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与老光棍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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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三卷：美女上司]
第13节与老光棍唠嗑
“嗯，我回去就收拾收拾”王亮亮说，“我回去了啊！”
“回吧。”马良才摆摆手。
路上，马良才又碰见抱着孩子的董青青，董青青一看见他，脸就有点发烧，她道：“是老同学啊，刚才干嘛去了啊？”
“捞鱼了，喏，两条大肥鱼，晚上炖汤喝。”马良才抖了抖方便袋里的鲤鱼，鲤鱼被他这么一抖，更活跃地蹦跳了起来，险些跳出方便袋，掉在地上去。
“唉呀娘来，这么大的鱼呢，去集上买得好几块钱一条呢！”董青青抱着孩子凑了过来，看他方便袋里的鱼。
马良才见她凑过来了，便压低了声音说：“我下面的鱼可比这鱼好吃，哪天找着机会，让你要好好吃一吃。”
董青青是结过婚的女人了，自然明白他说的“鱼”是什么玩意，她嗲怪地瞪了他一眼，说：“谁让你大早上的去找我来着，来不及了似的，明天下午，去山间的草棚子里，到时候让你弄个够”
“行啊。”马良才说，“这两条鱼你拿回去吧，炖汤喝去。”
“王锁柱会起疑心的。”董青青说，“不拿了，你拎回去让你娘给你炖汤去吧。”
“也行。”马良才说，“我先走了，你别在风口站着了，吹着孩子。”
马良才伸出手，捏了捏董青青孩子的脸蛋儿，董青青的孩子白白胖胖的，眉目间与那王锁柱还真有几分相似。
马良才拎着鱼儿，吹着口哨，进了家门，马良才的娘正坐在院子里徒手扒玉米粒，她听见门响，便抬起头来，马良才晃了晃手里的鲤鱼，说：“娘，今儿晚上炖鱼汤喝，两条大鲤鱼呢！”
“一下午就捞了两条鲤鱼啊？”马良才的娘问。
“就两条大的。”马良才说着，把鱼倒进了洗脸盆里，洗脸盆里没有水，鱼儿蹦跳着，却没有力气蹦出来。
马良才的娘责怪道：“你咋全拿来了呢？没给亮亮一条？”
“亮亮这些天，没事就去抓鱼，自己家缸里还有呢，他说不光他吃够了，家里的狗都吃够了。”
“那行，晚上给你炖鲤鱼汤喝。”马良才的娘说完，继续扒着手里的玉米粒。
马良才来到院子里的水井旁，压了一桶干净的水，顺便洗了洗手，洗完了，他闻了闻，手上还是带着腥味儿。
马良才的娘拍了拍身上的土，洗了洗手，就找了剪刀，直接在院子里开始杀鱼。
马良才出了屋，嘴里叼着一根胡萝卜，啃着：“娘，这萝卜真甜，真脆，咱家地里种的啊？”
“那当然，自己种的好吃。”马良才的娘头也不抬的，豁开了鱼肚子，把鱼肚子里的心肝肺全都扯了出来，丢在了一个脏方便袋里。
马良才啃着萝卜，坐在了娘方才坐过的板凳上，他说：“娘，扒玉米粒子不是有机器吗？用手一个一个剋，什么时候能剋完啊？”
“冬天没有活计，闲着也是闲着，省点钱呗。”马良才的娘说。
马良才暗道，农村人的思维就是与众不同啊，明明几十块钱可以解决的事情，非要没日没夜的手工去做，省钱啊，省钱这么省法？
“娘，你手酸不酸啊，有那个功夫，躺床上睡会儿多好。”马良才说着，帮娘扒起了玉米粒子。
扒光了的玉米核直接丢在了院子里，堆成了一小堆，这些玉米核用来加火最好了。
“睡睡睡，谁家娘们这么懒不被人说道？”马良才的娘没好气地说，“小子懒了也不行，你这是没在家里，你若在家里天天懒床上睡觉，传遍了十里八寸，媳妇也说不上。”
“娘，我这不是帮你干活呢吗？”马良才继续扒着手里的玉米粒子，可能是太久没干过粗活，他扒了一会儿就觉得硌得手肚子疼。
天黑之前，马良才扒了满满的一袋子玉米粒，也算是帮家里干了点正经事儿。
马良才的娘在厨房里忙活着，不一会儿就飘出了鱼香味儿。
晚上，马良才就着葱油饼，喝了一大碗的鲤鱼汤。
晚饭过后，他又不想这么早就睡觉，家里又没电视机，他就跟爹娘招呼了声，出了院。
这乡下胡同里，夏天乘凉的多，闲扯拉呱的也多，冬天可就不多了，冬天冷啊。
马良才一个人坐在胡同口的大石头上，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根烟，悠哉悠哉地吸了起来。
他吸烟的时候，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脑子里闪过的，一会儿是嫂子丁月香的屁股沟，一会儿是董青青那因为哺乳而暴涨的大山峰，一会儿又是张怜儿那紧致诱人的下面
连什么时候有人站在他身后了，他都不知道。
