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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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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兰知道这草原上男子与她曾经读过的历史书籍里的男人不同,那些男人对女人总是三从四德的要求张嘴闭嘴就是礼义廉耻,动不动就女诫女训的,自己却在外面风流快活。

    而这里的大多数男人基本上不把女人当人,女人同他们拥有的牛马羊的作用其实差不多,拥有的数量越多质量越好证明男人地位越高。

    凌兰觉得博尔术这个人又和草原上的大多数男人不太一样,也许是因为受了汉文化和草原文化的双重影响,他既不满口道德经也不热衷于靠拥有女人来展示自己的社会地位。

    这事就更难办了,好像找不到什么事情来约束住这个人,难道要跟他强调自己是个质量不好的女人,像他这样英俊潇洒社会地位颇高的男士,跟自己乱|搞在一起会大大的拉低他的水准?

    凌兰心里打着小算盘,抬眼扫视了博尔术的脸庞,棱角分明的轮廓深邃的五官,嘴角勾着抹邪笑,凌兰目测博尔术身高至少一米八二以上,自己顶多也就是个一米六二,在现代学的防身术无非就是踢裆c踢裆c不停的踢裆,问题是博尔术的裆也不是那么容易踢的,比力气那更是白给,自己连弓都拉不开,人家一弓开两箭,没准还能三四箭,没准都能射散也说不定。

    “我说了何等难解之事?让你思索这些时刻?”博尔术笑容还在,只是棕色的深邃眼睛又渐渐的半眯起来。

    “我若不想呢?”

    “你若不想可以不脱!”

    “哦?”凌兰脸上有些欣喜的表情。

    “我帮你脱!”

    凌兰的笑容还没展开脸又垮了下去,博尔术表情像是更开心了,凌兰琢磨他大概很享受自己这种窘迫的状态。

    凌兰心想自己这么起了咔嚓在博尔术面前把衣服脱光,那今天肯定是非发生点什么不可了,好歹自己也是个器官长齐全的女人,博尔术看着像器官长齐全的男人,她想要是博尔术此刻在自己面前把衣服脱光没准自己都忍不住多看两眼,也许还会上手摸两把,难道现在要把希望寄托在博尔术是个‘残疾人’上面吗?

    “好!也只能如此了。”凌兰看着博尔术很坚定的说了句话。

    她站在博尔术面前仰着头看着他,凌兰伸手正了正垂在额头前的那个铜制雕花的水滴坠饰,用手摸了摸两条又黑又长的辫子,把它们很规矩的摆在肩膀两侧。

    她正面对着博尔术缓缓的躺了下去,躺的特直,就跟她上大学的时候在太阳下面拔军姿一样,五指并拢的贴着裤线,表情异常的严肃,“来吧!”

    凌兰只是抬头仰望着天,心里是紧张,她把博尔术这人概括为长得确实不错,骑术和箭术也能拿的出手,像他这种经常体育锻炼的人,身材应该也是很好的吧?不知道其他方面行不行?反正自己也没什么比较,草原上的男人都经验丰富的,比如铁木真九岁就被他爸送到老丈人家去了,一住就是好多年,发生过什么事凌兰也从来没打听过。

    凌兰继续保持她挺尸的姿势,博尔术在一旁是安静,过了一会凌兰听见了草丛抖动的声音,她想这家伙过来了?凌兰突然张开嘴开始唱歌,这歌是她穿过来学的第一首蒙古歌曲,是在也速该的追悼大会上学的,月伦夫人唱的动情,到后来族内的许多人跟着唱,都纷纷的落泪,这里人嗓子都好,大概是常年放牧的原因,歌声都很嘹亮,底气十足唱到婉转之处,抖音常常带着天然的悲伤,凌兰被那首歌唱的也跟着落泪,晚上有人拉着马头琴又唱起这首歌,凌兰也跟着唱大概然后她就学会了,歌是给故去之人唱的,表达了人们的悲伤和对离去之人的思念,说自己永远不会忘记他。

    凌兰唱的挺投入,眼前又有了月伦夫人饱含热泪送别丈夫的情节心里觉得感动,忽然博尔术踢她的脚:“你起来。”

    凌兰没理他,因为她正唱到高音的抖音部分,她自己很喜欢这里的曲调曲风,博尔术忽然蹲下,一把耗住她的脖领子把她拽了起来:“不要再唱了!”

    “此处是我最爱之处,就要唱完了。”

    博尔术用拇指和食指掐着凌兰的面颊,凌兰的嘴被迫的撅了起来,终于唱不了了,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这又是为何?”博尔术掐着她的脸说话都变的不清楚了。

    “躺的像个死人一般,唱着此曲我倒要问你是为何?”

