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阮山控制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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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韩信书冷冷说道:“阁下的胆子不小。”
阮山望了韩信书一眼,装作一脸茫然,道:“在下和诸位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诸位这般对待在下,是何用心?”
韩信书冷笑一声,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韩某眼中揉不进一颗砂子,朋友如果不想皮肉受苦,那就快据实招来。”
阮山道:“要我说什么呢?”
韩信书道:“我问一句,你说一句,但却不许有一句虚话。”
阮山道:“阁下请问,在下知道的就据实回答。”
韩信书道:“你姓名外号?到此做什么?受人之托而来,还是自行到此?”
阮山道:“在下梁五,江湖薄有声名,游历到此,乘兴而来。”
韩信书口中喃喃自语的,道:“梁五,我怎么没有听过这名字呢?”
阮山自称梁五,只是随便说了一个名子,当下说道:“在下一向在水面活动。”
韩信书道:“这么说来,你也是线上的朋友了。”
阮山道:“是的,兄弟一向做水上生意,陆上行动很少,是以不认识阁下。”
韩信书冷笑一声,道:“下三流的偷窃行动,在下倒是很少来见”
又提高了声音,接道:“阁下做你的水上生意,和我这七泽茶园是井水不犯河水,阁下来此的用心何在?”
阮山道:“没有用心,只是一时好奇罢了。”
韩信书缓缓说道:“阁下身上带有什么物品?”
阮山道:“除了几两散碎的银子之外,再无其他物品。”
韩信书道:“在下如果搜查出来呢?”
阮山道:“几件衣物,都是应用物品。”
韩信书一挥手,道:“仔细搜搜。”
两个大汉同时应了一声,左手紧扣着阮山的臂膀,两只右手,齐齐向阮山口袋里摸去。
阮山一吸气,把藏在身上的短剑吸移别位。
两人在阮山口袋中摸了一阵,道:“回少庄主的话,这小子没带兵刃,也没发现暗器。”
韩信书一皱眉头,奇怪的道:“看来,你倒不是故意勘查而来。”
阮山心中暗道:看情形再忍一忍,或可多侦探一些内情。
心中念转,口中应道:“少庄主怀疑在下有意来此捣乱吗?”
韩信书冷冷喝道:“住口,你既然不是有意来捣乱,为何逼我们厅中伙计连续饮茶。”
阮山微微一笑,道:“那只怪少庄主用的这些茶伙计太笨了,而且也太沉不住气,在下只不过和他们闲言数语,他的就在茶中下毒,而且神色不定,被在下瞧出了破绽。”
韩信书沉吟了一阵,道:“阁下虽然不是有意捣乱,但我们已经把阁下擒获,有道是捉虎容易放虎难,七泽茶园一向是规规矩矩的做生意,但阁下已知内情,自是不能放你。”
阮山道:“那要怎样对待在下?”
韩信书脸上闪掠过一阵狞笑,道:“杀了你,才是最好的办法。”
阮山心中暗道:“看来又是难免一场搏斗,不论搏杀、生擒韩信书,都能使那沈天奎得到消息,打草惊蛇了
但听韩信书冷冷说道:“你不用害怕,在下虽然决心杀你,但却让你死得舒适,不受痛苦。”
阮山道:“你很慈善。”
韩信书笑道:“我重击你天灵要穴,使你一晕而死、肉体上,毫无痛苦。”
右手扬起,直向阮山的头顶劈了下来。
阮山近来虽然内功大进,但也不敢让那韩信书在天灵要穴上拍一掌。形势逼迫,不得不出手还击。当下两手加力一抬,左右两手分别点向两个执着自己手臂大汉的关节要穴,右腿飞起一脚,踢向韩信书的小腹。
同时两臂加力,把两个大汉向前一带,撞向韩信书的前胸。
韩信书做梦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有如此高强的武功,一瞬间全面反击,右手收势不住,啪的一声,拍在了一个大汉的肩上,只打得那大汉闷哼一声,肩塌骨折。
但他究竟是一流高手,掌势虽然没收住,人却一收气,疾退两尺,避开了一脚。
阮山两手用力,向前一推,两个大汉身不由己的就向韩信书撞了过去。
韩信书两掌一分,啪啪两声,两个撞向他的大汉齐齐被他的掌力震倒。
阮山却借势而起,右手一挥,拍出一掌,击向韩信书的前胸。
韩信书右手奋起,硬接了阮山这一击。
双掌接实,砰的一声轻震,韩信书被阮山强厉的掌力震得向后退了三步,气血一阵浮动,不禁心头大惊,右手一探,从怀中摸出了一把匕首,冷冷说道:“阁下是什么人?”
