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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冰室墨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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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静的潭面上漂浮着大大小小的冰块,散发出清凉的寒气,但在炎日的照射下,浮冰也很快便消融了。

    怎么还没上来寒凌在岸上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不是不会游泳吧还是我刚才的发簪把他

    想到这,寒凌不禁开始有些担忧起来,随即纵身一跃跳入潭中,寻找坠潭的云潇。

    潭水碧澈,潭深亦不过3丈左右,阳光透过潭水直映潭底,仍可见潭底交错相布的卵石,色泽粼粼,但若云潇如此长时间尚未从潭中出来,只能说他在潭中有所不测。

    由于龟息功与自身武学境界,寒凌可在水中自由活动数刻。站在潭底,由于光线充足,寒凌一眼便望尽潭底,可却没有见到任何人的踪影。

    寒凌浮出水面,望了望云潇原来所在的峭崖处,回想起刚才的场景,云潇从峭崖处跌落,坠入瀑布之中,再望了望飞流直下的瀑布,顿时一种莫名的想法在寒凌脑中浮现——瀑后别有洞天。

    虽说寒凌可以通过自身的气去感应周围的事物,但瀑布水流汹涌,飞泄迅猛之势完全阻隔了寒凌的气对瀑后事物的感应,因此寒凌对瀑后的景物亦是一无所知。

    浮在潭面寒凌闭上了双眸,仔细聆听着瀑布飞泻之声,雄厚而又响彻,但通过瀑布水声的变化,寒凌大致猜测到了瀑布后应是有个洞穴和洞穴的位置,毕竟也是一代侠盗后人,若连这种小伎俩的不会,那哪还能探寻那些鲜为人知的宝洞密室。

    虽说如此,但为了避免判断的失误,寒凌仍要试探一番。只见寒凌指尖轻点水面,潭水微微的泛起层层涟漪,随后指尖离开水面,潭中的水便跟着指尖缓缓涌动,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指尖的划动停了下来,随之而出的潭水都聚到了指尖处,形成了一粒透澈的水球,寒凌随即运气一弹,水球便以相当猛烈的冲势朝瀑布飞去。

    水球直穿瀑布,却没有发出与岩壁相撞的声音,片刻后才从瀑后隐约传来“叭”的悠悠回声,虽说回声被瀑布飞泻之声所掩盖,但对寒凌而言,听起来还是相当的清晰,和瀑布的嘈杂声完全不同。

    此时,寒凌断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在潭中来了个华丽的旋转,跃出潭中,脚尖轻点水面,微微一蹬,便朝瀑布跃去,只留下了潭面上的浅纹。

    待寒凌走后,瀑布上方的峭崖处出现了一名男子,“咦?阿云不是在这静思的么,怎么不见了?”幽暗的洞穴,凌乱错布着一些奇异的矿石,散发出不同色彩的幽光,将幽暗的洞穴照亮,也让幽暗的洞穴显得诡异。

    站在洞口的寒凌运气震落了身上的水珠,看着这未知的洞穴,心中不禁生起了一种好奇感,是每个侠盗对未知事物都共有的好奇感,一探洞中究竟。

    顺着洞穴的甬道一直往里走,洞中的温度随入洞的深度而逐渐降低,岩壁也上开始结出冰晶,洞中的幽光逐渐被冰晶的寒光所代替,诡异亦有清寒所取缔,但甬道一路的变化对寒凌并没有造成影响,反倒让寒凌觉得赏心悦目,身为习武之人,运气御寒和抗炎都是极为普遍的事。

    走至甬道深处,一个冰室出现在寒凌面前,冰霜满布,室中只有一潭清水,室底处则有一扇石门。

    寒凌走入室中,一切都非常平静,虽让寒凌感到格外的心怡,但也让她额外的提高了侠盗本能的警觉性。

    正当寒凌走到水潭旁时,四周忽然杀气汹涌,寒凌眉头一皱,停下了前进的步伐,立即往后方退了几步,凝视着前方的水潭。在这种地方,水竟会没有结冰,定然有所古怪,这在寒凌一入这冰室时便已察觉出来,只是她倒希望是自己多疑了,看来还真是有点异想天开。

    平静的潭水泛着微微的青光,突然,潭水开始翻涌起来,冲出的水花皆成冰晶,落入潭中又再化成水,潭水逐渐往高处翻涌,越冲越高,似乎是不断叠起来的。

    在潭水的一阵翻涌后,一位男子出现在潭面之上,黑发苍颜,一身蓝色的道服,身子下方一团寒烟缭绕,漂浮于潭上,男子肤色皆为苍白,面部毫无表情,双瞳皆白,额间有一块青色冰晶,看上去像是一具死尸,但却给人以不可触犯的威严。

