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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月黑风高去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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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2

    暖香楼,顾名思义,暖玉生香。只是这里的玉,却指的是如玉般细腻肌肤的女子。此处,正是落霞县各家老爷公子们最喜欢的烟花之地,温柔香冢。当然,也是那些老爷公子的太太们最厌恶的地方。而钟敬君,自然不会屈居人后,早已是这边众多姑娘的入幕之宾。

    “来,三老爷,让奴家好好伺候伺候你。”内着抹胸长裙,外披细纱罩衣,白皙嫩滑的玉c肌隐隐作现,胸前玉兔更是几欲跳脱而出,其下盈盈细腰如柳条,修长的细腿更是早已勾搭在了钟敬君的大腿之上。

    仰头喝下纤纤柔夷放在唇边的酒水,钟敬君的眉头却是不见松懈半分。

    女子见恩客今日竟然如此不解风情,声音当下便又柔了三分:“三老爷,您今日这是怎么了?瞧瞧您的眉头都已经皱到一处去了。”说着,女子便伸出食指在钟敬君的眉间细细划过,嬉笑着继续道:“瞧奴家说得这话,这开心的,不开心的,来此处自然是为了寻欢的。奴家说错了话,自罚一杯。”说着,抹了鲜红口脂的唇便碰上了刚才钟敬君用的酒盅。

    谁料这一口酒水还未咽下,钟敬君便突然将倚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拉进了怀中,对准那樱桃小口便狠狠地亲了下去,纠缠在辛辣的酒水之中的舌头顿时让人更为沉迷。钟敬君好似有些迫不及待了起来,直接便将桌上的酒菜挥落在地,而那女子则是直接被按在了桌案上。原本就很是单薄的衣裳,哪里经得住钟敬君的几下硬扯?瞧着身下的女子已是吓得花容失色,钟敬君却是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之情,一个硬挺便闯入了森林茂密之中。

    只是此时的钟敬君想的并非是鱼水之欢,只是徒然地想要泄愤罢了。一时之间,淡淡的熏香萦绕着暖腥的气息,在这屋中挥散开来

    “啪啪啪!”子夜时分,早已宵禁,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大晚上的,谁啊?”门房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嘟嘟囔囔地跑去开门。只是当他借着灯笼里散发出来的微弱灯光瞧见门口之人时,顿时三魂去了七魄,整个人也彻底地醒了过来:“老老爷”

    钟敬君闻言,当即便捂了他的嘴:“不许声张,该如何便如何。”见那门房点了点头,钟敬君这才松了手,夺过门房手中的灯笼,道:“行了,我自己会回去,不用惊动别人了。”

    门房闻言,自然连连颔首。待钟敬君提着灯笼离开之时,门房这才暧昧地笑出了声。他刚才可是清清楚楚闻到了老爷身上的酒味和脂粉味,想来这么晚回来,又不让人声张,定然是怕太太“疑心”什么吧?反正这种事情又不是头一次发生,今夜老爷定然又会宿在书房亦或是哪个姨娘那里“借宿”一宿。门房如此想着,口中便不由地溢出笑声,连忙伸手捂上

    半夜,府中自然不会再有什么人走动,即便遇上巡夜的,钟敬君随便说上几句便将人打发走了。至于二门处的婆子,对这种事情更是司空见惯,哪里还会多什么嘴?钟敬君便是如此畅通无阻地进了内院之中。只是今日,他不曾往书房而去,更不曾摸上姨娘们的院子,反而直接朝着正院而去。

    正院里的灯火早已熄灭,钟敬君瞧着院子里竟是连上夜的婆子都瞧不见,顿时眉心直跳,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太好的感觉。直觉告诉他不管那信纸上写得是真是假,答案就在那没有处处透着黑暗的屋子里。想到此处,钟敬君深吸一口气,便要伸手想要将门推开。

    只是他手尚未触及到门板,一旁的耳房之中却走出来一个婆子,这黑灯瞎火的,还没等钟敬君反应过来,那婆子已经大声喊道:“什么人。”

    这婆子的一句‘什么人’,宛如一支箭矢刺进钟敬君的心里,让他怒火直冲脑门,恨不得直接砍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却有余的婆子。