    “此地草美c花美c水美又是难得的温泉,我被你除尽衣衫,天当被地当床,我自然是要为你多加些情调!”

    “吟唱专为魂去之人所作之曲,是为我加得哪些情调?”凌兰琢磨自己躺在这唱专为遗体告别的歌,可能是挺倒胃口的,不过她本来也是要给他添堵,没想到还堵的挺厉害。

    “我只会这一曲,要不此刻你教我一曲,我与你细心学便是。或是我继续躺下你继续脱我衣服,但是你来唱歌,要唱首欢快的歌?”

    博尔术的脸有点黑,手指控制不住用了点力道。

    “哎呦,你这是几成力,脸被你掐穿了。”

    “我解扣是要洁面怕沾湿脖颈处的衣衫,这你也要捅死我?”

    凌兰半张着嘴看了博尔术一会,不知道他是信口编了个理由还是说的是实话:“这不能怪我,我所见此处男子解扣,无一是为了怕沾湿衣衫。”

    博尔术看着凌兰,终于把手松开了,他站起身来转身朝他的马走:“竟与你胡闹,都有些饿了。”

    凌兰不说话屁股后面跟着他,边走边摘花,摘了满满的一大把各色鲜花,博尔术上了马,伸手拉她,凌兰倒是也挺大方,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借力按了赤云的臀部,倒坐在博尔术的身后,和博尔术背贴着背:“我要编个头环,你慢些骑。”

    博尔术催‘赤云’小跑着,凌兰手里忙活着编花环。

    “合安答,你日后有何打算?”

    “日后?”凌兰抬眼想了想:“还未打算些什么?”

    “你已一十五岁,就从未想过请月伦夫人为你赐一婚事?”

    “我非此处之人,不会久居!”凌兰还在低着头编她的花,靠在博尔术的背上觉得很是舒服,她似乎感觉到博尔术做了个深呼吸。

    “不如同我一起离开?”

    “同你?我为何要同你一起离开,你这人气势咄咄逼人,做事蛮不讲理,生起气来还要打人,我是喝了迷魂汤?要和你一同离开?”

    “你所言之人是我还是你?”

    “你这人”凌兰冷哼一声:“我既是这般不堪,你还要我同你一道离开?难不成是你喝了迷魂汤了?”

    博尔术犹豫了一会:“从未喝过。”

    “同你一道离开也可,你要娶我。”

    博尔术安静了一会:“可娶!”

    “我要做正妻!”

    “可。”

    凌兰抬眼想了想:“只可娶我一个女子可做到?”

    “你们宋人男子也不只娶一女子?”

    “先不争辩我是否为宋人女子,我只问你可做到?”

    “何等难事,有何难做?”

    凌兰心想这都答应?不过再一想,不娶并不代表不睡?

    “博尔术我再问你一事,你若答应了我便同你一同离开。”

    “何事?”

    “你可愿做我的别夫?”

    “别夫?”博尔术像是在琢磨凌兰的话,想了一会突然急勒了马缰绳,赤云被勒的又紧又急,一下仰了前蹄,凌兰本来还在编她的东西,把博尔术当个沙发来靠,手是哪都没扶,这一下她咣当又从马上跌了下去,差一点脸又着了地,快编好的花环也被自己揉烂了。她转头指着博尔术大骂:“博尔术你这个王八蛋!”

    “你那里是有何词汇描述天下最坏女人的词语,我便拿来用在你身上。”博尔术的样子也挺生气:“我好心好意要娶你?你叫我阿儿刺博尔术做什么?”

    “我无非是玩笑之言,你何必如此当真?此言如同你说要娶我一般,听闻即忘便可。”

    “谁与你玩笑?”

    “不是玩笑,你这人当真是奇怪了,我二人见面吵闹无休,刚刚我还要拿刀捅你,此刻你又说要娶我,不是玩笑又是何为?莫非是你与铁木真结义不安,非要娶他妹妹才可放心效忠于他?”

    “我二人结为安达,他若有难我必定帮他,何来效忠之说?我不过是替你可惜罢了?”

    “替我可惜什么?”

    “戚先生说我心野,我自认是胸无大志之人,不过是不受束缚找些新鲜有趣的事做,铁木真与我不同,他心大掩天,将来必拿你联亲拢络其他部族之用。”

    “你胡说?”

    “昨日我二人酒醉,他亲口所言!”

    “铁木真说要拿我联亲?”

    “铁木真憾叹他无一胞妹,不然可立即向克烈部王罕联亲。”凌兰满脸质疑的看着博尔术。

    博尔术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我只觉,难得一见的有趣女子,若嫁给王罕实属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