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3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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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王瞪着眼前淡然而立的少女,她微微翘起的嘴角似乎含着嘲讽,这让他很不爽,沉声提醒道:“死伤各负!”

    林炎冉颔首,并不说话。

    康王越发觉得她这是在瞧不起他,冷哼一声,拔剑,挥手刺了过去。

    林炎冉并不知道康王心中怎么想的,也没有激怒他的意思,她只是在思忖要不要用沧宫十二式来应战。

    母亲的这套剑法与师傅教的《苍山绝》同出一脉又略有不同,且用的是左手剑法,学成至今都还没有机会使用这套剑法。

    她倒是想试一试其威力如何,只是看看四周围观的人,其中有禄王呢,可不能让他窥得一二,于是,心中一定,将剑拿在右手。

    这时康王持剑冲了过来,林炎冉摊手,身形向后急掠,堪堪躲过锋利的剑尖。

    康王一击不中,随即手腕一转,长剑横劈,在空中翻转180度再次逼近林炎冉。

    后者不慌不忙抬手抵挡的同时折腰旋拧,一个侧身已经在康王身后,腾跃抬脚,就差一点踢上他的后心窝时,康王腾空而起,一个“浪子回头c猛虎下山”躲过林炎冉的招数后直逼她的面门。

    两人拳脚如风,长剑如虹,在烈烈艳阳下折射出的光芒晃花了众人的眼睛,转眼间两人你来我往已经过了五十多招。

    众人再怎么看不懂两人招式剑法,但简单的从看林炎冉手中的长剑还没有出鞘,也大约知道谁略胜一筹,她一直在逗着康王玩耍,并未真正使出绝招对付。

    康王大概也是看出林炎冉的意图,突然瞪着她怒吼“出剑!”的同时,手中长剑讯疾如风,分别刺向林炎冉周身要害!

    林炎冉被逼的连连后退,却不见丝毫慌乱,一招一式沉着稳健应对。

    众人只见她裙裾飞扬,长发飘舞,犹如花中精灵,足尖在柔软的草地上轻点跃起,倒不似比武切磋,像是独自舞蹈,飘逸柔美。

    眼见康王被逼的大吼大叫失去耐心,林炎冉唇角一挑,心道:如你所愿吧!

    接着长剑出鞘,寒光乍现之下,众人急急捂住眼睛,免得被强烈的折射光线伤着,耳边传来丝帛撕裂的声音,待众人再睁眼之时,只看到康王恼火的瞪着自己被砍掉的一大片衣袖,觉得不可思议。

    “好!”也不知道人群中谁喝彩一声,惹来康王疯了般的发飙!

    宜贵妃也听见那声喝彩,差点没气得吐血!

    皇后嗤笑一声,再次冷静而肯定的认为林炎冉不能嫁给禄王!

    太后倒是端着一脸的笑容,看两个孩子你来我往看得津津有味,一边的雅玉公主虽面容平静,可她一双翦水凤眸死死的盯着林炎冉,十分紧张。

    禄王看出林炎冉武功明显在康王之上,心中放下担忧,却也蹙眉沉思。

    若是自己对上林炎冉,能有几分把握?

    可转念一想,这个想法很是可笑,她到底是女儿家,还是要嫁给他做王妃的女人,两人不可能刀兵相见。

    林炎冉原本是要逗弄康王一下,觉得差不多就会见好就收,可此时再看康王,他定是以为自己被戏弄了,若不见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个旋身急掠,但看到不远处凉亭上的身影,心中有了计较,回身再对上康王时,撤剑换掌,三个回合下来,林炎冉的两个衣袖也被康王砍掉,稍稍让他赢回了面子。

    可康王并不就此罢休,提剑再刺,林炎冉蹙眉相迎,面色认真却不见着急。

    两人难分难舍的又来回打了十几个回合,林炎冉一招“流风回雪”使出,却一点内劲都没有,被康王劈砍的剑势压住,直直压上她的肩膀。

    林炎冉稳步急退避开他的凌厉攻击,却还是输了。

    康王的剑没有劈中她的肩膀,剑尖却从手肘处一直划拉下来,在她手臂上划开一道伤口,顿时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围观的众人中有轻声惊呼的,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明占据上风的林炎冉受伤了,且一个小姑娘手上划开十多公分的口子,得有多疼啊,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值得庆幸的是伤在手上,若是伤在她如花似玉的脸上这辈子可不就毁了么

    康王自己也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自己会胜了她伤了她一般,觉得不可思议。

    可当他一抬头,看林炎冉丝毫不在意伤口,只是疼得咧了咧嘴,见他看她,竟然还挤出一丝笑容,这种赤果果的挑衅,他怎么受得了!

    “再来!”康王爆喝一声提剑就冲过去,真有种不死不休的倔犟劲儿。

    “住手!”

