貌似心情不好?

    男人薄唇紧抿,目不转睛的开车,像是当身边的人只是空气。

    不一会儿车子停在了鼎尊阁门外。

    这个男人带她来这里吃饭?据说这里的消费可是狠狠狠高滴,林妈就在这里工作过,经常炫耀这里客人吃一顿要多少多少钱。

    “愣着干嘛?”莫深转头,却见她傻傻的只是看门口的招牌。

    芯悠跟了上去,既然是人家请客,花人家的钱,自己心疼什么,都是他的钱包。

    高级饭店就是不一样,中餐西餐都有,服务员也都是一流的水平,客气的像是你就是上帝一般供着。

    岑莫深主动的点了两份牛排,芯悠刚才在林建店里都吃饱了,并没有食欲,一直在戳着牛排。

    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说什么,他自个儿举止优雅的吃着。

    “明明答应我的,为什么没守承诺?”沉寂的眸淡然的看着对方,带着点不悦。

    芯悠不是很明白,愣愣的看着他。

    等不及她想到什么事,岑莫深开口解释道:“不是说会乖乖待在家里?”

    “哦,有些突发事情嘛,而且我也没什么事,又没遇到坏人。”只是遇到个奇怪的男人,兰澈,名字很好听如他的人。

    “”莫深沉默,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她看,还蹙着剑眉。

    被他看的像是她做了什么亏心事,芯悠很不争气的不敢跟他对视到底,低下头漫不经心的切牛排。

    “我不希望还有下次。”他,最讨厌不守承诺的人,特别是她不守跟自己的承诺。“哦。”这个男人怎么那么霸道啊,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吗?可是看他不高兴的样子芯悠还是很没骨气的答应。

    岑莫深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小礼物盒放在芯悠的手边,说:“这是你的东西,收好。”

    “我的东西?”芯悠好奇的打开,里面竟然是一颗大钻戒,不过用一条链子串了起来,弄成项链的样子,本来要是普通戒指跟链子组合成项链,可是这戒指上的钻石也太大了些吧,让人绝对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这是我的?”芯悠再次确定。

    “嗯。”岑莫深随意的回答,两只手刀叉并用的优雅切着。

    既然他说是自己的,那应该是自己的吧,要不然这个男人难道钱太多了送这个给她?

    应该不会,自己干嘛自作多情,他要是想送也不会找这样的借口。

    于是,这颗大钻戒被她给收进了口袋。

    莫深低垂的眸微微瞥了一眼,薄唇勾起一丝笑意,若有若无到让人不容易发现。

    吃完午餐后,岑莫深带她到酒店,他一个人在处理公事,她百无聊赖的在看电视。

    好尴尬,毕竟是前夫,竟然带她来酒店,她本来想拒绝的,但是一下车他就一直在打电话,没给她推脱的机会,进来这里他就开始工作了,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略不安的某个小女人看着无聊的电视剧,旁边男人专心的处理一点公务,偶尔抬眸看一眼她。

    当初她也是这般,他在处理公务,她总是窝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要不看杂志玩手机,或者是看他。

    一个多小时后,果然,还是老样子,睡着了。

    男人沉寂的眸带了点笑意,嘴角微微扬起,进去房间拿了条毯子给她盖上。

    手忍不住触摸上她略显消瘦的脸蛋,太多故事涌上心头,不过还好,你还在。

    倦倦的睁开眼,芯悠抬头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这里是哪里?

    等她坐起身子,发现是躺在大床上,貌似还是在酒店,是那个男人抱她进去的吗?

    看了整个房间,他人呢?

    “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他从走廊上进来。

    芯悠点点头,顺了顺有些乱的头发,看窗外都已经天黑了,她竟然给睡忘记时间了。

    “那个我要回去了。”家里该着急了。

    “蓝家我打过电话了,留下来陪我吃饭。”岑莫深并没有问她的语气,而是理所应当她就应该这样。

    “那个我想”我还是回去吧这几个字还没说完,外面就进来送餐的服务员。

    芯悠将几个字憋回了肚子里,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晚餐很丰盛,几个菜都是她喜欢吃的,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之前他很了解自己?毕竟是前夫。

    一顿饭下来两人都是沉默,直到服务员将东西撤走,芯悠开口说自己要回去了。

    总感觉孤男寡女的待在酒店好奇怪。

    “过来。”岑莫深坐在沙发上,看芯悠拿了她的包包准备回家。

    这个男人依旧面无表情,芯悠也没有多想就过去了,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话或者说要送她回去?

