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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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寻道:“我就是孟寻,你给我提供的情报很是有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带着兵去陆州劫了一些粮食回来,够军队用一阵子了。”

    陆小风从来没想过他爹会中招。

    他叹了一口气:“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那个书童,大概已经赶回去,将这事跟你爹说了,你回去之后可能要被你爹扒下来一层皮。”

    陆小风大脑一片混乱。

    他并不是个好学向上的好青年,陆州刺史野心勃勃,却有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儿子,所以陆小风从小没少被收拾。

    但他虽然没什么能力,但也不怎么闯祸,这次闯的祸这么大,他从来没有想过。

    这哪里是被扒掉一层皮,简直就得被他爹打死再扒一层皮。

    孟寻看他这么忧伤,本来准备跟他澄清香香的事情,也及时地闭了嘴,还跟他建议:“你看啊,我估计你现在回去也活不了,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待着吧,反正我也不会亏待你,等到时局稳定了,你爹的愤怒估计会被想念代替,到时候你再回去吧,还能做个功臣。”

    陆小风脑子一片浆糊,猛然抬起头:“你骗我!”

    孟寻无辜道:“兵不厌诈,其实我也挺愧疚的,但是你可能不知道,你吃得比我都要好得多。我在外面风餐露宿的,还受了不少伤。”

    陆小风气得要吐血,扑过来两只手紧紧地抓着铁栏杆:“那个香香,是不是你们故意找来引我上钩的?”

    孟寻实在没忍心跟他说,其实香香就是自己假扮的,要不然这位可能要疯。

    宛桃在外面等了半天,还不见人出来,便耐不住性子找了进去。

    结果正看到孟寻恳切地劝陆小风接受现实,在这里好好地过。

    宛桃:

    也就是最近战事不吃紧,孟寻才在这儿说些有的没的,你去人家家里把老窝给人端了,还让人放下,这怎么可能嘛。

    陆小风恍惚间,听到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他下意识地扭头往入口看,便见从光芒处,走来一个蹁跹少女,容貌精致,身材窈窕,他抓住栏杆往外看,眼睛都不敢眨一眨。

    这难道是九天的仙女吗?他这是被气得上天了?

    孟寻本来还在安慰陆小风,一见他居然盯着自己媳妇看,顿时不高兴了,两只手交叉在胸前,锁住眉头思考那个问题。

    他本来想的是,孟家军这次偷袭了陆州粮仓,陆州刺史但凡有点本事肯定能查出来,反正已经跟陆州结下梁子了,也不差多这一件,陆小风在这里还能当个人质。

    他之所以来安慰陆小风,不过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对陆小风有些不大仗义,现在看来,什么仗义不仗义的,竟然敢偷看自己媳妇,这人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他挡在宛桃前面:“我话就说到这里,你好好想想吧。”

    陆小风完全没听他在说什么,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宛桃身上,尽力从栏杆从探出头来:“请问姑娘芳名?”

    宛桃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叫林宛桃。”

    孟寻不满地瞪了宛桃一眼,咳了一声:“她是我夫人。”

    宛桃的声音很好听,陆小风开始的时候就是觉得有些熟悉,越想越熟悉,最后恍然大悟,激动不已:“你才是香香对不对?我在外面听到了你的声音了,我就觉得那个香香太违和,其实你才是香香,对吗?”

    宛桃被他的激动逼退了三尺,连忙摆手道:“我不是香香。”

    她指指孟寻:“他才是。”

    陆小风迷惑地看了孟寻一眼:“香香是女子。”

    宛桃摊手:“你自己香香,那天的香香像女子吗?”

    陆小风这才意识到违和感在哪里。

    他从第一次见孟寻,就觉得孟寻熟悉,只是他也就是怀疑了那么一下,然后就抛到脑后了。

    没想到真是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他陆小风,居然为了一个男人,从陆州跑到这里,被关了这么久,还将陆州的机密都告诉了他。

    他真的怀疑自己的脑袋是被驴给踢了。

    他懊恼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自己面前还站着一个仙女般的姑娘,便抓着栏杆,尽量地探出脸:“这位姑娘,不知道可有婚约在身?”

    孟寻满脸黑线:“我刚才好像说了,这是我的夫人,你还可以选择性地听我的一部分话吗?”

    陆小风忧郁地看着他:“你抢了我家粮食,还抢了我看上的姑娘?”

