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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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无选择填空  赵糓最终被赫导派人抓去讨论后期制作问题了,临行前还不忘强迫罗翔左手孔雀指右手兰花指的当胸结了个“不动根本印”,猛拍数十张特写。

    赵糓走后,片场上只剩下罗翔cairc萧俊徽已经剧务组几个收拾残局的小弟。air已经扯下闷头盖脸的头巾抓在手里扇风,凑到罗翔身边煞有介事的盯着他从头看到脚,顺带侃调两句:“你小子够行的啊,一个小时就把咱们赵大型设的魂给勾走了。埃及艳后都没你会勾人。”

    罗翔凑趣的呸了他一口:“去你的。对了,老大可是交代你带我的,这都过12点了,午饭还没着落呢。你不会忍心看我饿死街头吧,前辈。”

    本来按照“宏盛”惯例,有拍摄任务的时候,剧务组会负责给上至导演c主演下至场记c剧务每人外叫一份统一规格的盒饭。但是今天一来只安排了上午的拍摄任务,二来明少一大早就放了赫导一个大大的鸽子,直接导致全场乌烟瘴气,剧务组早把这茬给忘了。

    萧大牌他们倒是无所谓,开着b随便找家酒店解决。而罗翔他们就没这么好命了。“宏盛”公司大楼设在s市中央广场处,完全的高消费区,随随便便吃个盒饭也得30多。air一个月的底薪只有500,赶场的额外收入罗翔虽然还不清楚具体数额不过估计也不会多到哪里去。罗翔就更惨了,头三个月他是一毛钱也拿不到的,30多块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air为难的抓了抓头:“当前辈当到我这个份上也实在够可以的了。不但没有小弟端茶送水,还得自个儿贴钱请小弟吃饭。唉,这年头”边说还边半真半假的冲罗翔翻白眼。

    罗翔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殷勤的为air捏肩垂背外加溜须拍马,从头发尖到脚趾盖彻底狗腿了一把,直把air恶心的差点开窗户跳下去。

    当“天庭饱满c地角方圆”“在天为黄龙,在地是麒麟”这种狗血到没天理的词都从罗翔嘴里蹦出来的时候,air终于挺不住阵亡了:“大哥,兄弟服你了,你就大慈大悲放兄弟一条生路吧。”闻言罗翔才算志得意满地闭上金口,心里颇为得意:服了吧?见识到什么叫口才什么叫演技了吧?大哥我红那会儿还没你呢。

    罗翔两人正在苦中寻乐的笑闹着,没提防萧大牌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师父,八师叔,这顿饭就给弟子个机会孝敬二位吧。”

    萧俊徽还没有卸装,依然是一袭雪白长衫外罩银狐皮披风,头上松松挽个发髻以银簪固定,两揪微卷的发丝沿着轮廓分明的脸颊垂于耳侧,衬得整张脸英挺中透着不羁,狂放间隐着慵懒。看的罗翔羡慕不已。自己的脸如果能得他三分之一的神韵,路途就不会如此艰辛了吧。

    这时还在整理场地的剧务组小弟们,见拍片时狠狠暧昧了一把的三个人又凑在一起说话,都忍不住抬起头来看。

    站在罗翔和air身后的剧务小弟看到的是两个体态风流气度不凡的男子并肩站着,高的那个一头及腰秀发美得晃眼,两人对面一位潇洒不羁的俊挺公子正含笑答话;而站在萧大牌身后的剧务小弟看到的一幕就比较诡异了——一个被两只妖怪迷惑住的公子哥。(你还真是毒舌==)

    听到萧俊徽主动要求共进午餐,罗翔愣了一下,他还真没看出来那个有性格缺陷的萧大牌原来是这么好相处的人。罗翔回头看看air,却发现air一脸见了鬼的样子比他还震惊:“俊少您这是”

    萧俊徽似乎心情很好,一脸调笑地冲罗翔挤挤眼:“有事弟子服其劳嘛,是吧,八师叔?”

