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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6闪身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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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一样啊。”林炎翎一脸嫌弃,“别拉上我”的样子。

    林炎冉掀了掀眼睑,懒洋洋的说道:“你又有什么见地?!”

    “相貌一流c身材一流c身价差了点,脾气更差了点。但看对你紧张的那劲儿,还行!”林炎翎转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似是而非的说道,只是她小肉包子脸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十分搞笑。

    “嗤——”林炎冉从齿缝中发出一声嗤笑,不再说话,表示这个话题可以结束了。

    “回去之后我帮你包扎怎么样?”林炎翎换个话题。

    她并不是个热心的人,可连着两次进宫,林炎冉对她的维护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先不管人家是不是处于一个长姐的责任感,至少她要记恩。

    嗯,那就勉为其难的帮她消毒包扎吧,让她的伤口好得快一点也算是她还她的一点恩情。

    “你会?!”林炎冉对自己这个小妹偶尔露出来惊人的能力已经彻底表示见怪不怪了。

    “嗯。想要伤口愈合得快一点,需要配好一点的金疮药,需要时间,给我两天时间足以。”

    “有劳了。”林炎冉也不废话,不客气的答应下来。

    她常年习武,身上难免会出现伤口,所以她自己也会简单的包扎,不过,看小妹认真而难得的表现出对她的亲近,她没有理由拒绝。

    既然有人为她效劳,她乐的轻松,且,她接下来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在林将军府前,早有门房的家奴出来开门,迎接两位小姐回府。

    林炎冉下来马车,就看到北宫羡正双手背在身后,仰头看漆红铜钉府门上的匾额,器宇轩昂的模样。

    察觉到她打量的目光,他这才几步走过来,将一个鸡血红瓷瓶塞到她手中,不容她拒绝的握着她的手道:“其实,在宫门口打算给你这个,最好的金疮药。”

    林炎冉想抽回被握住的左手,他却不让,反而握得更紧了些,不过四周都是碍眼的仆从,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重重捏一下之后,松开手。

    “希望有用。”林炎冉恼怒的瞪他一眼,说的咬牙切齿。

    “当然。”北宫羡俊眉轻扬,露出满意的笑容,唇边若隐若现的“()”再次迷乱了她的双眼。

    待林炎冉回神,已经看不到他的马车里,只是耳边似乎还留着他低低的叮嘱声:“好好将养着。”

    关怀备至且魅惑十足

    林炎冉回身,就撞上小妹似笑非笑的神情,她等在一旁是准备跟她一起回府帮她包扎呢,还是想看她笑话?!

    回府后,姐妹两人先是去了一趟老夫人那里,林炎冉将在宫里的情况简单粗略的禀报给老夫人:两人身上换的衣衫,也是雅玉公主重新赏赐她们的,不仅如此,还让她们带了宫里的点心回来,府里的女眷们,见者有份。

    她有意识的掠过跟康王比武却受伤的事。

    唐氏见两人都规规矩矩,没惹事,心情颇好,至于点心,她象征性的尝了一点,吩咐给各院送去,便让两人赶紧回房休息。

    林炎翎跟着林炎冉回了畅冉园。

    林炎冉并不想惊动外院的人,只吩咐两个大丫头香芹香篱准备好剪刀c纱布c温水等物件,便将她们俩赶出房,任由林炎翎为自己包扎。

    林炎翎动作熟练的拆开“棒槌”清洗消毒,又取出北宫羡送的那瓶金疮药,不要钱似的洒在伤口上,拿起一边的绢扇,轻轻地将微润的伤口吹干,等了片刻,这才开始缠纱布包扎,并且在上面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作为终结。

    林炎冉看着她完成一系列娴熟动作,这些对她来说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吗?

    就像是她曾经练习过千百遍这样的事情一般,丝毫不显慌乱和紧张,就连看到她那狰狞而血肉模糊的伤口时,林炎翎也仅仅只是皱一下眉头,面无表情的继续下去。

    林炎冉真真惊讶且好奇,不由想起不久前小妹一脸严肃的说杀人的那句话,这个小妹的能力和定力果真非同常人,肯定有猫腻呀有猫腻!

