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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阮山再次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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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大坟,年代十分久远,坟上生满了半人高的青草。萧奇绕着坟墓,走了一周,果然觉得草丛下面,有不少新土,心中一动,分开草丛,仔细瞧去。

    黯淡星光之下,只见一座两尺见方的洞穴,掩蔽在草丛之中。

    想那毒手华佗,定然认为此地十分隐秘,决不会有人找来,竟然连那洞穴也未掩盖。

    凝神听去,里面传出来隐约语声。

    那毒手华佗乃是武林中久有盛誉之人,萧奇不敢大意,悄悄退回,让玉娇、金娇带着虎獒,躲在远处等候,却低声对郭峰说道:“老二,那毒手华佗,武功非同小可,大哥又落在他的手中,咱们投鼠忌器,难以全力施展,切不可莽撞出手。”

    郭峰道:“小弟听命行事就是。”

    萧奇带着郭峰轻步走到那大坟前面,右耳贴在土穴洞口处凝神听去。

    只听墓中传出阮山的声音,道:“你既有华佗之称,在医道、药物之上,自是有过人之能,为什么不想寻求灵药,疗治令爱的病势呢?”

    一个苍沉黯然的声音接道:“这些年来,老夫踪迹遍及了大江南北,名山胜水,可惜都无法寻得救治小女的灵药,也未见一个合于小女体质的人,只有你小兄弟,实是最好不过的人,但望你能把身上的血,赐于小女,老夫就感激不尽了。”

    阮山长长叹息一声,道:“我已被你擒住,生死还不是听你摆布,你为何还要这般求我?”

    那苍沉的声音接道:“小女心地善良,她如果醒来之后,知道是我逼你输血,决对不肯接受,那时,老夫也无能强迫她了。”

    阮山道:“你求我之意,可是要我告诉她,是我自愿输血救她的吗?”

    那苍沉声音道:“正是如此,阮大侠仁心侠骨,反正你已经死定了,何不做点好事,救活老夫小女呢?”

    萧奇听来心头泛起一股凉意。忖道:这生死大事还可以商量的吗?

    阮山长长叹息一声,道:“舍身为人,原本是一件大好事,只是此时此刻,在下还不愿死。”

    突然见火光一闪,墓穴中亮起了灯光。

    萧奇凝神望去,只见那棺材上面,铺着一张红毡,毡上躺着一个少女,棺旁的砖土,早已挖去,四壁还蒙垂一片红色的布,显然,毒手华佗为在此地容身,费了不少工夫。

    阮山和毒手华佗,紧靠着那棺木而坐,但却离洞口甚远,影子由灯光反照过来,萧奇只要看那两个人影,就可以了解两人的举动。

    只听那毒手华佗叹道:“你现在已经是死定了,已经不是愿与不愿意的事,老夫当以药物助你,减少你的痛苦,让你死的安详一些就是。”

    阮山道:“我有几桩心愿未完,死也难以瞑目。”

    毒手华佗道:“什么心愿?你只管说出来好了,救得小女性命之后,老夫一定替你完成。”

    阮山长叹一声,道:“说了也是无用,不说也罢,你动手吧!”

    萧奇心中突然一跳,暗道:那毒手华佗靠身之处,在墓内一处死角,纵然想暗中施展暗器,也是无法下手,看起来,非得设法进入这墓中不可了。

    他足智多谋,为人谨慎,心中虽然紧张,却是急而不乱,相度了一下形势,打算好拒挡毒手华佗之策,突然一吸气,一阵急跑,只奔墓中而去。

    左手挥动金刀,宝光闪闪,护住了身子,右手却一把抓住了那躺在棺材上的少女。

    毒手华佗万没想到,在这等荒凉之地,竟然会有人找了上来,待他警觉到发掌御敌时,那棺木上的少女,已经落在了萧奇的手中,不禁心头一凉,斗志全消,缓缓放下手掌,说道:“快放开她,她全身虚弱,奄奄一息,如何还能够受人惊骇。”

    萧奇觉得自己估计的不错,毒手华佗果然把这位重病垂死的女儿,视若宝贝,不禁胆气一壮,哈哈一笑,道:“在下自有分寸,如若你不胡乱出手,在下决不会伤到令爱就是。”

    毒手华佗英雄气短,叹息一声,道:“老夫和你们中原快手素无怨恨,你们这般和我作对,破坏我疗冶小女的事,是何用心?”

