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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章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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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陛下?”

    浑浑噩噩中,似乎有人在唤她,声音悦耳得熟悉。

    缓缓睁开眼,她望见一张脸,清雅俊秀一如往昔,辨不清今夕何夕的,抬手拾了他的一缕发,君天姒悠悠开口,却因为刚刚睡得太沉而带了沙哑。

    她道,“我不弄疼你,你看,我就要这一缕。”边说边将那缕发轻轻一绕,缠了指尖,有点委屈似的跟他保证,“就这么少少的一小缕。”

    双目凝望,闵竺凡愣住,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因为他看见她眼眸里映出来的那个人,是他。

    浓眸漆黑,就这么睨着她,半晌,他轻轻开口,语气温和道,“陛下在说什么?可是认错人了?”

    仍然没有完全清醒,她睁着一双迷离的眸子,忍不住伸手扯着他的发让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委屈的不行,带了浓浓的鼻音道,“你要反悔么?!”

    闵竺凡眸中风云变幻,但很快又归于宁静,侧身将她挡的严实些,他凑近她耳后道,“陛下,回神了。”

    像是打破梦境的一个咒语。

    君天姒激灵一下,就真的吓醒了神。耳后是她的弱点,他知道。

    闵竺凡没有立刻向后撤步,欣长的身影掩映在暗红的朝服下,挡在她面前,目光流转,等她惊醒的差不多了,他才微微颔首道,“陛下昨晚没休息好?”

    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在早朝上睡了过去。

    失败啊!

    陛下惊出了一身汗外加羞红了一张脸,眼睛眨了又眨,盯着闵竺凡半晌做不出任何反应。这种时候,该做什么反应?怒她直言,她真的不知道!

    但转念一想,朝堂似乎安静的过分莫非已经退朝了?!

    一念及此,君天姒又有点不幸之中的万幸意味。

    指尖随着激动而用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缠了一缕闵竺凡的发在指尖,顿时讪讪松开手指,扶着额头歇了口气道,“是没休息好,不像前一夜。”

    闵竺凡看着她的小动作挑眉,“前一夜?”

    君天姒点头,“嗯,就是朕照顾了你一夜的那夜啊。”

    嘶——

    静得一片的朝堂上,突然有人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君天姒愣了愣,忽然又颤了颤,一双眸子瞬间放大了好几倍,愣愣的望着闵竺凡,她对了他做口型,“有c人?!”

    闵竺凡以手抵唇,却难掩眸底笑意,清咳。

    陛下极其缓慢的一点点从闵竺凡身侧探出头。

    朝堂上有人,而且,是满满一朝堂的人!

    君天姒怔住了,端坐金銮整整三年,她从来不晓得这满朝文武竟是这么这么的吓人,放眼望去,朝堂之下尽是着了红蓝官服披了铠甲的文臣武将,乌泱乌泱沾了满堂,为首一个还举了玉笏貌似正在进谏

    说时迟那时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君天姒缩回了闵竺凡胸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倒霉催啊!

    陛下那里不好过,底下的人也不好过,一众臣子皆面色凝重,面上不敢有任何声响,心中却是叫苦不迭,这算什么?陛下和右相的奸/情暴露?暴露就暴露吧,为何要暴露于他们面前,陛下还好说,可右相岂是位好惹的主?!

    台上台下均是一片凄然惨淡,偏偏唯有一人面色如常,君天姒就趴在他胸口一声不吭。

    闵竺凡的声音传来的很突兀,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朝堂上,他低沉婉转的声音平静传来,“嗯,那一夜陛下休息得确实不错,只是臣着实疲累了一些。”

    这次响起的抽气声已经不是一声那么微弱了。

    “”抖了抖肩,君天姒抬头望过去,带了哭腔的,她坚决否认道,“右c右相在说什么?朕还没睡醒,听不懂!”

    “陛下不记得了?”闵竺凡淡淡了扬了眉,以极其平静的口吻镇定自若道,“就是那一夜,陛下和臣同榻”

    “啊!朕记得了!”万分机智的,陛下挺直脊背一派端庄道,“早朝前太后她老人家说身体不适,朕心中颇为挂念,若无其他事项,今日这朝就散了吧!”

    陛下发了话,众大臣明显会意,原本僵在一堂的众臣子瞬间清明。

    没别的字,撤!

    底下人跑得着实快,闵竺凡轻轻哼了一声,眼眸扫过瞬间空荡的朝堂,这才绕回原题,“陛下可是魇了梦?”

    躲着对面的视线,君天姒咬唇,想要起身,“朕该去给太后请安了。”

    “陛下,”闵竺凡却伸出修长的腿,直接拦了路,“刚刚梦见了什么?”

