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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空余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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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夜漫漫,皑皑白雪,凄凉不止寒夜,更有那一颗颗难以入眠的心。一夜醒来,紫禁城一片洁白。如此厚重的宫殿披上了雪女之衣,颇有一番意境。

    不过宫里却无一人来赏此美景。虽然雪还在下,但比昨夜小了许多。这雪在皇宫里是积不住的,很快,洁白的雪就被太监扫了开来。

    当然,也不是所有地方都被清扫,那些从来都引不起人们关注的地方,和着白雪一起封存着。

    当然,有些宫里也是不愿意被清扫的,皇后就没让人打扫。她的宫自然也就有别于其他宫殿。坤宁宫的周围都是雪,在皇后看来,这是菩萨的旨意,是不能认为的让其消失。

    这也形成了她这里无人问津的事实,皑皑白雪铺满了坤宁宫周围,却只有寥寥的脚步印。她或许是想清净些,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和外界没什么交集。

    皇后的宫殿是白的,那玉洗宫也没将白雪扫掉。婉君留雪不为别的,就为让这份寂寞能够再冷清一些。

    别人不理解他,就让他们不理解去。这么多年了,又有几个人理解过他呢?从他入宫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现在,他已经不怕那些谣言和误会了,这样的他或许五毒不侵,但却没心没肺。

    他一个人走出去,独自一个人站在雪中。他现在什么也不想想,只想让自己安静一会儿。他闭上眼睛,突然感到耳边刮起了一阵风。

    他猛的睁开眼睛,发现地上留了几个泥脚印。

    “你到底是谁?”

    他顺着脚印找去,可是找到没有雪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你快出来啊!”

    他站在雪被扫的干干净净的地上,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心里也很难受。

    突然,不远处有踩雪跑动的声音,他转身看了一下,发现房顶上有一个黑衣人跳走了。

    他赶紧跑了过去,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之后,他却早已消失在漫漫白雪之中。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一直跟着我呢?”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胆心,直到他回到屋里,坐在凳子上的时候,才发现桌子上放了一封信。

    “信?”

    他赶紧拿起来打开信,上面只写了一个字“东”字。

    “东林党?”

    他不禁心里问了一遍。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我一封只写了一个“东”字的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很久也没想通,如果黑衣人想要他的性命,以他的功力,他早就没命了。可很明显,他并不想杀他。

    那黑衣人到底意欲何为呢?只是在桌子上写了一个“东”字。难道他是东林党的人?可他为什么要缠着他?这不是要陷害他吗?

    他赶紧把信封和信一起扔进火盆,看着纸在火盆中慢慢化去,他当心才有些许平静。

    “他是想利用我?”

    婉君看着化为灰烬的信,心里总算想明白了。这些天,黑衣人一直纠缠着他,可能就是想和他合作吧。可东林党已经再也无法崛起了,在京城只是一个传说,一个遥远到快要腐朽的传说。即便他想卷土重来,为公公也决不允许他这样做的。

    他难道不知道他这是在玩火自焚吗?还想拉着他垫背?他想想都觉得后怕,要是被为公公知道了,那他的下场可就不是坐牢这么简单了。

    黑衣人暂且还没人知道,他想,还是不要被外人知道的好。既然八字还没一撇呢,他倒要看看这个黑衣人能有什么手段,可以扳倒为公公。

    他和往常一样,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穿戴好之后才出门去找皇上。不过,他的心已经对皇上很失望了,早就没了希冀。

    “婉君参见皇上,吾皇—”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皇上走过来拉住他的手,心疼地说道:“婉君,委屈你了!”

    “婉君不敢委屈,这是婉君该得的!”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嘴硬。因为他知道,就是要在这个时候嘴硬,要不然,他所受的伤就白受了。

    “你在生朕的气!”

    皇上说道。

    “皇上,您这是在折煞小的,小的怎敢生皇上的气呢?”

    婉君冷冷地说道。

    “婉君,朕不许你这个样子!”

    皇上命令道。

    “皇上,您以为您是皇上,就可以这样对我吗?难道我连家都没了,还要对您强颜欢笑吗?”

    婉君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看了很叫人心疼。

    “你知道吗?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化为灰烬,却又无能为力对样子!”

    他闭上眼睛,让自己痛苦不堪的心平复一下。

    “婉君,朕对不住你!”

    皇上一把抱住婉君。

    “时代会记住你的,大明会记住你的。你知道吗?朕犹豫过,也动摇过,可朕一旦心软,为公公会做出什么事,谁也不知道。你能理解朕吗?能理解为了天下苍生,你所做的让步吗?”

