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8.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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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凉曾经幻想有一个绝世大美女相伴, 并且给他生一个帅炸天的小盆友当儿子, 然而自从他被心机深沉的某人掰弯之后,他的梦想就暗搓搓地变成了翻身当主人, 把某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深入浅出, 酱酱酿酿。

    然而——内心有点怂的凉凉同学只敢想想。

    某日, 被前后左右啪了个遍的纪凉迷迷糊糊地依偎在时桀的怀里,被吮吸得粉光水滑的唇瓣轻轻动了动, 小声嘟囔出了一句话:“再欺负我,看我不干死你”

    原本就丝毫没有睡意的时桀惊讶了一秒, 闷闷笑起来,他俯下身凑近怀里的小宝贝,仔细嗅着对方身上旖旎甜腻的味道,引诱着地问:“凉凉要干死谁?”

    正在梦里大战一百回合的纪凉笑起来, 耀武扬威地将小手一挥,“吧唧”拍上男人的胸膛, 还顺便捏了一把, 颇为豪气地说:“时桀干死时桀那个大坏蛋”

    睡梦中的小绵羊殊不知招惹了掌控欲十足的大灰狼,时桀伸出手指点了点纪凉的鼻尖,旋即将指尖撬开纪凉并不严实的齿缝, 似有若无地模仿着某种体力运动撩拨起来, 暧昧的水声响起, 纪凉发出一声声奶猫叫的嘤咛。

    凝视着对方泛着红潮的睡颜, 忍了又忍没忍住, 男人轻叹一声,优美的肌肉线条不安分起来,倾下身子压了上去

    等纪凉再一次清醒的时候,被周围陌生的室内装修吓了一跳,他一翻身坐了起来,拧着眉毛打量起来。

    南瓜吊灯,米色壁纸以及视野宽阔的落地窗,这并不是他和时桀在超时空直播局的家,而是一个类似于都市情缘的某个古地球副本

    纪凉一脸懵逼,歪歪扭扭的睡衣露出半边肩膀,白皙如瓷器的皮肤泛出淡淡的光泽:“何方妖孽?快快现行!”

    纪凉用了十几秒的时间接受了现实,哼哼唧唧地倒回柔软的大床,将脸埋进被子里,百无聊赖地回忆起他和时桀两人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虽然处处充满了狗血满天飞的桥段,还偶尔黄暴强制爱,但想想还是爽爽哒,他惊觉自己可能真的是个抖。

    房间门被人轻轻推开,时桀端着早餐走了进来,男人穿着修身黑色衬衣,精巧的钻石袖扣高贵典雅。

    “醒得这么早。”

    纪凉警惕地将自己的美腿收回去,防止某位禽兽看见又欲罢不能地要发情,他昨晚可被折腾了到半夜,如今腰酸背痛,只想舒舒服服地在床上挺尸。

    看纪凉不理人,时桀把早餐放好,掀开被子将人直接捞进怀里,兢兢业业地伺候小祖宗去浴室洗漱。

    纪凉仿佛一只得了软骨病的树袋熊,自始至终地挂着男人的身上,懒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时桀认真地替他刷着牙,深邃的眉眼温柔似水:“不高兴了?怪我没有提前通知你?”

    纪凉口齿不清,泡沫飞溅地咕哝道:“反正你向来都是爱怎样就怎样,小的可不敢不高兴。”

    男人接了杯水让他漱口,都洗干净后又将人抱到了床上,好言好语地解释:“就当是陪我,好不好?”

    纪凉的小心脏噗通直跳,这家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有时候还真是撩人。

    他大大咧咧地挥挥手,勉为其难地端起主子的架子,哼道:“好吧,朕便遂了你的心意。”

    时桀笑笑,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然后腻腻歪歪地给对方渡过去,一顿简单的早餐吃得无比情色。

    这个副本世界是现代架空,男男可以结婚甚至生子的设定令纪凉甚是满意,他光着脚丫踩在木地板上,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以及随处可见的同性情侣的恩爱日常。

    时桀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个霸道总裁,颜好声优,家财万贯,是万千少男少年倾慕的对象,是家族长辈嘴里的模范后代,是为了奋斗高考而想要出人头地的学生党们的榜样总之就是各种苏爽吊炸天的人设。

    而纪凉自己嘛,就差强人意的多——无父无母无依无靠,从小就被时总裁养在身边的童养媳。

    纪凉胸闷气短地想:小爷作为一个想要拯救全人类的男人的尊严,真是都被这个臭男人剁吧剁吧喂了狗!而自己竟然也已经习惯了,被养得愈发好吃懒做,活脱脱一只米虫!