阮山冷笑一声,道:“要你命的!”左手一扬,“金龙探爪”,直向韩信书的手腕上抓去。
韩信书接了一掌后,已知对方武功高强自己不是对手,不动兵刃,决难自保,右手一抬,手匕首寒光闪动,刺向了阮山的左手。
阮山右手一翻,五指一合,生生把匕首控制住。
韩信书吃了一惊,道:“阮山”
阮山右手疾出,左手向前一带,点中了韩信书的步廊穴。
韩信书叫出阮山两个字,穴道已经被点中,右手一松,兵刃落地。
阮山捡起匕首,左脚踏在韩信书的前胸上,顺势踢活了他的穴道,冷冷说道:“在下已经学会了施下毒手了,叫一句,我就挖出你的一只眼睛。”
韩信书果然没敢呼叫。
阮山目光转动,看那被韩信书拍倒的两个大汉中,有一个爬了起来,心中暗道:我如果不下手杀他两人,怕这韩信书心中也不害怕。
心念转动,手中匕首随手挥出。
只听沙的一声,一股鲜血随着匕首而出,喷了韩信书一身的鲜血。
再看那挣扎欲起的大汉,已经前胸开裂,内脏流出。
阮山瞬间捡起匕首把旨首上的鲜血抹在了韩信书的脸上,冷冷说道。“大概你相信我已经学会了心狠手辣了吧??”
韩信书道:“你真是三庄主阮叔父吗?”
阮山冷冷说道:“我和那沈天奎已经割袍断义,划地绝交,不用叫我三庄主了,眼下我们只是生死对头。”
韩信书证实了确实是阮山之后,自知无能力反抗,心中反而安静了很多,缓缓说道:“你要什么?”
阮山道:“你这小室中有多少人手?”
韩信书道:“这行刑的室中,只有三人,两个已经死了,还有我一个活的。”
阮山道:“你如果不说真话,有你的苦头吃。”
韩信书道:“小小刑室中,一目了然,我为什么要骗你。”
阮山四处望了一眼,道:“我志在让沈天奎瓦解归云山庄,替武林消除祸害,你不过是一个被人奴役的凶徒,杀了不可惜,不杀你也不碍大事”
韩信书接道:“大丈夫生死不会放在心上,阮大侠要杀就杀,不用想逼我屈服。”
阮山冷笑一声,道:“看来你也已经中毒很深,无可救药了,但我已经从令师那里学得了诸般毒辣手段,要我一举杀死你,只怕你很难如愿。”
韩信书道:“那你要怎样?”
阮山道:“我要你慢慢的受苦,然后受尽折磨再死。”
韩信书道:“你有大侠的风范,施用酷刑,不怕沾污了侠意的名吗?”
阮山道:“那要看对谁了,令师手段残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如果不施用以毒攻毒的手法,怎能阻止他的凶焰”
语声一顿,接道:“不论后果如何,眼下你只有一条路走。”
韩信书道:“什么路?”
阮山道:“和我合作,听我吩咐!”
韩信书道:“之后呢?”
阮山道:“放你一条生路,这次不杀你,日后如若再犯在我的手中,哼”
韩信书沉吟了一阵,道:“什么事,你说吧!”
突然听到室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少庄主。”
阮山低声说道:“我轻不许诺,但一言既出,决不反悔,讲过饶你不死,一定兑现,但你若要再耍花招,动用心机,那是自寻死路。”
韩信书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阮山道:“让他进来。”
韩信书徽一点头,问道:“什么人?”
只听室外人的应道:“在下绝命手刘全。”
阮山点了韩信书的穴道,闪身躲在门后。
韩信书道:“刘兄一个人吗?”
刘全道:“在下和断魂掌李中同来,那李中留在了前厅。”
阮山举手示意韩信书;要他招呼刘全进来。
韩信书沉吟了一阵,道:“刘兄请进来吧!”
