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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0章 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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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贤妃娘娘忽然又出了幺蛾子,说承欢殿越来越热,自己身子益发重了,每夜热得睡不着云云。明宗便与贵妃一同来商量她,看是多用冰还是想换地方。

    贤妃装模作样地想了很久,才托着下巴笑问明宗:“舍不舍得让凌婕妤将仙居殿借我住一个夏天?”

    明宗便为难:“她一个小小的婕妤,如何能搬到承欢殿来住?光这家具,她用着就逾制。”

    贵妃一听就笑了,推了明宗一把:“贤妃妹妹又不是要占了仙居殿不回来!让凌婕妤暂时去跟魏充媛挤挤也就是了。朱镜殿那里地方大,魏充媛是个明白人,偏殿的邵才人又安静。三个人定然相得的。”

    明宗想了想,点头应了,留了赵贵妃听贤妃的其他要求,自己便走了。过一刻又让孙德福过来叮嘱两个妃子:“仙居殿虽然凉快,但贤妃夜间不可太过贪凉,伤了胃气。贵妃记得暂时不给贤妃送竹簟,先让她习惯习惯。”

    孙德福回过头又悄悄给贵妃卖好:“太后惦记龙胎,贵妃娘娘不如早些将这些相关事等告诉太后皇后一声,也让她们有个谱。”

    赵贵妃便满面笑容地谢孙德福:“谢谢公公提醒。过几天贤妃过生辰,嫔妾会在仙居殿设宴给她贺寿,孙公公有空来吃两杯酒?”

    孙德福并不应承,含混带过,自去了。

    赵贵妃知道这是皇帝提醒自己不要忘了知会皇后,心里冷笑。不过想到皇帝听说自己哭了半夜便怒气冲冲真的赐了自家兄长侍妾,结结实实地打了福宁的脸,可见还是心疼自己的,想起福宁的话,又柔肠百转,犹豫不决起来。

    翌日,邹皇后终于定下了心神,令采萝去悄悄请了孙德福来,将陪嫁库房丢东西的事情直言相告,并请孙德福暂时不要告知明宗。邹皇后自我安慰:“也许是我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

    孙德福听说此事邹皇后竟然连花期和丹桂都瞒着,心下觉得十分诡异,斟酌了一下,婉转相劝:“娘娘说的是,最好是想多了。娘娘能告知小人,小人十分荣幸。不过,除了小人这边,只怕另一边,”说着,朝兴庆宫的方向看了一眼,“也该提前有个交待才好。”

    邹皇后马上明白了过来,感激地冲着孙德福微微欠身:“是,我疏忽了。”

    孙德福忙口称不敢,躬身一礼,告辞而去。

    他这样不拖泥带水,邹皇后心中大安,便令采萝悄悄告诉丹桂一声,其他人不要再说。

    采萝听如此说,忍不住问:“娘娘,不告诉花期姐姐和横翠么?”

    邹皇后目光一冷:“花期拿着库房钥匙,横翠管着宫里的巡卫。我此时告诉她们俩,就是逼她们俩请罪了。”

    采萝单纯地一脸赞同,点头道:“也是。这样的时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大家安生过日子的好。”唠叨完,忙去寻丹桂了。

    邹皇后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渐渐冰寒,面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果然,过了五日,贵妃便命人在仙居殿排了宴席,并缓歌慢舞,庆贺贤妃的生日。

    贤妃亲自去请裘太后,余姑姑在长庆殿大殿上代赐了一支翡翠簪子,只说太后身子不适,加上今日该吃斋,就不去打扰大家的兴致了。贤妃乐得不见裘太后行规矩礼节,领了赏便笑眯眯地去请明宗,又被孙德福预先在路上拦住,说圣人稍等会儿就过去仙居殿,让她别大日头底下跑来跑去的,提防中了暑。

    贤妃心内得意,便忍不住想讽刺邹皇后,娇笑道:“嫔妾是个粗人,可没那么娇贵,轿子上几步路,左右不曾下地沾热气,怎么就能好好地中了暑。圣人就是会心疼人。”

    孙德福便笑道:“娘娘健壮是社稷之福,不过小心没有过逾的,娘娘总是要听圣人的话才好。”

    贤妃更加高兴,随手赏了孙德福一支白玉如意,才笑嘻嘻地转向仙居殿。

    孙德福便看看手里的白玉如意,想到裘太后刚赐给贤妃的不过是支翡翠簪子,便冷笑一声,摇摇头,一摆拂尘,自去了。

    待贤妃到了仙居殿,众人已经堪堪来齐,单差一个刘美人。

    贵妃正向着德妃叹气:“好容易凑齐一次,连方婕妤和文婕妤我都去圣人那里讨下了先出来给贤妃庆生的旨意;如何刘美人非得遵着皇后娘娘的话自己关了自己的禁闭?圣人倘若问起来,这岂不是又要让皇后娘娘坐蜡么?”

