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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计谋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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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形成了条件反射,谢贵一看见温情的身影渐渐逼近,就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嘴巴里不断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拼命地往后退。

    “小贵,别怕,刚刚那个药太苦,咱们就不喝它了,敷了药你的病才会好。”温情放缓了语调,柔柔地一面安抚谢贵,一面缓缓靠近他。

    谢屠夫递了个眼色给谢贵,示意他不用害怕。

    有谢屠夫在一旁,谢贵胆子也大了些,不再一个劲儿地往里退。

    用木筷沾了些药粉,再濡湿一点清水,温情就在谢屠夫的眼皮子底下,为谢贵敷药。

    细致地上好药,温情退了老远,才抽抽鼻子,又讲:“为了让药效更好地发挥,再给谢贵用热水沐浴一番吧,加速他体内的血液流动。”

    许大夫听了,也连连称道,捋着胡须点头:“老夫怎地就没想到呢,即是要化解头颅内的淤血,热浴应当有效。”

    许大夫只顾着分析温情治病方法的药理,早忘记了谢贵是装疯卖傻,待想起的时候,自己赞同的话已经出了口。

    出口的话,即如泼出去的水,没法再收回来,他略叹了叹气,复又安慰自己,就算没有生病,热浴也不会有什么损伤。

    遣了小童去烧一大锅滚烫的热水,又隔出一间屋子来特意给谢贵沐浴,温情对周渊见眨眨眼睛,示意他等着看好戏。

    半个时辰之后,谢贵已经坐进了宽大的木桶里,谢屠夫本欲留守在那儿陪着自己的儿子,也被温情拉走了:“让小贵好好泡着吧,咱们都出去出去。”

    拉走了众人不说,趁人不备,温情走在最后,还将屋子的门给锁上了。

    “你又在玩什么鬼把戏?”周渊见也故意落在后面,恰好看见了这一幕,不由笑着问道。

    “鬼把戏?”温情撅嘴,细眉的尾端微微向上抬起,似乎有些不满,“你说什么呢,我这可是为了小贵的病好。”

    说罢,自己也忍不住捂着嘴“咯咯”地笑起来。

    回到大厅里,温情和周渊见倒是很能沉得住气,端坐于椅子里闭目养神,偶尔睁开眼,缓缓地喝一口并不怎么好喝的茶,半晌都不说一句话。

    可谢屠夫却受不了了,不知道房间中谢贵的情况怎么样了,满室的寂静只能加剧他心内的担忧和惶恐,屁股上如同燃烧着一团火,让他片刻都不能安静地坐下来,背着手在大厅中走来走去。

    “谢老弟诶,你可别再走过来走过去了,老夫的眼睛都快被你给晃花了。”许大夫年纪稍大,不由叫苦不迭。

    谢屠夫气结,闷声闷气地讲:“小贵一个人,我有些不放心”

    正说着,忽听得屋子里传出些声响,谢屠夫一个箭步就奔了过去,大力地推门却发现推不开:“这门怎么锁了?”

    许大夫比谢屠夫稍慢了一步,瞅了瞅锁的严严实实的门锁,也纳闷道:“走的时候,锁明明是挂在门把上的,没有锁上啊”

    “是我锁的,这热浴非得泡大半个时辰才行,关上门水也不容易冷,又能让小贵安心泡着,何乐而不为呢?”温情狡黠的一笑,手里捏着一把钥匙,却没有要拿给谢屠夫的意思。

    隐隐约约能听到门后传来一阵挠门的声音,间或还有细弱的呻吟声,谢屠夫急忙竖起耳朵凑过去,像一只硕大的蜘蛛,死死地趴在门上。

    “喂,你又做了什么?”周渊见悄无声息地站在温情背后,小声问道。

    背后突然冒出一个人声,倒把温情吓了一跳,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回去,瞅着门口,淡淡地讲:“其实我还真没做什么,不过是之前熬药剩下的药材,磨成粉给他外敷了,顺便呢再拖进热水里泡泡,让那股药粉的味道更快地散发出来唉,其实归根结底,我还真是为谢贵好呢。”

    周渊见脑筋一转,很快就明白了。

    药粉不比熬制成汁的药水,涂抹上去之后需要一个挥发的过程,那股难闻的味道才会缓缓地弥漫。温情将谢贵骗进密闭的屋子里,把门一关,待药效出来,满屋子难闻的药味,想想就够谢贵受得了。

    “爹爹,好难闻的味道,我要吐了”屋子里传出谢贵虚弱的声音。

    周渊见也听见了,嘴角上扬,看来小孩子有点耐不住了。

    “温情,还不开门?”谢屠夫厉声朝温情吼道,而后立刻又转过头去,放柔了声音安慰儿子:“小贵,你等等啊,爹爹马上就开门,没事的,再撑一下。”

    眼见着谢屠夫已经暴怒了,但温情走上前去,却一点也没有惧怕的神色,她心里知道,周渊见会护得自己周全,心里也就觉得踏实了不少:“这药虽然难闻,可是对谢贵的病却是极有好处的,刚刚开始闻这种味道,难免会有些不适应,他这病要化去头颅中的淤血,起码要外敷两个月,坚持一下,迟早也是必须习惯的。”

    谢屠夫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了,瞪着温情,巴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一般,语气恶劣:“我不想听你那些个长篇大论,快点把门打开,没听见小贵都吐了吗?”

