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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章 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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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皇后此刻顾不得身份,只是苦苦哀求:“你知道什么,告诉我吧!我家到底怎么了?圣人想要做什么?”

    吉祥看着她,神色怪异:“你还不明白么?贤妃是自己给自己下的毒。目的自然是邹家和你。采萝面目酷似沈昭容生母一事满宫里没有不知道的。这事儿本来就是宝王绕了个弯儿告诉你娘,然后假托是沈府故交,故意让沈昭容进宫,好把你c邹家c周家c沈家都拖下马的。”

    邹皇后被这种种信息冲击得摇摇欲坠。

    吉祥同情地摇摇头:“又被自家愚蠢的母亲拖累了。我也是。可有什么办法?谁让她是娘呢?”

    邹皇后迷茫地抬头:“你娘?”

    吉祥叹口气,转头看向长安城西:“对啊,我娘,自觉聪明,其实蠢得要死,贪财如命。害得我不得不用性命去保全整个家族,就连死,都不敢痛快地死。还要做出一副精神崩溃了的样子,才能骗得过宫正司。”

    邹皇后看着她,苦笑:“真是,有个愚蠢的娘,女孩家想不苦命都难。”

    吉祥跟着笑,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肩:“有时候,真想干脆也跟着她一起蠢。不就是死么?凭什么只死我一个?拉着整个郑家一起陪葬,又有什么不好?”苦笑几声,又喃喃:“可总是没有那样心狠啊毕竟还有老实的爹爹,可怜的妹妹,弟弟还那么聪慧真的是舍不得啊”

    邹皇后下意识地追问:“这么说,你既不是长宁公主的人,也不是煦王妃的人?”

    吉祥疑惑地看着她,好似很纳闷她会这么问:“我当然是宝王的人。”

    邹皇后神思渐渐清明:“这样说,贤妃也是宝王的人?”

    吉祥自自然然点头:“当然了!”片刻又迟疑:“不过,她不太听话,所以,宝王一直防着她。”

    邹皇后不露声色地继续追问:“那德妃和贵妃是谁的人?”

    吉祥便笑:“德妃自然也是宝王的人,贵妃是被福王逼着做事。皇后执掌后宫三年多,不会连这些都不知道吧?”

    邹皇后故意摇头:“我手里的消息跟你说的有出入”

    吉祥方待要解释,忽然身子一长,脸上表情变了恐惧,魂魄身形渐渐变淡:“我,我,我不去地狱!我不去地狱!”

    邹皇后忙伸手拉她:“宝王还送了谁进宫?快说!快说!”

    吉祥也拼命伸手:“帮我,帮我!”

    就在两个“人”拼命拉锯的时候,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突兀响起:“邹田田,你生魂游荡已久,若不欲归位,不妨同我等一道回去。”

    邹皇后吓得手一缩,忙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归位,并非存心拖延。”

    吉祥的身形已经完全消失,那道声音冷冷地哼了一声:“躺回去就好。”

    邹皇后连忙陪笑称是,转身飞回去,迅速躺回肉身。

    待到邹皇后在众人意外的时刻睁开双眼时,心内只是忍不住失笑:自己看似纠结的心态,鬼差一句话,便吓出了真相。

    必要活着,必要拿住了权力好好地活着,才不算辜负老天爷这番美意!

    所以邹皇后醒来第一句话便是问:“贤妃怎样了?”

    身侧服侍的丹桂瘦了一圈儿,见她醒来,泪花儿在眼里直打转,不答她的话,却转身朝外喊:“快去禀报太后和圣人,皇后娘娘醒了!快传右奉御!”

    然后才伸手替她整理,边哭着道:“好娘娘,您终于醒了,吓死婢子了!”

    邹皇后用力牵牵嘴角,做出一个笑容,虚弱地点头示意自己都明白。

    不片刻,裘太后扶着余姑姑,后头跟着右奉御和花期,先进来了。

    裘太后先念一声佛:“终于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

    然后接着便责备道:“那时既然病着,干嘛非要强撑着见贤妃?看看,惹这么大一场事,自己还差点把命赔上!你这孩子,怎么就不长进呢?”

    邹皇后知道裘太后是真心的恨铁不成钢,便落了泪,满眼的孺慕,抖抖地伸手拽了裘太后的衣袖,方泣道:“儿知道贤妃是来吵架的,想着让她出了气也就完了。谁知道竟然会闹到这样?儿睡了这几天,也不知道贤妃她现在可好?都这个月份了,这样一场大闹,必要动了胎气,没有早产罢?”

    裘太后拉过邹皇后如今已骨瘦如柴的手,拍一拍,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惜,口中却丝毫不留情面:“贤妃说是被你推得,如今胎已经掉了!”

    邹皇后顿时“吓得”呆若木鸡,被丹桂轻轻推醒,才浑身乱战着大哭道:“阿娘,儿没有,儿没有,儿没有推她!”

    裘太后轻轻握一握她的手,柔声哄道:“好好好,没有,没有。你刚醒来,身体还虚得很,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将息身子要紧!”

    花期在一边温柔地劝裘太后:“太后殿下也跟着熬了三日夜了,如今我们娘娘已经醒来,太后殿下还是回兴庆宫歇歇吧!”

    邹皇后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哽咽着擦泪,忙道:“阿娘一直在清宁宫么?余姑姑怎么也不劝劝?为了儿这么个糊涂人,累倒了阿娘可怎么好?”

    余姑姑笑道:“婢子早说不该,可太后疼娘娘,娘娘领情就是了。”然后才劝裘太后:“回吧?您也算累着了。”

    裘太后微微颔首,起身回了兴庆宫。花期送到宫门口,回来吩咐宫人封了皇后的书房。

    右奉御诊完了脉,明宗也来了,便当着邹皇后的面询问情况。

    右奉御慎重道:“娘娘昏迷近四天,体内的风邪寒气倒散了个差不多。只是这样一熬,底子着实亏下来了,得调养。外伤也要一半个月才能初好。”

    花期在一边便忍不住插嘴问道:“会留疤么?”

    右奉御虽然诧异于一个宫女此时也敢出声询问,不过还是躬身答道:“初时会稍有一些,略保养个半年,就可望完全消下去了。”

    明宗反倒不看重这个:“那个又有什么关系?好好调理身体才是第一的。右奉御,如今皇后醒来,朕看你也着实辛苦,就照太后的话,朕即刻下旨,自今日起,你独领尚药局,局内一众人等你自去调配奖惩,若有空缺,不妨去问问兴庆宫余姑姑,她当年颇识得几个好大夫。”

    邹皇后虽然意外于明宗竟真的把尚药局也给了裘太后,不过微一思忖也就明白过来。既然自己病重,且很快就会被废,皇帝又信不过后宫诸人,那么重要的尚药局便不能让其他人有插手的机会。这种情况之下,委托给绝不会害自己的裘太后就是最好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