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7 他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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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她对傅亦辰是犹豫,对江彦西则是坚决地划清界限,从此再也不愿与他纠缠不清。
裴烟伸出手,将江彦西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推开了去,她礼貌性的退开一步,离傅亦辰与江彦西都相隔两步。
“烟儿,你真的已经忘了我吗?为何要对我如此绝情,你当真不愿听我解释吗?”江彦西的手落空,正想要上前一步,却被一直都站在一旁的傅亦辰拦住了去路。
裴烟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幼时的同伴,一个是她家道中落后碰见的贵人。如今,他们两个人一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却让她陷入了人生中最难的选择。
她不愿选择,转身便要离开。江彦西一时之间没有反应不及,然而傅亦辰却反应极快,在裴烟转身的瞬间便抓住了她的手,反手扣住她的腰肢,在她惊讶的目光下,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上了她的唇。
霸悍如傅亦辰,自然不会去在意别人的眼光,他要她在她炙热的吻里迷失,他要让她明白她内心的真实感受,他不要她再逃避!
微凉的薄唇覆着她的,肆意地吸允碾压,裴烟的心底一阵悸动,但却也飞快地挣脱了傅亦辰的手,有些慌乱的逃下台去。留下唇边带笑的傅亦辰和满脸错愕的江彦西。
“不久,我将与斐烟订婚,希望我们的订婚宴,大家能来光临!”等到裴烟下了台之后,傅亦辰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他转过身,微笑着向大家宣布了这个消息。
台下的人听到之后,全部都在窃窃私语,三少真的要孤注一掷,不顾傅家的名声,不管是不是会得罪张家,执意去取一个歌女?
傅亦辰对大家的反应视而不见,颀长高大的身形一转,便也下了台。
被丢下的江彦西呆呆的站在台上,最后,连自己怎样走下来的都不知道。
傅亦辰的求婚,成了一场闹剧。但是,傅亦辰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
据说,傅亦辰走出夜上海的时候,面带笑容,似乎刚才没有求婚成功的人不是他一般。反而是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也就是江彦西,倒是呆呆的站在台上好久好久,才满脸怅然失落地离去。
这件事情几乎是在第二天清晨之前,就已经在所有富贵人家里面传了个遍。所有关注着傅家的人都知道,傅家三少爷傅亦辰向夜上海的头牌夜玫瑰裴烟求婚,并且在裴烟毫无回应的状况下,他居然独自宣布了他与裴烟订婚的消息。
这个消息也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传入了张瑾汐的耳里。
张家大宅——
张瑾汐听着手下的人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险些被傅亦辰的所作所为气的昏厥过去。
但是,张瑾汐认为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只是因为斐烟那个狐媚的女人。
夜上海的女人会是什么好胚子,怕就是她勾引了傅亦辰罢了。
“你去找三个男人,最好都是小混混,要让人找不出他们的底细来。然后,去伪造裴烟与他们三个的照片,最好逼真一些。”张瑾汐坐在软榻上,眼神狠辣,她对着手下的人吩咐道:“然后,你去多找一些人散播谣言,就说裴烟早已经是与青楼妓女差不多人了。越多人知道越好,若是事情办好了,必定有你赏赐的份。”
站在张瑾汐眼前的三个人频频点头,应允了她的话:“是,瑾汐小姐。”
等那三个人都出去之后,张瑾汐躺在了软榻之后,从旁边的桌上拿来了一个相框,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细的端详着。
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傅亦辰与张瑾汐。
这是两人仅有的合照,还是张瑾汐执意要照,傅亦辰才勉强答应的。
其实张瑾汐一直都清楚,傅亦辰并不爱自己,可是,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不甘心傅亦辰就这样被人抢了去!
但凡是她张瑾汐想得到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她就不信,傅亦辰真的会不顾一切,与那个狐狸精在一起!