    但她失策了,预想了一下午的事情在这刻发生了。

    岑莫深将站在面前的人一拉,芯悠没有站稳就这么扑在他的身上,两人半躺在沙发上,姿势暧昧。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芯悠想要挣脱,却发现背后他的手紧搂着她,不让她离开。

    “不要走。”薄唇轻启,他们之间仅仅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要近些唇就碰上了,一直是芯悠在强挣脱。

    “岑莫深,你放开我,我要回家。”这样的他,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属于他熟悉的气息让她快要发疯,为什么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不知道,本来没有什么好哭的事情,她却忍不住哭了,心头酸涩的很。

    “就这么不情愿?”莫深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色,声音里满满的失落。

    “对不起。”她道歉,真的不是她要哭,而是眼中映着他的眉眼,鼻息见都是他的味道,眼泪就忍不住掉落,她真的不知道。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抹画面,也是同样的沙发上,男人身上搂着一个女人,两人激情的拥吻,而门口还有个身影静静的站在那里,只是一个影像,她想要抓住想要看清,却什么也没有了,什么都想不到了。

    “傻瓜,你永远都不用跟我道歉。”因为错的,都是他。

    眼眶中的泪水掉落在他的脸颊上,滑落,芯悠伸手去将他擦掉。

    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男人安奈不住压抑的情愫,一个翻转,将她压在沙发上吻住。

    柔软的唇还是如此美好,香甜的味道让他着迷,当初就是被这个小妮子的味道迷住,让他无法自拔。

    就连他多年的好友都说,莫深,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女人了?我们的岑家大少爷原来还是会动情的啊,真是个奇迹。

    芯悠本来还挣扎的,结果只是被这个男人吻了几下就全身没力气的投降了,为什么感觉这个味道让她完全没有抵抗的意志?

    不讨厌的,反而会心动,会享受,该死的,她竟然好喜欢她前夫的吻,是不是太缺男人了?

    可是就是拒绝不了,特别是脑海中还盘旋着刚才他受伤的眼神。

    “傻瓜,你永远都不用跟我道歉。”

    这样的话应该是相爱情侣才会说的,可是他对她说了。

    男人熟练的吻技带着她辗转,等到将那粉嫩的红唇吻到红肿,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本来沉寂的眸再也掩藏不住心中的火焰,带着痴迷的柔情凝着身下面色羞红的女人,还有她不停喘息的红唇。

    “小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真的不想失去她,他想他们一家人能够在一起,他想补偿这些年的亏欠。

    还有他爱她。

    等喘过气来,芯悠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和他做的事情是多么不应该,想要推开他,可男人的胸膛坚硬牢固,怎么也推不开。

    “回答我,不要拒绝。”他突然又贴近她。她能感觉到他说话的唇就在她的唇上动着,不能再动弹,也无法逃避他的问题!

    “你能告诉我,我们以前发生了什么吗?”她想知道,但是他从来不提起,甚至会回避。

    为什么会跟他离婚?为什么自己带着孩子到了这个城市?为什么她又会被人所害,让林建救了她,许多为什么都在脑袋里让她快要发疯了,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心雅带她去医院过,可医生说她身体方面没有什么问题,可能是她潜意识的不想记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而那些让她不想记起的回忆到底是什么?是有多不好?