    “住手!”

    场中一时间出现两声极具威严的怒喝声,众人均屏住呼吸,看向声音来源处。

    这两个声音,一个是上首位置的太后沉声喝止,另一个是从不远处凉亭上的皇帝陛下出声断喝,他的声音含了内力,让众人听到犹如就在身旁一般。

    紧接着,皇帝从凉亭走过来,身后是随侍的一队宫人。

    花园里除了太后,其余人扑簌簌的跪了一地,均高声三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走到太后跟前,请安之后,才对着跪在地上的众人说“平身”。

    “宣太医。”皇帝与太后一起坐在上首位置,刚一落座便让随侍在一旁的温公公去请太医,为林炎冉包扎。

    康王在宜贵妃的威压之下,不情不愿的上前请罪道:“儿臣不小心出手伤了她,是儿臣不对,还请父皇降罪。”

    皇帝扫一眼他受伤的左手腕,再看他一脸不情不愿的垂着脑袋,沉声道:“罢了,比试之时受伤在所难免,你且下去将养着,不得再生事端。”

    林炎冉包扎好伤口,上前来谢恩。

    皇帝见她娟秀的小脸一片惨白,不由让人端了凳子,赐坐。

    林炎冉再次谢恩,却不敢坐。

    皇帝也没说什么,只是好整以暇的问道:“你刚才使出的那招‘流风回雪’,可是你母亲教的沧宫十二式中的招式?”

    “是,也不是。”林炎冉回道。

    “哦,怎么说?”皇帝刚才在看两人打斗的时候就觉得奇怪。

    他印象中潇月是左c右手都能使剑,沧宫十二式是她独创的剑法,那招“流风回雪”也是最精彩的一招,当年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曾见她使出——女子妖娆的身姿柔如和风,使出的剑气却能卷起漫天白雪铺洒大地,端的十分好看。

    “母亲惯用左手剑,臣女使出的并非真正的‘流风回雪’,而是恩师教习《苍山绝》中的‘萧瑟’,‘流风回雪’是在这招式的基础上演化而来,所以,同出一脉却又各不相同。”林炎冉沉着应答。

    皇帝看她秀美的脸庞,在脑海中与记忆中的一张脸相重叠,不由心底一叹,点点头,不再问话。

    太后笑眯眯的说道:“哀家倒是觉得,这小姑娘得了潇月和林将军的真传,有将门虎女之风,不错!今日是哀家召你进宫觐见,可却害你受伤,是哀家的不是,哀家给你赔不是,如何?!”

    “臣女不敢!是臣女莽撞失手,输了比试,自此,还请康王殿下不要再为难臣女,也请求太后娘娘及皇上不要责罚旁人。”林炎冉当即跪下叩首,哪敢让太后亲自给她道歉的,还想不想有命出宫了!

    太后慈霭一笑,示意近身的麽麽去牵她起来,又冲她招招手,让她到她跟前说话。

    林炎冉挺直背脊,垂着头,沉住气,缓步走到太后面前三步远,停下,等着她问话。

    太后却伸手一把拉她到近前,仔细端看她的模样,笑道:“是个好孩子,你母亲曾救过皇帝的命,是个好样的,你也是。”

    林炎冉有一丝窘迫,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索性憋红脸,装作害羞不说话。

    太后大概看出她的窘迫,笑着拍拍她的手,道:“好孩子,这伤回去好好养着,等下个月秋闱狩猎之时,再在围猎场上放开手脚去博个彩头回来,哀家重重赏你如何?”

    “谢太后娘娘恩典,臣女定当不负期望。”林炎冉点点头,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有些叫苦不迭。

    看样子,太后她老人家是特别喜欢上她了,就怕到时候来个赐婚什么的,她岂不冤死

    “母后。”一旁的雅玉公主温柔开口插话道:“儿臣看林小姐出了一身汗,衣衫也被利器划破,不若母后陪皇帝哥哥说会儿话,儿臣带林小姐两人下去换身衣衫,吃点点心再过来,可好。”

    太后似是才想起来林炎冉衣服破了一般,一拍自己的额头,笑道:“瞧我这老糊涂,好好,你带她们俩下去换身衣服,一会儿再过来说话。其余的人都散了吧,闹了一早上,身子也乏了,都回去休息吧。”

    众人跪下叩首,恭送太后回屋,待皇帝搀扶着太后走不见影了,这才起身,各自离开。

    雅玉公主一手牵起一个,对林炎冉两姐妹温柔笑道:“你们俩跟我来。”

    林炎冉c林炎翎互看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道谢后默不作声的跟着雅玉公主离开。

    日头渐高,众人都出了一身汗,太后也拿起随身的绢帕,擦拭额角的汗水,问身边的皇帝道:“皇帝今日下朝怎么想着过来慈裕宫走动走动。”