    孟寻像看神经病一样:“你得注意一下先来后到吧,粮食是我抢的没错,媳妇是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将宛桃又往后面揽了揽,本来还挺同情这位陆公子,现在他的同情完全消失了,当着自己的面敢说这种话,还是离这种人远远的比较好。

    他赶紧拉着宛桃走了。

    走出好远,还能听到他的咆哮声

    既然岳母大人都同意了,那孟寻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兴奋了一整夜,将流程都差不多策划好了,第二天早上又兴冲冲地找谢氏和张杜夫妻二人商量。

    远在凤城,身边没有长辈,张杜夫妇年龄比他们大得挺多,在这方面也应该有些经验。

    几人商量了章程出来,谢氏表示服饰和布置都交给她便成,看着孟寻轻快无比的步伐,张杜不禁摸了摸胡子:“我还以为他一心只系着国家,事业未成不谈个人大事呢。”

    谢氏白了他一眼:“这凤城哪个人不在叫宛桃将军夫人,不能白白地担着这个名头,再说了,怎么就非要先做大事才顾小家了?女人就该白白跟着受累啊。”

    张杜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就是觉得太突然了。”

    谢氏又白了他一眼:“你别说废话了,去看着山竹写字帖去,他夫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启蒙正是关键的时候。”

    张杜想起儿子对宛桃念念不忘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幸灾乐祸:“林姑娘这回嫁给孟将军了,这小子估计又要心碎了。”

    叫他整天跟自己抢媳妇来着。

    这确实是太突然了,圆月得到消息的时候都懵了:“小,小姐,这不是回到通州城才”

    宛桃的脸有些红:“孟寻寄信给娘,我也没想到她就同意了。”

    短暂的惊讶过后,圆月开始兴奋起来:“那太好了,奴婢一直想热闹热闹呢。”

    圆月是个爱闹腾的性子,只是这段时间身处的地方都比较严肃,她早就闷坏了。

    她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宛桃笑着摇了摇头。

    她转过身来,看着镜中的自己。

    从一个小婴儿长到现在,她一点一点地看着自己的蜕变。

    镜中眉眼精致,巧笑倩兮的姑娘,就是今生的她。

    回想十几年前,初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她惶恐,迷茫,现在想来,那些感觉仿佛都离她很遥远了。

    她在最开始的时候就遇到了孟寻。

    从一个傲娇的小公子到今天,他变了很多,眉眼之间光芒犀利,在伤痛中涅盘重生,只是对她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

    穿越时空遇到了他,是她此生最大的幸运。

    现在,她即将成为他的新娘,又要开启另一段人生。

    她正在遐想中,谢氏忽然敲了敲门:“宛桃,我可以进来吗?”

    宛桃将梳子放在梳妆台上,笑道:“进来吧,门就掩着。”

    谢氏笑着推门走进来:“孟将军催得急,这个月就要办好,我想着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做嫁衣也来不及,凤城里面嫁衣的成衣铺子还是挺不错的,到时候你再在上面加两针,有那样一个意思就成。”

    宛桃有些不好意思:“谢大姐,不瞒你说,我做衣服,刺绣的功夫还真不怎么样,这样安排就挺好的。”

    谢氏摸摸她的手:“这些都不必你做的,你若是喜欢就做,不喜欢就不做,从小我娘亲教育我,一定要会这些才能讨得夫君的欢心,可是我那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倾国倾城的姐妹不一定就过得好,夫君上心不上心,原不在这些东西上。”

    谢氏这番话的理念跟宛桃以往听过的不大一样,张杜是个好夫君,谢氏在这样的滋养之下眉眼越发温柔,在这样的环境下,有这样的见解当真了不起。

    几人商量之后,决定不宴请宾客,先简单地办一下,只要府里一些熟悉的人参加便是,毕竟外面的人都以为宛桃已经是孟寻的妻子了,而且那都是不熟悉的人,他们的大喜之日,亲人不在身边,也不必去应对那些完全陌生的人。

    即便如此,孟寻还是用了十二分的精心去做这些事情,裹着喜庆红纸的聘礼一箱一箱往府里运,现在的情形特殊,弄到这些都很不容易,宛桃阻止他:“我不在意这些,就这样差不多了。”

    孟寻将她揽入怀中,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想给你最好的东西。”

    作为宛桃的贴身侍女,圆月自然也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有许多事要跟孟寻商量,就会经常见到墨影。

    她同墨影一直吵吵闹闹的,到了府中,墨影一般不往内院这里来,圆月跟他见面就少了。

    墨影再次见到圆月,心里竟然有些想念这个麻烦的姑娘。

    反应过来之后,他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甚是奇怪。

    圆月没好气地瞪着他:“你发什么愣呢?我刚才说的你听清楚没有?”

    墨影这才回过神来,他刚才只顾着想事情了,圆月说了什么,他真的一点也没听见啊,被圆月吼了一声,他赶忙小心翼翼道:“抱歉,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到,你再说一遍吧。”

    圆月端详了他一会儿,总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

    她装作不经意间地问他:“我可没见过你走神,说说吧,是怎么回事,是在想什么姑娘吗?”

