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4章：一线生机

    季叔叔在中国收到我的邮包后便用qq给我发一个感谢的短信了。我也通过打字跟他说几句话后，他就提到我们都有一段时间没聊天了，而结果就约好9月1号星期六早上英国时间9点再次视频。

    到了那天，我又是一大早就起床準备了，但我心里早就觉得有点奇怪了。首先。我不肯定是否应该跟他提到我跟季珊之间最近的事，而且我也不知道他说想跟我聊是否有什么目的。

    因此，我们一开始接通视频后，我就先等他开始话题，而他很快就说到：“上次我跟你说的话，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有关季珊的事，我的意思是你跟她说话的时候应该多多担待一点。你不应该觉得因为是你说是对就一定是对的，而且你们还是应该沟通沟通”。

    我听到他这么说后就明白他想找我聊天的真正目的了，而我已经觉得他的态度跟他上一次说会怎么帮我给季珊解释我的想法以及如何“坚决”支持我时已经很不同了。我就说：“我明白。季珊最近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季叔叔就说：“也没什么，而都是我刚才说的那些。她就是不喜欢你觉得对的就永远都是对的。她现在不是上班吗？她很忙，所以就比较喜欢给你打电话，因为她回邮件挺费劲的”。

    我就跟他说：“季珊是跟我说过打电话这件事，而我其实一次都没拒绝过的。可是我给她解释过我们都有空的时候都互相对不上，而且为什么我觉得用邮件是最理想的。我都知道她忙，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问她的问题都只需要一个“是”或者“不是”之类的答案的。我是觉得要是通电话后，我问完她这么一两句话就把电话掛了更不适合。我每天晚上有空时，她似乎都在忙着一些她自己的事，所以我们才一次电话都没通过”。

    季叔叔听到我这样说后便显示一种他从来没听过的表情，而我就猜到季珊没跟他说过我这些解释了。季叔叔就想换话题了，便说：“季珊的簽证下个月就到期了，而如果她要回国后再出国都肯定需要一段时间的。我也不知道在这方面，你能不能帮她，但你都应该给她出出主意吧”。

    我就说：“那当然了；只要我能做到的，我是一定会帮她的。可是最近我觉得她所做的事跟我越来越不配合了。既然你刚才提到了，我想我也可以再强调一下我并不是觉得我说什么都是对的；可是每逢季珊不同意我的主意时都在跟我说她自己的没理由的主意，所以我才觉得我不应该为了她一时开心而听她的建议”。

    季叔叔就问我为什么觉得季珊不跟我配合，而我就详细地跟他说了一下季珊为了给calv cr一n发邮件的整件事。季叔叔越听就越显示一种慌张的表情，便又一次逼着我猜季珊跟他说的故事是很不同的，但季叔叔却觉得我的故事没理由是假的一般。

    我说完后，季叔叔却想了一会儿才吞吐着说：“哦，你也知道她簽证那件事吧。季珊可能是为了怕办不了而着急吧。还有的就是她现在有两份工作吧，所以她每天都要两边跑是会觉得挺忙的。因此，你的好心，她有时候可能不知道，而我认为你在这个时候应该多体谅体谅她”。

    我就说：“叔叔请放心吧；其实我一直都有体谅她的。你说的话，我当然明白，而其实我每次给她出的主意都是想让她好过一点的，所以我才更希望她能把事情看得更清楚。另外，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告诉过你；但前段时间，季珊在大学工作的老板已经给她定好最适合她的时间表了，便让她一周才有一次需要两边跑的。因此我也希望叔叔你不会为这太担心”。

    季叔叔一听到后却忍不住问：“是吗？她不是每天都两边跑吗？”我当时便知道季珊很可能一直都用著这个谎话来跟季叔叔诉苦以及说自己烦恼的理由，但我就故意说：“不是的，不过我本来也以为是需要这样。我们给那位老板发邮件后，她就出于好心安排季珊每周头两天半都在大学工作，所以只有周三才在两个地方工作。也许季珊跟你说的时候都是再之前吧？”

    季叔叔立刻就表示一种解脱的表情而说：“哦，对！可能是吧！”

    我就说：“这封邮件其实也是我帮季珊写的，所以我希望叔叔你也能相信我都是出于体谅她的心来安排事情。季珊对于这个安排都很开心的，但可惜我觉得她自己很多时候还是不太会分配时间。我觉得她都不知道其实我一直老等她回信什么都是很辛苦的”。

    季叔叔就说：“我也知道因为季珊是独生女，所以这孩子是习惯了挺任性的，但她的本质是没什么问题的。我想你还是跟她接触了以后慢慢改变她吧，因为她早晚都会明白你的意思的。这也属于一种磨合吧，而你们要找到一种同点。你要是想一下子改变她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样她就不是季珊了。她也不可能改变你，因为这样你也不是义德了。你们都应该互相努力，因为大家都没有恶意的，对吧？”

