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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郑挽霜遭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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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刘婶子一个人在那收拾碗筷,一家人则移至中间的客厅里,这屋也是由雕花的红漆梨花木做成的落地花罩分隔着三个空间,中间是待客厅也就是现代的客厅,客厅两边都是饭厅,如有外男来用饭,男女是要分开来吃饭的,男的就左边厅里用餐,女的就右边厅里用餐。

    郑峰夫妻分别坐在上坐,墙面上挂着一副大的迎客松画,太师椅的后面是一长方形的香案,供着一尊财神像,郑挽睛带着强子坐在郑峰下边的椅子上,而郑挽霜则坐在曾氏那边最未的一张椅子上。一家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期间刘婶泡了茶端来,郑峰让她带着强子下去休息。待她们走后,郑峰凌厉的眼神直勾勾看着郑挽霜,看得郑挽霜心里直发冷,后背也不由感觉凉凉的。该怎么说爹才会不生气呢,心里盘算着该把都过错推到郑挽睛身上。都是她让自己学刺绣才会弄成为样。

    郑峰猛的往桌子上一拍大声呵斥道:“给我滚过来,跪下”。这翻动静把正低头深思的郑挽霜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曾氏更是惊心肉跳的,忙半起身想去扶她,被郑峰传过来警告的眼神,脚却软麻的又坐了下去。只能看着郑挽霜从惊吓中大哭着爬到郑峰面前:“爹,这可不能全怪我啊,都怨大姐不会教,把我这手指头都刺得血淋淋的,我一时忍不住才会跑到外祖父家去的。爹,女儿知错了”。

    最后那句话说的跟蚂蚁叫一样。可在郑峰看来,她这是死不悔改,气得手发抖,脸色发青指着曾氏道:“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竟如此不辩事非”。说着又指着郑挽霜厉声道:“你是觉得这一切都是你姐姐造成你离家出走,天黑了也不回家,并在外人面前说道长辈不是的,好,很好,我竟生出个如此不孝女”。

    说着竟咳了起来,郑挽睛忙起身把茶拿予郑峰喝了几口,“爹,妹妹也是无心的,你莫气坏了身子,妹妹年纪还小,以后慢慢教,切莫因此气坏自个,那妹妹不就错大了吗?”边说边轻拍着郑峰后背给他顺气。等郑峰缓过来,郑挽睛又做个隐形人,爹要教育女儿,还是别参与的好,反正说什么那曾氏母女都会怨在自个身上,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从来不是郑挽睛会做的。曾氏应和着:“是啊,老爷,霜儿不懂事,经过此事,霜儿已然知错了,切莫因此气坏身体”。

    只那郑挽霜一听心里更是不舒服了,这娘怎么还帮着那贱人说自己的坏话,如果不是郑挽睛提出让自己刺绣,又那么难学,自己这十只手指头都绣破了,也不心疼一下人家,明知自个不爱刺绣,偏偏要自己绣,心里更是恨毒了郑挽睛。

    唉,有些人就是这样,喂不熟的白眼狼,想当初从郑挽睛手里拿东西,银两那叫一个不客气。依旧心里不知足,害死了原主。如今稍有不如意,就把过错全部怨在别人身上。

    只她那眼中闪过的恨意却尽数落在了郑峰与郑挽睛的眼中,郑挽睛到没什么,都习惯了,只在心里哀叹,以后日子可怕不消停了。可郑峰却是心头一震,从未想过这小女儿如此讨厌睛儿,眼神里透如的恨如毒蛇般猛烈,似要将所恨之人剥皮拆骨般。心里生起阵阵的心寒。更生出一份无力感来。同同是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这小女儿是意外才有的,自己心里对她确实没有睛儿那般关注着。但是也是因她有娘疼爱着,可睛儿呢,就只剩下我这个做爹的疼着,若曾氏能做到宽容大度一点,对待睛儿好点,也不至于让睛儿一点点母爱都没有。可睛儿有的一切东西,这小女儿从来没缺过她的,甚至经常睛儿的东西都在她手上。难道她就还不知足吗?

