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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太子乖乖吃药》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无忧无虑,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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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不会是”闻笛走到姚药身后,“不会又是苏犰生吧?”  嗯,确实这样方式来的很像是苏犰生了,明明是有飞进来的本事偏偏会选择敲门这么做作的方法来体现自己很懂礼数很讲礼貌  “可,这个时候他应当是在忙国事啊,”姚药咬了咬手指,“这个时候还能有谁呢?”  大人苏犰安在这次长达半月的出门前曾经来到姚药的小院子里同她说:千万不要给不认识的人开门,闻笛可以出去,院子里的近卫可以出去,谁都可以出去,你不可以出去,当然也不要轻易让别人进来。  然后姚药一直很听话。  “哎,天这么冷,都这么久了不如我过去看看吧。”  “可是主子,您忘了殿下走之前与您说的了么?”  “那要不你去看看?别让人家等着了?”  “好久不见,姚药,”这时,屋外传来一声熟系的问候,许是见屋内久久没有动静,白连也忍不住的又出了声,“是我,白连。”  最后的最后,姚药还是顾不得秋阳的万般阻挠,自顾自的走到门前为他开了门。  “好歹也是朋友一场,可以在我临行前让我进去坐坐么?”  虽说姚药仍旧是每逢节日每隔一段时间的给他送些点心衣物的,但她也是有半年的时间没有见过白连了。  半年前的那一场变故,彻彻底底的将他从苏犰安的身边拉开,也彻彻底底断了她们之间似有若无的感情,其实姚药现在也还是不知道,她和白连究竟算不算朋友一场。  眼前的白连虽然看上去清瘦了不少,甚至脸色还有些发黄,但是属于他的那一片脱俗的气度依旧存在,他的笑容也更带了几分真诚。  只是这样的白连,又带了些许和年纪和容貌不符的沧桑和透彻的淡然。  身后的两个侍女皆是面色中带着白连出大牢的喜悦,但见着姚药神色却还是紧张的。  从前对姚药的那些个友好,都是白连教的,都是白连让装作的,而且对她们而言,疏导奥迪也是姚药让白连进了这一年半的大牢的。  姚药却是笑了,而后将院子的门敞开:“请进。”  而后姚药便对闻笛安心笑着让她准备茶水点心,自己带着白连进了里屋。  白连淡淡笑着对着身后跟着的两个贴身侍女道:“你们跟着闻笛姑娘,看看那里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  “可”侍女紧张的看向姚药的方向。  “没事的大小老婆,虽然这位姚主子会功夫,可是她的功夫,若是旁人不挑衅,是不会使出来的。”  姚药终于是彻彻底底的松了一口气,一个能说出这样话的白连,应当是真的想通了。  而且,他说的,太明白了,明白的让姚药有些感人。  芍药族时代宗旨便是即使拥有无双绝妙功夫也不主动发起战争或是挑衅其他种族或者国,也不外传功夫让列国百姓不得安宁。可不管是周围种族还是其余国家对芍药族的评价只是自私自利的独守这无双的功夫。  她以为,此生能见着真的明白的人会很少。  嗯,确实很少。  可她惊讶,白连居然是那很少的人中的一个。  他,明白了她,也明白了芍药族。  “安太子殿下说,我没有活成父亲想要的样子,但是因为我是我父亲的孩子所以他不会杀了我,他会一直将我关起来,知道我想明白。可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想的很明白了,所以,也觉得自己应该会被关一辈子。”白连喝着苦涩的白方茶淡淡笑着道,语气和之前的没有变太多,仍旧自信,仍旧很有白连自己的味道,但也多了几分真诚,多了几分:这才是我,这才是白连。  白连:“可你知道么,就在几天前,我突然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想到什么了?”  “七日前,是我父亲生辰,我突然想到的。”  白玉大将军一生骁勇善战他用自己的功名利禄将白连护的完好无损也从不逼迫他子承父业,所以白连从小到大都是无忧无虑的,除了他犯错的时候。  对白玉大将军来说,男儿该铁骨铮铮的拿兵器上战场但是白连不,这不是犯错,他打翻了皇帝赏赐的花瓶白玉大将军被杖责六十大板,这不算犯错,他胆小,他不勇敢,他丢了小时候他带伤爬了一天一夜高山求来的玉观音吊坠,这不是错只有白连抢了同一学堂孩子的糖是算错,白连嘲笑因战事受伤残疾老兵算错,白连高高在上责打下人算错  因为有他的父亲在,他活得无忧无虑也活得坦坦荡荡。  他的父亲,也希望他能无忧无虑,只要他坦坦荡荡。  七日前,他突然意识到,哦,原来,这一天,是父亲的生日啊。  哦,原来自己无忧无虑的太久了,已经连续很多很多年的父亲的生日都忘了。白玉大将军,从来自己节俭给百姓给朝中官员做表率,所以生辰之日从不局办生日宴会甚至家宴,都不曾。  更,要求家人不要为他准备礼物。  所以,白连就真的那样忘了很多年,没有家宴,没有礼物,甚至连一句“生辰快乐,父亲”他都没有说过。  可,他的父亲,又何时怪过他什么?  他要的,只是白连的一个坦坦荡荡,白连的一个无忧无虑罢了。  可是,他已经无忧无虑太久了。  无忧无虑的连自己父亲的生辰也忘记了。  他突然在牢里大哭起来,这一年多的时间,他第一次哭了。  哭,自己突然想明白了。  从前他觉得自己无忧无虑是因为有父亲在,若是父亲没有了他便不能再无忧无虑了。  可现在他觉得,从前父亲在的时候他能无忧无虑,现在不在了,也还是可以无忧无虑,他的身边,有太多太多愿意为了他父亲让他无忧无虑的人,比如苏犰安。  或许,他父亲的在与不在,只是为了他能够坦坦荡荡。  他,也只希望他能坦坦荡荡。  可,他好像没有。  而且,一直告诉自己做这件事情是为了什么,做那件事情是为了什么,就好像一件事情能有一个为什么的时候,哪怕他做的是坏事也可以坦坦荡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