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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受制于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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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不会料到那位目不识丁、老实本分的店家没告诉家人,悄悄出家,为自己的过失忏悔,为逝者诵经。家人未知,以为他出去散心,找外地一位异性兄弟。六年前,有位路人饥肠辘辘、身无分文,他赠那人一碗面,那人待他如兄,出资为他盘下店铺,这位店家心里过意不去,坚持每月还钱,直至姜宥事件发生。

    时光飞逝,新的一年,没有解决的问题重现,到达青平镇的人是礼部侍郎杜子腾,他干脆把姜豪和小子们请到县衙好吃好喝伺^候着,外面的百姓没意见,姜豪他们没意见,有意见的是两位大人,他们的茶水中会出现蚯蚓、飞虫,饭中老鼠屎点缀,豆腐中有老鼠尾巴

    路、杜二人有苦说不出,只有估计时间,守在厨房,解决吃喝,啥事没有,痛快!遇上其他的事,那就是痛苦,折叠整齐的衣裳里面有胖乎乎、白花花的蛆虫。洗澡时,开膛破肚的癞蛤蟆从房顶落下,与某人qii接触。想要睡觉,不成!一坨便便堂而皇之占据了g铺,经过检查是泥巴做的,很逼真,这帮小子行啊!一次次恶作剧让两位大人的心儿七上下,虽然没有危险,可这么玩下去,脆弱的心脏迟早完蛋,可怜家中还有老小,怎么办?二人陪着笑脸请他们到京城玩乐一个月。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帮小子用喜欢和两位大人朝夕相处婉言谢绝,他们的笑容诚恳,眼神显得多么纯洁。没有办法,二人住在办公室,啃街上买的馒头、咸菜。若是凌柏寒看到这一幕,会异常欣慰,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二人确实说到做到,还生活如此节俭,理当嘉奖。路程想找事做,让他郁闷的是那段时间,外面的百姓安居乐业,相处友好,啥事没有,工作之余,大家就是想看哪边胜出,心里还是偏向姜豪。路程无事,只有看书,翻以前的案例自省。

    百姓支持姜豪,主要原因是感激姜宥出资建了学堂和医馆,孩子读书免费,病人看病不要钱。姜豪也承诺过将这一善举进行到底,百姓欢呼。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子们离开衙门,读书、习武、做工,大家都没闲着。杜侍郎解脱了,这帮小子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惹不得,他对路程深表同情。

    钟离珣接手这烫手的山芋,是聿山公带头提议,两位吃了苦头的侍郎积极附和。聿山公是恼怒韩楚楚横死,对于这个女儿,自己虽然漠不关心,可不喜欢被打脸,出此下策作为对毅王的回礼。两位侍郎贬低自己,把钟离珣抬得高高的,似乎只要毅王出马,弹指之间问题迎刃而解。不需要面对千军万马,有的大臣想反对也找不出理由,叹息毅王任重道远。

    钟离珣和路程饮了四、五盏茶,路程把希望寄托在毅王身上,起身告辞,暗自对站在毅王身旁,脸色平静,不卑不亢的婢女有点好奇。她似乎对任何事不关心,眼神又暴露出其心里有事。若是有人想对毅王不利,她是否会被收买?

    路程走远,何德进屋,见钟离珣沉默,不由得担心,如何让双方冰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要妥善处理好这件事,玄!很难!

    “姑娘,你说说,畅所欲言。”

    “我,我只是端茶送水,说什么呀?”

    “无妨,说得不对就当笑话听。”

    “我没完全听清,武力不能解决,用智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咱们挖坑他乖乖往里跳,手脚被束缚,乖宝宝只能妥协。”

    “理是这个理,不错!挖什么坑?快想,想不出来甭吃饭。”

    “凭什么?我又不懂。”

    “自个挖坑自个跳,说不出一、二来,当心自个挖坑自个埋。”

    “会好真无脑,不知道谨言慎行、言多必失,作死!”她欲哭无泪,自言自语,急得团团转,屋子里都是她的身影。

    何德端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小茶壶,悠闲地品茶,说道:“姑娘,别绕圈了,看得我头晕眼花,消停一点。”

    对呀!晕,如何让那帮小子头脑发晕?迷药?不行,香主在京城,再说,是药三分毒。智取!思考片刻,心里有了初步计划,反正想法是一码事,能否做到就与自己无关,那是他们的事。这些精力旺盛的小子遇到训练有素的王府侍卫,两者之间能不能撞出一些电光火石呢?

    钟离珣与何德听她提到挖坑,就联想陷阱,落入陷阱很可能会伤筋动骨,镇上百姓特别护犊子,这样一来,坑挖好了,那帮小子往里跳陪,挖坑的也要陪跳,进退两难。

    对于何德吩咐的事情,甄会好心里有点谱,不用交白卷,她在厨房津津有味吃着饭。何德专门过来,询问:“姑娘,想到法子啦?”