但见人影一闪,刘全推开铁门疾冲而入。
阮山本想在他进入室门时,悄悄的一指,点中他的穴道,但那刘全,乃是积年老贼,生性狡猾,那韩信书稍一沉吟,才答了他的话,立即使他生出了警觉的心,左掌护胸,右手待敌,以极快速的身法,疾冲而入,身入室中,右掌疾向后面拍出一掌。
阮山虽然身经历了无数的大风大浪,经验大增,但这些防人施袭的小节,却是不如人,骤不及防之间,被刘全冲入室中。
室中烛火,早被阮山熄去,一片黑暗,那刘全冲入室中,一脚踏在了韩信书的左腿上,身不由己的向旁边一滑。
阮山欺身而上,掌出如风,拍向刘全的右肩。
刘全左手疾出,迎击了阮山的掌势,右手握拳下沉,击向阮山的小腹。
阮山右手加力,啪的一掌,和刘全的掌力接实,人却横跨两步,避开了刘全的拳势。
刘全人称绝命手,掌上本来练有特殊的武功,只要和人掌力接实,对方必将伤在自己的手下,但他和阮山对掌,却吃了大亏。
双掌接实,响起了一声大震。
阮山手上戴有千年蛟皮手套,不怕剧毒,一掌硬拼下,刘全立时被震得气血沸腾,闷哼一声,倒退了两步。
韩信书看的清楚,心中暗暗震骇,想道:看来,他武功又增强了很多。
阮山右掌一举震伤了刘全,左手疾快点出,击中了刘全的右肋日月穴。
刘全被震得头眼晕花,阮山左指紧随而到,击中了他的穴道,冷冷说道:“刘全,你想死,还是想活!”
说话间,右手探出,抓住了刘全的右腕。
刘全眼中金星乱冒,摇晃了半晌脑袋,才镇静下来,道:“要死怎么说,要活又该如何?”
阮山道:“你如果想死,我一掌把你劈死,你如果想活,那就要听我的吩咐。”
这时,刘全神志已经清醒,望了望躺在地上的韩信书,道:“是少庄主吗?”
韩信书心中暗道:今日被他瞧到了这种丑态,但要能离开此地,非得想法子杀他灭口不可。
心念暗转,口中却又不能不应,只好接口说道:“不错。”
阮山右手加力一扭,登时把刘全的腕骨扭断,只疼得刘全脸上大汗淋漓,呼叫出声。
韩信书心中暗道,看来,他比我吃的苦头还要大了。
刘全强忍着痛苦,抬头望着阮山道:“你是什么人?”
阮山冷冷说道:“要你命的!”
刘全呆了一呆,道:“少庄主,这人是谁啊?”
他虽然痛苦难忍,但眼看韩信书在此,又不敢喊出求命。
韩信书心中暗道:阮山不肯说出姓名,那是有意不愿意让他知道,看来我也不能说出来。当下说道:“我也不清楚,你叫他要你命的就是。”
刘全心中暗道:要命的实在是太难听了。但又无可奈何,只好说道:“要你命的”
阮山一加力,刘全疼得嗯了一声,住口不再多说。
阮山道:“小声一点。”
刘全道:“少庄主,此刻应该怎么办?还望少庄主指教。”
韩信书道:“咱们归云山庄,规戒森严,泄露了隐秘,势必处以毒刑,那痛苦,要比死更重十倍,何况,你又不知道多少隐秘,对方如果问不出内情,也将用严刑迢供,如果你不愿意受酷刑,那就不如死了算了。”
这几句话,恶毒无比,明里似乎是在故示同情,怕刘全忍受不住酷刑,暗中却要刘全自杀。
最为恶毒的是,还暗示阮山,这刘全不知隐秘,留下他也无用。
阮山虽然聪明,但他心胸坦荡,并没深思那韩信书的话。
倒是刘全听得冷笑一声,道:“少庄主,可是要在下自杀吗?”
韩信书道:“如果你自信能受得住苦刑,不死也不要紧。”
阮山右手微微一摇,刘全又是痛得出了一身大汗,说道:“刘全,此时此刻,你的生死握在我的手,不用请命你那少庄主了。”
刘全穴道被点,也无法运气和疼苦抗拒,只好说道:“少庄主,在下此刻连自杀的能力也完全丧失了”
语声微微一顿,道:“要你命的,你要什么?”
阮山道:“沈天奎现在什么地方?”
刘全道:“这个在下不知。”
阮山一皱眉头,道:“这长沙城中,你们有多少人手?”
刘全道:“这个在下也不清楚。”
阮山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说话间,右手又一摇拧断了刘全的腕骨。
刘全只疼得连连喘气,道:“有多少人,在下真不知道。”
阮山道:“你知道什么?”
刘全道:“在下只知道我们同行的几人”
阮山道:“好!你说说看,有多少人,什么人领队?”
