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个年纪 情窦初开

    阿芳并没有怀疑我说的话，我也不多说话，乖乖去洗澡。</p>

    做了亏心事还真是没有半点脾气，吃饭的时候我心虚的都不敢正眼看爷爷和阿芳，幸好他们只是问一些我学习上的事。</p>

    我以为这件事会很顺利地结束，谁知道晚饭快吃完的时候阿芳说她去找李哑巴玩。</p>

    我一听到李哑巴我就紧张了，问阿芳找她玩什么？</p>

    阿芳漫不经心地说和她聊聊天，没干啥！</p>

    我紧张地说道，“人家哑巴你要怎么聊啊？”</p>

    阿芳就说她看得懂李哑巴比的手势啊！</p>

    完了完了，感觉纸要保不住火了，我正想要不要主动承认错误的时候，阿芳已经出门了。</p>

    看来主动承认这条路是走不通了，虽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我也不能破罐子破摔，现在只能抱着一线生机追上去。</p>

    想到这里，我赶紧甩下筷子，对爷爷说我和阿芳一起找李哑巴聊天，说完就超阿芳追过去。</p>

    我们村不大，小李哥的家离我家大概只有五分钟的路程，可我还是来晚了一步。</p>

    我刚到他家门口，就看见阿芳和李哑巴一起坐在一张长凳子上，李哑巴还对阿芳不停地比划着，我看不懂她想说啥，紧接着就看到阿芳笑了。</p>

    莫非已经开始谈起开头？我不管了，跑过去打断了她们的交流。</p>

    阿芳问我来干啥呢？我随便想了一个借口，说爷爷叫你早点回去。</p>

    阿芳说她知道了就不管我了，继续和李哑巴比划。</p>

    我在一旁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满头大汗。</p>

    李哑巴应该认识我，我偷偷瞥了她一下，居然看见她正看着我，还对我摆出了我理解不了的笑容，然后朝阿芳比划。</p>

    一比划完就听见阿芳又笑了，我紧张地问她，李哑巴说啥了？</p>

    阿芳说李哑巴在夸我机灵呢！我不信，就问她夸我聪明，那你笑什么？</p>

    阿芳给我解释道，“小丽说她下午看到你了，以前还是个小屁孩，听咱爷爷说还经常尿床，没想到现在已经这么大了，精力还那么旺盛，不像我们大人一点精神也没有。”</p>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李哑巴叫小丽！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告诉阿芳下午的事，不过既然没说，我总算松了口气，泛着歉意的眼神看着李哑巴。</p>

    平时因为她不会说话从没正眼看过她一眼，那晚细细一看，五官还是很精致的，大眼小嘴，翘鼻瓜子脸，还有一身白晰的皮肤。</p>

    她的美和阿芳的美是走不同风格的美，从我现在的阅历来看，阿芳是少女纯纯的美，李哑巴是少妇熟透的那种美。</p>

    目测我已经摆脱了“危险期”，便开始享受两个大美女之间的聊天方式。</p>

    她们两个一个在那“啊啊啊啊”地比划着，一个在那边说话边比划，我就坐在旁边的小凳子闻着不同气质的体香，真的是一种享受。</p>

    没多久小李哥回来了，打破了此刻的宁静，还带着满满的酒味，跌跌撞撞地走进门，差点被门槛绊倒，幸好李哑巴跑过去扶。</p>

    我看见小李哥直接把手搭在李哑巴的胸前，丝毫不顾及我和阿芳也在现场。</p>

    而且出手还挺用力的，李哑巴说不出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发出谁都听不懂的声音，身体还不停地反抗。</p>

    然后就听见小李哥猥琐地说道，“别躲啊，来嘛，我们好久没做了。”</p>

    我和阿芳尴尬的说不出话，李哑巴把小李哥扶到屋里之后，走出来跟阿芳简单道别后再一次进去了，我们知道是时候也该准备回了家。</p>

    路上我奇怪地问阿芳，“小李哥刚刚说好久没做了，他们要做什么啊？”</p>

    阿芳又敲了一下我的头，敷衍的回答我说，“小屁孩别问那么多，等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p>

    我知道她每次敲头都是因为我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但很多次到最后阿芳还是会被我闹的全都如实告诉我。</p>

    果然，阿芳拗不过我，告诉我说李哑巴和小李哥在做生孩子的事。</p>

    我又问阿芳，“那要怎么做呢？难不难呢？”</p>

    这回还真难倒了阿芳，他说她自己也没做过，不知道难不难。</p>

    我就说，“阿芳，要不咱也做一下，试试看难不难？”</p>

    阿芳说我还小，这种事做不来，得等我长大一点。</p>

    说到这里刚好走到家门口，看到爷爷严肃的表情坐在大厅等我们回去，我没再问下去，再加上明天还有张婷婷这一关，洗把脸就去睡了。</p>

    第二天早早地来到教室，张婷婷比我还早，我二话不说上去求她，别把昨天的事告诉老师。</p>

    张婷婷不理我，高傲地把头扭向一旁。</p>

    我继续哀求她，把昨晚想到的各种苦衷，各种心酸统统说出来。</p>

    不知道是张婷婷被我烦的不行，还是她被我的一片赤诚感动到，对我说道，“那行，这几天放学后留下来替我值日，我就不把昨天的事报告给老师。”</p>

    说到值日，我得先说明一下，我们是乡下的学校，学校压根没钱请保洁阿姨，所以都是学生放学后轮流值日，一般都是扫一下教室，擦一下窗户，摆放好课桌椅就行了。</p>

    那周正好轮到张婷婷那个小组。我说好啊，反正就扫一周的地，比起被爷爷一顿暴揍，我宁愿扫扫地。</p>

    但张婷婷有一个请求，就是只要我一个人就好了，不需要叫小白和发海一起。</p>

    我问她凭什么啊，昨天的事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干的。</p>

    张婷婷却任性地说，她就想使唤我一个人，咋了？</p>

    不咋地，现在她是老大，我不敢顶嘴，只能乖乖按她的意思看着办。</p>

    当天放学我就被张婷婷强行留下来，本应该4个人值日的小组，莫名多了1个我。</p>

    其他三个问我不回家留在教室干嘛呢？</p>

    我说，我帮张婷婷值日。</p>

    他们几个一开始还没说什么，各做各的事，直到看到我在擦着本该张婷婷负责的窗户。</p>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我在擦窗户，她坐在一旁跟我说说笑笑，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p>

    谈话的内容是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在其他人看起来就有点暧昧不清。</p>

    那个年纪可能不懂得男欢女爱，但一定有一颗叫作情窦初开的种子在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