    罗翔之前被萧大牌嘲笑过,自然对他没多少好感,但是罗翔很清楚跟这些当红炸子鸡搞好关系的重要性。闻言连忙捧场地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air:“宫主,太子爷发话了,多少给点面子吧。”他手上的粉还来得及卸,这一伸一捅间立刻引来满场吸气声。

    air被罗翔一指捅醒,连忙对着萧大牌一拱手:“太子发话,敢不从命。”然后一本正经转向罗翔:“爱妃,咱们后边儿更衣去。”话还没说完就被罗翔狠狠一脚踢在屁股上。

    两人笑闹着到后边换下摄影服,由于形体演员不需要上妆自然也就没有卸装的麻烦,倒是罗翔洗手洗了十多分钟,令他不禁感慨赵老师给他上的定妆夜质量之上乘。

    萧大牌自然有专人负责带去专署休息室卸装,罗翔两人整理妥当后又在门口等了近半个小时,直等的前胸贴后背,萧大牌才姗姗来迟的出现在视野中。

    卸装后的萧俊徽还是一身白——白色风衣,白色长裤,最夸张的是那条把整张脸从鼻梁骨到脖子根埋的严严实实的巨大白毛围巾,再配上连眉毛一起遮住的巨大黑色墨镜,说有多招风就有多招风。罗翔不由想起前几年圈内流行的笑话:大牌变装上街不是为了隐藏大牌的身份,而是为了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大牌。

    萧俊徽把罗翔2人带到地下车库他那辆银色b边上,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友好的朝他们笑笑示意上车。罗翔实在很想告诉萧大牌就他穿成那样再怎么笑别人也看不到,要不是自己眼力过人最多把他额角的抖动当成面部抽筋,不过想归想,罗翔还是很识趣的送了萧大牌一个恰到好处的感动笑容,乖乖坐进副驾驶座。air似乎不太习惯和不熟悉的人相处,看到萧大牌拉副驾驶门的时候就眼明手快的拉开后座车门一溜烟钻了进去,然后无赖的冲罗翔眨眨眼意思那边就交给你了。

    车子发动后萧俊徽意思意思询问了下2人的口味,罗翔他们自然表示只要俊少看的上眼的他们肯定闻所未闻,跟着就好。萧俊徽也就没多说什么,熟门熟路的沿着广场绕半圈,开进一条两侧开满酒店的餐饮街。一路上双方互通了姓名——其实也就是萧大牌想知道罗翔的名字——之后就基本是萧大牌问一句罗翔答一句,air缩在后排闭目养神。

    萧俊徽其实是个挺恃才傲物的人,连他自己都搞不懂今天怎么会突发奇想请两个形体演员吃饭的。尤其每次不经意间偏头看到那张坑坑洼洼的脸,都让他的心情更郁闷一分。

    行驶了20分钟左右,车子停在一家门面不大却很雅致的牛排馆门口。萧大牌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了,即便包成这样也马上被老板认了出来,热络的把三人引进一间缀满葡萄藤的包间。

    这家牛排馆的特色是除了酒饮只出售牛排,世界各地各种不同口味的牛排应有尽有。air申明自己完全不懂行随萧大牌点什么他吃什么,罗翔翻了翻菜单点了一份神户牛排套餐和一杯蛋黄酒。这倒令萧俊徽颇感讶异,想不到他们的口味还挺相似的。只是这蛋黄酒的酒精含量对男人来说似乎太少了。他挑挑眉毛好心地建议罗翔:“小罗,神户牛排配清酒比较有味道,蛋黄酒太淡了点。”罗翔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我以前酒量不错的,不过有一次在老同学家喝醉了,第二天他告诉我我前天晚上做了好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事情,后来我就不怎么敢喝酒了。”萧俊徽好奇地追问:“你做什么了?”罗翔尴尬的抓了抓头发:“这个不管我怎么问他就是不肯说。”