刘全道:“在下等一共有十二人,由张三怪老前辈领队。”
阮山道:“你们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刘全道:“现在长沙城西白云观。”
阮山道:“白云观”
刘全道:“是的,在下和李中奉了张三怪的命,到此传达书信给少庄主。”
韩信书突然连续轻咳了两声。
刘全急忙住口不再说话。
阮山冷笑一声,道:“少庄主一定是不想活了。”
抬腿一脚,踢了过去。
韩信书连打了几个翻身,滚到四尺开外,撞在墙壁上,但却连哼也没哼一声。
原来,阮山这一脚踢中了他的哑穴。
刘全侧耳听了一阵,道:“他死了。”
阮山冷冷说道:“大概吧!说下去,你们来此传达什么书信?”
刘全道:“张三怪交给我们一封书信,面呈少庄主。”
阮山冷冷说道:“拿出来。”
刘全的右手腕骨被阮山扭断了,难以举动,只好用左手探入怀中,取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阮山。
这时,刘全认为那韩信书已经被阮山踢死了,心中少了很多顾虑。
但他却不知韩信书只是被踢中了哑穴,正瞪着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阮山接过书信,道:“带有火折子吗?”
刘全道:“有。”
阮山道:“好!你燃上火烛。”
刘全吃足了苦头,对阮山心中有着很深的畏惧,哪里还敢使用诈术,掏出了火折子晃燃点起了火烛。
阮山借那刘全点燃烛火时,拉上了铁门。
凝目望去,只见那信封上写道:“函奉少庄主,呈沈大庄主。”
阮山拆开信封,只见上面写道:“奉沈大庄主:大庄主智计绝世,算无遗策,属弟依计而行,果然应验,逼修月已经派出了高手出动,如果事情顺利,近两日内,就可以和武当派造成一番恶战。
那书信很简单,短短数语,但却充满着机诈恶毒。
阮山看完了书信,冷笑一声,道:“好恶毒的用心啊!”装好书信,把书信放入怀中。
刘全呆了一呆,道:“你要把书信带走吗?”
阮山不答刘全的问话,却反问道:“你可知道这封信上的内容吗?”
刘全摇了摇头道:“在下又没看,怎么知道。”
阮山道:“你知道什么,希望你据实说出。”
刘全道:“我知道的不多”
阮山接道:“你知道一件只说一句就是。”
刘全道:“哪一方面的事情?”
阮山道:“有关你们的行动。”
刘全道:“在下职位低小,无能参与机要,怎么计划的,在下不知。”
阮山心中暗道:沈天奎能有今日的成就,虽说凭仗他高强的武功、毒辣的手段,但行事隐秘,也是原因之一,单看他这封信,就写的含含糊糊,想这刘全,决不会知道。
心中念转,也不再多问,轻轻咳了一声,道:“刘全,你一生中作恶多端;杀的人只怕你也难以计算,今日犯在我手中,那是要冤冤相报了。”
刘全脸色一变,道:“怎么?你要杀我吗?”
阮山道:“你可是不想死吗?”
刘全道:“缕蚁尚且贪生,何况在下是个人?”
阮山心中暗道:似这么个人物,杀上十个八个,对沈天奎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怎么想个法子,使他能发挥作用,那是强过杀死他了。当下说道:“你如果不想死,只有一条路。”
刘全道:“哪一条路?。”
阮山道:“从此之后,听命于我。”
刘全道:“在下答应了,只怕阁下也难以相信。”
阮山道:“自然是无法相信”
阮山心中沉吟了一阵,接道:“我点你一处奇穴,每隔七天必须推活穴道换个部位,过了七日,那就要血脉硬化,半身瘫痪,慢慢死去。”
刘全道:“如此厉害吗?”
阮山道:“希望你能相信我的话,好在五日之后,你即将有所感应,那时,容不得你不相信了。”
说完,挥指点了刘全的穴道,拍活了他的日月穴,又接上了他断去的腕骨,掏出了怀中信件,交回了刘全手中,熄去了火烛,拉开了铁门,低声和他说了数语,才放走了刘全。
阮山放走了刘全之后,重又拉上了铁门,点起了火炬,才拍活了韩信书的哑穴,道:“你都看到了。”
韩信书道:“瞧到了。”
阮山冷冷说道:“有什么感想?”