    饶是周围黑灯瞎火,处处透着不真切,但那婆子却似乎是故意的一般,连忙上前紧紧地拽住了钟敬君的手臂,扯开喉咙,大声喊道:“快点来人啊,有贼啊,抓贼啊”

    若不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钟敬君当真是气得想要扭断眼前这缠住他手臂的婆子。钟敬君用力挣脱了好几次,都未曾挣脱开那婆子的手。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再想着房里的人肯定已经有所警觉,心下自然焦急起来,立即大声呵斥道:“混账东西,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么,赶快松手。”

    那婆子闻言后,自然听出了那是钟敬君的声音,知道被自己死死缠住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家的老爷。那婆子连忙吓得连忙松了手,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此时原本睡得正香的丫鬟婆子顿时都被惊醒了过来,没有多久,钟敬君便瞧见院子里亮起了灯笼,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也正朝着这里赶来。钟敬君恨恨地一甩袖便夺门而入,待他刚推开里屋的门时,便瞧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脚正踩着窗边的梳妆台,准备夺窗而逃。

    钟敬君见状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灯笼往前一探,怒道:“秦殷,你以为你今日还能逃得掉吗?”

    如此指名道姓的呵斥,使得那男子更是心慌意乱,踩着梳妆台的脚便是一滑,直接从梳妆台上跌落下来:“哎哟”秦殷哪里还顾得上满身的疼痛,连忙站起来,二话不说便想重新爬上窗户。

    钟敬君见秦殷再次准备逃跑,他又怎么可能坐以待毙,让眼前这个被他捉了个正着的奸夫逃脱?连忙上前伸手拽住了秦殷的衣裳。却怎料秦殷竟然来了一个金蝉脱壳,待钟敬君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尽然只有一件刚刚匆忙这件被他撕扯下来的外衣。但俗话说天做孽,有可违,自做孽,不可活。正当秦殷拼了命从房门逃出寝室的时候,门外却不知怎么的,突然闯进来一群丫鬟婆子。最要命的是,每个丫鬟婆子手中不是提着灯笼,就是拿着点燃的蜡烛。不但将整个屋子照得通亮,也正正好好的将秦殷的去路给堵住了,而且还给赌的严严实实的。

    钟敬君反手一挥,将先前从秦殷身上扯下来的外衣重重的掷在了地上。看着被围在屋中,满脸慌乱,冷汗直流的秦殷,钟敬君嘴角紧绷,额头的青筋更是爆了出来,片刻后,钟敬君满脸怒容,语气更是透着杀之而后快的凶狠劲:“逃啊,秦殷,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能逃到哪里去!”

    秦殷自然能够听出钟敬君那话语中的狠绝,连忙转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老爷,误会啊,都是误会啊老爷。”

    堵在门口的丫鬟婆子见状,哪里还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秦殷一个男子,半夜三更,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太太的房间里,如何能让人不误会?还有老爷,选了这么个时候,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出现在太太的院子里,如何能让人不联想翩翩?

    “三老爷可知三太太的奸夫是何人?”

    钟敬君一想起信封之上那刚劲有力的十四个字,就觉得整个人都好像被一团火烧着,烧得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好像要爆炸似的难受。

    不再看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还不忘为自己狡辩的秦殷,钟敬君怒极笑,冷哼一声,便转身冲进寝室之中。

    没过多久,站在外头的婆子和丫鬟们便听到屋里头传出来三太太的惨叫之声。

    “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我与秦殷是清白的”

    显而易见,此时的钟敬君根本不会相信这样苍白无力地辩解。没过多久,那声声惨不忍睹的叫声,便成了撕心裂肺的诅咒。

    毫无疑问的,怒火中烧的钟敬君根本不会相信一个被捉奸在床的女人解释。这种解释对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来说,不仅苍白无力,而且毫无用处。只是没过多久,那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转变成了满是怨恨毒绝的诅咒。

    “钟敬君,你不得好死”

    “凭什么你能在外面逍遥快乐,我却只能抱着什么贞节牌坊过日子”

    “啊”

    待声音渐渐停歇下来的时候,钟敬君就像是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厉鬼,双眼如嗜血一般地通红,凶神恶煞地从寝室里走了出来,冲着那群丫鬟婆子吼道:“把这对奸夫淫妇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