    “吾乃墨霨,奉圣人之命镇守此处,而乃何人,来此为何。”男子的语气相当的逼人,气势和威严之强,险些让寒凌不敢去正视。

    看着眼前这个叫墨霨的男子如此的气势,回想起方才的杀气,寒凌便知道这家伙不是好惹的,虽说寒凌这洞中所藏之物相当感兴趣,但还是不得不打消了继续深入的念头。

    只见寒凌双眸眯成了月牙儿,对着墨霨笑嘻嘻道:“小女子名乃寒若云,因方才不小心迷路了,才会误闯此处,还望见谅,既然这里禁入,那小女子离开便是。”玩世不恭的笑容,显得寒凌和个天真且尚未入世的孩童一样。

    只觉的周围的杀气顿时变得更为浓厚,寒凌立即收回方才的笑容,露出了相当严肃的表情,平静而又迅速地道:“现告辞了!”话音未落,人便已跃出冰室。

    “无知小辈,胆敢戏弄本座,妄想逃走。”墨霨冷冷道,随后将手向寒凌逃走的方向一伸,甬道便由外向内结出层层冰墙,未等寒凌展开破墙而逃的攻势时,便以迅雷之速将寒凌硬生生地逼回了冰室。

    看着眼前略透怒容的墨霨,寒凌暗吸了口气后,带着无知的笑容道:“小女子不过一介凡人,又岂敢戏弄仙人您呢?”话虽这么说,但寒凌心中却是这么想的:姓是父母给的,我这么孝顺,又岂能做出忤逆家族姓氏之举,至于若云一名,本就如过眼云烟虚无缥缈,就是告诉你是假的了,再说,今天我可以叫若云,明天我可以叫若水,后天总之,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只要我知道我是我自己就好了,我可是很诚实的。

    想到这里,寒凌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怎么好像某人说过的话,但却又想不起到底是谁说过的了,看来她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凡人,戏弄本座还妄想狡辩,汝真当本座不知汝心所想何事,哼!”墨霨右手一挥,一把冰剑不知从何而来,直取寒凌咽喉,而从退回冰室的那一刻起,寒凌便早已预料到会有这种结果,早就做好了准备,等待墨霨出手。

    寒凌微微地侧了下头,便轻易的闪开飞来的冰剑,而在冰剑飞到寒凌身后的一瞬,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剑柄,在空中回旋一荡,朝寒凌的后背划下。

    一道冰晶在空中划出了优美的弧线,寒凌大惊,急忙越步闪躲。

    躲开了一击的寒凌在跃至半空时回头望了一眼,挥剑的竟是墨霨!那家伙方才不是刚将那冰剑会出来的么,怎么突然又跑到了自己身后!寒凌不禁为其诡异的行动和身法倍感惊叹,而就在这么一瞬间,寒凌忽然又觉得有个身影出现在自己身后,余光扫过,竟又是墨霨!自己从方才那一眼到现在不过须臾片刻,他怎么会这到底是何等诡异的身法,这家伙的反应和速度到底有多么的惊人。

    半空中的寒凌无法自由移动,墨霨手中的冰剑再次朝其挥下,但寒凌脸上却没有任何恐惧,反倒暗自地笑了一笑,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冰晶再次绽于空中,“密隐步法。空蝉。”一声低鸣从寒凌口中传出,放才被冰晶击中的寒凌突然凭空消失,只留下一丝黄纱于冰中。

    见到这种状况,墨霨虽面无表情,但心中却暗自惊叹。

    寒凌消失之余,数条缎带从远处袭来,射向墨霨。

    墨霨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似乎也已预料到了寒凌会有此一举。只见数条缎带皆从墨霨身旁袭过,插入冰墙之中,虽没有伤到墨霨丝毫,但却将墨霨困在了中央,显然,寒凌是想来个瓮中捉鳖。

    寒凌用缎带将自己拉响墨霨,顺势一跃,手中灵气凝聚,蓄势待发。

    在离墨霨还有二尺左右的距离时,寒凌当面一掌击下,迅速利落,毫不留情,但这一掌在击中墨霨时,寒凌眼前莫名的涌过一阵青烟,随即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冰室摇摇晃动,室顶坠下不少冰锥,落入冰地,而冰墙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掌印,寒凌竟然没有打到墨霨!

    只觉得背后寒气飒飒,寒凌听到了墨霨冷冷地哼声,手起剑落,寒凌急忙运气于手中的缎带来抵挡墨霨的一击。

    墨霨横剑摆渡,冰剑右撩而去,挥剑过处冰晶再现,寒凌被墨霨这一剑压制击开,连退数余步,手中缎带亦已成冰。

    寒凌运气将缎带的冰晶震落,随后望向墨霨,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神出鬼没,无论身法还是功力都相当了得,要想从正面击中并打败他看来是不怎么可能了想到这里,寒凌不禁皱了下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思忖中的寒凌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大意,立即向后跃了一步,再次凝视着墨霨,自己方才在无意间露出了破绽,但墨霨为何没有趁机展开攻势

    “无礼之辈,竟做此等非礼之事!”方才一直冷冰冰的墨霨,此时的语气中竟带着愤怒与呵责。

    寒凌一听,虽不知墨霨所说为何事,但仍是怒上心头,“你!”