韩信书道:“刘全、李中,不过是跳梁小丑,他们的生死,根本无碍于武林大局,阮大侠放走他们,实在是叫在下想不明白。”
阮山缓缓说道:“就因为杀了他们无济于事,所以,我才要他们做一点比杀死他们更重要的事。”
韩信书道:“以他们的身份,绝对无法参与机密,况且归云山庄中规戒森严,只要他们稍有逾越,立时将遭杀身之祸,你想用他们作为眼线,那是选人不当。”
阮山道:“所以,要凭仗你了。”
韩信书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阮山道:“在下的易容术怎样?”
韩信书打量了阮山一阵,道:“很高明。”
阮山道:“你可以告诉我该改装成什么模样的人物,才能够和你同行,去见那沈天奎。”
韩信书微微一笑,道:“你不怕我出卖了你吗?”
阮山道:“不劳费心,在下既然敢跟你去自会有办法。”
韩信书沉吟了一阵,道:“好吧!你有此胆气,在下也只好答应了。”
阮山拍活了韩信书被点的穴道,说道:“有一件事,我必须得事先说明。”
韩信书道:“什么事?”
阮山道:“我随你去见令师,那是深入龙潭虎穴”
韩信书接道,“你如果后悔了,此刻还来得及改变主意。”
阮山道:“我决定的事,从不后悔,不过,在无数高手的面前,我也不能不作准备。”
阮山解开了韩信书的穴道虽然全部解开了,但他自知不是阮山对手,不敢妄动。当下一皱眉头,道:“你要怎么准备呢?”
阮山道:“我要先点你两处穴道,使你无法运气行功。”
韩信书道:“那对你有什么帮助?”
阮山道:“如若你出卖了我,我先出手杀了你,你无法运气,自然是无能力逃避。”
韩信书点了点头道:“还有什么?”
阮山道:“然后,我用内家手法,点你两处奇穴,十二个时辰之内,经脉硬化而死。”
韩信书吃了一惊,道:“这又为什么呢?”
阮山道:“如此以来,阁下就无法不听我的话了。”
韩信书笑道:“你想的很周到”
只听几声砰砰大震,传了进来,有人在敲打铁门。
阮山一皱眉头,低声说道:“什么人在打门?”
韩信书摇了摇头,道:“阁下太大意了,不该放走刘全。”
阮山道:“我想他也没有再来此地的胆子。”
但听砰砰大震,不绝于耳,户外的人敲打铁门,十分急紧。
韩信书低声说道:“可要开门吗?”
阮山左手伸出,扣住韩信书的右腕穴,低声说道:“最好你别让他进来,如若来人一定要进来,你就出其不意点他的穴道。”
韩信书望着阮山,微微点头示意。
这时,那敲门声忽然停了,似乎是等着室中反应。
阮山扬手指了指铁门,示意那韩信书拉开铁门。
韩信书左手拉开铁门一半,立时横身挡在拉开的门前。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夫人。”
只听室外传来一阵娇笑声,道:“少庄主紧闭铁门.我敲了半天,你才打开,不知在室中作什么呢?”
言语间充满了玩世不恭的轻佻,正是那宣华夫人的声音。
阮山心中一动,暗道:这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那夜联袂追杀沈天奎,怎么又会加入归云山庄了,那沈天奎心胸狭窄,宣华夫人已经正式背叛了他,他又怎么能够忍受呢?
只觉得此中疑点重重,却又是百思不解。
但听韩信书说道:“在下在这秘室中和一位朋友谈几件机密大事。”
宣华夫人道:“什么朋友可否让我见识见识?”
韩信书道:“夫人不用看了,在下确实有要事和人相商。”
口中说着话,人却伸手去拉铁门,准备关闭。
宣华夫人突然一伸右手,挡住了铁门,缓缓说道:“少庄主,我是奉命而来的!”
韩信书道:“奉了谁的命?”
宣华夫人道:“自然是沈大庄主了。”
韩信书略一沉吟,道:“有什么事?”
宣华夫人笑道:“让我进去再说好吗?”右手加力,身子一闪,硬冲了进来。
韩信书的右腕脉穴被阮山扣住了,单凭一只左手的力量,怎么能是那宣华夫人的对手,眼看宣华夫人已经冲了进来,只好一收左手,疾快的向宣华夫人的右胸点了过去。
宣华夫人右手一挥,接住了韩信书的掌势,笑道:“少庄主为什么要下此毒手?”
韩信书左腿一抬,合上了铁门,室中突然间黑了下来。
但他却没再向宣华夫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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