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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领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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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飞魄散,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才慢慢回神,才发现自己全身是汗,掌心湿津津的,手滑得不行。

    “我们回去吧。”我说,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向前走一步竟摇摇晃晃的步伐不稳,连忙伸手抓住旁边的人,正好抓住方庸。

    “你没事吧?”方庸扶住我问。

    “没有。”我说,我确实没事,只是看完大典礼,我心里像叠了块大石头一样,闷得透不过气来。连丘死得太突然了,真的是太突然了,我本想引他到镇上来,然后可以盘问他关于他所做的一切,但我从来没想到他居然会死在这里。

    既然他族里判了他死刑,那岂不是说明族里的人已经查清楚他在外所做的一切了?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恨不得赶紧回到家去。

    我精神一振,拉着方庸说:“小侄子,我们赶紧回去吧,我有话要问爷爷跟爸。”

    “好。”方庸斩钉截铁的地说。

    我们几个有匆匆的走回去,此时街道两空,大家都已回家睡觉,道路冷冷清清,只有两排阴兵迎风而站,庄严肃穆像举行葬礼一般。

    我们走得快,没一会就回到家,家里没点灯,大家都已经熟睡,我们只能压制自己内心的想法,等待明天才能去问他们。

    没想到隔天一早二爷爷就让孔楼大哥在外面等我们,我们还没来得及看见爷爷的脸,就被催促着赶紧上车,到山上修行。

    二爷爷早已在山上等我们了,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他黑色的鞋子,不知他站了多久了,看见我们几个,他也不说话,慢慢的转身往小石路走。

    一个月前山上的树叶就落光了,地上铺着一层黄色的枯叶,像一层被子裹住了大地。而今大地一片雪白,秃秃的树杈像光头老儿,站在微风中孤孤零零,看着甚是可怜。

    我几个赶紧跟了上去,走了大约一里路左右,我就赶到他身边问:“二爷,我爷爷为什么要我们去参加大典礼?”

    二爷笑了下,反问我道:“你觉得还能为什么?”

    “我要知道我就不会问你了。”我笑着说,奇怪的是,在修行期间跟二爷相处下来,我们俩非但没有反目成仇,反而感情更深了,二爷爷依旧是讨厌女孩子,但我却能感觉得出他并不怎么讨厌我。

    “你真不知道?”他问,他从不抬头看路,只是低着头慢慢的看着台阶往前走,偶尔抬头看看旁边的林子,没有听到我回答他,他又问方庸说:“阿庸你觉得呢?”

    “我也不知道。”方庸笑道,方庸一向对二爷爷很尊重,跟他说话也温顺得像绵阳一样。

    二爷爷停了很久才开口说:“还不是为了你们。”

    “为我们?”我跟方庸异口同声地问。

    “能参加大典礼的都是什么人,你爷爷是为了告诉族人,你们几个被认可了,尤其是你。”他瞄了我一眼,“你现在也是族人承认的术士了。”

    我笑了下,我倒真的成了术士了,还真是神奇。从二爷爷说话的口气可以听出他今天心情不错,趁这个机会,我赶紧把困扰了我一整夜的问题问他说:“二爷,你认识昨天那个被火烧死的人吗?”

    “不认识。”二爷爷想都没想就回到。

    “我认识他。”我说,我豁出去了,连丘已经盘踞在我脑里已经很久了,我巴不得找个人说说,那怕是吐吐苦水也行。“您知道他为什么要被烧死吗?”

    “你问我原因,族里处死人的原因无非就只有两个,要么罪大恶极,要么泄露了族里的机密。”二爷爷说,他双手背完,缓慢的抬腿,没抬一步都像腿上绑着沙布袋一样。

    “那他是犯了那个法?”我问,并伸手扶他。

    “依我看他两个都有。”他没有推开我,算是默认我了,又说道:“我跟你们一样,也是刚下山去的,听昨夜的人讲,昨天烧死的那人身上阴气极重,身上藏有几千个冤魂,对于自己的手下也毫不留情,用完就扔,基于此可以判断他是罪大恶极的人。”

    我对这个判决不以为然,我族不都是些干尽丧尽天良之事的人吗?这样退五十笑一百,不觉得羞耻吗?