    她心里不受控制地打起了鼓,用眼角的余光瞄着他。

    墨影愣了一下。

    他在想什么姑娘?过去一段时间没见圆月,还真挺想她的,可是这说出来仿佛不大合适吧。

    圆月听不到他回答,心中仿佛有什么沉了下去,她忽然没来由地一阵想发火,咬了咬嘴唇,扭头就走了。

    墨影有些奇怪,她不是要交代自己什么吗?怎么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宛桃发现最近几天,圆月有些不大对劲。

    不管手里在忙着什么,总是喜欢走神,还往往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好像谁欠了她银子。

    圆月在元府的时候,在那个与世无争的竹溪小筑待了许多年,未曾染上深宅大院的复杂,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

    宛桃以为她是这段时间太累了,于是就劝她:“也不用那么着急,这些都弄得差不多了,毕竟也不是在通州城里。”

    圆月这才回过神来,疑惑地挠了挠脑袋:“小姐,你在说什么?”

    宛桃拉着她坐下:“你是不是最近太忙了,我怎么觉得你不怎么开心呢。”

    圆月眨巴眨巴眼睛:“为小姐张罗婚事,奴婢真是开心都来不及呢,哪里会觉得累,而且这段时间奴婢都闷坏了。”

    宛桃奇怪了:“那是怎么回事,谁惹你生气了?”

    说到这里,圆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不是墨影那个家伙。”

    原来是墨影惹她生气了。

    这宛桃倒是不觉得奇怪了,那段时间,只要他们一对上,就要吵吵嚷嚷的,不过旅途无聊,看他们这样吵闹其实也挺有趣的。

    宛桃便安心地坐下喝了一口茶,还饶有趣味地问:“他又怎么惹你生气了?”

    圆月正要脱口而出,却忽然愣住了。

    是啊,他哪里惹自己生气了。

    就算他看上了哪个姑娘,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她心底莫名的惆怅,自己都搞不明白,又怎么跟小姐说?

    圆月便含糊道:“没什么,就是奴婢跟他交代什么事情的时候,他都心不在焉的,要奴婢重复好几遍,奴婢就是觉得他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心里不大爽快罢了。”

    宛桃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宛桃活了两辈子,在感情的事情上纵然不能说是精通,许多浅显的事情都还是懂的,比如现在圆月脸颊微红的反应明显就不太正常。

    之前她没往那方面想,现在看圆月这副模样,怕是芳心萌动了。

    宛桃咳了一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笑道:“是嘛,那我可得把他叫来好好问问,你是我的贴身侍女,怎么能让他欺负了去。”

    圆月心里一惊,小姐这么聪明,要是去问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她勉强笑道:“不用,没什么大事,他那边也忙得很,这种小事就不要去找他的麻烦了。”

    宛桃摇头:“那可不行,从一开始他就是老是惹你生气,我没管他,他不是变本加厉了?这次我肯定要好好治治他,要不然让他以后别往内院来了,省得你看到他心烦意乱的。”

    圆月赶忙道:“小姐,真的没事,你别去跟姑爷说。”

    宛桃了然一笑,优哉游哉地拿心:“正好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情,你就一五一十地全部交代清楚吧。”

    其实圆月自己心里也不清楚,这些情绪让她烦恼得很,开始的时候也不好意思跟小姐说,现在既然瞒不住了,就索性跟小姐说了吧,还能问问小姐的意见。

    于是,圆月就有些纠结地坐了下来,跟宛桃吐露了自己的心事。

    开始见到墨影,只是觉得他特别,有大侠风范,圆月就下意识地想亲近,结果墨影其实就是个木头脑袋,弄不懂女儿家的小心思,时常让圆月哭笑不得。

    他不解风情,圆月也搞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只知道喜欢出现在他面前,喜欢跟他相处,就一直吵吵嚷嚷这么过来了。

    宛桃听圆月支支吾吾地说完,开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圆月的脸通红,臊得不行,使劲地跺了跺脚:“小姐!”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不笑了。”宛桃好不容易止住笑,“我说,你这不就是看上他了吗?墨影就是那样的性子,感觉有些傻乎乎的似的,他能看上什么姑娘,再说他也没有亲口说啊,一切不都是你自己在猜测吗?”

    这倒也是,圆月有些犯愁,她托着下巴,叹了口气:“那奴婢也不好意思问他啊,我要是表明了心意,他不喜欢我可怎么办?”

    宛桃想了想,拍拍胸脯:“这事你放心交给我,我去帮你探探口风,保准在没探出来之前绝对不暴露你的心意。”

    见事情发展到要实行的这一步了,圆月开始有些紧张了,反复地交代宛桃千万不能暴露,要不然以后她哪里还好意思见他?