    萧奇哈哈一笑,道:“那只怪华佗找错了人。”

    毒手华佗觉得奇怪道:“找错了什么人?”

    萧奇道:“阮山!你可知那阮山是我们中原快手的什么人?”

    毒手华佗怒道:“这阮山明明是归云山庄中的三庄主,和你中原快手何干?”

    萧奇道:“不错啊!他是那归云山庄的三庄主,但也是中原快手的龙头大哥!”

    毒手药王道:“你胡说八道,你们中原快手,个个都已到四十开外,这阮山还不及弱冠,出道江湖不足一年”

    萧奇冷冷接道:“我们兄弟和阮大侠的结识,远在五年之前,这话你爱信不信。”

    毒手华佗黯然说道:“你要什么条件?说吧!反正中原快手一向是唯利是图”

    萧奇道:“不错,放了阮山!”

    毒手华佗道:“放了阮山,有谁能代替他疗冶老夫女儿的病?”

    萧奇道:“华佗医理精通,被誉为武林第一,想来必有良策。”

    毒手华佗道:“老夫苦等十年,才找到了这么一个人来,你如果逼我放人,那无疑夺去了老夫爱女的命”

    萧奇冷冷说道:“令爱的性命是命,难道在下龙头大哥的性命,就不是命了吗?”

    毒手华佗那干枯瘦小的身体,微微抖动,双目中暴射出狠毒的光芒,冷冷说道:

    “今日你们中原快手破坏了老夫的事,以后,将会有千百个武林高手的生命,来补偿你们今日的错误。”

    萧奇先是一怔,继而淡淡一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在下和华佗谈的是眼下的事情,华佗如果不肯放那阮山,令爱也就”

    毒手华佗厉声喝道:“你要以我女儿的生死,来要挟老夫吗?”

    萧奇冷冷说道:“这不是要挟,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华佗可是看出在下不敢伤害令爱吗?”

    毒手华佗双目中那种凌厉凶芒,瞬间变成了一片慈爱,望着那躺在棺盖上的少女,缓缓说道:“老夫放了阮山就是。”右手挥动,拍活了阮山受制的穴道。

    阮山缓缓站起身子,耸耸双肩,笑道:“在下是命不该死,华佗两度白费心机,不过在下对你这为父之爱,心中倒是敬慕的很。”

    毒手华佗冷冷说道:“总有一天,我会再捉到你,用你身上的血,救我女儿的命。”

    阮山望了望那躺在棺盖上的少女,叹道:“杀一人,救一人,岂是好生之德”

    毒手华佗接道:“能救我女儿的命,杀上千百人有何不可?”

    阮山道:“可是令爱温柔善良,想的却是和你不同。”

    毒手华佗道:“我要救她性命,纵然遭她误解怨恨,也是在所不惜。”

    阮山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生性恶毒、冷酷,但对待自己的女儿,却是慈恩深重,亲情如山,实在也令人”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难道天下除了我阮某身上的血,当真就无药能救令爱的病吗?”

    毒手华佗欲言双止,沉吟了一阵,接道:“世间或有灵药,但老夫还未发现。”

    阮山暗中运气戒备,回头对萧奇说道:“你先出去吧!”