    我听着季叔叔的语气便觉得跟我上一次跟他聊天时的确很不同了，而他这次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想了解情况，但反而是想维护他女儿。我就说：“对，当然没有恶意呢。我也从来都没想过改变她本人，但我曾跟她说过应该改的都是一些不好的习惯或者缺乏的能力。我站在叔叔你的立场看的话，我相信比如说她变成一个一点都不马虎的人或者英语学得很好的话，你都会更开心而不会觉得她忘本的；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我觉得季叔叔听到我这样问便觉得开心一点了；而我们继续聊了一会儿后，他就提到季珊说我不了解女生的话题了。我跟季叔叔说完最近的一些事后，我就看到他又开始想办法来维护季珊了，便说：“这些事吧，季珊也说过，而她都说完事后，她都有些后悔的。我只能劝她，而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可以跟她说。不过你也知道中国女孩子的性格跟欧洲的的确不同。她说你不了解女孩子没準也是你的方式只适合西方人，而不适合她的”。

    我就说：“我倒希望真的是这个问题，而如果现在就发现果然如此就是再好不过了。可是以前跟我相处过的女生其实大部分都是从国内来的，而且那些都是独生女，所以我一直到不太相信这就是季珊跟她们不同的理由。其实我也很想让季珊觉得我了解她的，但在她这个性格之下，我觉得我真的很少有这种机会，而主要就是因为她现在身在爱尔兰。她一定知道她了解爱尔兰不是很多，而且肯定不是全部；可是她不知道的就是她了解到底有多少。她在爱尔兰这么一段时间暂时是没办法知道的；因此，她是没法判断她的自信心是有多真的”。

    我一直在说时都在留意着我一点都没让季叔叔不开心，尤其是我当时完全没有告状的目的的。我觉得我当时主要的目的已经变成要重新获得季叔叔的信任了，因为如果我做不到这点的话，我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对牛弹琴一般了。

    我跟他再提到最近的一些小事后便发现他的确开始同意我说的话了，而他还说他一定会跟季珊好好说一下。他正在跟我说我觉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而且希望我能尽量迁就季珊一下时，他的电话就响了。他走到一边谈电话钱就请我等一下，而我就注意到我们聊天刚好一个小时了。我当时都没想太多，但他谈完以及再跟我开始聊天后却让我有点猜到这个电话是怎么回事了。

    他谈完电话后，我就看到季叔叔本来的一点点开心的表情都没了，而且又开始说各种维护季珊的话了。我还发现他重新问了好一些我当时已经说过的事，便觉得他是希望我把某些事再提起来给他一个辩论的机会。因而，我就觉得刚刚给他打电话的就是季珊；可是我一直都没证实我这个猜测。

    我就顺着季叔叔的意而把他想听的事情都再说一遍，但虽然我看到他一直想找机会说我不对，却同时也看到他找不到任何适合的话。

    我便就尽量把每一句话都说得比较好听了，而我说完几件事后，他才说：“我都明白你的意思的，不过季珊这孩子其实还是挺好的。她也没有什么坏意，但她做人就是这么稀里糊涂以及马马虎虎的。她小时候在学校考试时已经是这样的了。她的数学题完全算对了但结果都抄错了！她就是这种人！现在的事，我也会说说她。但你知道吗？上一回我们聊完之后，我就说她了，而她就反问我为什么跟你是一伙的！”

    我就跟季叔叔说季珊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而且还说她以后会听我的话的。我还说：“我还记得叔叔你上次跟我说过如果季珊坚持这么任性的话，我都可以找你，但其实我都不是很喜欢这样做的。我当然很感激你这么支持我的，但我就觉得如果我是通过你的帮忙才能让季珊同意我意见就是对她不公平的。这是因为我就算是时利用她对你的孝顺和尊重，而且我也不希望以后跟她相处后都得用这个方法来解决问题。因此，我希望叔叔你也能明白我为什么自从上次都没怎么找过你聊天，而且希望你不会误会”。

    季叔叔立刻就说：“哦，没有没有！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你还是放心跟我说吧，因为毕竟我是她爸，所以我说说她也是很正常的。反正如果你说得对，我就帮著你；而如果她说得对，我就站在她那边，对吧？”

    我当时就觉得季叔叔听到我说这些后又真心走到我这边了，但我就说：“那就还是真麻烦叔叔你了。不过还是因为你对于爱尔兰都不怎么了解，所以你也许无论听到我说任何有关那里的话都会相信我。如果我光因此才能让你觉得我是对的，那我挺肯定季珊是不会服气的。因此，我还是希望她能接受她自己在很多方面都还没够经验的事实，而不是觉得被强迫做一些她不想做的事”。

    季叔叔听到我这样说以后就表示更同意了，而我们又一次觉得自然一点来谈別的事了。可是谈不到几句后，他的手机就不断响了，而且几次后，他就跟我说真的不好意思而只能改天再聊了。我就先感谢他再一次的支持，而大家都从忙着互相说再见了。我心里就想到这可能又是季珊了，尤其是因为我看看时间后便发现我跟季叔叔又是刚好聊了半个小时。

    我那天又跟季珊说一下我跟季叔叔的聊天了，但当时更重要的就是考虑怎么跟ebs说有关在ucd行政部门的第五周。我就帮季珊写了一封给calv的邮件，便说希望calv准许季珊在ucd行政部门干第五周工作。