    正想着,原本被喂饱的胃部一阵恶心,纪凉拧着眉,心里莫名生出不好的预感。

    纪凉顿时咒骂一句,拿出手机给某禽兽打电话。

    时桀同志对此设定的解释就是,想要和他一起孕育出爱情的结晶。

    纪凉被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气得两眼冒金星,虽然他不否定柔柔嫩嫩的小包子确实萌,但是想到自己要经历十月怀胎就悲从中来,于是他炸着毛冲着电话吼道:“我告诉你哦,这孩子我不生!你知不知道它会把我的肚皮撑出难看的蜈蚣纹的!”

    时桀在电话那头想象着纪凉气急败坏模样,不由笑出了声:“别急,这个世界很先进的,等宝宝在你的身体里发了芽,就可以移到体外生长发育,所以不用担心,你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变化。”

    纪凉静下来,细细一想又皱起眉头:“那宝宝的营养”

    时桀静默了几秒,他知道纪凉表面看起来咋咋呼呼的,实则很容易心软,“放心,这个技术已经落实很久了,不会有任何问题宝贝,你其实没事的时候,可以想想宝宝的名字。”

    事已至此,纪凉坦然接受,说到起名字还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行,那我想想你下班早点回来听到没?”

    时桀答应,对着话筒给纪凉来了一记香吻。

    晚上,纪凉跟个小媳妇儿一样乖乖坐在餐桌边,虽然桌子上的饭菜都是外卖,但等老公回家的心意是真挚的呀。

    时桀按时回了家,看到对方温温顺顺的小模样,喉结含蓄地上下动了动,现将人按在椅子上亲吻了个遍。

    纪凉脸红心跳地将人推开,没好气道:“帅哥,咱先吃饭好不好?可别忘了我是有宝宝的人。”

    时桀俯身在对方唇瓣上摩挲了一会儿,才闷闷地说道:“我怎么有点后悔了呢咱要不别生了?”

    纪凉被逗笑了,他看着男人一本正经的模样,故意打趣:“嗨呀晚了!现在我迫不及待有个软萌的小包子陪我吃,陪我睡,陪我有事没事欺负欺负你丫的!”

    时桀心里的悔意更深,却又无法说服自己放弃这个夫妻副本,“原本是让你感受一下有个孩子的感觉,体验一下爸爸这个角色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原本的纪凉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现如今被掰弯,星际社会也无法男男生子,更何况,时桀并不想有第三者挤到两人的世界里。所以他只能尽己所能让纪凉的生活更接近一个正常人,体验原本该有的体验。。

    纪凉心里明白,他站起身亲昵地搂住对方的脖子,小声地说:“傻瓜,跟了你,我没觉得亏啊。”

    怎么说呢,每个人对幸福都有不同的定义,他觉得这个男人已经填满了他的全部现实生活,每天都乐呵呵地冒着傻气,根本没有时间和其他人去比较,到底值不值得,纪凉心里可有数了。

    接下来的几天,纪凉结结实实地体验了一把孕妇初期的反应症状,大把大把的酸梅汁喝进去,他愈发断定自己怀的是个男孩。

    于是纪凉给自己的宝宝起名sur,为的是让宝宝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中和一下,不冷不热,温温暖暖正好。

    十个月眨眼间流逝,等医院的护士姐姐把sur同学抱出来的时候,纪凉雀跃着冲上去,企图给自己儿子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可现实却是,小sur淡淡地瞥了一眼纪凉,就优雅地打了个小哈欠,仪态端庄地睡了过去。

    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瓢冷水的纪凉:“”

    这段时间他看了不少亲子教育片,人家的孩子见了母亲都是张开双臂嗷嗷待哺的鸡冻模样,自家宝宝为何乳齿高冷?