张瑾汐抱着那张照片,照片上的傅亦辰笑容迷人,宛如一块磁铁一般紧紧地吸住了张瑾汐的心。
“裴烟,不过只是一个赔笑女,当真让你动了心
吗?不会的,你不会看上这样的女人的。”张瑾汐低声呢喃,她不愿放手,不愿意放开傅亦辰。
只是,张瑾汐这样恶意诽谤裴烟,却没有事先想一想,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她现在只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够抢回自己的男人,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张瑾汐一点儿也不想要知道。
她甚至满脸阴寒地想,当傅亦辰听到,裴烟已经与三个男人有染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神情呢?
三少,是时候了,忘记那个女人,是时候回到我的身边了!
张瑾汐软软的躺在软榻上,身子完完全全的放松了,只是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张照片却一直都没有放开,可见她对傅亦辰的执念当真是深入骨髓。
裴烟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眉目依旧清丽美艳,只是由于常年生活在夜场,带上了一抹沧桑,她甚至忘了,当初还似一个邻家女孩时的模样。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是常年不见阳光导致的,算起来,她在大上海当歌女,也有些时间了,这时间也许还会延伸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这薄凉欢场,自己还要混迹多久,多久才是尽头。
最近被这几个男人来来回回的折腾得精疲力竭,身心俱疲,恨不能找一个地方,将自己埋起来。让他们全都找不到自己。
最开始踏入夜上海这个地方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断情弃爱的准备,当初那么心动,最后那么心痛,从那以后,她也就没再指望家道中落的自己能够遇见什么人,让自己怦然心动,她不相信爱情,更相信现世薄凉。
然而这些男人,争先恐后的撕扯她赖以生存的面具,撕去她的婉转多情,撕去她的妩媚妖娆,都想要拨开她的心,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位置,怎么能没有,如何能没有,她爱过的,她爱着的,都在他们中间。
但是她更加的清楚,不论是她爱过的,还是她爱着的,都得在心里藏着捂着,不能露出来,不能让别人看了去,因为她清楚,这些人,早在她家道中落的时候就成了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梦,她注定低微的生存,在这红尘中,婉转成歌,一曲悲歌,至于动不动人,那就无从知晓了。
陈甜甜看着裴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也拧起了眉头,虽然作为她最好的朋友,她也开始理解不了她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傅亦辰了,他那么优秀,最重要的是,他是真心的喜欢裴烟,这里的任何一个歌女都看出来了。
在这夜上海,想找出一颗真心,是多么的难得。然而,偏生那个男人有了那颗难得的真心,如果她是裴烟,她一定会答应的,在这夜上海,一个后台是多么的重要,就算她今天还是夜上海的台柱子,没有人敢得罪她,没有人敢拿她怎么样,可是以后呢,台柱子也有老了的时候,台柱子也有撑不起来一片天的时候,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还是最后的归宿。
“你真的就没有打算过在他们的中间选择一个人?裴烟,其实我们夜上海里面的女人,也都是女人。”
陈甜甜这一番话不可谓不说到裴烟的心坎里面,她如何能够不知道,就算是夜上海的女人,也都是女人,可是即便是女人,也不可能和在外面家世清白的女人一样,就算她答应了傅亦辰求婚,之后呢?