    德妃便凑着挑拨:“皇后娘娘只是让她抄颂,什么时候说过禁足的?这是她自己在使性子,就不怕皇后娘娘和贤妃因此生了嫌隙?!”

    皇后和贤妃难道还曾是好姐妹不成?!

    贵妃不由得暗骂德妃刻薄,回头看贤妃来了,便忙笑着站起来:“贤妃妹妹来了?今日你是寿星,别怕越礼,坐首位罢!”

    贤妃施施然走到首位榻前,拿腔拿调地坐好,就像皇后每日跟贵妃问事一样,问道:“贵妃姐姐,刚才在说什么?谁不肯来?”

    贵妃看她居高临下的德行,本来懒得搭理她,但忽然想到福宁说过的话:“多事,大事,不要管,不要问”,便微笑着调侃道:“回禀贤妃娘娘,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小美人来不了而已。”

    德妃和众女便都掩口笑。

    谁知贤妃却不笑,还一本正经地继续问:“哦?却是哪个小美人如此繁忙,本宫亲自去请可好?”

    贵妃便似撑不住一般,也破功笑骂道:“瞅这架子拿的,跟个人儿似的——是紫兰殿的刘美人,前几日私闯清宁宫冲撞了皇后,被罚抄颂女诫女则呢。”

    贤妃便摇头,笑着先向贵妃拱手致歉,方道:“姐姐莫要糊弄我,我都听见了。德妃姐姐说的,皇后娘娘又没有禁她的足,为什么不肯来?分明是嫌我不过一介妃子,年老色衰不得宠罢了!”

    说着,又斜一眼正在扭头跟自家侍女私语的崔充容,冷哼道:“就像这席上,便是裘昭仪c沈昭容,都安安静静地听着咱们姐妹说话。这名门大户的崔充容便不一样,宁可跟宫女聊天,却不肯消停片刻以示尊重!”

    崔充容听到点名,便正过头来看她一眼,然后从容站起,微微低着头,由贤妃讽刺,待贤妃说完,方道:“启禀贤妃娘娘,及各位娘娘,婢妾领着紫兰殿,既然娘娘们责怪刘美人,便是婢妾有失职。婢妾出门时招呼刘美人,是她道身子不适所以不来,婢妾也不好勉强。然此刻她又回贵妃娘娘的话说是因为皇后责罚,婢妾觉得奇怪,是以让宫女去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疏忽了礼节,是婢妾的不是,请娘娘恕罪!”

    话入情入理,事清楚明白。规矩又没有说上位者闲聊的时候下位嫔御便连话都不能说了。摆明了是贤妃要找崔充容的茬儿。加上众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采选时发生的那场大闹,也都会意是为了什么,便都静默不语。

    贤妃好容易能发作崔充容一回,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哟!堂堂礼部侍郎家的千金大小姐,皇后娘娘口中‘不似寻常妇人’的崔充容,又怎么可能在礼节上有丁点的疏忽?分明就是你平常便对本宫诸多不屑,才会在这种时候也不顾礼仪,便是刘美人不肯来给本宫庆贺生辰,只怕也是你平日里带坏了!才让她变得胆大若斯!”

    崔充容此刻不再争辩,跪倒在地,口中只晴朗地道了一句:“婢妾的不是,请娘娘息怒,恕罪。”便不再说话,静静地任贤妃发作。

    贤妃自己却是越说越生气,一掌拍在案几上,便喝命旁边站立的内侍:“来,给本宫掌嘴!”

    这一句出口,场中便一片寂静。

    沈昭容早就忍不住了,听了这话更是面寒似铁,双手扶案便要站起。同座的裘昭仪连忙在案下死死拽住她的衣裳。沈昭容便转头看裘昭仪,却见裘昭仪抬抬眼皮,扫了一眼崔充容。沈昭容便也去看崔充容,却见此姝跪在地上,稳若泰山,丝毫不见惊慌愤怒,不由便也松了双手,坐回榻上。

    这番作势自是逃不过坐在对面的德妃的眼睛。

    德妃看着裘昭仪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沉稳,而沈昭容那样火爆的脾气竟然能听裘昭仪的劝,心下暗生警惕:这二人若联起手来,又有裘太后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