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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章 六月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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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雪见吃了丸子喝了茶,一早就忘记长老骂他的事了。

    放下杯子,就跟何青衣说:“陈朝雨给我写信了,说了许多好玩的事。”

    “左月还好吗?”何青衣只关心这事。

    “没提左月,应该还好。”练雪见说:“听说邓云鸿这次走运了,娶了个很漂亮温柔的苏秋水,两人关系好的不行呢。”

    “哦,”何青衣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这不挺好的嘛。”

    “你不喜欢他?”练雪见问,“那为什么把去年花的梳子给他啊?”

    “他小时候中过痴梦,”何青衣解释,“一直没医彻底,夜里偶尔还是会做噩梦。王应元说那梳子是去年花的,对痴梦很有用,所以我就把梳子给他了。反正我也没什么用。”

    “那是你外公的定情信物,”练雪见啧啧了两声,“你还真大方。”

    “那会儿我又不知道,”何青衣说:“西河又派人到处闻人头发,我也担心暴露行踪嘛。”

    “哈哈哈,”练雪见也笑了,“他还说我没用呢。”

    “我外公跟西河,真是同辈人吗?”何青衣想起那两人的模样,总有些惊讶。

    “嗯,应该是。”练雪见说:“我父亲比西河长老小一些,他说自己小时候都跟在东仙长老和西河长老后面跑腿的。”

    “哦,那你父亲也是什么长老吗?”何青衣随口问了一句。

    “他是上一任的族长,”练雪见说:“一早就死了。”

    何青衣有些吃惊,练氏的本事那么大,怎么族长那么容易就死了呢。可看练雪见一脸凄凉,也不好追问,只说:“我父亲也早死了,见都没有见过。”

    “我们又不是比惨,”练雪见笑,“我比你好些,我还有个母亲呢。”

    这下子,成了他来嘲笑何青衣了。

    “这也值得卖弄?”何青衣有些无语了。

    这会儿已经是六月初的天气了,京城也进了夏天,天色蓝的透亮。他们坐了地上,抬头看往窗外,这初夏的午后,真是舒服。

    “我母亲跟你哥哥,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何青衣问。

    “啊哟!”练雪见大喊,“这不是庆王府的那只白猫吗?”

    何青衣一看,大梁上果然蹲着白将军呢,“白将军,到这里来,有吃的呢。”何青衣冲着它扬手。

    可白将军对着练雪见,龇牙咧嘴,竖着毛,咆哮叫着,就打算扑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何青衣问,“你打过它吗?”

    “哪有啊,”练雪见没了法术,没法腾挪换位,只得躲在何青衣身后,“你在冷宫的时候,不是吩咐我去找庆王嘛。他就抱着这猫睡觉呢,我定住了庆王,它就抓我了。”

    白将军见他在何青衣背后趴着,没法单独扑他,只得在大梁上抓挠。

    看来,练雪见的易容术能骗人,却骗不了猫。

    正说着呢,庆王却上来了,“田公公,你躲公主背后干嘛?”

    何青衣指指大梁上的猫,说:“田公公怕白将军呢。”

    庆王抬头一看,那白猫喵呜喵呜,温柔可爱的只差摇尾巴了。

    “这么没用!”庆王张开怀抱,接住了白将军,“连只猫也怕。”

    何青衣哭笑不得,这白将军不愧是宫里的猫,前后两幅面孔,变脸变的那个叫快。

    “田公公,这个丸子很好吃,你再去给我买一些吧。”何青衣只得让练雪见赶紧撤了。

    “什么丸子?”庆王看了一地的茶杯荷叶。

    “太白楼的糯米红豆丸子。”何青衣说。

    练雪见偷偷摸摸走了,还得提防着那只变脸猫突袭他。

    不一会儿,真的田庆荣就送了丸子过来了,庆王接了丸子,就打发他去泡茶了。

    “果然好吃,”庆王黏黏糊糊地夸着。

    “七哥,你今天怎么来文渊阁了?”何青衣问。

    “还不是皇兄说的,说你一定在这里。”庆王接了田庆荣的茶,喝了一口。

    “皇上在干嘛呢?”何青衣随口问了一句,这会儿,应该又在读奏折吧。

    “皇兄不让我听,”庆王说:“召了高首辅,似乎很生气。”

    “不会是方王的事吧,”何青衣只对庆王叫哥,对其他人都按原来的叫法。

    “你说四哥他干嘛这样呢?”庆王想不通,“这样一来,琳太妃和英王就被关了起来,如妃和方王妃也被连累了,有什么意思呢?”

    “成王败寇,”何青衣说:“他想要的比人家多些,自然也要付出的多些。”

    “听说他都打到襄阳了,”庆王说:“过了河南,就是冀鲁地界了,只怕又要打仗了。”

    两人半躺在地上,中间趴了只猫,放了些茶水,抬头看起了天空。

    练雪见回了太白楼,跟练长卿说了句自己有事,就出门去了。

    练长卿知道,他又进宫见了小姐。小姐没事,这浪荡子想干嘛,就让他去干嘛好了。

    邓云鸿也收到方王北上的消息了,听说,已经到了襄阳。中宗已经派了冀鲁总督夏子腾去河南拦他。就夏子腾的水平,只怕拦不住方王的人马。

    因为徐乾文跟朱时雨相熟,邓云鸿就派人请了他来安宁城,一起商讨对策。众人商量到半夜才散去,邓云鸿就在书房里胡乱睡下了。

    他刚刚睡着,却突然从梦中惊醒。春令擎了一盏灯,赶紧进来看他。

    “要不要请王应元来看看?”春令问。

    邓云鸿摇摇头,这噩梦,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随它吧。

    春令扶着他睡好了,又在他边上躺下,说:“苏夫人近日常来问我,公子得空,就去她屋里坐坐吧。”

    “你就这么想我去她屋里?”邓云鸿有些头疼,为什么春令睡他身边了,还劝着他去苏秋水的屋里看看呢。贤淑贤惠不是正室夫人该干的事嘛。

    “苏夫人挺可怜的,”春令说:“若是大公子也不帮她,张夫人就更过分了。”

    “哎,”邓云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娶了三妻四妾又如何,谁都在争,谁都在斗。自己心爱的那人却不在身边,家里的妻妾又吃醋吃的飞起,人生真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