之后就不能再做夜上海的歌女,她母亲的病,需要钱,难道要她伸手和傅亦辰要钱?她做不到,她当然知道自己抛头露面在夜上海做一个歌女就已经是抛弃脸面抛弃尊严,但是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低微的活着。
涂完最后一抹口红,她转身离开,没有回答陈甜甜,也没有表情,她已经在这风月场里面磨得麻木了,自然是没有了表情,也没有了知觉。
陈甜甜也已经习惯了他这般的清冷性子,知道她向来都是如此的,也就没有再和她计较,她也知道裴烟不答应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也是有自己心里的苦楚,既然这苦楚不为外人道,她也就不再去深究。
裴烟走在夜上海的走廊上,就已经听见了大厅中的音乐,夜上海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地方,永远都没有尽头的纸醉金迷,也永远没有尽头的强颜欢笑,比如自己,又比如陈甜甜,其实陈甜甜心中就是好过的么,不是的,夜上海的所有歌女,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心中,是好过的。
她缓步走上舞台,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将她层层叠叠的笼罩在其中,她突然之间就慌了神,好像自己是一件十分肮脏不
堪的东西一样,在这样的灯光中,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无所遁形。
她的心在战栗,她发现自己是真的厌恶这个舞台,不可抑制的厌恶,厌恶到呼吸都变的困难了起来,整颗心都在抽搐。
毕竟是在夜上海混迹良久的人,即使心中是这么的厌恶讨厌,甚至是恶心,她还是笑靥如花,她是个戏子,是个卖唱的人,她当然是不论何时何地都是要笑着的,自从做了夜上海的台柱子之后,她才知道,原来笑不笑,与开不开心,无关。
轻启唇,柔美的音符就从她的唇齿间倾泻而出,是饶指的温柔,听的人心里暖洋洋的,但是其实唱歌的心心里却是冰冰凉凉的。
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她现在也已经习惯了那道目光的跟随,她知道,是傅亦辰,这么长久的时间以来,傅亦辰几乎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每次她上台的时候,他都会坐在二楼,隔着栏杆,望着她,那目光炙热的同时,也是旖旎的神情。
只可惜,她无福消受,消受不起。
尽可能的躲避着那道目光,那道目光却紧紧的黏在她的身上,不肯离去,裴烟只觉得浑身都好像脱力了一般的难受,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都没有变过。
“你说,她总是那么容颜精致的模样,是要给谁看呢?不累么?”他喃喃的说着,仿佛是说给自己,也好像是说给别人。
裴烟施施然微笑,转身走下舞台,她的生活就是这样,每天都是卖唱卖笑,以后也不会变,除非已然辗转如泥。
“在夜上海感觉怎么样,我怎么好像感觉到你对这里的工作非常的不满啊。”段云峰的烟在指尖撩起袅袅的云雾,将他整张脸都迷迷茫茫的笼罩在中间。让人看不清,更看不透,裴烟刚刚卸下来的笑容,顷刻间就回到了脸上。
比刚刚在舞台上更妩媚,更诱惑,伸手拿过他手中的香烟,浅浅的看了一眼,便直接在墙壁上按灭,动作潇洒,眼神不羁,一举一动,都魅惑着眼前人的心神。
“云少的夜上海是整个上海滩最豪华的歌舞厅,我又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呢,这一切,我很恨满意,只是不知道,云少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对裴烟的工作,不满意呢?”
裴烟实在是疲于应对,在这几个男人中周旋,简直是比她每天的工作都要累,可是夜上海就是这样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工作,就注定了身边纠纠结结的都是男人。
不管自己是不是清者自清,传出去,都是脏的。
就连她自己,现在偶尔恍惚中,也觉得自己是脏的。
“夜上海的台柱子,我很满意。”他眉眼弯弯,她看的痴了,他感情最丰富的莫过于那双眼睛,总是凌厉的,也总是感情充沛的,她最愿意看他的一双眼睛,虽然有时候是莫测的,但是她很清楚,像他这种叱咤风云的男人,如果你想从她的眼睛中看出一些什么,或者看见一些什么,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时而明亮时而暗淡的眼睛,就算其中氤氲的东西她不懂,但是她还是喜欢看,毕竟美的东西是所有人都喜欢的。
“那夜玫瑰就更不明白了,云少等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她眉眼轻扬,一瞬间好似脱离了这烟花俗尘一般的出众,她似笑非笑,眼眸里有流转的我光,破碎中,带着诱人的美好,灼灼其华,不过如此。
“你裴烟的浑水,可是已经够混了,傅亦辰和江彦西两个男人,都想要你,既然这浑水也已经这么混了,我向来喜欢横插一脚,这件事情,怎么能没有我呢?更何况,和你这种风云人物有些牵扯,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啊!”
