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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或可为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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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头痛欲裂,凌霄便收起了那抹看向言弘的视线,弯身上了马车,还未坐稳身子,一把匕首便向其刺来。

    车夫手持匕首而刺,因车内狭小,凌霄只能勉强躲避,匕首刺于车窗之上,刮下一道深痕。

    凌霄从袖口取出携带匕首,勉强抵抗着,可因身上无力,一时也敌不过一精壮男子。

    马车因二人的厮斗,剧烈摇晃着,车夫将凌霄逼于角落,手上锋利的匕首一寸寸接近凌霄颈间。

    看着车窗被匕首刮下深痕,凌霄用尽全力,将身子靠于车窗之上,车夫之力,竟让那木窗生生断裂,凌霄与车夫一同坠于雪地之上。

    开阔之地,凌霄终放开手脚,猛然踢向车夫下身,因此翻身而起,她晃了晃脑袋,身子似有些不稳,额间的汗越来越多,浑身竟开始滚烫。

    车夫挣扎着站起,可凌霄竟有些看不清身前之人。她不断晃着脑袋,竟不曾注意那人攻来的匕首。

    意料中的疼痛,却并未出现,那泛着寒光的刀刃在这刻停于眼前,车夫应声而倒后,凌霄只看见其后的一抹玄衣

    她的身子一软,只觉得天地颠倒,头重脚轻般跌落至地,一双手及时拦在其腰间,一丝暖意和一股酒香扑面而来。

    “姑娘,姑娘!”身前是一袭红衣之人,这人俊朗的面容却渐渐模糊,耳边他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弱

    君未期拦腰抱起凌霄,满脸疑惑地看向一旁而立的言弘与白云南。

    “这到底是哪家姑娘,似有些眼熟,怎会被人追杀?”

    白云南并未理会君未期的疑问,而走向凌霄身前,伸手付于其额间,皱眉,便抬头看向君未期。

    “她病的严重,急需医治,不想让殿下白救她一命,就赶紧回你们永国公府。”

    君未期低头看向凌霄,她脸上不自然的红潮与额间渗出的汗渍,让他敛了敛眸,似有些犹豫。

    “我若将她带回永国公府,她的名声可毁我手上了。”

    君未期极为严肃地说着,白云南却猛得拍向君未期肩处,似咬了咬牙而道,“未期,真当我信你的鬼话,这女子你能不识!?”

    “小爷我虽然英俊潇洒,是京中女子的梦中情郎,可也不见得就得认识全京城的女子吧。”君未期眼中依旧是一份茫然,嬉笑而道。

    白云南戳了戳君未期的胸膛,一丝无奈涌上心头,他忙摆了摆手,说着。

    “得了得了,我白云南真是开了眼,第一次见不认识自家小妹之人。”

    “听清楚,她!”白云南指向昏迷不醒的凌霄而道,“是你们永国公府三小姐,你的三妹,君秋池。”

    话落,君未期却愣于原地,他重新打量着怀中之人,眸渐渐沉下,他的手微微而颤,眉因此蹙起,眼中不同于刚才般柔意,此刻却是如那深水般幽深至极。

    他的喉间微动,原本抱着凌霄的手,渐渐而松。没有一丝征兆,凌霄的身子便由此坠下。落地声传入君未期耳中,而他则无动于衷,甚至连眸都未曾抬一下。

    似乎一切皆静止于当前,风呼啸而过,刮乱了君未期身后四散的发,刮起了他一身张扬的红衣,却刮不走他眼中的冷冽。

    白云南因君未期的举动,呆愣于原地,他怔怔地看向被扔至地上的凌霄,再看向深低着头,异常严肃的君未期,满脸疑惑地半蹲下身将凌霄的身子,重新揽入怀中,而道。

    “向来怜香惜玉的国公世子,如今怎么转性了?连自家小妹都不懂得疼惜。”

    “你若喜欢,送你便是。”

    冷冽的话音一落,君未期便转身离开,可还未走一步,言弘的声音便令他驻足。

    “君未期,别忘了先祖的规矩,她既是永国公之女,便有可能是将来的皇妃。”言弘沉声,“或可为饵。”

    白云南抬起头看向言弘。“这样对她或许不公”

    “何来不公,用她当饵,再合适不过。”君未期放声而道,“我可以让她暂时留在永国公府,但是,事成后无论生死,她都要永远离开。”

    “你这妹妹到底怎么招你恨了,她长得也没有那么不入你眼吧。”白云南轻轻勾起凌霄的下颚,眼中似有一抹笑意。

    君未期未曾言语,转身便一手扯过白云南怀中的凌霄,便将其用极其粗暴的方式扛于肩上,沉眸,大步流星般走去。

    白云南拍了拍衣摆而站起身,看向一旁半眯着眸的言弘,有些不解。

    “用一女子为饵,不像殿下的作风啊。”

    言弘并未言语,他低眸望向此刻正躺于其脚边的车夫,用脚将其头颅拨向一旁,露出那男子颈部的刺青。

    是一中空的圆环状。

    “康贤王的死士!”白云南惊呼出声,“康贤王一向不管朝政,更是一逍遥王爷,他贤王名声在外,朝中一片拥护,无半点劣迹可寻。为何要杀这君三小姐?”

    言弘望向早已消失于山间的那兄妹二人,闭起了眸,宽大的袖袍随风而动,寒风伴随着他无丝毫情感的话而起。

    “皇叔不会无故杀人,除非她该杀。”

    “殿下是说”白云南出声。

    言弘睁开双眼,眼中竟不再是一片漆黑,反而多了些许光亮,嘴角似划上了一丝弧度。

    “她定是做了什么,或知道了什么,由你去查。”

    白云南撇了撇嘴,“为何是我?殿下身边亲信何其多,何故让我来做这等跑腿之事。”

    言弘逼近白云南,眼中是一份不容置疑,“因为你没有说服老国师,废了那规矩,也没有从其身上探听到兵书的任何消息。”

    “这怪我吗!殿下,你这分明是在拿我撒气啊!”白云南跳脚,而愤愤不平。

    “是又如何?把人清理了再走。”

    言弘淡然而道,便拂袖而去,寒风中,白云南似吃瘪般哑口无言,他狠狠踢向脚下的男子,斥道。

    “还不醒!真让本公子把你清理了啊!”

    话毕,那原本瘫倒在地的车夫,连忙站起身来,捂着自己被重击的后颈,惶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