    余光扫过,寒凌发现自己纱裙少了一截布料,是方才有密步空蝉时所留在了冰中的那一截,如此一来,寒凌腿上白稚的肌肤便暴露无遗了。

    寒凌用手将一旁的纱裙拉来遮掩,随即重系了下腰间的丝带,才将露出的玉肌遮住,而在寒凌重系丝带的小段时间内,墨霨一直都是背向寒凌,或许是出自君子礼仪之本,亦或许是出于自高自傲,否则又有谁会主动背向自己的敌人呢,除非他有相当必胜的把握。

    待寒凌整理完毕后,墨霨转身望回寒凌,依旧冷淡的语气:“凡人,汝之所为,已失贞洁,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汝还有何掩面留于人世。”

    听墨霨这么一说,寒凌并没有生气,反而异常平静的反答道:“不知阁下可否听过这么一个故事,曾有一位叫惠能的大师见俩小和尚在法幡的旗杆下争论,其中一位小和尚说是旗幡在动,而另一位小和尚则说没有风,旗幡又怎会动,明明是风在动,而此时,惠明大师摇头对二人说,不是旗动,也不是风动,而是你们的心在动。”

    “哼,凡人,你是在愚弄本座么,别以为本座不知汝意欲何为!”

    “岂敢岂敢,在下只不过是一介女流,又怎敢愚弄您,只是,若是您心没有动,又怎会觉的小女子有失贞之举,而小女子之所为也全是因您所造成,不过小女子仍是秉着一颗贞洁之心,这是不会改变的。”寒凌这么一说,即说出了墨霨之失,又说出了自己坚守本向,两面兼顾,难寻破绽。

    “断章取义,汝之所为,本以为错,却仍妄想屈加于本座,实为可耻,莫要本座出手,汝自行了断罢!”墨霨袖手一挥,将冰剑掷于寒凌面前。

    “自古以来,天道常在,不妄断人间生灵,万事万物皆以生为主,弗乱轻,弗乱去,弗乱夺。汝应位列仙班,却欲以不贞之名而取吾生,岂不有违天道?况吾之不贞亦非出于本心,看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此话果然不假,仙神之界自诩为天,自比为地,如此天地,令人不耻!”寒凌相当不忿的怒道,可能是激将法,也可能另有所图,不过若不是身为侠盗的她为了了解古陵而常阅古籍,还真说不出这番大道理。

    墨霨听完寒凌的一番话后,并没有任何触动,依旧冷冷道:“天地不仁,乃仙神与天道皆视天地万物为平等,对人对物皆无所谓仁,亦无所谓不仁,没想到竟会被汝曲解至此,尔等凡人妄论天道,孰不知前世因之今世果,却妄谈天道不仁,实乃无知。”

    此时墨霨袖手一挥,相当盛气凌人的看着寒凌,“凡人,本座取汝之命,并非全因汝之不贞,而乃吾受圣人之命镇守此处,擅入者,杀无赦,而汝之不贞,徒为汝之死而更加一罪。”

    墨霨话音刚落,寒凌便以冲到了他的面前,手中真气再次聚集,以惊雷之势朝墨霨击去,依旧是一阵青烟消散于眼前,寒凌的掌击再次落空。

    消散的青烟立刻在寒凌身后凝聚,手中冰剑在空中划出了狰狞的冰晶,与前几次的冰晶完全不是同一档次的攻势,看来墨霨是动真格的了,但在冰晶绽放的那一刻,墨霨眼前的寒凌早已凭空消失了,不留一丝痕迹。

    墨霨白色的双瞳睁了下,此时的寒凌已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墨霨身后,眼如寒星,以牙还牙,“落樱花飘二式,”寒凌眼角处锋芒闪过,低吟着,“游龙掌!”霎时间,寒凌掌中宛如冲出了一条青龙,零距离袭向墨霨,迅速利落地一击,没有给墨霨任何反应的机会,更别说遁逃,

    轰的一声巨响,冰室再次为之震动,比上次的震动更为猛烈,冰地上出现了一道龙纹印记,寒凌竟然再次落空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寒凌不禁大惊,但此时已没有让她去惊讶的时间了。

    只见寒凌身影一闪过,半空中的冰剑再次划落,但这次出现的不再是冰晶,而是冰刃!从挥剑处直接劈入冰地中的冰刃!