他眼角眉梢都似带了勾一样,伸手抚开贴在她颈间的发,浅浅的笑着,偏头将她看着,期待着她能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当然也知道她在夜上海混迹的久了已经滑的像是一个泥鳅一样,显然是善于周旋的,但是他更加清楚的是,她与这里其他歌女都是有区别的,她没有他们的百毒不侵,随便面上总是浅淡的,好像对一切都不在乎不看重的样子,但是她的心中却是柔软怕被伤害的。
她的骄傲和尊严其实还是存在的,只是在厚厚的面具下面,装出一副多情的模样,其实她的心中根本就没有装下任何一个人,也没有将谁特别的看重,那副多情的面孔,怕也只是为了迎合夜上海迷乱的灯光。
裴烟的眼,有一瞬间的凝固,下一刻就恢复了盈盈的水光,在夜上海有
些昏暗多彩的灯光下,越发的迷离了起来。好像刚刚被中伤的人不是她。
“这趟浑水实在是太浑浊了一些,云少还是不要掺和进来的好,以免脏了脚。”她转身便要离开,再不去看那双邪魅漂亮的眼,那双眼里蕴藏的东西,不是她探究的起的。
她不是清高,只是他们看不起她,她离远一些就好。
“我让你走了么?”他眉眼含笑,语气却是森冷的,伸手将她拉了回来,动作之间,全都是不容拒绝的霸道,裴烟有些恍惚,她认识的这些男人,为何全部都是霸道的男人?
傅亦辰霸道狂野,段云峰亦是如此,就连江彦西,表面上温吞如玉,其实心底里也是一个非常执拗的人。
“云少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么?”她挑眉将他看着,虽然嘴角是妩媚的笑着的,但是这笑意却是不达眼底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任谁都能看出她的不高兴,她向来都是比较有性格和主见的一个人,只是在这夜上海被无尽的埋藏了而已。
“事情倒是没有,想让你陪我去楼上坐坐。”
他一句楼上,裴烟已经能够明白是哪里,三楼简直就是他的噩梦,每次去三楼,无不是一身冷汗的出来,这个男人,在她的心中已经和危险划上了等号。
他和傅亦辰还是不同,傅亦辰的心思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是简单明了的,但是段云峰不行,他的心思,是她永远都猜不透的,他的一字一句,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含着别的意味,所以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在细细咀嚼过后,模棱两可的回答。
段云峰当然也知道她的心里是有些抗拒他的,也不多说什么,伸手擦了擦她额角的湿润,浅浅的笑了。“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也不会吃了你,怎么你每次看见我都这么害怕,这可是很伤我的心啊。”
她也浅浅的笑。“云少说哪里的话,裴烟怎么会怕云少呢,只是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卑微的舞女,而云少,是有身份的人物,我只是心中敬仰罢了。”
她场面话倒是说的足,倒也没指望他会不会信,现在所期盼的就是能快点离开这里,实在是难熬的紧。
他也不说话,就这样将她看着,他知道他下了舞台,傅亦辰是一定会去梳妆室找她的,他一定是没有料到他会将她堵在了舞台的后面,此时此刻怕是也已经等的急了,一会寻过来,又是一场好戏。索性点上一颗烟,缓缓的抽了起来。
裴烟可没有他那么好的耐性,有些恼怒,但是毕竟段云峰是她的顶头上司,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赔了笑。“现在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我母亲还病重在医院,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可以先走吗?”
她虽然说的是询问的话,但是语气却是坚定的,她要离开,然而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她离开,他就是要和她纠缠,让她的生活里和生命里都有他的存在,就如同他自己说的一般,他要趟她的这趟浑水。
别的女人,就算是再干净,再如何,他都不稀罕,唯独她,就算是浑水,他也想去趟上一趟。
“不妨我和你一起走吧,去拜访拜访伯母,也体恤一下我的员工的家长。”
裴烟的牙根一瞬间痒痒了起来,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死皮赖脸。
“你怎么在这里?”