    方庸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嫌弃地对我说:“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对不对,二爷说连丘是罪大恶极的人,他就是罪大恶极的人,他的无情,他的草芥人命你也是有目共睹的,难道你还想为他辩护?”

    “我没这个想法。”我说。

    二爷爷又说话了,我们立刻就闭嘴,他说:“除此之外,他还泄露了我族的机密,这件事跟你有关。”他正眼看了我一下。

    “跟我有关?”我不解地问。

    “你就是我们族的机密。”方庸没好气地说。

    好吧,我恍然大悟,因为我是继承黑血的人,所以我就是机密,连丘把我泄露出去了?我忍不住想笑。

    二爷爷皱了下眉头,呵斥道:“你还笑!”他特意停下脚步,正色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凛,不解他怎么忽然生气了。

    二爷爷又哼了声,严肃地说:“那个昨天被烧死的人,经过我们严厉的盘问,才知道他是属于一个古老的组织的。”他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慢悠悠地说,“本来这件事是不能告诉你们的,那群老头还自以为是要我们守口如瓶,哼,当今这世道,有什么是能瞒得了人的。”

    “二爷说得对。”方庸给了我一个不要说话的眼神,就凑近二爷爷问:“不过二爷爷,你们到底盘问出什么了?连丘是属于一个古老的组织的?”

    “这人原来叫连丘啊。”二爷爷讥笑了下,道:“这个组织非常的古老,要不查卷宗,我们也不知道它的存在。这是一个来自西方的组织,专门收集阴晦带煞之物,里面的人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卷宗对他们的记载并不多,但每当这个组织出现时,当地必有大乱。”

    “大乱?”我问。

    “瘟疫,疾病,战争等等,使得阴阳混乱之事。”方庸跟我解释道。

    二爷爷微微点下头,继续说道:“他们一般只在西方行动,却不知这次为何到东方来。”

    “那他们来就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问。

    “我知道,我知道!”王昊兴冲冲地说,自从我们说起连丘这个话题后,他就跟周洁快步走了上来,仔细地在后面聆听。忽然听他一嚷,我们便都转过身去看他,他又指着我煞有其事地说:“你就是他们要找的媒介!”

    那是什么鬼?我忍不住笑了。

    “你不要小看这个媒介,这里头可是有大文章。”王昊看我不信地笑容,就解释道:“每当我们遇到强大的僵尸或者厉鬼时,想要消灭他们,就需要靠媒介,也许是一泡童子尿,也许是一碗清水,总之这种东西能够帮助我们挫其锐气。”

    “解释不当,想法准确。”二爷爷耐心的听他说完,就转身继续走。

    山路还长着呢,上次我们走了半天才走到目的地,这次也无需着急,因为我们比上次更加娴熟镇定了。

    二爷爷走了一会就说:“小昊看似呆笨,实际上鬼灵精怪,主意都在肚子里,不可小觑。”

    我们不知他是对谁说话,两个人就一同应了,而后我又问:“二爷,你说小昊想法准确,意思是他们要我做媒介吗?”

    “现在还不能确定。”二爷爷说:“但那位连丘说了,他们不仅在收集那些邪恶的玻璃,还在捕捉那些具有强大法力的人。”

    我点点头,要是这样那我成为目标就有可能了。

    二爷爷又说道:“他们要做的事,恐怕需要巨大的法力作为能量来源,在加上他们收集的东西,这件事定不上什么好事,而你现在是整族最厉害的人,要抓人,第一个就是你。”他说话断断续续的,一段话说完总得隔两三分钟才能继续说下去。

    我并不害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是正如二爷爷所说的,他们做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他们抓的人要真的用作于能量,而他们的目标要真的是我,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会注意的。”我郑重其事地说。

    我话一出口,二爷爷就提高音调斥道:“注意?”

    “要不然我该怎么办?”我摊开手,难不成还要我与他们拼命不成?