    方才的战略是寒凌在与墨霨对话的时候想出的,第一击为诱敌,第二击为取胜,可如今不单没有将墨霨击败,反而让寒凌多出了不少疑惑:方才的一击,明明有击中他的感觉,但为什么会打到了地上?况且以方才游龙掌的威力来看,即使不将冰室打塌,也会地裂壁碎,可冰室刚才竟只是震动了下,而且地上的龙纹印记也才一寸左右掌劲的威力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削弱了这么多?然而这一切的疑惑,都在寒凌落地后得到了答案。

    “凡人,汝竟能伤及本座,年纪轻轻,却有如此造诣,实乃罕见之才,不过就凭此等程度,汝仍毫无胜算。”依旧冷淡的语气中略带着对寒凌的赞许,但墨霨随即又补了一句,“汝今日来此,插翅难逃。”话罢,墨霨缓缓转向寒凌,负剑于背,伸手指向寒凌,道:“牢。”

    虽不知墨霨那一字意味着什么,但寒凌的本能反应就是,闪。

    当寒凌闪到半空时,冰面便涌出数根冰柱将其围住,并旋转着向中间聚拢。寒凌见状,在半空来了个空翻,从两根冰柱旋转的缝隙中逃了出来,但左脚未来得及抽出,被冰柱硬生生地撞了一下。

    落地后,寒凌因左脚的伤势差点没有站稳,看来是伤到脚踝骨,虽说脚伤难忍,但寒凌注意到了周围四伏的杀意,空中不断凝出一根根冰针,摇摇晃晃地漂浮着,越来越多,越来越繁密。

    “刺。”墨霨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四周的冰针如离弦之箭一样直接刺向寒凌。

    黄色的纱緞曼舞,寒凌在原地执緞而舞,旋转的缎带将自己包围起来,形成了一层无形护罩,霓裳流仙舞,看上去极为美妙幻伦的舞姿,似乎弱不经风,但却穷尽两极之仪,以柔克刚,拥有极为强大的抵御克敌之能。

    冰针犹如密雨不断刺向寒凌,势如破竹,穿金贯岩,而这汹涌的攻势却在与纱緞相触的瞬间化为乌有,不单是攻势,就连冰针也消失在缎舞之中。

    蜂涌的攻势没有丝毫退减,曼舞的寒凌亦没有丝毫松懈,只见丝缎形成的护罩上的灵气逐渐浑郁,护罩开始向外扩展并变得不稳定,旋舞的黄段忽然向四周散开,方才的护罩亦呈爆破势一样冲向四周,缎带中暗藏的冰刺亦在顷刻间向四周散射,强大的攻势震开正在刺落的冰针,直攻墨霨。

    墨霨长袖一挥,飞来的冰针皆凭空消散。

    伤到了他?方才游龙掌明明落空了,但他却说伤到了他左脚看来一时半刻是不能恢复了这家伙的攻势也越来越猛了一边留意着墨霨的举动,一边暗自分析的寒凌意识到了自己正处于下风,但无论再怎么去想,寒凌仍是没有找出制敌之法。

    此女子竟能将本座的攻势化解,并成为其攻势力源,看来本座似乎低估他了。墨霨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冰剑,未见其身动,人便已来到了寒凌面前,冰剑一落,一道冰刃划空而来,以破竹之势直接从寒凌正面劈下,寒凌右脚轻旋,身体微微向右一侧,轻松地闪开了冰刃凌厉的攻势。墨霨横剑摆渡,这次是一道迅凌的剑气直逼寒凌,寒凌翻身腾空一跃,剑气便从脚下划过,在后方冰墙上破出一道数寸深的利痕。

    寒凌跃到了墨霨身后,脚尖刚一点地,身体便立即向后方倒去,双手向后上伸抵地,身呈拱桥,腰间的系带未来的及落下,一道凌厉的剑气便破空划来,将系带斩成两段,随后再次劈入冰墙。

    剑气刚过,寒凌双手微微一撑,脚尖亦用力一蹬,呈倾斜的幅度向后方滑去,而此时,墨霨亦朝其冲来,伸手直取向寒凌咽喉。

    寒凌向后瞥了一眼,很快就要撞到冰墙了,这样下去定会被墨霨抓住,只有借力旋身才能闪开了。正当寒凌伸手挥向墨霨伸来的手,打算借力旋身时,又一件令寒凌惊讶的事情发生了——自己的手竟然穿过了墨霨伸出的手!

    寒凌手一落空,墨霨的手便立刻掐住她的脖颈。

    “跳梁小丑,还逃得掉么。”墨霨看着寒凌,掐着她的咽喉将她举到半空。

    轻屑而又孤傲的语气,让寒凌相当不快,但此时的寒凌却只有无能为力在半空挣扎着,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此时,暗处有个黑色的身影,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