傅亦辰是出来寻裴烟的,此时看见裴烟站在这里,段云峰的手还捏在裴烟的手腕上,顿时恼了起来,眼睛里都带上了凌厉的眸光。
虽然裴烟不想和段玉峰搭上边的同时,也不愿意和傅亦辰再有什么纠缠,可是到了这时候,还是第一反应的将傅亦辰当成了一颗救命稻草,笑话,带他去医院见母亲,她还没傻到那种地步。
“我表演完毕,刚下舞台云少就在这里了,看云少百无聊赖的,也不好意思走,既然你来了,你们两个就聊聊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了。”
她笑着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腕从段云峰的手中抽出来,段云峰的目的就是要等到傅亦辰来,这个女人果然是滑不溜丢的像是一个泥鳅一样,这样的境况竟然还能够让她找出空子,就连说话,也圆滑的很。
傅亦辰也已经来了,他也没有必要再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了。
即使如此,在松开她的手腕的时候,还是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将他的心房细细密密的包裹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傅亦辰不可能像她说的那般留在这里和自己聊天,这个小女人想要这样逃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索性冷眼看着,她怎么在两个男人之间游刃有余。
“谁要和他聊天,我是来找你的!”果不其然,傅亦辰是一点都没有顾及段云峰的面子,开口就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段云峰也不恼,用手按灭手中的香烟,冷眼将他们看着。
这个女人,他越是接触,越是喜欢,到现在也已经和他们一样,陷在中间了。
“裴烟只不过是夜上海的歌女,三少,云少未免太过抬举我了!”斐烟弯唇笑笑,接着道:“不过,和一个歌女能沾上边,毕竟不是多光彩的事,这一点,不必我说,二位心中应该也清楚吧?”
傅亦辰的眉头紧紧的拢在了一起,眉眼中都笼罩上了一层不满的怒气,任谁看了,都能够看出来他的不满。
他不喜欢裴烟将自己和段云峰放在一起相提并论,他所希望的是,在裴烟的心里,他是第一无二的,但是裴烟一直都没有给他那样的位置。
他更不喜欢的是,她一口一个歌女的称呼自己,这是在贬低自己,带着的自嘲的意味甚是浓厚,在他的心中,她是不能和那些卑贱的歌女相提并论的。
裴烟现在是实实在在的不想和他们再继续纠缠下去了,奈何脱身无法,也只能站着,也没有了一开始欣赏段云峰眼睛时的好心情。
“我们走!”就在这时候,傅亦辰不容拒绝的拉了她的手,就带着她走,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这一行为是不是很不给站在裴烟身边的段云峰面子。
这里是夜上海,虽然是段云峰的天下,等闲之人不敢得罪,但是他傅亦辰走在哪里,也都不会怕了谁。
这两个男人若是发生了碰撞,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可是为了一个女人,两个平日里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的人发生了碰撞的话,那是多么的不值得,裴烟心中所想是不值得,但是这两个男人也许不这么想。
傅亦辰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拽着裴烟向前走,他的唇紧抿在一起,是好看的深沉,但是裴烟被他这样拽在手里,却是走的跌跌撞撞很是辛苦。
裴烟也抿紧了唇,一声不吭的跟在他的身后,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开口喊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倔强的在他的面前。一点点的柔弱都不想表现出来,但是她知道,在他的面前,她就是想倔强,就是要倔强。
似乎是看出来了她的不舒服,他放慢了步伐,但是用来演出的鞋子并不是量身定做的,鞋的边缘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一点一点的摩擦着她脚踝的皮肤,眼见着就快要磨坏了一般,她抿了嘴,想要脱下脚上的鞋子,终是一咬牙,将脚上的鞋子蹬了下来,扔在了身后。
她蹬下脚上的鞋子,自然是身体不平衡的,她的晃动吸引了傅亦辰的目光。
傅亦辰转身就看见她的鞋子已经被甩在了身后,而她此刻就赤脚跟在他的身边。现在的上海虽然不算冷,但是毕竟也是入了冬了,踩在地面上面,难免的冰冷。
他的眸子越发的暗沉了下去,由于一直不开口,猛然开口,声音有微微的沙哑,这种沙哑细细的磨着他的嗓子一般,出奇的好听。
“你怎的把鞋子脱了?地上这样凉。”他就连关心人,语气也不是极其的柔的,听起来反倒像是责问,她抿唇一笑。“不是我的鞋子,我穿着不说服,倒不如不穿走的快一些。”