    镇了镇心神,严肃开口道:“郑挽霜,不敬长辈,忤逆父母,肆意妄为,不思悔改从现在起在房里反思一个月,再写一千字的检讨书,三日后交予我”。看着一脸发愣的曾氏冷冷的道:“等会来书房”。起身就出去了。

    郑挽霜一阵错愕,这不就是要我禁足吗?爹从来没这样对我过,这是为什么,如果换做是姐姐他是不是就不会如此恼怒了。一定是的,打小爹就偏疼姐姐,从未正眼看过我。心里恨意如爆竹般一点就着,待郑峰走远后,冲着郑挽睛尖锐的骂道:“你这贱人,就你,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是你让我学刺绣,是你害我禁足的,是你害我手被针扎成这样的,当时你为什么不烧死,还活着干嘛”。

    郑挽霜神色间的戾气更深,怒望着郑挽睛,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可郑挽睛听到她口不则言一通乱骂白皙的脸僵得冷如寒冬的冰块,声音冷冷的从喉咙也发出来:“再说一次谁是贱人,什么叫我要被烧死,什么叫活着干嘛”。

    曾氏母女俩从未见过这样的郑挽睛,如地狱的魔鬼般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明明是温婉动人的脸孔说出的话却如冰箭般射入母女俩的身体里,愣愣的看着郑挽睛。郑挽霜擅抖了一下身子,被她这么激,更是口无遮拦的把心中所想一股脑的说出来:“你和你娘都是贱人,你娘都死了,你早就该下去陪他,还活着来跟我抢爹,你去死”。说完还不解气,伸起往郑挽睛脸上打,被郑挽睛抓住她的手一甩,摔到了曾氏身上。

    “你敢打霜儿,看我怎么教训你”。曾氏早就因女儿受罚的事心中恼火,又被郑峰训斥,如今这贱人竟然敢还手。更是怒火中烧。

    “娘,她打我,我要杀了她”此时的郑挽霜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就想郑挽睛消失了才解气,消失了爹就不会再拿我跟她比,消失了爹就会疼爱我了。

    “你们别忘记了,爹现在就在书房,可是没有出去,你觉得你们杀得了我吗?要知道这诅咒前室留下子女的罪罚可不小,不知道等会我去跟爹说说刚才发生的事,继母你会是什么下场,还有霜儿,你觉得呢”。挑着眉,温和的笑着,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点温度,带着轻声的讽刺与威胁。竟然人家都恨不得让自己死,对她们还用那么客气干嘛。

    “你,你敢”。曾氏头脑终于明白过来了,霜儿今天说的话被郑峰知道了,不得杀了自己,霜儿也会被罚得不轻。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会被人吐沫星子喷死的。郑挽霜也开始后怕了,窝在曾氏怀了大声的哭着。

    随即郑挽睛又带着柔柔的眼神看着郑挽霜,轻轻的说道:“妹妹,还是听爹爹的话,回房静思己过,莫再说出这些有违伦理,没人性的话来,到时候,爹只怕罚你的不只是禁足那么简单了”。说完对着曾氏行了礼,就出去了。让她们母女俩好好反省反省。

    曾氏母女俩自郑挽睛走后,才清醒过来,刚才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在做梦,一直来,郑挽睛都是温温和和,整个一闷葫芦似的,从未有过今天这般震人的架势。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竟有种不怒而威之感,郑挽霜更是嚎啕大哭起来,“娘,爹竟然这般对,从未见过爹这般凶过,还有郑挽睛那贱人,她刚才竟然敢威胁我们,若不是有爹撑腰,她怎么敢这么放肆,若不是她没事提起刺绣的事,我怎会落得这样,呜呜,娘你要为女儿报仇啊”。

    曾氏看女儿哭得如此伤心,心里亦是难受,虽心里不忍再说她,可也不免要提醒女儿两句:“娘也从未见你爹发如此大火的,只你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怎可以在外祖父面前胡说你爹的错呢,莫说你爹没错,就是有错也不是这般的,子不言父之过,你今日的行为可是犯了极大的错,换做脾气爆的爹,可不只是禁足那么简单,把你打死也不为过,你爹能不气吗?以后莫在如此行事了知道不,还有刚才你说那郑挽睛的话,心里这样想,可你也不能说出来,这话是能放在表面上说的吗?”

    郑挽睛毕竟年岁小,平日里曾氏也未曾教导过来,听曾氏这般说心里也是一阵后怕硬咽着哭声“嗯,女儿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刚才也是被那人一时给气糊料了乱说一通”。曾氏还想说些什么,只郑挽睛哭的脸红耳赤的,可怜非常,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想着来日再好好与她说说。也就哄着她回房洗漱睡觉,自己来到书房找郑峰。

    郑挽睛回房后,里中的怒火依旧无法平息,刚才差点就想打郑挽霜一顿的了,只瞬间闪过若一巴掌打在脸上,留下印迹,虽说自己有理,却让曾氏抓到把柄闹腾一翻,到时候郑峰心里也会觉得自己不懂事。这古代姐妹打架,不管谁对谁错,都是犯了大错,全部都要受罚的。女子讲究的是举止文雅,脾气温和,遇到再大的事,也不能动手打架。那是市井泼妇的行为。是有失女子德行的事情。对这些规矩感到很无奈。

    ------题外话------

    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