    我主要的计划就是说季珊可以安排第五周的上半周回到ebs，但下半周才在ucd行政部门干。我就给季珊解释这样的第一个好处就是没有失约了，而她的确是9月10号星期一回到ebs。第二个好处就是由于季珊之前一周都在ucd行政部门的，所以这样的安排就不会让她连续离开ebs七天半。另外，第三个好处就是ucd行政部门的最后一天应该会有一些小庆祝的，所以这个安排也可以让季珊去享受一下那种气氛。

    9月2号星期日，季珊跟我说calv已经同意她去ucd行政部门干第五周了。季珊还跟我说ucd行政部门也给她发工资了，而她还拍了一张她工资单的照给我看。季珊就担心着问我为什么比她预料中少那么多钱的，而我一看就知道她也是被扣了接近一半的紧急稅。

    我那天才终于问清楚她在ebs工作时间的一些事了，而这样的小小顺利也让我在怀疑是否又是季叔叔跟她说过什么话的后果。

    9月3号星期一，我就试着帮季珊打电话给爱尔兰稅局来问一下她的情况，但可惜那里的人就跟我说必须得季珊自己先打电话给他们来允许我管她的事后才能跟我谈。我就知道季珊是没办法自己打这个电话的，所以我之后就计划如果季珊下一次发工资时还是这样就帮她写邮件来弄明白。

    那几天内，季珊还跟我说calv约了她第二周的下半周聊簽证的事，所以在ucd行政部门的第五周就要上半周干了。

    9月9号星期日，季珊就跟我说ucd行政部门给她发第二周工资了，但就还是跟第一周一样；因此，我就帮她给爱尔兰稅局写一封邮件来请教他们指点注册这份工作的手续了。

    9月11号星期二，季珊跟我说她挺担心簽证的事，便希望办好后，她心情就会好了，而那时候才过来英国。

    我又鼓励她不必太担心后，她就跟我说她查过机票了，便问我觉得她周五晚上过来，然后周日早上回去怎么样。她还说晚上就是接近午夜的晚上，而早上也是刚刚天亮就要起床的安排。我就跟她说：

    我不肯定你在想哪一个周五和周日。我刚上过航空公司的网站，而我想你就是希望机票便宜一点吧？我是没问题的，不过我觉得咱们那样见面的时间会短很多，而这又是我当初希望你早一点订机票的理由了。如果对你有帮助的话，我可以某个周五或者周一请一天假，而这应该就会让你的选择宽一点了。不管怎样，你自己做主吧，而你订机票前请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季珊立刻就说她自己不能请假，所以看来就还是得靠周末才有时间了。

    当天晚上，我就帮她写好一封给christe 一'alley的邮件了，而里面除了再次感谢她的各种关照之外还问了一下有关那周五是否有活动的事。

    9月12号星期三，季珊在ucd行政部门的工作就圆满结束了，而她后来都跟我说她走的时候的确有点舍不得。她当天还收到稅局的回信了，便跟她说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跟稅局注册，而且这样就会需要四件东西。

    季珊给我转发这封邮件后，我就跟她说：

    他们需要四件东西：

    1你从2012年1月1号到现在所有雇主跟收入的资料：

    你收入的证据就没问题，但你的雇主资料暂时就有点不清楚了。你其中一个雇主就是ucd，但另一个就不知道应该是ebs还是ealthide。因此，我建议你明天或者后天上班时问清楚你的上司们。

    2你现在的雇主们的名字跟他们的雇主号码：

    我知道ucd的雇主号码，但我就不肯定ebs的是什么。在他们给你的工资单上有一个类似的号码，但我就不肯定那是否他们的雇主号码；因此，你也问一下你公司这件事吧。

    3你现在的工作的第一天工作日期：

    这份资料就没问题。

    4跟稅局说你先怎么把你的稅收抵免在两份工作之间分：

    我就不是很清楚这方面，因为我跟我认识的所有其他人都没试过同时有两份需要交稅的工作的。还有一点就是今天刚刚有一份工作结束了，所以你以后应该都不会需要再考虑这一点了。因此，我建议你也问一下你公司这件事吧，而且还问一下是否你跟稅局注册后，稅局就会把扣了你的紧急稅都退给你。

    季珊那天还收到christe的回信了，便说ucd行政部门正有人安排那周五的活动，而且还说她也很开心季珊为她工作。

    9月13号星期四，christe还特別关照季珊一下，便说第二周还会有两三天的工作，所以就问季珊会否感兴趣多干几天。那天晚上，我跟季珊在聊天时，她就说实在不能再向ebs请假了，所以我也帮她写好给christe的回信了。

    季珊还跟我说ucd行政部门已经安排那周五一起去酒吧，而且她自己也打算去一下。她还跟我说她那天没见到她老板；所以有关我教她问的事，她就什么都没问，但第二天应该就能问到了。

    我当时问心便觉得我跟季珊之间的关系似乎又有进步的迹象了，但我就没法猜测能否保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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