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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谢毅行TE】:小太阳与小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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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戎不规矩的大手朝白乔枝下面试探过去时, 头脑昏沉间, 白乔枝脑海中回现出春绣园的那一夜。

    爆破声连天,荒唐夜色下,激素迸发交织的那一夜,谢毅行的眸子里满是决绝与绝望。

    白乔枝忽然狠狠抓住戚戎的手,将他从身上推下。

    他平缓了呼吸, 面色还略带潮红, 只是一双眼清明而冷静。

    他说“你走吧,让我冷静冷静。”

    他打开智脑, 意外的, 谢毅行黑了一个多月的,仍挂在联系界面置顶的账号,竟亮了。

    他思索许久,指尖颤抖着,发了一个“在吗”

    达成true endg小太阳与小月亮

    人与人之间,生来便是不同的。

    这个道理,谢毅行很小时便知道了。

    那晚, 春绣园里精心侍弄的昙花终于开了,洁净而圣美, 他欢天喜地的跑进雄父屋里要拉他去看,雄父却说, 不了。

    后来, 春绣园便布满了苦涩的药汤汁味儿, 那昙花一现而过, 已然枯萎,看着晦气,雄父央人直接连根移除了去。

    没人管他,班上的人笑他有人生没人养,他一个个抄起拳头打回去,从不落谁下风,他的名声在各班级内响了起来,没人再找他事儿,他却也沉默了起来。

    他开始逃课,不学习,老师看不下去,找他谈话,他闷声不答。

    办公室门突然被清脆的敲响了,老师还没说什么,那小孩儿就迫不及待要进门,一张白嫩的巴掌小脸鬼灵精怪的探头出来,一头微卷的小黑毛衬得他像洋娃娃。大眼珠子亮晶晶的,却偏要装乖巧,捏着嗓子怯生生的“陈老师,戚戎又仗势欺人打架,徐晓光都哭了。”

    老师看见他这可爱的装乖模样忍不住想笑,装作严肃模样“是吗,你把他给我叫过来。”

    小坏蛋满脸抑制不住的笑意,清脆的应了声“好嘞。”就啪叽啪叽跑了。

    这小坏蛋个子不高,跑步倒是很快,小胳膊小腿特有活力。

    谢毅行沉默着把视线收回来,重新垂下,凝聚在自己沾了灰的裤脚上。

    老师看他这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父亲生病,你更应该好好学习,为他争光,你自暴自弃,你父亲病好了会多难过”

    可谢毅行只是眸子一颤,那能看出未来多有威迫的小脸,只是很平淡的说“他病好不了了。”

    他病好不了了。

    这样平淡的语气,却听得老师难忍动容。

    这个孩子原先很努力,也很聪慧,大家都爱和他玩,是孩子王,自从家里两位父亲不合,就眼见着脾气变怪了,偏执又乖戾,后来雄父生病,更是暴躁不安,一言不合对同学大打出手,问为什么,就是不说话,怎么训斥都不说话,然后日复一日。

    老师是不想继续管他了,扶不上墙怎么都没用,可听了这话,心里有一心疼。

    小学生,谁不该是捧手心里无忧虑长大的,日后天之骄子,谁料将如此提前面对世间悲伤冷暖呢。

    老师还想说什么,就又听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巨声

    戚戎个子高,可是不如白乔枝灵活,经常被变着花样招惹欺负,白乔枝又下手很轻,出不了什么事儿,一般他俩打架班主任睁一眼闭一眼。

    可现在戚戎气的小黑脸通红,大声嚷嚷“我怎么打他了,我没碰他他自己摔倒的”

    白乔枝昂着头神气极了“那么多目击证人,你和老师说去。”

    后面徐晓光很捧场的大哭“老师戚戎打我”

    “我没有”戚戎暴躁的上蹿下跳,“我都没碰到你,你自己倒地上的你别哭了烦死人了”

    白乔枝一张秀丽小脸满是得意,啪叽啪叽小短腿跑到班主任这“老师,他还死不悔改”

    班主任知道,这徐晓光小胖子,是白乔枝的狗腿子,开学第一天,徐晓光看人家可爱当场告白,被白乔枝狠狠打了一顿,告诉他我是雌性,小胖子老实了,第二天越想越不甘心,死皮赖脸追人家。

    敢情这活宝学会新招数了,会使唤小弟碰瓷了。

    班主任装模作样“咳”一声“戚戎,你留下。你俩快上课了先回去吧。”