这话里面含沙射影,说他并不适合自己。在听了她这句话之后,傅亦辰心头一痛,连漆黑的眼眸都染上了一丝怅然痛楚。
看出他的伤痛,裴烟的心中一震,她现在竟然已经这么了解他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能够通过他变化细微的面部表情中看出他心中的喜怒哀乐,这对于想要薄情寡性的她来说,不是一个好兆头,所以也微微的颦起了眉头。
心中虽然窒闷,但是更多的是懊恼,懊恼自己竟然在她鞋子不合脚的情况下将她跌跌撞撞的拽着走了许久,此时再看她皱紧的眉头,心中就越发的难受了起来,但是他向来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脸上,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她的脚踝,就将她拦腰抱起。
“这样总是可以的了吧?”他的声线里都带上了愉悦,一点都没有觉得抱裴烟是一件体力活,反倒是很享受。
裴烟的骨骼本就纤细轻盈,抱在怀
中感觉柔软很是舒服,再加上她的体香绕过他的鼻子,更加的想要搂紧怀中的娇躯。
他不是第一次抱她了,这几乎都已经成了一种习以为常的事情。裴烟低敛了眉眼,眼底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他看向她的眼睛,看不明细,索性不看。抱着她径直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裴烟想起了那次她赤脚走在胭脂巷的地上,地板冰凉,他将自己抱进了怀里,那是他第一次抱她吧,她心如擂鼓,现下已经忘却了那时是少女的情怯还是其他的一些东西。
将裴烟放进了车中,他随手点了一颗烟。
“去医院。”对着司机如是说完之后,他便兀自的抽起了烟,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就盈满了烟草的味道,裴烟将头扭向窗外,不再看他。
以为是他抽烟惹得她不悦,他裂唇一笑,伸手将烟头摁进烟灰缸,并开了自己这边的窗子换气。
裴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让他惯的那般的放肆了,初识他的时候,她哪会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一点情绪?就算是心中有不满,怕是也要笑着迎合的,可是现在,她在他的面前越来越随意了。
甚至有的时候都快要忘了,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路过洋行的时候,傅亦辰猝不及防的喊了句停车,司机也是常年跟着傅亦辰的,自然也是应变能力很好,稳稳的将车停在了路边,傅亦辰抬起裴烟的小脚,在上面握了一下,眼神中就一副明了的样子。
“在这里等我一下。”说着就已经走了出去,裴烟看着他走进了洋行,心中已经有了思量,他怕是给自己买鞋去了,不能说不感动,一个男人,他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你的身上,是每一个女人都想要的。
果不其然,傅亦辰回来的时候,手中拎了一双鞋,莹白的颜色很是好看,傅亦辰的眼光向来是不错,只是为人霸道了一些,裴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
他上车,司机就很机灵的开了车,继续向着医院开去,傅亦辰也没有多说什么,低头将鞋子穿在了她的脚上,也不知道这鞋子是什么质地,竟然柔软的像是牵动了心弦一样的感觉,那种踩在上面柔软温暖的感觉和她穿着不是自己的鞋子的感觉,可当真是天差地别。
更神奇的是,他真的就只是那么一握,买来的鞋就非常的合脚。
看出了她眼底里的柔软,他没有再说什么,靠在了身后的靠椅上,他知道这个女人他不能逼的太急,逼的越是急了,她倒容易回头反咬你一口。
索性求婚的事情他也绝口不提,就好像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让他最最难受的还是她和段云峰站在一起时的情景,想到这里,他的眸子就好像要冒出火来一样,看着的人却是浑身都要发冷的。
他当然也知道这个火气就算是发到裴烟的身上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因为裴烟也是身不由己,他也知道这一次,一定又是段云峰将她留在那里的。
可他还是不愿意她和段云峰比肩而立,能和她比肩而立的人,只能是自己。
“以后离段云峰远一点。”
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他对她开了口,他当然知道有些情况不是她能选择的,也不是她能避免的,但是,他就是无法压抑心中的醋意,在他看来,斐烟只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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