    皇上紧紧抱住婉君,希望他能明白,他一个人的牺牲,换来的是天下对安宁。

    这种话在皇上口里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可再婉君心里却隐隐作痛。

    “皇上,您是一国之君,可我不是,我也是天下苍生中的一员啊。你怎能弃我而不顾呢?明知道我父母是冤枉的,明知道这是早就算计好的,可你却偏偏没有帮我!”

    婉君轻轻推开皇上,看着她的眼睛哭道:“皇上,自古伴君如伴虎,我不知道皇上是老虎还是君?”

    他的话很毒,没有给皇上留退路,自然也没有给自己留后路。他连家都没了,还要什么后路。

    宫殿里静悄悄的,除了他的啜泣声,也就只有外面断断续续的北风历吼声。

    “婉君,你到底要朕怎么做才能原谅朕呢?”

    皇上几乞求道。

    “皇上,世间最痛苦的就是一个你最信任的人,最可以依靠的人,却做出了让你难以相信的事。我累了,需要休息!”

    说完,婉君就低垂着头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皇上一把拉住他。

    “你要去哪里,朕不许你走!”

    皇上几乎是哀嚎出来的。

    “皇上,婉君累了,需要休息几日!”

    婉君想挣脱皇上的手,缺发现怎么也挣脱不开。

    “婉君,朕不让你走,你不要走!”

    皇上一把从身后抱住他,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下巴在他的脖子轻轻蹭着。

    “皇上,你让我走吧,我真的没心思做这些。”

    皇上不管婉君愿不愿意,亲吻着他的脖子。

    “皇上你放开我!”

    婉君的心里和身体开始反抗。

    “朕今天就是要你!”

    婉君越是反抗,皇上就是越是激动。

    “皇上,我真的累了!”

    婉君哭着推搡着皇上。

    皇上在婉君身后越吻呼吸越快,越吻心情越拨撩难耐。

    “婉君,今天你就允了朕吧,朕真的想要你!”

    皇上港说完,婉君就在皇上脚上踩了一脚。皇上疼的一下子松开了他。

    婉君转身“葩”地打了皇上一巴掌。巴掌声落,他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打了皇上一巴掌,而且下手这么狠。

    “皇,皇上,我,我,皇上,我不是有意的!”

    婉君哭着走过去,伸出手想去摸皇上的脸。可却被皇上挡开了。

    “既然爱卿不愿意,那就回去吧!”

    说完,皇上转身走回了龙椅。

    “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婉君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走了出去。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只是寒气比前一会儿更重。婉君瞬间感觉到一股寒意侵入骨髓。

    他裹了裹披风,顶着寒风,流着热泪往回走着。

    “我这是在干什么?难道就不能服软吗?非要在所有人面前竖起芒刺吗?”

    他确实把芒刺竖向了每个人,也伤害了无数人。他觉得这是在保护自己,保护他那颗高贵的不容玷污的灵魂。

    可大家偏偏又都是凡人,包括他杜婉君也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谁也不比谁高贵,谁也不比谁低微。

    “左春秋,你看到了吗?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知道吗?都是你害的。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没了踪影,留我一个人在苦海中挣扎!”

    寒风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可寒风怎会知道谁无情谁有情,又怎会知道伤心的人儿为什么腰行走在冷风中呢?

    同一场雪演绎着不一样的悲情,不一样的悲情在寒风中旋转着无处可以着陆。若不是连城羽表现的太过奇怪,一鹊还真以为自己找到了夕颜,找到了值得守护一生的人。

    太可笑了,这一切都像商量好了似的,在他就要被爱情冲昏头脑道时候,给了他当头一棒。什么爱情,什么守护都是骗人的。连城羽一直把他当作傻子,一直在欺骗他。

    虽然他还不知道她到底对他隐瞒了什么,可直觉告诉他,连城羽肯定有什么惊人的秘密。

    一早他就醒了,可他并没有睁眼。等天快亮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连城羽葱床上起来了。

    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取了一颗药丸吃了下去。这一切都被一鹊看到眼里,可他并不知道他吃的是什么东西,所以趁他没发现就继续装睡。

    连城羽又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可一鹊却早已睡意全无。他又开始了猜忌,怀疑。

    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却又不能开诚布公,袒露心扉。他觉得这样太可怕了,就像身边睡了一个定时的包药,随时都会把她炸的找不到尸首。

    “羽,你醒了吗?”

    “醒了!”

    “哦!”

    “你—醒得这么早啊?”

    “天气转凉,睡着睡着就睡醒了。你怎么也醒得这么早?”

    “我在想一个人!”

    “想一个人?”

    连城羽颇为惊讶,因为他也在想一个人,但他不敢确定自己和她想的是否是一个人。

    “羽,你真正的爱过一个人吗?”

    一鹊问道。

    “爱,爱过一个人?”

    连城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记忆里只有一鹊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过,更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只知道对一鹊好,心里才会踏实。