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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人品太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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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久携剑回帐,绿柳一见之下,甚是惊讶,“小姐,你这是要仗剑走天涯么?这猛一看,竟是凭添了几分英气,真成了木兰女了。哪儿来的剑啊?”

    “找人借的。”常久笑着,抽出宝剑来,便在帐内比划了几下,但见剑身到处,寒光闪闪,杀气森森,真有几分令人胆寒的味道。

    常久试了几下,收起,心下暗暗思量,“单看剑鞘,已不同寻常,再看剑身,更是非同小可。确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剑。”

    绿柳凑近来,低声问道,“小姐,我虽不懂剑,却也看得出来,这剑着实是把好剑,绝不是集市街头可以买得到的,哪里来的?昨晚那人送你的?”

    “借来的,过几天我买到了就还了,你也不必问是谁的。”常久说到这里,目光在帐子里转了一圈,因问道,“圆月呢?怎么不见人?”

    “她呀,还在生气呢。今日一日都没跟我说几句话。真能憋得住。你这将来要是不嫁给她家萧公子啊,圆月准能一根绳子上了吊!”

    “你才一根绳子上了吊呢!”圆月掀起帐帘进来,接话道。

    “小姐,你看这小蹄子,半天不见人,这一说她上吊,她倒冒出来了。”

    常久瞪了绿柳一眼,走近圆月,抚着她的背,柔声笑问,“圆月,还在生气?气性还真大,快莫气了。这要让你家公子知道了,不定多心疼呢。”

    “小姐。我没有生气。就是心里一时转不过弯来,过了这一阵子就好了。”

    “嗯嗯,没有就好。”

    关外风沙大,一夜大风叩帐,晨起稍好一点,天色微明,常久便起来自己简单梳洗了一下,携剑出帐,走出驻宿地,站在那里等,并不知道那人会不会来。

    谁知刚站定一会儿,那人便悄无声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常久皱眉,“你住在哪个帐子里?”

    那人不应,扫了常久手中的剑一眼,说,“咱们开始吧。”言罢抽出自己的剑,刷刷刷几下,先示范了一个最基本最简单的套路,给常久看。

    常久虽不喜欢剑术,却并不笨,更何况也曾入过门,当下抽剑出鞘,便照着他的套路练了一遍。

    常久一遍练完,那人满眼诧异地走近来,探手便要去拿常久手中的剑,常久迅速把剑收在身后,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你这把剑好神奇,出剑一点声息也没有,哪里来的?”他这么一说,常久一想,咦,好象确实是这么回事。

    “你管我剑从何来,你还教不教?不教我便走了。”常久果然插剑入鞘,不练了。

    “你怎么这么小气?我看看,你的剑又不会崩了刃。你这么戒备干什么?”

    “呵呵,你见了我的步摇,顺手就顺走了。人品如此,我对你有所戒备不是很正常?难道你对我没有戒备?”

    “我拿你的步摇是因算了,不说了,后来我说还给你,是你说的不要了,怎么又说我人品不好?”

    “偷了再还就不是偷了?这不是人品不好是什么?”

    “我这人做事全凭高兴,不管人品,不像你们这些读过几本酸书的,成天酸文假醋。”

    常久冷冷哼笑,“我酸文假醋,你为何偏要逼我跟你学这滥剑术?”

    “唉,我这剑术独步天下,可不是什么滥剑术。你这才看了一招最简单的套路,凭啥便说我的剑术滥?”

    “看你人品便知你拜不到高师,哪位高师会带你这样人品特别滥的徒儿?还是你人品滥到朽木不可雕,连高师都调教不出来?”常久见他急了,心下呵呵笑,原来,攻击他的剑术滥是个不错的招数。她不见这人还罢,见到他,想到他顺手摸走了太子送她的步摇,便是满腔怒火,是以,说起话来便拣难听的说,看看他的软肋在哪里,到底什么才可以刺激到他。

    “你错了。不只我的剑术独步天下,我的师父亦是世外高人。他老人家平生最不喜的便是那些酸文假醋。是以,你说我人品不好也由着你说,我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你不在乎。你这种人应该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吧?”

    那人顿住,半晌才说,“我的确什么都不在乎,因为我在乎的人已经走了,那便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

    “是不是因为你人品太滥了,是以,被人抛弃了?”

    那人瞪住常久,“你怎么如此恶毒?”

    “我恶毒?”常久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我还觉得你恶毒呢。我们之前根本不认识,井水不犯河水,你强行劫持我,逼我跟你学剑术,我都忍了,忍气吞声来跟你学剑了,我不过说两句实话,你便觉得我恶毒?那你岂不是十恶不赦。”

    “你说实话我不怪你,你能不能不要恶意揣测?”

    “你说我是恶意揣测,我却觉得我是有根据的推测。要不,你说说事实呗。”常久左手握剑,双臂交抱,仰面望着那人,一付打算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就要你学个剑术,不过一番好意,又不图你什么。就算之前劫持了你,是有些不择手段,那还不是因咱们之前不认识么?那样做只是不想多废口舌而已。”

    “这么说,我还误解了你的一片好意?那你能不能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要逼我学剑?难道说只要是一番好意,便可以强加于人?”

    “你知道那么多干什么?那都跟你无关。你只消知道我逼你学剑是出自一番好意便成了。”

    常久见也套不出他什么话,便兴味索然,连话也不想说了,懒懒地说,“你的姓名总是可以说的吧?”

    那人看了常久半晌,终于有些不耐烦地说,“一定要有个名字叫的话,你便叫我无名吧。”

    “好。无名。今日就学这里吧。我还要赶路呢。”常久话没说完,人已挺直着腰背,转身走了,看上去趾高气扬,其实内心特别沮丧。

    直到一个人挡在身前,常久抬头,便看到了李将军,她叹了一声,有气无力地问候,“李将军,你这是要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