    宛桃琢磨了半响,等孟寻来用午饭的时候将这事告诉了他。

    孟寻饶有兴趣:“还有这种事情?”

    墨影年纪也不小了,只是大家都是糙老爷们,谁也没想着要张罗给他找什么媳妇,他自己在这上面也不开窍,恨不得离姑娘八丈远,如此说来,他确实跟圆月还算是挺亲近的了。

    既然如此,这两人也挺登对的,孟寻和宛桃商量好了,就派人将墨影叫了过来。

    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墨影刚刚忙好手头的事情,还没吃饭,便被大毛拽了过来,说是将军有要紧的事情同他商量。

    墨影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却见将军和将军夫人谈笑风生,见他来了,宛桃还让圆月添了一双碗筷:“墨影大哥,你最近辛苦了,照顾阿寻真是太不容易了,快坐下吃饭。”

    墨影一脸茫然,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吗?吃什么饭?

    孟寻见他一脸便秘的表情,便将他按着坐下:“请你来吃顿饭,又没要谋害你,你还在那犹豫什么呢?”

    墨影有些无奈:“将军,属下在厨房吃也是一样的,大毛说您有重要的事情跟要跟我商量。”

    宛桃跟孟寻对视一眼,默契一笑。

    墨影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这夫妻俩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笑起来都带着点阴险的感觉。

    他一个大男人觉得自己要被卖了。

    宛桃咳了一声,道:“那个,我就随便问问,你可有心仪的姑娘?”

    墨影夹菜的手抖了一下。

    他将筷子放下,道:“属下未曾有心仪的姑娘。”

    宛桃有些奇怪:“那我怎么听圆月说,你因为什么姑娘,连话都听不进去了,她跟你说了好多遍,你也不理睬她。”

    墨影有些哭笑不得:“夫人,那是没有的事情,属下只是在想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属下也不知道圆月姑娘怎么生那么大的气。”

    宛桃叹了口气:“是啊,我就这么一个贴身侍女,平时少不得太纵容她了,看来以后我要好好管教她,得让她知道规矩。”

    听到这里,墨影猛然抬起了头。

    他顿了一下,道:“属下觉得,圆月姑娘这样天真活泼,也挺好的,属下没放在心上,还请夫人不要为难她。”

    宛桃道:“那可不行,现在不好好教训,以后还不知道是怎么样了。这样吧,罚她两天不许吃饭,三个月的月例银子没了,阿寻,你看这样行吗?”

    孟寻摸了摸下巴,赞同道:“我觉得很合适。”

    墨影一脸不解。

    宛桃对下人一向很好,对身边的圆月更是纵容,他在带着宛桃跟圆月去找孟寻的时候,那一路上,要是不知情,还以为宛桃跟圆月是姐妹。怎么这次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要找圆月的麻烦呢?

    直肠子的墨影只想到这里,便赶紧道:“夫人,真的不是圆月的错,是属下心不在焉,您要是罚就罚属下吧。”

    看着墨影有几分急切的模样,宛桃估摸着心里有了底了,她状似不经意道:“既然你愿意为她求情,我也不想太为难她,只是”

    她叹了口气:“只是,圆月都这么大了,我瞧着她这性子,以后也许就嫁不出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怎么一转眼又绕到这个话题上了?

    墨影只得硬着头皮接话:“圆月姑娘活泼可爱,天真无暇,一定能找到如意郎君的。”

    宛桃道:“我就是怕她性子太天真,万一嫁出去被人骗了可怎么好。”

    孟寻适时接话:“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军中有几个适龄的年轻人,我觉得都不错,要不然改天带来给你见见,你给圆月把把关。”

    宛桃赞同道:“那敢情好,就这么定了。”

    一旁的墨影,却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宛桃笑道:“是饭菜不合口吗?我见你今日吃得不是很香。”

    墨影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何处来的烦闷。

    军中跟孟寻关系比较近的人,他多多少少也认识,这些人大多都是粗人,哪里懂得呵护姑娘,再说了,夫人只是个闺阁女子,男人之间那些事情她怎么能懂,把关也不见得能有什么用。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属下只是觉得,那样有些不太合适罢了。”

    宛桃跟孟寻相视一笑,宛桃问他“其实我也觉得不合适,不瞒你说,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你对圆月是否有意,若是有意,结成这段姻缘,那我就放心了。”

    墨影陡然睁大眼睛。

    娶圆月为妻?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这一瞬间,他脑子很乱,心扑通扑通直跳。

    宛桃瞄了一眼,见他的脸和脖子顿时变红,就知道这事八成是有戏了,便也不再着急,端起碗慢慢地喝汤,等着墨影的答复。

    墨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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