“哎！”那人喊了一声，“想啥呢，那么入迷？”
马良才转过身，一看才知道，是上次被他拎过衣领的老光棍。
这个老光棍，他是最瞧不起的，他太脏了，估计寡妇都不喜得让他上，除了嚼舌头，他也没别的本事了。
“能想啥，去去去，一边玩去。”马良才没好气地说。
“身上一股子腥味儿，吃了啥好吃的啊？”老光棍呲着满嘴的大黄牙，嘿嘿傻笑着，他被人瞧不起惯了，也从不计较。
“鱼。”马良才简短地回他。
“好啊，有鱼吃好。”老光棍接着话茬说，“记得从前发大水，村子都淹了，不光胡同里是鱼，就连院子里一捞都能捞到鱼，那会儿，我吃鱼都吃够了呢！”
兴许是老光棍太可怜了，他一个人住，没有亲人，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连个跟他说话的人都没有，他每天在村里晃荡，东家长西家短的嚼，他只不过是想找个人说话，他这么老了，估计找女人的那股雄性之火早就熄灭了。
“你会游泳不？”马良才随口问道。
“会啊，我们那辈儿人，谁不会游泳啊？”老光棍乐呵呵地接了话茬，说，“不会游泳怎么出门儿啊，大水淹了村子，不会游泳的，哪儿也去不了。”
“那为啥你没找着个老婆？”马良才问道。
“穷呗。”老光棍嘴里叼着一根小树枝儿，嚼着，“我们那辈儿人苦啊，哪像你们，生活好啊，我们那会窝窝头都吃不上。”
马良才从兜里掏出烟丝，搓了一根烟卷，递给了老光棍，说：“抽吧。”
老光棍接了烟，用火柴点燃了，吸了一口，说：“这烟丝好。”
其实他也尝不出好赖来，他一个人，地也不想种，家也不想收拾，饭也不想做，啥事都得过且过的，哪有钱买烟呢。
“咱村好几个寡妇呢，你不爬墙进去弄弄她们？她们的地闲着呢”马良才坏笑一下说。
“呵呵呵”老光棍憨憨一笑，什么也没说。
半晌之后，老光棍小声说：“村东头的老山子，干了不少寡妇，前些日子，爬墙头去干人家媳妇，被人家打断了腿。”
“你害怕了？”马良才笑问。
“又不是我干的，我怕啥。”老光棍嘿嘿笑着说，“刘寡妇挺搔的，闲着没事儿就在我跟前儿抖她的胸口的大肉山，我可不稀罕。”
马良才没说什么，心想，他兴许是没弄过女人，憋了一辈子，直接不行了。
马良才站起身来，说：“你自个儿玩吧，我转悠转悠就回家睡觉了。”
“哎。”老光棍应着，蹲在原地，坐在了马良才方才坐过的石块上。
马良才转着转着，就来到了村口，村口已经按了路灯，这在农村，算是很先进了。
村口离董青青的家不远，他看见董青青抱着孩子，站在自家门口，自然，董青青也看见了他。
她抱着孩子，朝他走来。
董青青的手里还拎着马扎，她放下马扎，坐在了路灯下。
马良才唇角一挑，说：“青青，咋抱孩子上这儿来了呢？”
“明知故问。”董青青白了马良才一眼，坐在马扎上，撩起了上衣，她的一只浑圆就这样露了出来，她把乳~头塞进了孩子的嘴里，孩子闭着眼睛吃着。
马良才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头，摸了摸孩子的小脸儿，手背有意无意地贴上了她紧梆梆的浑圆，因为哺乳的缘故，她的浑圆格外的硬，格外的巨大。
“就会馋我。”马良才说，“整天抱着孩子，我看我是捞不着吃。”
“本来就是给孩子吃的，你还想吃呀？”董青青媚眼一挑，嘟着嘴，故意气他一般，又往上撩了一下衣服，她胸前那圆滚滚的大球，露出了多半个，白花花的，诱人的紧。
马良才见四下无人，凑过去，俯下头，作势要吃她的另一只奶，这时候，孩子睁开了眼睛，看见陌生人在自己娘的怀里拱着，孩子不干了，哇哇大哭起来。
董青青只得站起来哄着，她一边晃一边唱，孩子两眼瞪着马良才，还是哭，董青青无奈，只好拎着马扎，准备走人。
“你这就走啊？”马良才心里的痒痒肉刚被挑起来，她就要走了，他哪里肯依。
“那当然，不走怎么？”董青青说，“孩子都哭成这样了”
董青青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人都说女人生了孩子，都孩子第一，看来是真的，董青青到了这个时候，也不管自己痒不痒了，只管孩子去了。
“哎，啥时候能抽个空安抚安抚我？给个信号呗？”马良才冲着董青青的背影，低声喊了一声。
董青青转身，瞪着马良才，说：“你小点声，想让全村人都知道啊？还让不让我活了！”
马良才嘿嘿干笑着，说：“青青，这里哪有人？大冬天的，谁还在外面乘凉？”
“那也不许乱喊，你个驴玩意儿”董青青气恼至极，竟然不自禁地说出这话。
马良才大笑，回道：“我想我的驴玩意儿了？”
“讨厌。”董青青抱着孩子，迈开大步走了。
马良才站在冷风里，哼着小曲儿，朝自己家门走去。
