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查她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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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意兴阑珊的看了她一样,斜靠着大树,双手环胸,星子般的双眸中稍显不耐,淡淡的道,“是你入侵了我的领地,给你一盏茶的时间,穿衣服,然后离开。”

    凤清瑟有些火大,她尴尬的站在湖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发现男子依旧环胸而立,丝毫不避嫌,恼怒的从湖底拘起一捧泥沙,朝男子扔去。

    不可否认,男子除了长的好看外,轻功也是一流,他就那么一个旋身,再一个旋身,美好的身形如梨花飞扬般从一棵树下再换到另外一棵树下,双手依旧环胸,打量着她娇躯的眸光依旧有那么点意兴阑珊。

    一捧泥沙,居然一点也没有打到他,凤清瑟习惯性的咬唇,冷哼道,“好吧,这是你的地盘,那么你能不能转过去,我穿衣服上岸。”她表面妥协。

    男子一言不发的转身,背靠着大树,淡漠的如一块雪中冰封了上千年的寒玉。

    凤清瑟迅速的穿了衣服,上岸,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双肩,她盘坐在岸边,拿着干毛巾擦着秀发,衣袖顺风一挥,细如尘埃的白粉洒落湖中,她微笑,“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男子转身,看了一眼她身上粗布士兵装束,冷眼道,“你是哪个营的?”

    凤清瑟没有回答她,依旧盘坐在那里擦着秀发,挑衅的目光看着他,脱啊,你脱啊?好笑,他的地盘?

    男子见她没有做声,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径直动起手脱起衣服来,先是将外衫脱掉,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然后再脱,露出精美的锁骨和瘦弱却不羸弱的胸膛,仿佛当凤清瑟不存在般,他开始脱裤子。

    凤清瑟眼皮却开始跳动,他真脱?

    眨眼间,他已经不着片缕,修长的身材被她一览无遗。

    不要脸,这是凤清瑟对那白衣男子唯一的想法,她气到几乎呕血,小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原以为,她在军营厮混的这半年,早已经忘了害羞为何物。

    狼狈的穿好鞋,唾骂了一句,“变态!”脸红心跳的朝素心的茅屋逃去。

    翌日,他们的顶顶上司终于在烈阳下露面,毫无悬念的,那个上司就是凤清瑟前晚在湖边遇见的白衣男子,男子在台上的时候穿了一件雪狐大麾,没有一丝一毫军人的装饰,但是那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令人望而生畏。

    男子一言不发,清冷的双目扫视了一下寂静整齐的军队。

    站在排头的凤清瑟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她真是背到几点,他们这一组在半个月后的战役中是先锋,据说,这次的战役是他们的顶顶上司阮冰墨制定的,两千人先行,将敌军引进蝶谷,然后援军会到,蝶谷还会有埋伏。

    计是好计,只是敌军有那么笨吗?况且如此详细的战略一般来说都是会严守秘密,怎么会传到他们的耳中?她很是疑惑。

    他们的顶顶上司阮冰墨一言不发,倒是旁边的肥胖上校唾液横飞,说的无非是鼓舞士气的话,还有诱敌的两千人,回来后会连升三品,然后赏银百两。

    凤清瑟越听越觉得不对,站在前面的两千先锋已经士气高昂,后面作为援军的,有些面露羡慕之色,她身边的胖子等一个个更是摩拳擦掌,这样的诱惑下,他们确实会奋身前进,又有后援,又有埋伏的,这样的便宜,谁不想捡呢?

    她沉思间,头上的阳光好像被遮住,凤清瑟抬首,看见了白衣男子站在她的身前,若无其事的看着台上的上校,凤清瑟的下巴被一个冰冷的手指勾住,然后扳正,她的眸光被迫对上了眼前白衣的华贵男子。

    男子淡漠的眼神中有些玩味,他白皙的颈项上隐约可见红色的斑点,甚至连从广袖中露出的半截胳膊,也有些须红斑。

    凤清瑟不敢看他清冷的眸子,垂下眼睑,不错,他身上的红斑是拜她所赐,她把痒粉洒在了湖中,不过那也是他活该,谁让他目中无人。

    早知道,他是她的顶顶上司,她当时就忍了,上面上校已经训话完毕,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在阮冰墨和凤清瑟身上,素闻阮大世子只喜美男,原来是真的。

    阮冰墨终于放开了手,对着身后的上校漫不经心的问道,“前面的,是这次的先锋吗?”

    上校点头哈腰的称是,手中的鞭子更是不知道往哪摆。

    “很好,这次的先锋两千人,从卯(凌晨五点)时到酉时(下午五点)练习跑步,除了中午午膳一刻钟以外,中间不得休息,违令者,斩!”阮冰墨冷冷的丢下这句话,走上台前,回身对着凤清瑟加了句,“直到战役打响前,每天如此!”