    应该是不好的,要不然她怎么让人给划破了脸,抽的满身是血让林建捡到。

    想想就感觉害怕,当初她醒来后就在医院,全身被包裹着,她自己当然不清楚自身情况,只是痛。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岑莫深特别加重了后面的重新开始,那些疼痛的过去他还是不愿她知道。

    并不是怕她知道自己的罪行,是怕她知道后会痛苦,毕竟那场婚姻里他们是互相伤害的两只刺猬,他有错,她也有,他们互相背叛,最后两败俱伤后分道扬镳。

    本以为这样就都过去了,他们从此再也不会有交集,自己依旧是从前那个不相信爱情的岑莫深。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心,低估了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一点点腐蚀进他的血肉,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总是想到她,忘不掉。

    后来他用过许多种办法去忘记,可是最终都无效,他开始疯狂的找她,却发现她不见了,自己怎么也找不到。

    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直到了她的消息,他偷偷找来,还发现了一个让他欣喜万分的消息,她们还有个孩子。

    可是这欣喜没维持多久,她就出事了,再也没见到她,只有留在那所仓库里的血迹。

    那时他发了疯的寻找她,发了疯的找那个伤害她的女人算账。

    他做了一切该做的,他后悔过,祈求过,可是她没有回来!

    孩子也不认他,他知道,他怪责他,他这个父亲和丈夫做的很失败。

    好几年都没有她的消息,他们说她肯定死了,但他不相信,从未信过。

    “既然我们都离婚了,我想当初肯定是有离婚的理由,我都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怎么跟你重新开始?”芯悠说的很在理,在她的立场上。

    岑莫深神情复杂的看着她,看着许久,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放开了她。

    他,还是没说出口那些过去,太过沉重的回忆。

    芯悠从沙发上略有些狼狈的爬起来,起身就要走,却发现门关着自己不知道怎么开。

    岑莫深将她在门把的手拉开握在他手心,他按了旁边的密码,然后再打开。

    芯悠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心,虽然并不讨厌那大手带来的温热手感,但岑莫深门一开就拉着她快速的出去。

    车上两人一路的沉默,他送她到了蓝岛门口停下。

    芯悠想要开车门下来,却发现落了锁。

    “我不会放弃的。”男人语气坚定,是对她说,也是对他自己说。

    芯悠蹙起秀眉,不知道怎么拒绝,因为这个男人貌似不是那么好说服的人,他决定的事情无法改变。

    佟芯悠的潜意识里,岑莫深就是这么坚定或者说是固执的人。

    “放我下车。”芯悠不想跟他多说,因为多说无益啊!这人!(╯﹏╰)

    莫深沉默一会儿后打开了车锁,芯悠快速的推开车门下去,走也不回的往别墅走去。

    由于他停车是停在外面的大门,还必须通过桥进去别墅,所以当岑莫深车子离去的声音响起后,芯悠没忍住回头看着车子消失。

    海风很大,吹乱了她的长发,更加吹乱了她的心。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

    “我不会放弃的。”

    他的话还回荡在脑海,可是她真的无法做到和一个自己忘记和他所有回忆的前夫重新开始。

    刚才脑海中那一幕又不禁落在心头,办公室里男人身上也同样抱着女人,他们在激吻,而门口站着的女人伤心离去。

    这三个人是谁?其中两个是他们吗?那她是那个和他激吻的女人,还是门口离去的女人?

    她觉得,最后这个可能多一些,要不然他们为什么要离婚?

    “啊”冲着大海,她大喊了一声,心里太过郁闷,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芯悠正通过大桥往别墅走去,走到一半儿子跑了过来。

    “小诺,你怎么出来了?”芯悠收起了脸上的烦恼,笑着问这个可爱的儿子,有这么个漂亮可爱的儿子,她也不亏。

    “妈妈,你怎么了吗?我刚才听到你的喊声。”忘诺略有些担心的闪着大眼。

    芯悠失笑,也确实,现在蓝岛都静了,她这么大喊一声估计好多人都能听到。

    “没事,妈妈刚才只是感觉这海风太凉爽了,太高兴一下子就没忍住。”她找了个再别扭不过的借口。

    小诺是个聪明孩子,怎么可能相信,现在是秋天,夜晚的风可是寒冷的,怎么会是凉爽,唉!他这个妈妈怎么还是这般不会编理由呢!

