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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背主弃义狗天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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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听到门外动静的云喜,举着一把剑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半叹大夫,出什么事了?”

    她张望之下,一眼就看到了风俜,跳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脖子,欣喜若狂。

    “啊啊啊!!!风姐姐!风姐姐我好想你!!”

    “扶疆!扶疆快来!是风姐姐啊!”她又朝四周大声呼喊压根没影的扶疆,迫不及待地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云咳咳咳云喜,你冷静点,我要被你勒死了。”

    风俜被锁链捆绑,双手动不了,只能任由云喜勒着自己脖子,还有她手上出鞘的宝剑在自己脑后晃来晃去,感觉处于命悬一线的状态下

    “我太激动了,公子白!你想对风姐姐做什么?”云喜连忙松开风俜,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顺气。

    又转身怒视公子白,大声质问道。

    最近出了这么多事,她看到公子白就火冒三丈,觉得被当初那个柔弱可欺的小白兔骗了。

    “云喜姐姐,我哪敢啊。这不君尺被风姐姐吞噬了,但风姐姐有那嘴没那胃,消化不了。”

    公子白一脸委屈,云喜什么都没问,就把坏人的帽子往他头上一扣。

    虽然自己确实也算不得好人,但对朋友,绝对仗义。

    “所以你是来找我帮她清除君尺灵魂的?”半叹大夫想到刚才自己滑稽可笑的样子,觉得脸都没地搁了。

    他又怒瞪了风俜一眼,竟然联合公子白消遣他这个好心又老实的老人家。

    风俜被他瞪得自知理亏,悻悻地低下头,搁那偷笑。

    “你敢!我不会离开的!”忍了半天的君尺出声道,但没人理会他,敌人是没有话语权的,寄居的敌人更没有话语权。

    “不然呢?我害谁都不会害风姐姐的。”公子白挺起胸膛,一脸正气。

    “你谁都不能害!”风俜白了公子白一眼,兔子没个兔子样。

    “是是是,谨遵风姐姐之命。”公子白赔笑道,就差点头哈腰了。

    “哎?扶疆呢?”云喜担忧困惑地踮起脚尖四处张望,都没寻到扶疆的身影。

    刚才喊那么大声,他没理由听不到。

    “不知道,一大早就不见了。”半叹大夫也觉困惑,平时扶疆都是闭门不出,一心研读医书。

    正在云喜担忧之时,一个恶狠狠地声音从右边石道上传来。

    “快点!磨叽什么?”

    众人扭头一看,是扶疆和天鹫。

    扶疆担着两大桶水,晃来晃去,看上去很吃力。

    天鹫走在他后面,手里拿着鞭子,不时拍打一下扶疆脚下的地面,嘴里还不停催促着。

    “扶疆?天鹫!你干嘛?!”云喜见此情景,怒火中烧,冲到扶疆面前,心疼地帮他取下水桶。

    风俜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何时天鹫都能欺负扶疆了,简直岂有此理!

    可惜她被铁链锁着,只能生气地干瞪眼,不然天鹫此时半条命都没了。

    天鹫定睛一看,吓得腿都软了,不远处一干人,那眼神都恨不得吃了他。

    “灵灵尊,云云喜姐姐,我这请扶疆帮我挑水擦洗门窗呢,最近身体不舒服。”

    他哆哆嗦嗦地走到公子白面前,埋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谁给你的胆子?找死!”公子白一改方才的随和,目光阴冷,语气凌厉。

    公子白没想到天鹫这个背恩忘义的小人竟然会欺负到扶疆头上,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后悔没除掉他。

    如今被风俜和云喜看到,若误会是自己放纵他人欺负扶疆,那可跳进天河都洗不清了。

    “灵尊,当初你许诺我只要投靠你,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鹫战战兢兢地控诉道。

    他为难扶疆是因为公子白对药庵的几个人另眼相待,格外照顾。

    想着让扶疆替他挑两桶水,在九渊宫转一圈,好借扶疆树立自己的威严。

    让旁人看看,他天鹫连公子白青睐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可谁曾想到会在药庵门口遇到公子白,以及风俜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公子白都不正眼瞧他,只顾着跟寒剑逗趣。

    “你说”

    天鹫欲继续提醒,却被公子白无情地打断了。

    “跪下!给扶疆磕一百个头,带响的。”公子白指了指地面,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天鹫。

    “公子白,你背信弃义。”

    当初他投靠君尺,背叛楼清。后来又转而投靠公子白,以鹤洲灵士的身份替他卖命。

    就因为公子白许诺的高位重权,没想到事成之后,公子白根本不搭理他,任由他在九渊宫自生自灭。

    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三番两次背信弃义,所以平日里都唾弃羞辱他。

    大家如此肆无忌惮,就因为公子白也对他冷眼相待,不管他的荣辱死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公子白最讨厌这种卖主求荣之人,利用完了自然弃之如敝履,多看一眼都觉恶心。

    “让你跪下,听不懂?”寒剑踢了天鹫一脚,他也对天鹫出卖鹤洲,投靠君尺一事耿耿于怀。

    “不必了。风姐姐,你还好吗?这锁链?”一直沉默不语的扶疆开口制止了他们,继而转过身看向风俜。

    “本来很好,看到有人欺负我们小扶疆,瞬间就不好了。”风俜咬牙切齿地看向天鹫,扶疆她都舍不得欺负。

    扶疆淡然一笑,全然不当回事,他同情地看向天鹫,面露悲悯之情。

    “就当锻炼身体了,他也怪可怜的,四肢健全,心智残障。身为医者,为病人服务是理所当然的。”

    “还能这样?扶疆,你到底痴不痴啊?”

    风俜瞠目结舌地看着扶疆,他一本正经面色严肃,完全不像是讥讽或玩笑,而是医者看病患的悲天悯人之神色。

    扶疆这是羽化登仙了吧,众人在心里暗呼。

    被人如此欺辱而面不改色,心无怨恨,甚至还能替他开脱,普天之下除了扶疆这个医人也医心的痴儿,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虽然扶疆说不用磕头,但姑奶奶我可忍不了这口气。”

    云喜提着剑在天鹫面前怒气冲冲地挥舞着,吓得天鹫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都抛之脑后了。

    “云喜姑奶奶,饶了我吧。”天鹫低声下气地央求道,他被快戳到脑门的剑刃吓得屁股尿流。

    这云喜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碰到扶疆的事,更是火上浇油,指不定这把剑什么时候就抹向他的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