    君天姒侧过脸将左右扫了一眼,竟然连张合盛的人影都不见了,一时间就有点心虚,低垂了眼。梦见了什么?梦见我剪了你的头发?她瞄了一眼他的头发,漆黑如缎垂在耳边,没敢说出口。

    片刻,她赌气道,“朕忘记了。”

    对面似乎沉默了一瞬,“陛下不必担心,臣又不会对陛下的梦做什么。”

    君天姒抽了抽嘴角,心道,是啊,你是不会对朕的梦做什么,你会直接对朕做什么!你刚刚就做了,戏弄朕!

    闵竺凡抿了抿嘴角,“陛下信不过臣。”

    陛下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她想,可不是嘛,第一次见面你就敢叫一个公主小丫头,还有什么你做不出来,朕就是信不过你!

    当然,陛下不能这么说。

    咳了一声,陛下道,“哪能,朕向来”

    “向来是很信任右相的。”闵竺凡淡淡抬眼,唇角微抿,勾出一个极淡的弧,看着她似笑非笑。

    这是抢白,赤/裸/裸的!

    陛下被噎得不轻,想要走可他欣长的身影挡在她面前没有丝毫要让的意思,忽然就有些恼怒起来,当初那个温柔似春风拂面的少年去哪了?!绝对不是这货!绝对不是!

    咬了咬唇,她一时没忍住委屈道,“闵竺凡,你到底要做什么?朕就是信不过你又怎么样?!”

    闵竺凡挑了挑眉,显然她的回答超出了他预料,他没想到她这就恼了,微微后退两步,沉默片刻,他忽然抬手覆上她的眼角,指尖微凉,她的皮肤却轻微的发着烫,这么一接触,君天姒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

    她听见他道,“陛下想不想知道臣心里在想什么?”

    若是他能像以往那般阴测测的撂下两句话就撤退,君天姒倒能接受,可如今,他却只是这样平淡应对,反而让君天姒摸不着门脉。

    君天姒挣了一下,随即甩开他的手,“不想。”像是逃避什么似的,趁着他站开了两步,她起身想要离去。

    闵竺凡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她怔了一下就狠狠甩手,想要挣脱,却听到他低低的哼了一声。

    心里一紧,君天姒回头,果然看见他是用那受了伤的右臂拉的她,他今日穿了朝服,伤口都包裹的里边,又跟个没事人似的该上朝上朝,该噎人噎人,任谁看了都瞧不出这是个右肩被戳了一刀的人。

    “”陛下变了脸,“你没事吧。”

    闵竺凡低头看着她,她的动作不自觉的变得很轻柔,他压低声音道,“陛下,臣不过是问个问题,陛下何必恼怒?”顿了顿,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肩,“更何况,臣的伤也还没有好”

    其实这话说得完全没有半点逻辑可言,可不知道为什么,君天姒压着嗓子踌躇了半天,愣是找不出一句回绝的话。

    君天姒认命的看了眼穹顶,“朕送你回去休息?”

    明明一个大男人,看着整天精力旺盛得跟什么似的,实则不仅中了毒,肩上还挨了一刀,怎么就这么爱逞强呢。

    “疼吗?”君天姒没忍住,到底问出了声。

    “嗯。”闵竺凡看着她,给了个模凌两可的回答。

    “”君天姒磨了磨牙,“嗯是什么意思啊?”

    “疼。”闵竺凡望着她。

    君天姒果然怔了一下,脸色就有点发白,果然还是疼的,这得怎么忍啊!主动上前搀了他,陛下抿了抿唇,终于道,“你别硬撑着了,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啊,再者,你身上还有毒呢。”

    闵竺凡任她馋着自己,一言不发。

    想了想,她又道,“那个什么什么谢少卿,不是名医世家么,就不能给你开点止痛的药么?!”

    闵竺凡立马表示认同,“嗯,真是浪得虚名。”

    君天姒以为他是疼得紧了,叹了口气,“朕先扶你去御书房歇一会,怎么样?”

    闵竺凡点了点头,平静道,“也好。”

    于是,这一日,一直等候在偏殿的张公公率了一众小公公老远就看见陛下扶了右相朝这边来了,一步一步迈的极小心。

    远远的他就听到陛下道,“刚刚的事,算是朕不好,明明是朕在早朝上睡过去了,还要埋怨你,你别太往心里去。”

    右相将身子往陛下那靠了靠,真诚道,“嗯,臣不往心里去。”

    “”张合盛镇定的转过了身,啐了一口,“愣着做什么,看不清楚状况吗?!还不快去为陛下和右相备早膳!”

    这群没眼力见的!又劳心又劳力的张公公抖了抖拂尘,深藏功与名。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渣实在起不出好标题

    突然通知明天下午测验,所以今天肯定得通宵复习,明天估计是更不了了,本想日更到周三,结果还是要少一天,我错鸟!考试真心伤不起,我就是个学渣周四周五周六连考三天,我天,这日子没法过了!!

    周三应该是能努力更一章,只能这样鸟

    弱弱的求个收藏留言,挥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