    时桀亲了亲纪凉的耳垂,将孩子放进保温箱交给保姆,安抚地说:“sur还小呢,别心急。”

    纪凉哀怨地点点头,默默将孩子从保姆手里夺回来,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宝宝的额头。

    sur安安静静地在纪凉怀里睡着,小睡美人般不吵不闹,和纪凉如出一辙的五官精致可爱,嘟嘟的脸蛋上泛着健康的粉红色,看上去就令人忍不住想要亲亲抱抱,当然,除了宝宝自带的高冷气场,总是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忧郁感。

    原本希望有个淘气包大宝贝的纪凉将此归咎于时桀的遗传,不太高兴地埋怨道:“你小时候一定是个问题少年吧,看谁都觉得不爽是不是?看看sur就知道了。”

    时桀好脾气地笑着,他觉得自家儿子的性格挺好,不像其他孩子一样哭着喊着“要妈妈”,这样纪凉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他正求之不得呢。

    sur满月后彻底成长成一个粉糯糯的小萌团子,抱在怀里软软的,小手小脚都像是某种精致可爱的甜品,惹得纪凉有事没事都要上去亲一亲。

    于是乎家里的日常就是:一个总是对儿子欲求不满的母亲又在举高高,而儿子则一脸镇定地俯视着他,仿佛高等智慧生物在睥睨小白鼠般满脸同情。

    眨眼间两年过去,尽管纪凉这个初来乍到的母亲勤勤恳恳地养着儿子,可他总觉得sur和自己不亲,虽然小家伙已经能够咿咿呀呀地开口说话了,可至今没有叫过他“妈妈”,为此还偷偷摸摸地掉过几次眼泪。

    天气逐渐转凉,纪凉总是将时桀“勤于锻炼”的话当耳旁风,每次男人亲自来抓人晨跑的时候就撒娇耍赖,以上种种的后果就是,在换季流感肆虐的时候不幸中枪了。

    发烧的纪凉被勒令卧床休息,脸颊红彤彤地躺在床上乖乖喝粥。时桀身为总裁当然不用朝九晚五地工作,照顾孩子的重任自然交到了当爹的手里。

    小sur美美地睡了个午觉,一睁开眼睛看到自家老爸的脸,下一秒就幽幽地拧起了小眉毛。

    虽然自己的妈咪总是一副智商欠费的样子,却比这个面瘫细心体贴百倍。他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身子,面无表情地表达了一下“不会抱就把本宝宝放下”的负面情绪。

    时桀自然也感受到了儿子的排斥,不过他也不生气,懒懒散散地托着sur的小屁股,对于儿子的小脾气视若无睹。

    自从这臭小子被抱回家,时桀作为一家之主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心里憋闷的情绪只能被发泄到了床上,花样百出地以振夫纲,有时候动作幅度大了,安抚工作没做好,还要被自家小心肝眼泪汪汪地控诉不够温柔!

    总而言之,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阶级敌人般无声对峙着。

    纪凉在床上睡了一天,好不容易看到自家帅炸天的小盆友激动得不行,手忙脚乱地戴上口罩,声音因为生病而有点嘶哑:“一下午没见了快把sur抱过来我看看!”

    时桀的手臂僵了僵,想了想昨晚的翻云覆雨觉得自己应该大方一些,便听话照做了。

    也不知是不是sur同学今日心情好,看到自己的妈咪虚弱的模样,小嘴严肃地抿了抿,突然奶声奶气地叫了声:“妈咪。”

    这破天荒的一声可把纪凉吓了一跳,心里头酸酸涩涩的,有点受宠若惊地颤声道:“儿子,再叫一身好不好?”

    纪凉最近瘦了些,比以往更加深邃的眉眼温柔极了,然而那种目光却钉在小sur的身上,拔都拔不出来。

    被忽视的时桀瞬间脸一黑,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灌满了山西老陈醋,一时间嫉妒地不行。

    他向来是个行动派,也不关儿子是不是未满十八岁了,把儿子往床上一放,光明正大地将自家老婆往怀里一捞,摘了口罩现场直播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sur:“”

    纪凉惊呼了一声,娇弱的小身板徒劳地抗拒了几下,便也无可奈何地由着对方去了。

    亲吻完,时桀心满意足地放开纪凉,凉飕飕地瞥了一眼自家儿子,似乎在炫耀自己的胜利成果。

    sur心里不甘示弱,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手脚并用地爬到纪凉身边,迈开小腿儿跨坐在纪凉的腿上,肉呼呼的小手抬起来,像模像样地捧住纪凉震惊的脸,亲了下去。

    “吧唧”一声,湿哒哒的吻盖戳般扣在了纪凉是唇上,小sur宠辱不惊地直起身子,又慢吞吞从床上下去,自己溜达着回自己卧室去了。

    纪凉被自家儿子亲的心花怒放,他两眼冒光地爬起来,生病的痛楚眨眼间消失不见,他看都没看时桀一眼,屁颠颠地跟着儿子进了卧室。

    时桀忍了半晌,实在没忍住喊了一声:“你去陪儿子,那我怎么办?”

    纪凉带着笑意的声音远远传来:“我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