    萧俊徽发现罗翔有一个坏习惯——抓头发。其实很多男人都有这种习惯,有时候这个动作还能够表现出男人憨厚c实在的一面,算不上是个多糟糕的习惯。但是这个习惯出现在罗翔身上却着实让人无法忍受。看着那一头乌金般流动着的发丝被人挫抹布一样毫不怜惜地揉来挫去,萧俊徽心疼地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见萧大牌盯着自己头顶看,罗翔立刻意识到自己在餐桌上抓头发是相当失礼的,连忙诚恳的向两人道歉,原本抓在头顶的手顺势张开,五指j□j一边的发丝顺梳下来。刚才他抓的实在太用力,发丝有些微微打结,罗翔混不在意的用力往下一拉

    “别!!”萧俊徽心惊肉跳的看着罗翔粗鲁的用手胡乱梳理头发,直到他不耐烦得预备直接拉断打结的发丝时,萧俊徽再也忍不住扑上去一把拉住罗翔的手:“别乱拉!我来!”

    罗翔被他吼得愣在当场,一时没明白过来就这么维持着手被他握在手里的姿势看着他。

    萧俊徽只觉得手中的触感极端怪异,绵软似猫c柔滑如蛇的皮肤下包裹着坚挺刚毅的骨架和弹性十足的掌肉,能够明显感觉到筋脉弹跳的力度,血液流过血管的微弱震动似乎沿着自己紧贴其上的手掌一下下震到心坎上,震的他浑身窜起一阵酥麻

    萧俊徽触电般放开罗翔的手,正讷讷不知所言的时候,服务生端着三份神户牛排套餐瓶清酒杯蛋黄酒走了进来。紧接着萧俊徽的手机响了。

    萧大牌出去接了通电话,回来后歉意的向两人表示下午公司安排他上个通告现在必须走了。这顿饭已经和老板说过记在他账上,让他们安心在这里吃完再走,并很有良心的询问了他们是否知道回去的路。罗翔两人自然满口感激,请萧大牌安心上通告去,这附近他们熟的连有几个老鼠洞都一清二楚。萧大牌又再三嘱咐他们吃好喝好不够再点,都算他账上,才裹上围巾,戴上墨镜出门去了。

    萧大牌前脚一走,air就开始大肆拿罗翔开涮。什么“魅力无边c海裂山崩”啊,什么“神挡杀神c佛挡杀佛”啊,罗翔一火一把插起萧大牌那份牛排整块儿往air嘴里塞,塞得air直翻白眼。

    两人正闹腾着,谁知门一开萧大牌又回来了。他急匆匆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随身携带的袖珍牛角梳,拉着罗翔的头发一遍遍细细梳理,良久才满意的点点头。收起梳子,萧俊徽转到罗翔面前蹲下,郑重其事地平视着他的眼睛:“发誓!说你以后不会乱抓头,不会随便把打结的头发拉断,每天至少洗一次梳三次而且必须用护发乳c不用吹风机。”

    萧俊徽一旦认真起来,整个人立刻散发出一种镇定c沉稳c不容辩驳的气势,罗翔脑子里还没反映出他刚才那段话的含义就为他的气势所迫,下意识跟着念了一边。萧俊徽满意的赏了个招牌笑容给罗翔,摸摸他的头顶,哼着歌出门去了。

    萧大牌离开2分钟后,罗翔2人才先后从石化状态中恢复过来。罗翔嘴角抽搐地转向air:“他没什么毛病吧”air一脸麻木不仁:“别问我,我跟他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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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萧大牌发话说随他们爱吃多少吃多少,但两人还是没好意思多点什么。不过当他们走了半小时路发现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在哪儿的时候就非常后悔没有多叫两份外卖了。

    罗翔尽自己最大的力量狠狠鄙视着air:“你不是说连有几个老鼠洞都一清二楚嘛?!”

    可惜air脸皮的厚度不是常人轻易攻的破的,闻言不屑地一撇嘴:“老鼠洞是很清楚,路嘛就不太熟。”

    罗翔彻底无语

    回到宿舍的时候刚好六点整。老大瞄了眼墙上看不清颜色的挂钟朝他们比了比大拇指:“行!”

    罗翔和air两人往各自床上一躺,没2分钟就睡得人事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