    白乔枝得意洋洋的瞪戚戎一眼,好威风的走了。

    小胖子立马不哭了,眼泪都没一滴,跟着白乔枝跑了。

    孰料办公室就这么大点儿,刚才闹剧三人组进来,谢毅行后退到门那边了,白乔枝这抬脚一走,一个没注意撞谢毅行肩膀上了。

    谢毅行人高马大,撞得小身板差点摔地上,他一惊,赶紧伸手去扶

    “啪”

    小奶虫自己站稳了,狠狠瞪他呢“你长没长眼啊,撞疼我了”

    “抱歉。”

    见这个班上著名的木讷呆子只是垂眸,明明占理却不反抗,白乔枝莫名怒气上来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这人道歉挺诚恳的,总之就是生气。

    他突然噘嘴“你怎么赔我”

    “”

    对上那双沉默的眼眸,白乔枝冷哼一声“小心我告老师你欺负我。这样吧,你给我当小弟一星期,我就饶了你。划算吧”

    划算

    太划算了。

    放在以往,这样小个子,谢毅行一个能打三十个,可今日,他却不知为何,软下了心,随那小坏蛋怎么说了。

    “好。”谢毅行静静地说。

    就这样,白乔枝身边大跟班凭空出炉,说是一星期,可两人关系突飞猛进的好起来,一星期变成一个月,一年,小胖子的地位直接不保,恨的小胖子每天瞪谢毅行,可惜打不过他。

    白乔枝在床上翻着相册,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厨房里翻炒声变小,哗啦一声出锅,谢毅行温柔带点调笑的问“干什么呢,这么高兴”

    白乔枝捧着相册,啪叽啪叽跑到厨房。

    谢毅行刚炒完他最爱的可乐鸡翅,正要下锅焖鱼,见小孩跑过来,赶紧先熄火上次小孩乱在厨房添乱,差点手上烫一个泡,他记得清楚呢。

    白乔枝眼睛亮晶晶的,指给他看“你那时候眼神,啧啧,要吃人似的。”

    那是小学毕业照,白乔枝个子矮,第一排,谢毅行个子最高,最后一排,老师为了阵容合理不让两人站一起,谢毅行气的整个人都自闭了。

    小奶虫倒是没心没肺的笑的灿烂,站他旁边一般高的小胖子也笑的和傻子似的,就谢毅行横眉竖眼。

    谢毅行猛地一把按住小奶虫的头来了一记深吻,把人亲的晕乎乎的,好说好聊的赶出厨房。

    白乔枝气的哼一声“小心眼子”

    小心眼子

    谢毅行好笑的想,说的挺贴切的。

    谢毅行就是小心眼子。看上去温和大度,什么事儿都行什么事儿都好,其实非常非常而专断。

    你可以出主意吃什么玩什么,但他会限制你这不能吃玩要几点以前睡觉。

    甚至规定了一周同房三次以上。

    前四天谢毅行出差,白乔枝欢天喜地过年一样,猛地想起这一周就剩三天了。

    那岂不是一天一次

    完了,累死

    日子不能这么过,太荒淫无度了,十分不符合积极向上的核心价值观。

    再者,就算有豪车也不能开,没驾驶照,会被交警查停,那下场就十分惨烈了,得拉隔壁出场满一百三十八章呕心沥血还不涨工资的劳模救急不说,还要被交警训,想想就惨的想卖车。

    白乔枝狗屁不通的安慰了一番,谢毅行温和的笑笑,给他夹了一大块鸡翅,然后道“乔乔最近口才越来越好了,除了没道理外没什么缺点。”

    所以酒足饭饱后,谢毅行一把捏住白隐形小泰迪乔枝的小乔枝,后者惊慌的问你要干嘛,谢毅行说是啊。谢毅行这个老贼必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不由分说的自己坐下去,把小奶虫坐了个满面通红意识模糊,半推半就开始辛勤工作。

    然后第二日扶着酸痛的小腰咬牙切齿说要罢工。

    谢毅行和没事人一样,他在家有时候不爱穿上衣,露着胸肌腹肌在外面晃悠,看着白乔枝总是手贱捏一把又捏一把,捏出火来又要负责,然后扶着腰说“不行不能这样了”,然后周而复始。

    谢毅行这次晃悠着一身让虫看了面红耳赤的痕迹做早餐,白乔枝在后面喊“你检点一点,穿上衣服”

    谢毅行装听不见。

    白乔枝痛心疾首“你变了,你小学时候我说什么你都做,我不说你也做的”

    “做什么做爱吗”