    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询问,毕竟她们之前说好的,不过问彼此的秘密。

    香桃一早就被她打发出府,此时不在院子里,琴姨问讯赶来的时候,林炎翎已经替她包扎完毕,回自己院子去了。

    看琴姨紧张的模样,林炎冉只是淡淡的一笑而过,将跟康王比试剑法的事情跟她说个大概。

    琴姨却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若有所思,半响,才出声道:“影卫的事情先放一放,你先养好伤再说。”

    林炎冉垂眸,却道:“不用,这点伤无碍的,我稍微休息一下,晚一点再出府一趟。”

    琴姨拗不过她,低叹一声,唤香芹准备饭菜,伺候她吃完,简单洗漱一番,等安顿好她上榻休息,这才转身出了房门,忙自己的去了。

    林炎冉是真的累极了,一早上忙活到现在,神经一直高度紧绷着,直到这会儿躺自己床上才得以片刻放松,清凉的竹席上薄薄的垫了一层柔软的被单,舒适得让她沾床就睡着了。

    林炎翎回到跟亲娘住的院子,除了看守的一个小丫鬟,不见任何人影,虽说平时院子也如这般安静,可此时却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

    刚才在老夫人那里,她知道娘跟着乔氏去了城中寺院烧香祈福,岑氏几乎足不出户,只除了去寺院烧香礼佛,这也是很平常的事。

    林炎翎吩咐小丫鬟去厨房端了饭菜,吃完就躲在房里埋头研究她的草药去了,大姐手上的伤虽说有最好的金疮药不担心它好不了,可若是留下疤痕也是很难看的,她尽快弄点祛疤的药膏出来,聊表心意。

    林炎冉是被一声巨雷给惊醒的。

    香芹站在窗沿边正轻手轻脚的放下窗帘,一回头,看自家小姐一脸刚睡醒的懵懂样子,抿唇一笑,顺手拿了放床边的外套,上前道:“这天儿说变就变,小姐可是被打雷吓醒的,这就起来?!”

    “嗯。”林炎冉点头,这一觉睡得很好,随口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是申时二刻。”香芹伺候她穿好衣裙,又拿了箅子,替她梳妆。

    林炎冉坐在铜镜前,若有所思,问道:“香桃还没回来吗?这雨什么时候下的?”

    “还没呢,估计是遇上大雨,在外面躲着。”香芹道:“小姐刚睡下就变天了,未时起开始下雨,下一阵子歇一阵子,这会儿又下起来,今儿怕是不肯消停了。”

    见林炎冉蹙眉抿唇,又道:“琴姨说制衣的丝线快没了,她出府去买一些回来,顺便出去看看能不能遇上香桃,给她送把伞,临出门的时候还叮嘱我和香篱,说让小姐今儿别出去了,有事也等雨歇了再说,反正也不着急这一时。”

    林炎冉点点头,道:“也好,你去帮我准备茶点吧,我看会儿书。”

    香芹应声而去,一会儿又端了刚刚冲泡好的莲子八宝茶,手脚麻利的收拾一番屋子,便不再进房打扰她。

    林炎冉打开母亲的遗物匣子,拿出羊皮地图,这两天她没事儿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看看,这半张图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手指一一拂过上面所标注的匕首之处,若有所思。

    天下人为之疯狂想得到的东西,在她手上,并非是好事,一不小心会惹来杀身之祸,在没有杀掉西门勉之前,她定然不会这么轻率的将自己放在危险之地。

    目前知道她手上有这张图的,有皇帝和太后,至于皇后知不知道,还不清楚。宜贵妃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她定然也会暗中派人查探究竟。

    如此一来,她的处境十分危险,要尽快将图脱手,送去韩国舅府上才是。

    这时,天空滚过一阵沉闷的雷声,窗缝中吹进来的风夹雨让四周的烛火不安跳动,一如她略略不安的心。

    一道闪电直劈下来,将原本黑沉的乌云劈出一道裂隙,接着是“咵嚓”一声巨响,像是老天爷发出的怒吼般,这雷声震颤屋顶,风更猛烈,雨势也渐渐大起来。

    林炎冉手拿着地图,瞟一眼窗外的情形,不由起身走过去,直接将窗户关严实了,又走去门边,看香芹香篱两人守在门口,开口问道:“她们还没回来么?”

    香芹摇头,已经让丫鬟去二门处等着了,一有消息就会来报的。

    林炎冉抬头看天,这样的天气,香桃自然会找地方躲好,她年轻身体好,不似琴姨,琴姨的心疾

    “回来了回来了”一个小丫鬟撑着碎花油纸伞,从院外奔跑着进来,口中嚷嚷着:“她们回来了。”

    小丫鬟身后正是香桃和琴姨两人,穿着蓑衣的香桃倒是没什么,她一手打伞一手搀扶着琴姨,琴姨也穿着蓑衣,脸色不好,香篱立即撑了雨伞,迎上去。

    林炎冉也要冲上去,被香芹拉着:“小姐,你手上还有伤呢!等她们进屋吧。”

    林炎冉低头一看,自己手里还拿着羊皮图纸呢,随手将她塞进衣袖中,快步上前,正好接住上台阶的琴姨,触手冰凉,蹙眉问香桃道:“怎么回事?”