    萧奇心知阮山的武功,要强过自己很多,当下并不谦辞,松开那少女手腕,一提气,瞬间走出了洞外。

    毒手华佗动作快速无比,萧奇身子刚刚跃起,右手已递了出去,扣向阮山的左腕脉门。

    阮山早已有备,哪还容他得手,左掌一挥,反向毒手华佗抓来的掌势上面迎去。

    毒手华佗屈起的五指一伸,变抓为掌,砰的硬接一掌。

    彼此都觉得着心头一震,这一掌力拼得半斤八两。

    毒手华佗右掌和阮山硬拼掌力的同时,左手已悄无声息的点了过来。

    阮山右肘一沉,反向毒手华佗的脉穴上撞去,逼的毒手华佗一挫腕,收回掌势。

    就这一瞬工夫,阮山已抢了先机,展开反击,掌指齐施,连攻六招。

    这六招迅快如电,逼的毒手华佗连退两步,才把六招封挡开,说道:“不要伤到了我的女儿。”

    阮山冷冷说道:“如果不是看在令爱的份上,今日我阮山决不就此放手。”

    毒手华佗道:“老夫不是怕你。”

    阮山冷笑一声,道:“你已两次对我暗算,今后决不会再有第三次了。”突然一提气,奔出洞外。

    萧奇、郭峰手中仗着兵刃,在洞外等候,眼看阮山无恙而出,齐声说道:“大哥是否已伤了那毒手华佗?”

    阮山道:“没有,那毒手华佗虽然恶毒、残忍,但他的女儿却是一个好人。”

    郭峰仍然放不下心,低声说道:“你和那毒手华佗动手没有?”

    阮山道:“极快的交搏几招,未分胜败,但他怕伤了他的女儿,不再和我过招。”

    郭峰微微一笑,道:“这就好了。”他整日绷着一张面孔,说话语气也是冰冷异常,难得从他脸上见到笑容,笑来使人有着亲切之感。

    萧奇低声说道:“那毒手华佗,全身是毒,被诩为当今武林中第一用毒高手,咱们不宜在此多留,快些走吧!”

    郭峰当先带路,会合了二婢,急忙走去。

    阮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停下脚步说道:“如若那毒手华佗把今夜经过的事,告诉了那沈天奎,沈天奎必将加派高手,看守家父母囚禁之处,咱们纵然混入了归云山庄,只怕也会多费一番手脚。”

    玉娇微微一笑,道:“此事相公请放心,那毒手华佗追寻相公行踪,纯是出于私心,沈天奎和他交情虽深,但以沈天奎的性格而论,决不会允许那毒手华佗因一己私心,误了他的大事,以妾婢之见,毒手华佗决不敢和沈天奎谈起此事。”

    阮山道:“好像是所有的人,都很畏惧沈天奎,是吗?”

    玉娇道:“不错,沈天奎为人阴沉、险恶,变脸无情,不只是他属下畏惧,就是他的朋友,相处一些时日之后,也会对他生出了很深的恐惧之心。”

    玉娇顿了顿,又道:“那沈天奎*属下的手法,十分奇特,但因从来没人见过,事情就愈是神秘,他究竟用的什么手法,也使人无从预测,但小婢曾听过那沈天奎一句豪语”

    阮山也动了好奇之心,急忙问道:“什么豪语?”

    玉娇道:“他说五龙有成之日,就是他雄霸天下之时。”

    萧奇见识广博,江湖上的事,他可算无所不知,但这一次却是听得茫然不解,举手搔着头皮道:“何谓五龙?”

    玉娇道:“详情小婢也不知,也许是五个人,也许是五件奇物。”

    萧奇道:“看来是人的多,奇物少。”

    玉娇道:“不论它是人是物,但那五龙很利害,是决不会错了。”

    萧奇道:“自然不错。以后呢?”

