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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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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司年盯着她却是忽然笑了,大掌抚着她小脸的轮廓,动作亲昵,说出话却字字戳心,“你是在告诉我,你看着沉默寡言却在心里把一切都算计的清清楚楚了,不想听我的话?嗯?”

    乔以沫有些胆怯,她向来知道他的手段的,想了想,扯开话题,脸蛋上漫出一层红晕,“你……你能不能动一下?我很不舒服。”

    头顶吊灯的照射下,她能清晰的看到男人额头鼓起的青筋,并且隐约感受到紧绷的身躯下隐藏的忍耐力,他再继续忍着会不会出事?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没说话,但身上某种气息像是陡然蔓延开,他突然抱着她的腰坐起来,将她压在了沙发靠背上,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一瞬间大力顶撞起来。

    “呃……”

    乔以沫整个瞳孔霎时放大几倍,死死咬着唇,承受着他的力道和速度。

    沉重巨大的沙发发出碰撞的声音,暧昧而又情—色。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狠狠将自己骂了一顿。

    明明知道他不爱自己,明明自己都感觉自己恶心,却还沉浸在这种欢愉之中,脑袋清醒着,身体像是纯粹的妓—女,可怜而又卑微。

    身体颠颠着,每一根神经都在颤动。

    她忽然低头张口咬在了男人肩膀上,像是泄愤一般,夹着泪水的腥咸。

    要说他没醉,乔以沫后面是不相信的,可怕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猛进,没几分钟,她就受不了了。

    但不管她怎么低低祈求,他都没有丝毫放缓的意思。

    “傅,傅呃……傅司年啊,放……不,不要了……”

    “……求求你……”

    “啊!不,不要……”

    “……”

    就在她要濒临极限的时候,男人似乎终于发现了良知,侧脸咬住她的耳朵,粗喘着气息沙哑道:“舒服吗?”

    “……”

    “嗯?”

    乔以沫咬着牙,还是点了点头,“舒……舒服……”

    “还要吗?”性感粗粝的嗓音灼热滚烫的在她脸颊旁响起。

    “……不,不要了!”乔以沫脸色一下变了,指甲几乎扣入男人的肩膀,满头大汗的祈求,“求求你……很痛……”

    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充满了哀求的味道。

    男人忽然停下,除了呼吸紊乱,一切没什么变化,甚至身上的衣服都是整齐的。

    他低头,极深的视线在她酡红的脸蛋上定格,抬手轻柔的拭去她面上的泪痕,带着笑的嗓音诱哄道:“做一次就结束,我还没变得那么弱鸡。要么你自己动,要么我动。”

    “……”

    男人手指刻意的在她唇上摩挲着,低笑,“怎么?还是想让我继续?”

    乔以沫重重咬唇,将脸埋在他胸前,闷声道:“先回卧室,我不要在这里。”

    “书房都做过了,没意思。”

    “……你!”

    男人拖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一下,哂笑,“女人在男人身下最好还是不要要求那么多,要么听话……要么被听话。”

    乔以沫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忍着怒火,低低咬牙,“傅司年,你醉了!”

    她现在终于发现,他醉与没醉的区别,就是荤话多了,骨子里多了一丝狂暴的邪魅劲,下手更是不分轻重。

    傅司年唇角牵起笑,压着她往更深的地方钻进,淡淡道:“醉与没醉有什么区别吗?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要相信?”

    说罢,他拖着她的身子,更快的律动起来。

    “呃啊……”

    ……

    最终“战场”还是从沙发转移到了卧室。

    天色快要亮了,男人才放开她沉沉睡去。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乔以沫身上不舒服睡不着,拖着疼痛黏腻的身体钻进了浴室。

    沙发上的空间太过狭小,事后,让她感觉骨头几乎都要被挤压变形了。

    真的很痛。

    在浴室泡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才换了一件睡衣回到床上。

    月光很亮,不足以照亮整个卧室,但依旧可以模糊的看到男人沉静俊美的脸。

    她盯着他有些痴迷的忘了好一会,将轻薄的被子给他盖好,正要躺下睡倒,却模糊听到一声呓语:“翎翎……”

    声音不大不小,死寂的房间里,却很清晰。

    乔以沫身子猛地一震,血液都跟着凝固了。

    翎翎……女人的名字?

    两年来,她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

    他高兴的喝了那么多酒……是因为见了她?

    裴谦不是说……她死了吗?

    ……

    早晨生物钟的作用,傅司年自然的醒了。

    乔以沫一夜没睡,几乎是同时感受到了身边男人的动静,但她也没动,继续装着睡,直到他离开,房间彻底变的死寂了。

    她缓缓睁开眼,脑子渐渐浮起晚上发生的事……

    想起他将她翻来覆去折腾个遍。

    想起他喊得那个名字……

    翎翎……

    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她从没听任何人提起过?傅家的人也从没提起过。

    但最近傅锦之忽然提到的那个人是这个翎翎吗?

    她不是死了吗?

    一个念头猛地掠过她的脑海,乔以沫倏然从床上坐起来,直接掀开被子,找到手机,翻出裴谦的号码拨了出去。

    很快接通,裴谦不正经的调子就传了过来,“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不是傅司年那家伙醉死过去了?”

    乔以沫静了静,问道:“裴医生,你们……昨晚是跟哪些人在一起喝的酒?”

    那边明显沉默了几秒,才出现低低的笑声,“你这是在查问?是发现了什么证据吗?”

    “裴医生,我不是在开玩笑。”她拧了拧眉,语气有些凝重。

    裴谦淡声道:“我也没跟你开玩笑,从外界看来,他应该是最洁身自好的那个了,喝那么醉还知道让我给他送回家。”

    乔以沫心中很乱,没兴致听他扯那些,语气略显急迫的问道:“你昨天说的那个……已经去世的女孩,她……”

    “啧,他跟你坦白了?”裴谦语气微微有些意外,忽然一想想又觉得不对,“不对,按照他的性子,才不会跟你说这些闲事,难道是酒后吐真言?啧啧,我还真想听听他都说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