    当然,这句话是对所有人说的,也就是战役之前,包括她在内的两千人必须每天跑步,片刻不能歇息,除了午膳的一刻钟,凤清瑟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她有种冲动,想要冲上台去把那个公报私仇的上司给掐死!

    凤清瑟开始了惨无人道的长跑生活,第一天的时候,两千士兵坚持跑到最后的寥寥无几,全部跑到一半昏厥,并不是他们的体质差,而是那个肥胖的上校骑着马拿着鞭子监管着他们,看见谁落后了,立马是一鞭子,而且还不给喝水,这种状态下,凤清瑟自诩学校长跑冠军,坚持了不到半天,光荣的昏厥了。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大帅的主营帐里,据说,大帅优待她,不让普通的军医为她诊治解暑,找了自己的私人大夫为她看病,一时流言四起,他们绝代风华的阮大世子看上了一个低等小兵。

    凤清瑟极为恼怒,她挣扎着站起来,对着桌子上的一壶茶水一阵牛饮,茶水是温的,但是很解渴,阮冰墨正一个人下棋,解着残局,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漠中带点意兴阑珊。

    “你是什么人?混进军营有何目的?”阮冰墨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白子下,将角落处一排黑子逼入死境。

    “我,我相公叫胡阿牛,四年前参军再也没有回来,为了找他,我替公公出征,顺便寻访相公的下落。”凤清瑟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眸光完全落在阮冰墨绝美的脸上,她不是好色,她只是想看清楚他的表情,这个绝世无双的借口,可是她跑步的时候憋足了气想出来的。

    “你公公叫什么名字?”阮冰墨右手落一黑子,没有去解角落处黑子的困境,反而强攻白子,直抵心脏。

    “胡,胡……”凤清瑟一时脑结,胡老汉叫什么名字她怎么知道?偷瞄了一眼阮冰墨,见他淡漠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绞尽脑汁的想着,胡老汉到底叫什么名字?

    阮冰墨又落下一子,明显占着优势的白子落败,黑子险胜,他将棋子丢在棋盘上,打乱满盘布局,声音不紧不慢,“来人!这里有个奸细,拖出去,乱棍打死!”

    门外的守卫立马上前,眼前着就要将凤清瑟拿下。

    凤清瑟膛大了双眸,他玩真的,他的表情依旧是淡漠,绝美的双眸没有丝毫感情,看着守卫拿下凤清瑟,他背过身去。

    凤清瑟挣扎开守卫,索性蹲下大哭起来,边哭边拿手背揉着眼睛,“大帅,我没有撒谎,别人都叫我公公胡老汉,他一只腿有点跛,我婆婆是睁眼瞎,我小姑叫素心,我们住在四方镇,我代替公公出征实在是逼不得以,我小姑就在军营不远住着,大帅请明查……”

    阮冰墨转身,对着守卫摆头,示意他们出去,看着地上蜷缩一团的女子,冷眼道,“起来吧,以后你就这里做卫兵,不用回去特训了。”

    凤清瑟站起身,脸上却是一颗眼泪也无,她有些诧异的看着阮冰墨,她一下子就从小队长升为卫兵了?卫兵可是好差事啊,大帅走哪她跟哪,不用训练,不用上场杀敌,疑惑的看着阮冰墨,说话有些不利索,“那,大帅,外面的两千先锋怎么办?还要不要跑步?”

    “要!”阮冰墨回答的不冷不热,脸上的表情除了淡漠,还是淡漠。

    凤清瑟对她这个变态的上司有些无语,十五天持续的跑步,就算不累死上战场哪有力气杀敌啊?她回她的营帐收拾东西的时候旁边尽是艳羡的眼神,耳边传来窃窃私语声。

    “听说,他就是大帅的新宠,看,长的很一般嘛,一下就连升四级,小白脸就是吃香……”

    “你羡慕啊……大帅身边的小白脸有几个是命长的?哪一个不是被压榨的差不多了,然后一刀……接着再换一个……”

    “嘿嘿,你猜他能活多久?不过看那小子的表情,很不乐意做一个弱受哦。”

    “不乐意又怎样?大帅身边的小白脸是注定要被压的!”

    凤清瑟气的双手发抖,拎着包袱,狠狠的朝帐篷外扔去,很明显,听声音肯定是砸到了一个嚼舌根的倒霉蛋,在她出来的时候,人一哄而散。

    另外一边,阮冰墨脱掉外衣斜靠在虎皮床榻上,纤细的手指半捂住嘴不断打呵欠,该死的范宁怎么还没有来?

    片刻,帐篷被撩起的声音,他的近侍范宁躬身走近,对着他行礼。

    “范宁,你去查一下,四方镇有没有一个叫胡老汉的,还有他的儿子胡阿牛以及他的未婚妻,还有一个叫素心的,顺便把四年前征兵的名册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