    他的话音还未落,屋子里头就传出一阵呕吐的声音,还有虚弱地捶门声。

    温情撇撇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批驳谢屠夫:“谢大叔,谢贵现在神志不清,痴痴傻傻的,他怎么知道什么是为他好什么是不好呢?所以啊,还得你这个当爹的多多费心,替他把关才是。”

    密封的屋子里,热流涌动,夹杂着浓烈的难闻味道,让谢贵作呕不一,偏偏胃里面又没有东西可吐出来,实在是难受极了,心里就希冀着爹爹能早点将自己救出去。

    偏生又听得温情一本正经地讲不放行,而且此后的两个月天天都要忍受这种酷刑,心里的委屈如排山倒海般袭来,眼泪哗哗地就滑了下来,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捶门,一边“咚咚咚”地敲着,一边抽泣着吼道:“我没得病,我没得病,快放我出去”

    “哦,小贵,你说什么?”温情装出十分吃惊的模样,探身向前,贴近门边,复又问道,“小贵,快告诉姐姐,你刚刚说自己没病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了呢,姐姐就给你开门。”

    给了一大棒子之后,还得赏两粒甜枣,温情刚柔并济的手段确是使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小贵,别听她胡说八道,爹爹会让她开门的,你暂且忍一忍。”谢屠夫目光闪烁,心中还挂念着想要狠敲温情一笔。

    温情知道,这时候自己必须要硬气地加上一把火:“谢大叔,你的确是有点本事,可现在钥匙在我手里,我如果不给,谅你也没那个能耐抢得到!别以为在外头横惯了,在我面前也能螃蟹一般横着爬,我不吃那一套!”

    诚如温情所说,谢屠夫的确是在修远村可以横行的人物,但她偏生今天就不买账,没道理被人算计了,还要忍气吞声的道理!

    阿安适时地站在了温情背后,方才谢屠夫是见识过他的本事,一看温情有阿安的保驾护航,也不由生出几分忌惮。

    “爹爹,我真的受不了了”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呕吐声,谢贵被闷在屋子里,既要闻着那股难闻的药味,又被闷得无法呼吸新鲜空气,十分难受。

    “小贵,你的疯病可好了?”温情悠悠的问,眼睛却死死的盯住谢屠夫看。

    谢屠夫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哑然了。

    “好了好了,我的病全都好了。”谢贵一边犯恶心,一边向温情讨饶。

    “喏,许大夫,你是大夫,还是你来说句话,以你看来,小贵的病可是好了?”温情以袖掩口,浅笑着问道。

    许大夫急忙抬眼去看谢屠夫的脸色,见谢屠夫铁青着脸,非常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才敢支支吾吾地应承道:“好了,好了,看小贵已经能够条理清晰地说话,想来应该是全好了。”

    温情把玩着手里那小巧的钥匙,一字一句地朗声道:“谢大叔,你可听好了,许大夫也说了,小贵自己也讲了,他的痴傻已经全好了,我承诺的事情做到了。”

    谢屠夫很想反手就扇给温情一巴掌,但现在这境况,他敢怒不敢言,并且谢贵又被关在屋子里,正死命地挣扎嘶吼着拍门口,急需温情解救。

    门一打开,谢贵立刻就跑了出来,片刻都不想在屋子里待着。围成一团的众人也很快闻到了那股难闻的药味,温情将门一搭,和大家一起退回到了大厅。

    “温翔,你可记住了,以后别学某些人,小小年纪就会撒弥天大谎,咱们啊行的端坐的正,走路腰板就能挺得直,知道了吗?”温情瞄了一眼温翔,义正词严地教育着弟弟,但这番话似乎却另有所指。

    谢氏父子听在耳里,梗在心里,那股隐忍的怒气不断积压,只等待着有朝一日大爆发出来。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儿能够完满解决,也算是好事情一桩。”许大夫一看气氛不对,急忙捋着胡须出来打圆场,呵呵地笑着,又命小童子去取了几副药出来,“老夫听说近日都城时症流行,这里有几包防治时症的药,大家分着拿回去吧,也算是今日相逢一场的纪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