    香桃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不关别人的事,是老毛病犯了,扶我进屋休息一下,暖和暖和就好了。”琴姨捏一下林炎冉的手,强撑着难看的脸色,硬是挤出一丝笑容。

    “明知道天气不好,还趁我睡着的时候出府,桃丫头身强力壮皮糙肉厚的,还担心她淋雨不成,若是不知道找地方躲雨,那也是个蠢的,留着没什么用!”林炎冉一边帮着拆开她身上的蓑衣,一边吩咐香篱去厨房烧姜茶。

    香篱回道:“一早就烧好了,在小厨房里温着,就等她们回来端上来就好。”

    香桃在一边嘀咕道:“真不关我事啊,我们是在路口处遇上的,琴姨当时就”

    “香桃。”琴姨低声唤一句,阻止她说。

    香桃噘嘴,低着头,在一边生闷气。

    林炎冉扶着琴姨在美人靠上躺好,转回头就看香桃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不由捏一下眉心,道:“好了,是我刚才说错话,你先回房换一身衣服,等会儿过来一起喝姜茶。”

    她这是怎么啦,今日莫名烦躁发脾气起来。

    “哦”香桃应声离开。

    香篱很快端了姜茶,还从琴姨的房间拿来平时她服用的药瓶,林炎冉陪在一边,帮着服侍好她吃药,端看琴姨昏昏欲睡的样子,替她掖好被角,眼神示意香篱一起出去外间。

    林炎冉做在书架前的太师椅上平复一下内心的烦躁情绪,屋外还是雷雨交加,因快到太阳下山的时辰,天色越发昏暗起来。

    手袖湿哒哒的黏在手臂上不舒服,脱下外面的套衫,将里面的长袖挽起来,这时,想起袖中的羊皮地图,连忙拿出来,打开一看,已经湿了半截,应该是刚才替琴姨取蓑衣的时候弄湿了。

    连忙取来干的棉帕子,附在地图上,将上面的水分沾掉,一顿忙活后,她盯着地图上的匕首,神思恍惚,都是这东西惹的

    难道是这种鬼天气让她出不了门,才心情烦躁的么?!

    自己心情不好,怎么能怪天气呢?

    胡思乱想了一阵,将地图拿起来吹一吹,这时她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被雨水打湿的地方,氤氲模糊的出现了一个深色轮廓,是雨水沁入地图的效果,这个轮廓的形状类似

    类似

    一个半截的匕首

    对,是个匕首的手柄!

    且匕首的轮廓线正好都经过标注有小匕首的山丘上!

    林炎冉惊喜的拿过地图,将它浸泡在房中腊梅枯藤洗漱盆上隔置的铜盆里,盆里有水,待羊皮地图完全浸湿之后,再将其表面的水用帕子沾干,这时,地图上已经完整的呈现出半截匕首的手柄,而匕首另一端,则在另半张地图上面。

    她发现,她手中的半张地图所显示的是寻找宝藏地点的必经路线,而真正关键所在的宝藏地点,则是看另一张地图上鞘尖所指的位置。

    果然,寻找宝藏,不是那么容易的。

    林炎冉左手整张手掌附在地图之上,轻轻抚触,这地图上所示的半个匕首手柄,有一处硕大的漆黑点,类似墨汁滴上去的样子,这又是何意?!

    她越看这匕首的形状,越觉得眼熟,猛然间想到匣子里不就有一把奇怪的没用的古朴的匕首么,它本就是跟地图在一起出现的,那么,两者之间定然有所联系。

    林炎冉连忙取出匣子里的匕首,与地图上的再三比对之后,她能确认,手中的匕首就是地图上所显示的,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可不管怎么说,貌似地图的秘密已经知道了,就等另外半张图出现

    林炎冉将地图放在烛火上细致的烤着,直到全部干了,图上原本深色的位置变成浅色,恢复到它最开始的样子。

    林炎冉想了想,从书架的一处抽屉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没有任何特殊标记的绢布(用来书写文字或画画专用的布帛),照着羊皮地图上所画的东西,一模一样的开始临画起来。

    香桃推门进来的时候,她还在专心埋头画画。

    香桃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连带的,刚才那点小闷气也跟着换掉的衣服一起丢掉了,毕竟小姐千金之躯,都放下脸来跟她道歉了,她有什么好端架子生气的呢。

    于是,香桃扬起笑脸,道:“见过小姐,小姐又在看夫人留给你的东西啦”

    “嗯。”林炎冉冲她招招手,示意她进房,“桌上有温着的姜茶,先喝了暖暖身子,这一场雨下下来,估计就要转天了,可仔细你的皮肉,别到时候你小姐我想要找人服侍的时候,不仅见不到人,还得替某人去请大夫。”

    “嘿嘿哪能啊,香桃自小皮糙肉厚的,身体好着呢,不就几滴雨嘛,没事的,保证小姐随叫随到!”香桃挠着脑袋,不好意思的嘿嘿笑。

    林炎冉画好图,将手中的两份图纸分别放好,又将匕首重新放回匣子里,物归原处。

    等忙完这些,这才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样?今日出去可有收获?”