    皇帝笑着回话道:“今日前朝无事,早早下朝,听温得在(温公公)说母后在考校几个孙儿的功课,便想着也过来看看,顺带也是想跟母后商议一下秋后围猎的事情。”

    “哦,往年怎么办的,今年还怎么办吧。”太后步态稳健,边走边淡淡说道。

    “是,因着跟南梁结盟,兴许过了年节,会举国兴兵。朝中可堪重用的大将寥寥无几,儿臣想着,趁此秋闱狩猎,让各臣工带上些许家眷参与,在年轻一辈的公子贵女中选出可栽培的后起之秀,以备不时需要。”

    皇帝声音沉稳平和,尽心的扶着太后跨过大殿门口的门槛,直到将她在临窗的矮榻几上靠好,奉上茶水,自己这才去到她对面跪坐下来。

    “这主意好啊,我朝建立之始,本就尚武,也没规定说女儿家不可上阵杀敌的,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们这些常年身居宅院的妇人若能出一份力当然最好不过。”

    太后本是穹北国的公主,自小习武,年轻的时候就曾跟在她父皇身边参与军政,甚至还上阵杀敌过,因和亲西魏,才收心养性起来,可也正是因她与众不同的爽落个性和作风,深得西魏先帝宠爱。

    现如今一听到自己儿子这个提议,再次勾起她对年轻时期的回忆和向往,不由真心高兴起来,看着皇帝笑道:“我看那林将军和潇月的女儿就很不错,身手非凡不说还谨慎沉着,可为后起之秀。”

    皇帝也想到了,于是应和道:“是。儿臣正有此意。听闻林将军其子虽小小年纪已在军中历练,至于这个女儿,他似乎并没有格外栽培的意思。”

    皇帝顿了顿,沉吟一下,继续说道:“此次参与围猎,公子少年们还好说,这女子们的骑射项目,儿臣想由母后亲自督办,您看可妥当?”

    太后斜他一眼,问道:“可是皇后那里推脱了?!”

    皇帝面容一晒,默然。

    “她倒是个会撇事的,这事儿一个弄不好,会惹来臣妇们的激烈反抗,如此就由哀家出面吧。”太后也不责骂皇后,懒得跟她一般见识。

    说到皇后,她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问道:“皇后前日跟我提起,说禄王跟她请旨赐婚,你猜是哪家贵女。”

    “儿臣不知,虽说禄王今年才刚刚及冠,也是该在合适的贵女间挑选合适的人做王妃,准备大婚了。”皇帝浓眉一蹙,低头喝茶。

    “是林家嫡女林炎冉。”太后一想到那小女孩的模样和身手,虽觉得两人很般配,可到底年纪太小了些,等再过几年,或可许婚。

    “怎么会是她?她母亲才过世半年,尚在大孝期间,这禄王莫不是昏了头了!”皇帝眉头不由自主的深锁起来,一想到潇月过世,心头隐隐抽痛,连带对禄王的举措颇为恼火。

    “皇后的意思,并不想赐婚,这才来询问了哀家。”太后盯着自己儿子看一会儿,心中微微叹息。

    她的儿子心里想什么,她其实最清楚不过,当年潇月的救命之恩未报,皇帝回宫夺权,等到皇帝再去寻人,想要纳她入后宫之时,潇月却拒绝了他。

    不久后便嫁给林钧为妻,皇帝为此伤心了整整一年,更因为心伤吃醋,将林钧扔到边境驻守一年,可怜林钧才新婚便与妻子分离。

    她后来听说,潇月在将军府不受老夫人唐氏喜爱,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潇月没有及时给林钧生下一男半女,即便后来生了也是个女儿,老夫人经常拿这事找潇月刺儿头,潇月心中有苦不得言。

    前尘往事,也该随潇月的离开而了结,可太后一想到皇后隐忍憔悴的脸,不由开口问道:“哀家想知道,当年潇月在朝堂上遣散亲兵并允诺有生之年不再起复之时,你是不是答应过她什么?为何皇后含沙射影的暗示哀家,要提醒你以江山为重,还说这江山社稷断不可全系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身上,可是怎么回事?”

    皇帝听得此话,眉头皱成一个深刻的“川”字,沉声道:“潇月当年的意思,是想保她幼女一声平安顺遂,让儿臣答应她以后会给她女儿赐婚藩王。”

    “这也不为过,若仅仅是个藩王,确实可保她女儿一生富贵顺遂,可为何皇后所说扯上江山社稷?!”太后依旧温言和善,只是一双浑浊的眸子爆射锐利的精光,盯着皇帝不放。

    皇帝抬头看一眼自己亲娘,良久一叹,道:“是儿臣有私心,想要给她指婚太子。”

    “你!”太后一愣之后,气得拍桌子,脱口骂道:“太子今年都三十了,你怎的这般”

    话才说一半,太后意识到什么,堪堪住口,疑惑问道:“你这是要废太子?!”