    和你讲道理真是我傻逼。

    除了随时随地乱发清和吃飞醋和之外,谢毅行堪称完美。

    啊,到底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呢白乔枝心想,这个问题可真难回答啊。

    斯德哥尔摩

    很有可能。

    但患病最严重的,估计不是白乔枝,而是谢毅行。

    其实这名词兴许并不妥帖,只是白乔枝明白,谢毅行有病。

    他从未将自己,与白乔枝,放在同一地位看过。

    察觉这个事实,是在婚后一次,谢毅行少见的发烧时。

    他身子骨一向硬朗,雌虫嘛,皮糙肉厚的,所以他这突然发烧,白乔枝还真觉得挺有趣的。白乔枝祖宗命,从没伺候过人,这感觉就像给洋娃娃穿衣打扮做饭似的,他严肃的让谢毅行躺床上一动别动,他来照顾他。

    小祖宗经常生病,家里常备药很多,白乔枝也学模学样的弄热水烫毛巾啊,给他煮姜汤啊。

    然而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他把热毛巾敷在谢毅行面上,谢毅行轻轻的说“谢谢。”

    “哎,”白乔枝不乐意了,“你和谁客气呢”

    “和我的小oo呀。”

    白乔枝不悦的捏捏他脸,又去倒煮好的样貌诡异的姜汤给他。

    谢毅行垂着眸子不声不响喝了。

    白乔枝很满意,觉得自己简直太会照顾人了。

    然而换毛巾的时候,谢毅行额头特别红,额角散碎的头发下面还有个小泡。

    白乔枝撂了头发要仔细看,被谢毅行有些大力的捏住手腕“我没事,上火起了个痘。”

    但白乔枝觉得他不太对劲,强硬的甩开手,那是个烫出的水泡。

    烫出的

    他一下火就上来了,心里又愧疚又疼“我水温度高了你怎么不说呀你看你烫的”

    谢毅行笑笑“没觉得烫。”

    没觉得才有鬼泡都起来了那得多高温度

    白乔枝简直不敢置信,他仔细一想不对,又去锅里盛了一碗样貌诡异的姜汤喝,刚尝了一小口差点生理性呕吐。

    什么垃圾玩意儿,这熟了没啊又生又涩,还有姜的恶心辣,不知道还以为他整人呢。

    等等

    谢毅行不会真的以为,他在整人吧

    白乔枝不敢置信的抬眼,将视线投向远处卧室里,他看不清谢毅行在做什么,只是静静地躺着,仿佛在等他盛姜汤过去。

    白乔枝性格皮,经常夹菜的时候,偷偷把姜伪装成土豆塞给谢毅行吃,或者趁人不注意把钢笔藏起来,让谢毅行签文件时一阵好找。

    但都是无伤大雅的打情骂俏。

    白乔枝想,不会吧。

    他装作没事人一样走过去,端着姜汤笑的很甜“来来来,喝姜汤驱寒好得快”

    谢毅行也笑的温和,完全看不出是白日时煞气四溢的鬼皇“谢谢乔乔。”

    “又说谢”白乔枝瞪他,“再和我客气我打人了。”

    谢毅行装模作样的向后一躺“来吧,大力点。”

    说着,白乔枝把汤碗递给他“别贫,自己坐起来喝。”

    谢毅行很温顺的垂眸,二话不说端起来开始喝。

    一口、两口

    白乔枝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猛的抬手就夺了过来,狠狠砸在桌子上,发出巨响。

    “乔乔”

    对上谢毅行错愕的眼神,白乔枝怒火上头,话都说不利索“你有病啊我煮的这么难喝,你不会说一声啊”

    谢毅行了然的笑了“你的一片心意,再者,又不是不能喝。”

    见白乔枝真的生气了,谢毅行讨好版眨眨委屈的眼“我错了。乔乔要不要试试发烧做听说后面体温高,会很舒服哦”

    白乔枝不敢置信的对上他的眼,他在说什么

    发烧三十八度多,整个人都蔫了,走路都晕的难受,你问我做不做

    我他妈是禽兽吗

    谢毅行见白乔枝只是紧盯着他不语,伸手把他拉过来,另一只手开始解衣服“我发烧的机会可不多,乔乔要把握好机会”