    玉娇道:“以后的事情如何,小婢就无从得知了,但那沈天奎既然明火执仗,起来和天下武林对抗,想是那五龙已有所成了。”

    萧奇道:“沈天奎如果不是有一点凭借,不会重出江湖之后,立时这般招摇。”

    玉娇道:“小婢所知道的,已经说完了,至于萧爷如何打算,悉凭萧爷决定了。”

    萧奇道:“这个,在下也难作决定,等和宇文付商量之后,才能决定。”

    玉娇突然说道;“萧爷和那宇文付相约决定,要相公扮成那宇文付的随行之人,混入归云山庄,但据小婢所知,那主人、仆从,进得归云山庄后就被分开了,各进另外一处地方,彼此是互不知晓。”

    萧奇道:“这个我早已想到,但咱们主要的目的,是混入归云山庄中”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凡是受到邀请之人,都奉赠一块银牌,凭牌进庄,一牌两人,不论是何人随行,一面银牌,都不得再增加人数”

    郭峰突然说道:“一面银牌,限入两人,如若咱们再有两面银牌,那就全部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进归云山庄了。”

    萧奇道:“不错啊!可是哪里找银牌呢?眼下就是肯出他两万黄金一面,也是买不到!”

    郭峰道;“你和宇文付约的几时见面?”

    萧奇道;“明日正午会面,下午入庄。”

    郭峰道:“太快了,如果时间充足一些,咱们可以仿制那些银牌。”

    萧奇道;“仿造?”

    郭峰道:“有何不可?咱们造上十面八面,分赠旁人应用,先把他归云山庄闹得一个神鬼不安再说。”

    玉娇接道:“那分赠银牌,必有暗记,伪造之物,只怕是难以蒙混得过。”

    郭峰道:“不要紧,咱们等他人数最多时,一拥而上,给他个措手不及。”

    萧奇道:“办法虽然非很好,倒是不妨一试,到时,咱们四人亦可大摇大摆的混进庄去,也用不着想法装作下人,仆女,从那侧门中混进去了。”

    玉娇道:“那些守门的人,都是庄中精明人物,只怕不容易欺骗得过,还不如咱们由那侧门中混入安全。”

    郭峰道:“你是不知在下伪装、雕刻之能,就算找不出他的暗记,但外形花纹,大小重量,看上去决不会有丝毫相差,姑娘如若不信,到时先由你查看一遍。”

    玉娇一对明亮的眼睛,盯注在郭峰的脸上,心中暗暗忖道:瞧不出你还有雕刻之能。

    郭峰轻轻咳了一声,笑道:“姑娘不用这般盯我,也不要不相信,这等事马上就可以当面表演,分辨真假”

    目光转注到萧奇脸上,接道:“眼下唯一的难题,是如何找到那宇文付,取来他的银牌,如果定要明天中午才能取到,郭老二难为无米之炊,咱们只有遵照玉娇姑娘的老办法,由那侧门混进去了!”

    萧奇来回走了一趟,低声说道:“好!你们守住阮大哥。”纵身而起,两起两落间,人影已消失不见。

    郭峰回头对玉娇说道:“我要不用激将之法,老大也不会全力去弄那宇文付的银牌。”

    玉娇道:“久闻你们中原快手情同骨肉,义重生死,怎么在你们兄弟之间,也要动用心机?”

    郭峰微微一笑,道:“无伤大雅之事,彼此用用心机,反可收到轻松之效,你可是认为那个萧老大,当真为我激怒而去吗?”

    玉娇笑道:“我亲眼看到了,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郭峰道:“那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他如果决定不要去,再激他也是无用。”

    玉娇道:“原来如此。”

    郭峰道:“天地之间凡是老大,总归是要比老二利害些。”

    玉娇微微一笑,道:“你瞧那萧爷能不能拿到那面银牌?”