    “实地考察后再揭晓答案,会好郑重声明我想的仅供参考,免得有人说我不带脑子。”

    “看样子是iog有成竹,好,不愧是沾了王府的福气。”何德感到些许欣慰,虽然,并不指望她支招,如要求她作画一样,逗逗乐给大家解闷也不错。他说笑着,顺便带走两片牛rou干,边走边嚼。

    王府福气高大上,灰姑娘从不敢奢望,某天若是能平安离开,保证对老天爷感恩戴德。这是她的心里话,悄悄的她走了,正如她悄悄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夜深人静,她如乖巧的猫儿,安静地在长椅上睡了一夜,这是她在学习、工作两不误的情况下,慢慢形成的习惯,养精蓄锐,基本上到哪儿都入睡。

    天蒙蒙亮,钟离珣被侍卫扶上轿,何德在轿子内伺^候。四名身体结实的轿夫抬着坐着俩人的轿子,脚步依然稳健。路程与师爷,另外带着四名手上走在队伍前头,六名侍卫分别守在轿子周围,走在队伍最后面的是甄会好,作为队伍中唯一的女子,倍受注目,有的店家不屑一顾,男人做事情,女人瞎掺和什么,她懂吗?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子简直不成体统。

    甄会好一方面紧跟着轿子,一方面观察环境,这镇上的人德行真不赖,地上基本上看不到垃圾,偶尔有数片叶儿落下,猫儿、狗儿拉的便便都被及时清理干净。她还注意到路中央铺着小石子,一直延h至远方。

    过了半个多时辰,他们来到问题的源头茉莉村,进入而立之年的莫村长带着十二名青年庄稼汉子在村头迎接两位大人到来,他们不知轿子里的王旬大人其是毅王。凌柏寒有旨要求毅王身份无须人尽皆知,首要任务是尽快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莫村长与路程边走边谈,距离轿子不远,商量事情如何开展,谈话内容钟离珣听得清楚,没有作声,只是当听众。甄会好感觉脚踝处隐隐作痛,便中途请假,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歇息,她敲了敲门,无人回应,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屋里没人,门却只时掩着,并未上锁,难道是唱空城计吗?太累了,坐在门口的凳子上,她发现道路与凳子比较干净,应该是人们养成了讲卫生的好习惯。她一边休息,一边看路边六只体形较小的乌鸡在地上啄食,地上有什么?她好奇,睁大眼睛仔细瞧,原来是忙碌的蚂蚁。突然,一只花猫猛地从一角落窜出,偷袭鸡qu,鸡们反应快,扑腾着翅膀跑远,它们还能腾空距地面半米多高,战斗鸡,好样的!

    等了老半天,从远处缓缓走来一位白发花苍的老妇,她拎着簸箕和小铲子,甄会好看到她手上的小动作,原来是鸡皮鹤发的“环卫工”,敬!服!感动!老奶奶看到她,主动打招呼:“是一位小姑娘啊,来找亲戚的吧?亲戚叫什么?婆婆说不定认识。”

    “婆婆,谢谢您!我不是”

    “姓叶还是姓薛?婆婆没听清。”

    “婆婆,没关系,我只是休息。”

    “噢,韦欢喜家的,没想到那糟老头家还有这么俊的亲戚。姑娘订亲没?婆婆家的孙子长得不赖,脑子好使,还勤快。姑娘想不想见一下?”

    看样子老婆婆耳背,无法正常交流,甄会好只能微笑着不言语。

    “哎,看样子姑娘和我家孙子没缘哪,真可惜,姑娘错过世上最好的小伙了”老婆婆一边说,还不忘记清理地上的便便,渐渐远去,与一位朝这边走来的大姐闲聊了几句才分开。

    甄会好朝那位大姐走去,大姐热情地将客人请进屋,看出甄会好心里有疑惑,说个不停,为她答疑解惑。原来村民相处融洽、安分守己,所以夜不闭户。白天,大家基本上都有事情做,去地里,到林子里,任何地方,凭双手得到所需之物。

    甄会好参观面积大约二百平米,干净整洁的屋子,里面除了基本陈设,别无他物,屋子十分宽敞,让她不由得想起现代大都市的摩天大楼,一栋接一栋拔地而起的鸽子笼。

    大姐在厨房忙碌,她自告奋勇打下手,二人有说有笑聊日常生活。不知道过了多久,甄会好听到外面有嘈杂声,似乎人不少,猜想是那些人返回,匆匆与大姐告别。

    回到住所,何德对她的想法有些急不可耐,侍卫纯粹是看热闹。

    “男人之间的较量,愿赌服输。上策是侍卫队与小子队选一名代表分别将一件寻常之物放在大小相同的盒子里,藏在县衙内,对方找出,由路大人交到双方队友手中,队友用一句话,或是一个词提示,用时短,胜出。中策是双方找一片林子,玩猎人与猎物的游戏,限时之内全部猎物被抓住,胜出。”

    “若是这两次都是平局呢?”

    “臭小子,难道你们是草包,gao不定几个小子?”

    “德叔,冤枉。”

    “下策嘛,吃力不讨好,可以说是玩笑话,我姑且说之,大家随便听。进入茉莉村之前,那附近有很大一块空地,建迷宫,在村民家中挖地道,请君入瓮。首先解释迷宫”甄会好一边说一边在地上画图详细解释。

    对于地道熟悉是多亏了她的同学曾经说过,还看了照片,那人的家乡一直保留地道战遗址。此时此刻,她只是说说而已,完成何总交待的“作业”。

    让甄会好没料到结果是他们舍简求难,选择下策,费时、费力,她只能感叹这些人脑袋被门夹了,吃饱饭没事干闲的,找虐。大费周章,村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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