    “妈妈,那咱们快点回去吧。”小诺小手放在芯悠的掌心里,被她自然的握上,他牢牢的捏住,笑容更加的放大,眼眶还有点星星在闪,是泪光。

    “走,咱们回去喽。”

    “妈妈。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儿子你吃了没有?”

    “还没有,妈妈没在,我不想吃。”

    “怎么能这样,真是不乖的小孩,快点回去吃饭,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都在长个子,怎么能饮食不规律呢。”

    “嗯,好。”

    “这样才乖嘛”

    “妈妈晚上陪我睡好不好?”

    “好啊”

    一个女人牵着一个男孩,多年前也是这样子,他们相依为命到处搬家。

    后来,这个女人不见了,男孩经常一个人在某个街头寻找,始终没找到,始终一个人。不过老天有眼,后来这个女人回来了,是男孩找到的,从此男孩每次牵着女人的手时都捏的牢牢的,像是怕下一刻不见了,怕是自己的一场美梦。

    如果是梦,他不愿醒来

    如果有谁破坏他的梦,他会毫不留情

    他已经不再是懦弱无能的他,而她还是那个需要保护,却倔强的以为自己能保护别人的她。

    大型超市。

    心雅和芯悠两人推着小车来购物,这些天的相处两人熟悉的很快,芯悠对心雅这个好脾气的姐姐自然没话说。

    两人满载而归出来商场时,有个帅的让人发指的帅哥就站在门口,引来许多路人围观,特别是女人。

    心雅和芯悠两人都明显的一愣,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怎么每次都是这么滴巧啊!

    “嗨,两位美女。”男人笑的一脸阳光帅气,简单的t恤牛仔裤帆布鞋,却是格外的与众不同。

    “不要告诉我你又那么巧的在这里和我们是巧遇。”心雅淡然的看着这个男人,真的好搞笑,每次都是同样的接口,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巧遇,不过她和她家蓝冰山除外哈,想起以前他们就是那么巧,每次她逃走都会被那个冰山给抓回来,甚至到了国外还是被弄回来了,真是比跟踪器还好用的缘分那!

    “就是这么巧,哈哈,看来我们很有缘。”兰澈阳光的笑着,洁白的牙齿和他英俊的脸真的很配。

    好吧,其实帅哥不管什么表情都是很帅的,谁让他爹妈给了他一张比别人优越的脸呢,这才是利器。

    芯悠和心雅对视一眼,都无奈的笑出了声。

    兰澈也并不介意,他只是想这么逗她们开心而已,不过主要是逗他的小悠悠,那位名花有主的蓝太太不是主要哈,特别是上次他多看了一眼这位蓝太太,那位冰山脸蓝先生就用眼神监视了他好几个小时,那个蓝天麟还真是搞笑。

    “美女太太,能借一下您身边这位美女不?”兰澈一副绅士的样子,引来旁边几个女生忍不住花痴乱哼哼。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你还是问主人吧。”心雅将事情推给了芯悠,毕竟是她们的事,她这个外人还是不乱插一脚了。

    “干什么去啊?”怎么一天都不消停呢,昨天就别那个姓岑的拉出去,今天又来了这位。

    可是最主要让她烦恼的是,她都记不起来以前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有关系,每次感觉自己就像是傻瓜似的,好没有安全感。

    “到时候就知道了,走吧。”兰澈拉着芯悠的手就走了。

    走出几米远,兰澈才回头跟心雅挥了挥手,心雅只是淡然的笑笑,毕竟有家里那只妖孽英俊的老公在,她眼里可是看不到其他男人啊。

    而四周的女孩完全是羡慕嫉妒恨,不但嫉妒被带走的女人,也羡慕这个跟他认识的女人。

    现在怎么帅哥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呢,唉,真是件忧伤的现实。

    “兰”

    “叫错了。”

    芯悠只说了一个字,就被兰澈给纠正,这个男人一定要让她叫他阿澈,这个有些肉麻太过亲切的称呼。

    “阿澈。”真的有些肉麻。

    “再叫一遍。”看她这僵硬的样子,像是多痛苦的事情,他必须驯服她才行。

    “阿澈。”

    “再叫一遍,我没听清楚。”

    -0-|||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