    她心中却是想着,必须尽快将暗卫调度到身边,她平日出府不方便,只靠着香桃这么个丫鬟往外跑着打听消息,也不是长久之计。

    “嗯嗯。”香桃凑到书桌前,表情略微有些心奋,道:“奴婢一早就守在樊府附近,逮着那个送菜的小厮,使些银子,让他买通门房的人才打听到消息的,表小姐昨天去找她哥哥,竟是去打听城外青云观有没有什么活菩萨,樊少爷心情不好,不想去,樊芙塞了一些银子,他才答应,且今儿天不亮就去了,估计这会儿也该回了。”

    香桃见林炎冉点头若有所思,问道:“你说表小姐一个姑娘家,打听什么活菩萨做什么?难不成求姻缘?”

    “活菩萨又不是月老!”林炎冉瞥她一眼,不咸不淡的开口。

    香桃点头,“也是,那莫不是给樊姨娘打听的?!”

    见林炎冉点头,她才恍然大悟,随即抽着嘴角,面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你跑出去一整天,不会就打听到这么点事吧。”林炎冉随手翻看书架上一本玄学的杂记。

    “哪能啊,好不容易出府一趟呢。”香桃得意洋洋的说道:“小姐让我调查樊栋这个人,我便顺道把他最近经常出没的地方全走了个遍,可是知道他不少风流雅事呢”

    林炎冉勾唇,“还风流雅事?!他那样的人,不是一堆吃喝嫖赌的烂账破事还能有什么?”

    香桃张了张嘴,表示惊讶,竖着大拇指嬉笑道:“大小姐就是厉害,足不出户就能知道?!高!”

    林炎冉拿书敲了敲她的头,笑道:“别忙着拍马屁,赶紧说说,都打听到什么了。”

    香桃清一清嗓子,大有一副“你且听我慢慢道来”的架势,开始口若悬河的一一讲述自己打听到的事情。

    晚膳的时候,林钧回府,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在外面寺庙上香的两位妾室——乔氏和岑氏,安顿好两人,他便拐道去了畅冉园。

    他在宫里的时候,听说了林炎冉跟康王比试受了伤,过来看看,顺便让她最近不要去练功那边的竹林,好好休息养伤。

    他顺便给了林炎冉一个小册子,让她先看看上面的内容,等到她伤好了,他再亲自指导一二。

    林炎冉收好林家枪法口诀,乖巧的应下,今天下雨,也不可能去了。既然父亲自己提出来,便顺势答应。

    因为下雨,又受伤,林炎冉打算看看情况,实在不行,今天就先在府里休息,明天一早再出门。

    从下午开始,小雨转成雷阵雨,又转为大雨,下了大半天,直到半夜十分才渐渐停歇。

    林府除了值夜的家奴,其他人都睡下了,一片静谧中,两个黑影在屋顶上几个纵跃,最后隐没在林府的一处院子里。

    林炎冉下午睡得很好,晚上熄灯以后并没有睡觉,而是在床上打坐静修,当那人脚踏上她的房顶的时候,她其实已经知道了。

    看来,不是有人放消息出去,就是有人耐不住跑来夜探将军府,寻那至关重要的东西!

    林炎冉唇角微微翘起,就知道今夜不会太平,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看一眼睡在脚踏边上的香桃,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将她拎到床上,自己则跃起,跳上房顶的屋梁上守株待兔

    不多时,一个黑影出现在窗棱前,悄无声息的捅破一点窗户纸,伸出一根指宽竹管,竹管中烟雾缭绕,片刻便弥漫整个房间。

    黑影等了片刻,觉得屋内的人差不多该晕了,这才推门而入。

    今夜乌云密布,屋内外一点光亮也没有,正好适合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很明显来人的夜视能力很好,他确定了一下书架的位置,便开始翻找起来。

    但很可惜的是,林炎冉夜视的能力比他更好,且明显内力在他之上,至少他没发现她的位置,而他的一举一动全在她的眼皮底下。

    黑衣人在柜子上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又潜入内室,一通摸索之后,终于在衣柜里的一个暗格里找到一个古朴精致的紫檀匣子,正是林炎冉母亲潇月放遗物的那个。

    就在此时,黑衣人背后掌风突袭,让他全身一震,闪身跳开,躲避来人的偷袭,等他转身却发现是个小姑娘

    他的主人并没有告诉他林府除了林钧之外,还有一个会武功的且武功不弱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