    皇帝见话题已经聊到这份上,也没什么还遮掩的了,便斟酌开口道:“儿臣是有这个想法,只是时机还不成熟,另一方面,儿臣想等等看,林炎冉如今才十三岁,又尚在大孝之中,儿臣想等她能在皇子中挑选到中意之人,再做打算。”

    太后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震惊得张大嘴巴,半响回不来神。

    皇帝这是自己没有实现和完成的愿望,想在自己儿子和潇月生的女儿身上完成,换句话说,林炎冉选中哪个皇子,哪个皇子便是未来的太子,也是下一任皇帝!

    而站在窗沿外偷听半响的林炎冉也十分震惊,使劲用手捂住口鼻,让自己不发出半点声音,可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震撼了,让她乍听到的时候,全身抑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原来原来如此!

    这么说,禄王的一系列举措就能得到很好的解释了。

    禄王不知道从何处知晓了皇帝的意思,就去打听她的一切,这才有了他去岖山英雄救美的一幕,也才有了上一世后来的种种。

    她重生之后就一直觉得,当时禄王出现在她回京路上太过突然。

    且上一世,她原本是觉得自己一厢情愿的喜欢殷少融,而殷少融那边,就算自己到处惹人嫌,他也没有半分的不耐和讨厌自己,反而一如既往的温和维护。

    及笄之后,皇帝突然赐婚,让两人在她重孝过后完婚,她当时还觉得这是禄王终于也喜欢上自己,才去求他父皇母后赐婚两人的结果。

    可真相,却是因为皇帝因与母亲两人之间的誓约,衍生出的偏心袒护。

    林炎冉握拳,指尖掐入掌心,再次恼恨自己的愚蠢无知,不管是上一世还是如今,她能得皇帝看重,都不过是因为母亲的庇佑保护,她,其实什么都不是!

    而大殿之内,皇帝见太后面露不悦,沉声开口道:“其实儿臣这般思量,倒不纯粹只是偏心满足自己私念,也是有另外一层原因的。”

    太后震惊不已,久久回神才问道:“什么原因。”

    “藏宝图。”皇帝答。

    太后浑身一震,急切问道:“是前朝末世皇帝金库的那个藏宝图?!”

    皇帝点头,道:“儿臣曾跟潇月相处过一段时间,儿臣知道,她手中有半张藏宝图。如今她过世,儿臣想,那图应该就在林炎冉手中,这才起了这些念头的,不管真假与否,到底不能让这图落入外人手中!”

    也就是说,不管是林炎冉还是她手中握有的关系着江山命运的财富宝图,都不能落入其他人甚至其他国家的手里。

    不管事情真假与否,最后的结果,都只能归到他殷家人的手里!——这就是真正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皇帝的心思,深不可测。

    其实他还有想过,不管他百年之后,西魏国能成为什么样子,只要他儿子是皇帝,只要林炎冉嫁了他当皇帝的儿子,那么西魏国再不济,也不会被毁掉。

    就算有国破家亡的那一天,只要这半张图在,只要这半张图一直在林殷两家的后人身上,就不怕复国无望!

    当然,这些都是往深了想,可不可能发生都还不好说,但他作为一国之主,不能不为江山社稷做打算。

    再说,他未来的儿子能有林炎冉这样的妻子,有林钧这样能成为将帅的人为岳父,也是一桩顶顶美好的事,他没有道理不去这么做的!

    “原来如此。”太后也是心思敏捷的人,又在后宫浸淫多年,其中厉害关系自然能做到一点就透,皇帝能想到的,她亦能想到。

    母子两人沉默饮茶,许久无话,似乎都在思索关于林炎冉婚事,该如何妥善处置。

    许久,太后轻声问道:“藏宝图一事,除了你我,可还有人知道?”

    皇帝摇头。

    “想必皇后是真不喜欢那个小丫头,才犹犹豫豫的跑来说道,毕竟禄王自小养在她跟前儿,跟她亲生的没什么区别,她若是知道你有这般打算,就是用绑的,估计也会马上赐婚禄王的。”太后是什么人,皇后那点小心思,她不用看就能猜到,说到底还是为了皇帝宝座吧。

    皇帝点点头,唇角掀起一丝苦笑,道:“可今日儿臣看林炎冉的身手和沉着应对的心性,估计儿臣的几个适龄的儿子里,怕是很难有她看得上眼的人吧。”

    当年的潇月看不上他,她的女儿估计也不一定看得上他的儿子吧。

    太后一想到自己那些孙儿们,不由笑道:“皇帝可别妄自菲薄,女子嫁人所求不过一世安稳,其它倒是次要的,只要皇子们的品性温良,善待她,时日久了,自然会有让她动心的时候。这事倒是不急,可以先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