    “哼,这可不是单单靠注意就可以解决的。”他冷冷地说:“你应该变强,变得比任何人都强,别把继承的黑血浪费了,这样才不会给人添麻烦。”

    他似乎说上瘾了,滔滔不绝地说:“你以为昨夜烧死的那个那个”

    “连丘。”方庸说。

    “对,连丘是自愿给我们烧的吗?哼,为了捕到他不知耗了我们多少人力。”他像身临其境般,绘声绘色地说:“当初他躲在树林中,又趁黑跑进祠堂,想在我们祠堂找东西,还好小董发现了,告诉了大家,几十号人一齐冲了进去,还要与他打个一天才将他擒住,这个连丘,若不是叛徒,也是一名勇将。”

    连丘居然这么厉害,实在让人感到惊讶,不过我想二爷爷有些夸大其词了,要不然就是与连丘对打的,都是些年轻的术士,刚修行不久的。

    “但是二爷,你们盘问得知他是谁家的人了吗?”我问。

    二爷爷脸色一变,凝重得有些伤悲,他叹了口气,满不在乎地说:“他啊,跟你还有点亲戚关系,他是你大伯在外面的野孩子。”

    “什么!”此言一出,不仅是我,就连方庸也大吃一惊。

    “我早就猜到你们会有这种反应。”二爷爷又叹了口气,道:“看样子是你大伯年轻时候留下的种,没想到他居然反过来害我们。”

    “但是连丘”我困惑地看着方庸,小声地问:“他看起来很老了啊,二伯的孩子,应该最多不过三十岁才对。”

    二爷爷听到我的话,就说道:“那是他阴德事做多了,折寿了。”

    “可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带煞的人啊,相反的,鬼魂对他避而远之呢。”我说。

    “哼,你懂什么。”二爷爷讥讽道。

    可他说完却不再愿意说了,我们只能默默的跟着他,周洁走着走着,无聊就唱起山歌来,用高昂清亮的声音,唱出了大山的味道。

    我们有时也跟着哼几声,不过谁都没有她那么好的嗓音,也没有她那个高的调,就附和着她哼两句,也活跃活跃气氛。

    走了半天的路,我们也没有停下来休息,到了黄昏时分,我们又到了修行的木房里。

    今夜我们早早就下睡,为了明天四点起床,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一路上跟二爷爷说的话在我脑里重复着,连丘竟然是大伯的孩子,实在让人匪夷所思,连丘看起来跟我老爸一样大啊,恍恍惚惚间我似乎听过他跟我说过,他已经四十多了。

    也许是我自己想多了,当晚连丘的事又想昨晚一般在我脑里重复,我又想起二爷爷说的把他抓住的地方,是在我们家的祠堂。他为什么要去我们祠堂,连丘会去一个地方,无非是因为那里有邪恶的玻璃,而我就是靠这一点将他引来的。

    我猛地坐起来,难道说我们家祠堂里也有这种玻璃?

    我坐起身惊动了睡在旁边的方庸,他睁开眼也坐了起来,小声地问我道:“怎么了?你睡不着?明天还要修行呢。”

    “不是,小侄子,我想到一件事。”我连忙将自己的想法跟连丘的事跟他说了。

    方庸听得直皱眉头,一会儿用手托着额头,一会儿又不断的摸下巴,他唉了一声,说:“看来最近不太平啊。”

    “那怎么办?”我着急地问,既然玻璃我们祠堂里也有,那么那些想要得到它的人,就会前仆后继的不断来骚扰我们。

    此时我已经忘记了,就算祠堂里没有玻璃,那些想要它的人也会来我们镇上寻找,因为我们已经带了一块回来了。

    “族人会解决的。”方庸说,他伸手把我按下,又帮我盖上被子说:“你现在应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你忘了二爷说的,没变强,你就只会拖累别人。”

    他是故意用这种话来怼我的,他也知道我听了这话就会乖乖的躺下去睡觉,并且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如他所愿,我真的乖乖睡觉了,那怕睡不着,我也让自己努力入睡。

    夜晚又飘起小雨,沙沙的又如虫噬,温度又往下降了几度,虽然炉火旺盛,但裹着一张薄薄的被子,睡觉还是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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