路上，他看见灌木丛在晃动，他心想该不会是有野兔在那吧？这样想着，他就抬腿准备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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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与老光棍唠嗑
“嗯，我回去就收拾收拾”王亮亮说，“我回去了啊！”
“回吧。”马良才摆摆手。
路上，马良才又碰见抱着孩子的董青青，董青青一看见他，脸就有点发烧，她道：“是老同学啊，刚才干嘛去了啊？”
“捞鱼了，喏，两条大肥鱼，晚上炖汤喝。”马良才抖了抖方便袋里的鲤鱼，鲤鱼被他这么一抖，更活跃地蹦跳了起来，险些跳出方便袋，掉在地上去。
“唉呀娘来，这么大的鱼呢，去集上买得好几块钱一条呢！”董青青抱着孩子凑了过来，看他方便袋里的鱼。
马良才见她凑过来了，便压低了声音说：“我下面的鱼可比这鱼好吃，哪天找着机会，让你要好好吃一吃。”
董青青是结过婚的女人了，自然明白他说的“鱼”是什么玩意，她嗲怪地瞪了他一眼，说：“谁让你大早上的去找我来着，来不及了似的，明天下午，去山间的草棚子里，到时候让你弄个够”
“行啊。”马良才说，“这两条鱼你拿回去吧，炖汤喝去。”
“王锁柱会起疑心的。”董青青说，“不拿了，你拎回去让你娘给你炖汤去吧。”
“也行。”马良才说，“我先走了，你别在风口站着了，吹着孩子。”
马良才伸出手，捏了捏董青青孩子的脸蛋儿，董青青的孩子白白胖胖的，眉目间与那王锁柱还真有几分相似。
马良才拎着鱼儿，吹着口哨，进了家门，马良才的娘正坐在院子里徒手扒玉米粒，她听见门响，便抬起头来，马良才晃了晃手里的鲤鱼，说：“娘，今儿晚上炖鱼汤喝，两条大鲤鱼呢！”
“一下午就捞了两条鲤鱼啊？”马良才的娘问。
“就两条大的。”马良才说着，把鱼倒进了洗脸盆里，洗脸盆里没有水，鱼儿蹦跳着，却没有力气蹦出来。
马良才的娘责怪道：“你咋全拿来了呢？没给亮亮一条？”
“亮亮这些天，没事就去抓鱼，自己家缸里还有呢，他说不光他吃够了，家里的狗都吃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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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良才来到院子里的水井旁，压了一桶干净的水，顺便洗了洗手，洗完了，他闻了闻，手上还是带着腥味儿。
马良才的娘拍了拍身上的土，洗了洗手，就找了剪刀，直接在院子里开始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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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自己种的好吃。”马良才的娘头也不抬的，豁开了鱼肚子，把鱼肚子里的心肝肺全都扯了出来，丢在了一个脏方便袋里。
马良才啃着萝卜，坐在了娘方才坐过的板凳上，他说：“娘，扒玉米粒子不是有机器吗？用手一个一个剋，什么时候能剋完啊？”
“冬天没有活计，闲着也是闲着，省点钱呗。”马良才的娘说。
马良才暗道，农村人的思维就是与众不同啊，明明几十块钱可以解决的事情，非要没日没夜的手工去做，省钱啊，省钱这么省法？
“娘，你手酸不酸啊，有那个功夫，躺床上睡会儿多好。”马良才说着，帮娘扒起了玉米粒子。
扒光了的玉米核直接丢在了院子里，堆成了一小堆，这些玉米核用来加火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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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游泳不？”马良才随口问道。
“会啊，我们那辈儿人，谁不会游泳啊？”老光棍乐呵呵地接了话茬，说，“不会游泳怎么出门儿啊，大水淹了村子，不会游泳的，哪儿也去不了。”
“那为啥你没找着个老婆？”马良才问道。
“穷呗。”老光棍嘴里叼着一根小树枝儿，嚼着，“我们那辈儿人苦啊，哪像你们，生活好啊，我们那会窝窝头都吃不上。”
马良才从兜里掏出烟丝，搓了一根烟卷，递给了老光棍，说：“抽吧。”