    郭峰道:“照我的看法,宇文付决对斗不过萧老大,他既然去了,那就有八成拿回来的希望。”

    玉娇道:“他要咱们在此地等待,咱们何不借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郭峰心中一动,暗道:二婢伤势未愈,跟着我们跑了这么远的路,想必早已是疲累不堪了,当下说道:“不错,咱们正该借此机会休息一下才是。”

    玉娇、金娇伤势本未全好,再经过这一阵奔走,已有些发作之征,但她们十分要强,直等郭峰应了声,才闭上双目,盘坐调息。

    郭峰看二婢调息禅定,悄悄走近阮山身旁,低声说道:“两位姑娘都曾为毒手华佗所伤,但为追寻大哥的行影,她们才抱伤赶路”

    阮山道:“我知道她们很疲倦,实在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才是。”

    郭峰为人本极木讷,不擅言词,阮山又正在想着一件为难的事,不愿说话,言罢又抬头望天,凝目沉思。

    郭峰轻轻咳了一声,缓步走到丈余外处一座乱石堆上,蹲了下去。

    夜阑人静,荒野幽凉,远处传来了几声枭鸣,增加了不少寒夜的恐怖。

    突然间,那蹲在玉娇身旁的黑毛虎獒,一跃而起,直向正东方扑去。

    二婢运息正值紧要关头,虽然听到声息,但却未动,阮山和郭峰,却为这虎獒跃奔之势所惊,阮山一提气疾向那虎獒跑的方向追去,口中却施展传音之术,说道:“郭兄弟,你照顾好两位姑娘。”

    他动作急快,两个飞跃,人已追到虎獒身后六七尺处。

    郭峰人已站起,原想追那虎獒而去,他常年和两只虎獒相处,知道它们天赋的灵敏耳目,虽武功绝佳之人,亦难及得,决不会无因而警,但见阮山已捷足先去,只好倒跃退回,守护在二婢身旁。

    玉娇为人机警多智,急忙把真气纳回丹田,睁目望去。

    只见郭峰瘦高的身影,挡在身前,目光四下轮转,这情形分明是遇上了什么警兆,当下说道:“郭爷,你在瞧什么?”

    郭峰回望了玉娇一眼,道:“不妨事,姑娘只管运气调息,有在下替两位姑娘护法。”

    玉娇目光左右转顾一眼,见阮山不在,忍不住问道:“相公呢?”

    郭峰见玉娇对阮山异常关怀,自己也想随后追去看看,不由的道:“我要去了,有谁为两位姑娘护法呢?”

    玉娇道:“不妨事,小婢调息已完,我替金姐姐护法,郭爷只管放心前去。”

    郭峰道:“好!姑娘如若遇上警兆,那就长啸相召,在下听到就赶来支援。”

    玉娇道:“记下了,郭爷赶快去吧!”

    语声甫落,瞥见一团黑影,急奔而至,直扑向郭峰膝下,正是那黑毛虎獒。

    紧随在虎獒之后,两条人影,联袂而至,左边是阮山,右边却是乾坤手施玉。

    郭峰冷冷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叫化子。”

    施玉道:“诸位离开浮台不久,小要饭的越想越不是味儿,就悄悄离开,寻找几位,我得那划舟弟子相告,一路追来,走了半夜,仍然是找不到几位行踪,如果不是遇上了这头大黑獒,还真得让小要饭好找了。”

    郭峰道:“那马宇付不问皂白,把我们逼退浮台,固然是瞧不起你小要饭的,可是对我们兄弟,也算是一场不大不小的羞辱,日后如果有机会,非得还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

    施玉被这几句讥讽之言,说的脸上热辣辣的难受,一时间窘在当地,说不出话。

    玉娇为人精明,眼看形成僵局,急忙接口说道:“施爷不用放在心上,咱们这位郭二爷,最爱开玩笑了。”

    施玉豪放不羁,但生性却很刚傲,被郭峰一番话,讥讽的心头难过异常,但觉得反击不对,反击难消心头闷气,但被玉娇两句话,轻轻化解开了,当下说道:“郭二爷不用找小要饭麻烦,那宇文付逼你们下了浮台,这个难堪,小要饭的实在是比几位更难下台,因此,小要饭的拼着受家师一顿责罚,擅自作主,传谕调集门下弟子,特来恭候差遣。”

    郭峰哈哈一笑,道:“这么看起来,你小叫化子倒还是一个可交的朋友了。”

    说话之间,萧奇急奔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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