    白乔枝猛地站起身,摔门就走了。

    谢毅行经常有让他感到难以沟通交流的时候。

    好比鬼皇地产,现在的最大股东,其实是白乔枝。

    结婚前,谢毅行将他的百分之六十一控股,转了百分之五十一给白乔枝,自己只剩百分之十。

    这是怎样一笔天文数字。

    不仅是谢毅行的财产,更是谢家祖上积累多年的江山,谢毅行不顾几个还活着的元老阻拦,愣是在一次床事后,骗诱白乔枝说这是婚前财产证明书,你必须签字。

    白乔枝想划清婚前财产好啊,也没仔细看,就签了。

    当得知真相时,白乔枝感到无比荒谬,甚至想离婚。

    但这是婚前财产,意味着白乔枝就算离婚谢毅行也无法进行分割

    生活中也比比皆是。

    白乔枝失神的进了游戏室,反锁房间。

    雌性和雄性是不平等的,向来如此。雄性可以肆意玩弄雌性身体,反正皮糙肉厚。尽管社会一直在呼吁平权平权,大多数思想开放,但在相处时,总有各种各样隐蔽的不平等。

    白乔枝不想那样,可谢毅行,却似乎

    他想起,从小学,谢毅行就是百般委屈自己,顺从白乔枝。

    游戏室的门被敲响了。

    “乔乔,”谢毅行的声音传来,他发着烧,嗓子有些哑,让人听了很是心疼,“开门。”

    “睡你的觉去”

    “乔乔”声音带了委屈的意味,“你不陪着我,我怎么睡得着呢”

    白乔枝不语。

    “对不起,乔乔,我错了。”

    “你错在哪”

    “我以后都听你的”

    “滚回去睡觉”

    白乔枝气结,每次都是这样,谢毅行百般委曲求全,因为当年春绣园一事,谢毅行懊悔愧疚不已,更是愈发忍让低姿态。

    “乔乔,你不陪我,我就在门口等你,”谢毅行认真的说,“你知道我会做到。”

    真的没声音了。

    白乔枝猛地拉开门,谢毅行正倚在门上垂着头,似乎晕乎乎的很不舒服,这一开门,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白乔枝居高临下的问他“你真的,把你自己,当成我的配偶吗”

    谢毅行笑了“怎么,除了我,乔乔还有别人么”

    说着,他的眼眸有些暗,让白乔枝看着很不舒服。

    “我怎么觉得,你比起我的配偶,更像我的性sve”

    谢毅行一怔。

    白乔枝很少会说黄段子,他脸皮很薄,突然这样一个不符合他画风的词语蹦出来,让谢毅行忍不住邪火上涌。

    他笑了“乔乔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啊。”

    那晚,白乔枝折腾了很久。

    谢毅行说的确实没错,发烧时,后面很热,很舒服。

    他的嗓子喊哑了,不知是发烧导致,还是太过欢愉的低呼导致。

    谢毅行沉沉的睡了过去,两只胳膊下意识紧紧环抱着白乔枝,让他躺在自己臂弯里。

    他体温很高,像暖炉,暖的白乔枝想落泪。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白乔枝从回忆里归位,有些怔愣的对上正在布菜的谢毅行。

    盘子里的鸡翅,已经凉了。

    他突然揉揉眼,抑制住自己的泪意。

    他说“如果我不是雄性,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会呀,”谢毅行很平淡的说,“当年你还不知道自己是雄性的时候,咱俩不就约定好了要在一起的吗”

    白乔枝眨眨眼“什么时候我记不太清了。”

    谢毅行笑了“你小学”

    白乔枝瞪他“小孩子时候的事儿,你记得还真清楚。”

    白乔枝想起来了。

    那时候白乔枝被评为班花,隔壁班班花是个雄性,可惜不如他好看。他半骄傲半忧郁,奶声奶气的问谢毅行“我以后要找一个比我漂亮的对象。但是那些雄性都比我丑,我找不到对象怎么办呀”

    谢毅行沉默了一会儿,说“咱俩在一起吧,好不好”

    白乔枝震惊“你没有我漂亮呀。而且,咱们都是雌虫虫,老师说找不到对象的才会雌虫虫在一起。”

    谢毅行耐心的说“我比你壮,雌虫不按漂亮,按强壮排名。再者,雄虫都不如你漂亮,你就找不到对象,我也找不到对象,咱俩只能两个雌虫在一起了。”

    白乔枝一想,说得好有道理啊。而且,谢毅行什么都顺着他,打架也厉害,是整个年级的扛把子,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就乐呵呵的点点头“好的呀。”

    “你那时候什么狗屁逻辑,”白乔枝作势要打他,“歪理,谬论。”

    谢毅行抓住他的小爪子,在嘴边狠狠亲了一口,笑的十分幸福。

    这样也挺好的。

    白乔枝释然的想,管他什么斯德哥尔摩不斯德哥尔摩,他爱我,我爱他,这就足够了。

    谢毅行将白日冗杂烦躁的事物抛过脑袋,满心满眼只有笑的犹如三月春日的白乔枝一人。

    他总是这样,无时不刻的散发着他的光芒。

    在家里是,谢毅行会将手机静音,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都是白日的事儿,在二人独处的时候,他需要汲取支撑他继续活下去的光芒。

    小太阳一生中照耀了很多人,小月亮想,现在我拴住了他,所以我才能伪装成小太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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