老光棍接了烟，用火柴点燃了，吸了一口，说：“这烟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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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后，老光棍小声说：“村东头的老山子，干了不少寡妇，前些日子，爬墙头去干人家媳妇，被人家打断了腿。”
“你害怕了？”马良才笑问。
“又不是我干的，我怕啥。”老光棍嘿嘿笑着说，“刘寡妇挺搔的，闲着没事儿就在我跟前儿抖她的胸口的大肉山，我可不稀罕。”
马良才没说什么，心想，他兴许是没弄过女人，憋了一辈子，直接不行了。
马良才站起身来，说：“你自个儿玩吧，我转悠转悠就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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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良才转着转着，就来到了村口，村口已经按了路灯，这在农村，算是很先进了。
村口离董青青的家不远，他看见董青青抱着孩子，站在自家门口，自然，董青青也看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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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青青的手里还拎着马扎，她放下马扎，坐在了路灯下。
马良才唇角一挑，说：“青青，咋抱孩子上这儿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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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良才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头，摸了摸孩子的小脸儿，手背有意无意地贴上了她紧梆梆的浑圆，因为哺乳的缘故，她的浑圆格外的硬，格外的巨大。
“就会馋我。”马良才说，“整天抱着孩子，我看我是捞不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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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良才见四下无人，凑过去，俯下头，作势要吃她的另一只奶，这时候，孩子睁开了眼睛，看见陌生人在自己娘的怀里拱着，孩子不干了，哇哇大哭起来。
董青青只得站起来哄着，她一边晃一边唱，孩子两眼瞪着马良才，还是哭，董青青无奈，只好拎着马扎，准备走人。
“你这就走啊？”马良才心里的痒痒肉刚被挑起来，她就要走了，他哪里肯依。
“那当然，不走怎么？”董青青说，“孩子都哭成这样了”
董青青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人都说女人生了孩子，都孩子第一，看来是真的，董青青到了这个时候，也不管自己痒不痒了，只管孩子去了。
“哎，啥时候能抽个空安抚安抚我？给个信号呗？”马良才冲着董青青的背影，低声喊了一声。
董青青转身，瞪着马良才，说：“你小点声，想让全村人都知道啊？还让不让我活了！”
马良才嘿嘿干笑着，说：“青青，这里哪有人？大冬天的，谁还在外面乘凉？”
“那也不许乱喊，你个驴玩意儿”董青青气恼至极，竟然不自禁地说出这话。
马良才大笑，回道：“我想我的驴玩意儿了？”
“讨厌。”董青青抱着孩子，迈开大步走了。
马良才站在冷风里，哼着小曲儿，朝自己家门走去。
路上，他看见灌木丛在晃动，他心想该不会是有野兔在那吧？这样想着，他就抬腿准备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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